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無頡麵紅耳赤。
聽老婆的話怎麼了,這叫寵妻!
薑無頡岔開話題:“小妹,以前是大哥的錯,以後你的事大哥會上心的,不會再有人欺負你了。”
薑晨:“我也是!等二哥學好武功,誰敢欺負你,我就把他屁股打開花!”
薑舒月甜甜笑道:“那二哥就加油了!”
下人通報周雲深來接人了,薑舒月像見了花的蜜蜂,提著裙擺奔向他。
周雲深遠遠見到她朝自己奔過來,很自然地張開手,從半路將她攔下抱在懷裡。
“不怕摔著?”
“嗯……本來不怕,聽你說完有點怕了。”
周雲深笑著摸摸她的頭:“不怕,有我。”
所以到底是該怕還是不怕,她有點不懂。
除了薑安和他的姘頭一家以外,其餘人都站在門口送薑舒月離開。
一行人回到海棠苑,嬤嬤端來一碗燕窩粥:“夫人,琉璃小姐身體不適,派人送了燕窩粥來。”
“真是難為她了,換個碗,熱一熱讓人送給秦宛如。”
薑晨當下就不樂意了:“憑什麼!咱們家雖然不窮,但那醃臢的東西也配吃這麼好的東西?就是倒了也不能便宜了她!”
薑母想起聽聲這事,還是先不要告訴兩個兒子比較好。
他們那麼信任薑安,若是知道親生父親把他們害的那麼慘,該有多難過啊。
薑母強顏歡笑:“這麼好的東西,倒了多可惜啊,送給她吃也不浪費,興許以後還有驚喜呢。”
薑晨想回嘴,卻被薑無頡按住。
薑無頡:“母親說的對,我們雖然富貴,可也不能隨意浪費東西,嬤嬤快給人送去吧,彆讓粥涼了。”
薑晨氣的臉上肉團都在抖,薑母笑道。
“晨兒這脾氣,和你二舅一模一樣,小時候你二舅本來想習武,被你外公攔下了非逼著學文,當初……”
“二舅也想習武嗎?果然是我親舅舅!娘,我也要習武,你能給我請教習嗎?”
薑母大喜:“好呀!晨兒有上進心,為娘豈會阻攔,這樣吧,明日你就去你二舅家,我讓他給你請個教習好好教導,想必日後,晨兒定有所成。”
薑晨門口答應,也把燕窩的事情拋到九霄雲外了。
薑無頡看著家人的變化,一種很荒謬的猜測從心裡生出來……
東院,薑琉璃趴在秦宛如懷裡哭哭啼啼。
“大哥竟然為了那個小賤人凶我,二哥也幫著她,他們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
秦宛如心疼:“那賤人就是仗著侯府的勢力作威作福,若沒了侯府,她算個屁啊!”
想到這裡,薑琉璃心裡更恨了。
她不要的東西,竟然成全了薑舒月。
這口氣不上不下的哽在心裡,讓她氣的想發瘋。
薑琉璃:“不就是一個侯府嗎,我現在可有天命加身,等我做了皇後,看我怎麼修理她!”
“對,這才是我女兒,一個耳墜子有什麼大不了的,等你做了皇後,要什麼有什麼,何況一個耳墜。”
下人端來宵夜:“表姑娘,二小姐,廚房的夜宵準備好了。”
秦宛如看見燕窩,下意識想到毒害薑母的事情眉頭皺了皺。
但她很快就鬆散開了。
不就是燕窩嗎,薑家遲早是她的,那老東西吃得的東西,她秦宛如也能吃!
一碗燕窩下肚,秦宛如舒服地打了個飽嗝。
高級貨就是舒坦!
當天夜裡,薑無頡的院子裡發生了一件大事。
二等奴仆茉莉,半夜發騷爬主君的床,卻陰差陽錯地勾引了一個侍衛。
被拒絕後,突然發瘋,竟然在薑家裸奔。
薑母得知後命人將其亂棍打死。
係統給薑舒月八卦完之後,薑舒月躺在床上唏噓。
薑舒月:【好好的女孩子,乾嘛犯賤招惹老婆奴呢?不過幸好如此,否則薑無頡就慘了。】
周雲深勾起嘴唇,她還有心思關心這些閒事。
看來是他不夠賣力啊。
周雲深翻身壓下,她哭兮兮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薑舒月:【還來?嗚嗚嗚,我要不正常了,統子快救我!】
係統:【屏蔽信號中……】
過了兩人,薑晨如約帶她去林家吃瓜。
進入林家,大家看見薑舒月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堪比大染坊。
有些參加過她的婚禮,知道自己能聽見薑舒月的心聲。
這波人選擇僅僅閉嘴,絕不透露一星半點。
畢竟在一個圈子混,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誰也不希望被人看笑話,更不想被彆人當成怪力亂神的人。
另外一波人,則是畏懼侯府的權勢,又想到薑舒月的身份,好奇她為何來此處。
林雙雙早就聽薑晨說過小妹的事,所以對薑舒月的印象不太好。
看見薑晨帶著她有說有笑的進來,林雙雙心裡更好奇。
林雙雙迎上去:“薑晨,你……沒事吧?”
“沒事呀,雙雙,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小妹, 前兩天回門,我就約她一起來參加你的成年禮,雙雙,你今天真好看。”
薑舒月看著二哥一臉便宜樣,有點嫌棄:【平時教育我做人要矜持,二哥真是個雙標狗。】
林雙雙愣住了,這是……薑舒月在說話?
一部分人見怪不怪了。
說實話,這些天沒聽到薑舒月的聲音,他們還挺想念的。
薑舒月打量遠離的人:【俊男美女好多呀,比相親大會還壯觀,不知道宴會之後,能成多少對。】
林雙雙確定了,的確是薑舒月在說話!
可是……今天是她的成年禮啊,怎麼到薑舒月的口中,就變成了相親大會?
係統:【林雙雙的瓜到賬了,要現在吃嗎?】
薑舒月:【要!】
林雙雙眨巴眨巴眼睛:她要吃瓜?什麼瓜?府中今日沒準備瓜啊,除了……黃瓜……
薑晨目光落在薑舒月的身上。
沒想到雙雙還有瓜吃!
喜歡心聲都是瓜?侯門主母炸翻全家!?侯門主母炸翻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