“啊?什麼?”
黃珊整個腦子都宕機了。
她的小畫本連貼身侍女都不知道,薑舒月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是侯府的眼線?
不,不可能。
即便是眼線,也沒有靠近過她的屋子,根本不可能知曉。
一定是在詐她。
這該死的女人,果然和大人說的一樣,是個禍害!
黃珊不卑不亢地說道:“妾不知夫人是何意,如果您想看畫冊,不如請幾個畫師來如何?”
“畫師沒有我想看的內容啊。”
係統:【你剛才不還想弄她嗎?怎麼現在又想看了?】
薑舒月:【此一時彼一時,你不覺得剛才描述的畫麵特彆刺激嗎?我肯定是楚楚可憐柔弱無骨,大反派陰狠邪魅,笑裡藏刀,這畫麵不好看嗎?】
【要是錯過這個畫本,以後也沒地方看啊!】
係統覺得她說的有理,但是有點變態。
百裡東同感。
看彆人被虐尚可理解,看自己被虐的畫麵,還是被自己相公虐……
興趣愛好很特彆啊。
黃珊嚇壞了。
肯定被發現了!
天,侯府細作竟然恐怖如斯,連如此秘事都能查到,夭壽咧!
薑舒月:“你怎麼不說話了?給不給看說個準!”
“夫人饒命!”
黃珊噗通跪在地上,瘦弱的身子瑟瑟發抖。
“奴婢隻是一時糊塗,以後再也不敢了,求夫人饒了奴婢這一次吧!”
薑舒月有點納悶:【誒?我又沒凶她,她怎麼那麼害怕啊?】
百裡東:我都害怕了,她能不怕嗎?
編排侯府的人,東窗事發,死都是輕的。
“夫人,奴婢真的錯了,求您彆把奴婢趕走,隻要您能留下奴婢,無論您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黃珊腦袋用力地往地上扣,這模樣讓薑舒月覺得奇怪。
薑舒月:【她要是擔心我處罰她,應該是求我饒命吧?難道她對我相公情根深種?】
係統:【這倒不是,因為她主子命令她在這裡待著,時刻監視周雲深的一舉一動,要死也得死在這裡,否則就讓她弟弟消失。】
【但是嘛,威脅她的人,和她弟弟其實是一對,和她娘一起誆騙她賣命呢。】
她是說黃珊的興趣怎麼這麼特彆呢。
這就是基因的強大啊。
【她弟弟的那位老相好你也認識,你替嫁之前,還去你家偷瞄過你的那個。】
薑舒月忽然想起之前有個猥瑣的醜八怪。
一個響亮的名字就在腦海裡出現了。
【梅運起?】
係統瘋狂轉悠:【就是他!靠你爹大腿上來的一個遠房表親,之前想娶你,後來你替嫁了,他轉頭娶了一個家境好,但是不得寵的庶女,往上提了一級。】
【他和黃珊的弟弟黃偉,兩人每天在府裡亂來,昨晚還穿著女士肚兜跳舞呢。】
薑舒月兩個眼睛發光,心裡恨得牙癢癢。
她飽受例假煎熬的時候,這兩個狗男男竟然做出如此洪烈的事情。
過分!
係統:【她弟弟是長得矮醜挫,會把你的隔夜飯吐出來的。】
矮醜搓還搞什麼兄弟情,要命咧。
薑舒月頓時對黃珊的小畫冊都沒興趣了。
係統:【有個事情跟瓜無關,我還是附送給你,梅運起讓她過來做內奸,是你爹指示的,他最近過的不好,也不想你過的好,昨晚給了梅運起一包毒藥,想借黃珊的手對你下藥。】
“梅運起膽子肥啊!他的尿是啞光的嗎?也不照照,看下自己什麼東西。”
黃珊腦子發麻,差點咬到舌頭。
她從來沒提過梅大人,夫人怎麼會?
眼線!一定是派了眼線盯著她呢!
“夫人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敢了,求夫人給我指一條生路吧!”
薑舒月心裡啊了一聲:【我又沒說殺她,她怎麼嚇成這樣了?是不是被我強大的氣場折服了?哎呀,人家也沒那麼厲害啦。】
百裡東有點理解周雲深的痛苦了。
他從來沒有過用內力壓製爆笑的衝動。
他決定了,要在小本本上記錄一筆:梅運起的尿是啞光的!
“我餓了,你們把她送回去,把畫冊給我收上來就行。至於你……”
薑舒月彎下腰,湊到黃珊的耳邊小聲道:“梅運起,沒運氣,你一小姑娘,何必和這種喪門星打交道呢,你說是吧?”
黃珊上下牙不停打顫。
誰說薑舒月軟軟糯糯,像個二百五的?
好可怕,真的好可怕!
“奴婢知道,夫人放心,奴婢從此和他一刀兩斷,絕無往來。”
“那就好,回去好好畫冊子,彆讓我失望。”
“是,奴婢現在就畫,保證讓夫人滿意。”
黃珊連滾帶爬的走了。
此時此刻,她的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
畫畫冊,一定要畫出讓夫人滿意的畫冊,這樣她才能活下去。
什麼梅運起,那就是個倒黴的家夥。
憑什麼讓她犧牲掉自己為弟弟鋪路?
一炷香之後,薑舒月就拿到了黃珊的秘密畫冊。
薑舒月心裡龍卷狂吼:【哇哇哇,這肌肉,這線條,小黃黃很會嘛!畫的比實物還誘人!】
係統:【的確不錯,她還把你畫的纖細高挑,目測有一米七五吧?美化你了哦!】
薑舒月瞪了它一眼,繼續沉落在自己的美貌中不可自拔。
她好美、好慘、好可憐。
薑舒月:【按照劇情走向,我才是畫冊裡麵的主角吧?但是 戲份有點少,倒是我大兒子,瞧這身段瞧這眼神,絕絕子。】
剛回府的周時野打了個噴嚏。
是他錯了,看來以後要多監管一下那群人。
“小周大人,我想見見我女兒,請問能傳達一下嗎?”
周時野一隻腳踏入了府門,轉頭看見不速之客, 眉頭微微皺了皺。
周鹿鳴眼神示意:不安好心,趕出去吧?
周時野:母親一直在存綠茶值,不知道他能貢獻多少。
“薑大人,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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