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魏永成跟王海天的眉頭,不由皺起。
而這邊,司徒月也是臉色一沉,隨即怒道:“關鎮雄,你在乾什麼,你竟然出賣我們金陵商會的利益?”
關鎮雄聞言,頓時冷哼一聲,看著她冷冷道:“司徒月,我勸你識相一點,主動將商會大印交出來,我實話告訴你吧,這東西,洪門看上了!”
此言一出,司徒月的臉色,頓時更加難看了。
不僅是她,魏永成跟王海天兩人,神情也都有些不好看。
他們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這關鎮雄,竟然會這麼做?
而此刻,司徒月旁邊的陳二柱,也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
他心裡有些納悶。
怎麼回事?洪門好端端的,為什麼,會對這東西感興趣?
莫非,洪門也知道,這大印,不單單是個大印?
要是真的如此,那可就有意思了,洪門,或許知道的比自己更多?
正在他思考的時候,那位孟堂主發話了,他眼神蔑視地看著司徒月以及陳二柱三人,冷冷道:“你們都是年輕人,老夫不想跟你們為難,你們速速將東西交出來,老夫今日,就放你們一馬!”
聞言,司徒月的臉色,頓時格外難看。
她怒視著孟堂主,有些敢怒不敢言。
畢竟,洪門的勢力,太過強大,她壓根不敢反抗。
關鎮雄趁機叫囂:“喂,你們聽到了沒有?我可警告你們,孟堂主可是洪門的堂主,身份地位超然,今天他老人家親自過來,就是為了那東西,怎麼,你們難道,膽敢對洪門不敬?”
魏永成跟王海天兩人,互相看了一眼,臉色,都有些難看。
沒想到,關家竟然抱上了洪門這樣的大腿。
看來,以後,這金陵商會,怕是關家說了算了。
畢竟,他們兩大家族,雖然也有些勢力,但跟洪門,那還是無法相比的。
想到這裡,兩人瞬間動了心思,為何不趁機,跟洪門搞好關係。
魏永成馬上道:“就是,你們趕緊將東西交出來,免得惹孟堂主生氣!”
而王海天,也不甘落後地拍馬道:“孟堂主他老人家能親自來,已經算是給你們麵子了,司徒月,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甚至,這一刻,就連司徒瑞安,也喊道:“不錯,那東西,本來就是洪門的東西,現在不過是物歸原主罷了!”
這幾個家夥,為了巴結洪門,已經徹底不要臉了。
洪門那位孟堂主一聽,嘴角浮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對這些人的巴結逢迎,他還是頗為享受的。
而他身後,那位二十出頭的長腿美女,此刻見狀,那雙亮晶晶的大眼睛之中,帶著幾分看熱鬨的笑容,笑吟吟看著,也不說話。
司徒月看到如此情況,心裡歎了一口氣。
她自知勢單力薄,無論如何,都是無法跟洪門爭奪了。
她也不想讓陳二柱得罪洪門,畢竟,那是以卵擊石,自不量力的行為。
想到這裡,她暗自歎了一口氣,轉頭,看向了陳二柱。
“陳先生,將東西拿出來,給他們吧!我們……我們不爭了!!”
陳二柱聞言,頓時,眉頭皺得更緊了。
對麵,關鎮雄一聽這話,頓時滿臉得意,哈哈笑道:“司徒月,你也有怕的時候,我告訴你,洪門孟堂主已經答應我,等他拿到東西之後,就會給我們關家做主,他將親自,做你跟我兒子關誌平的證婚人,司徒月,你不會,連他老人家的麵子,都不給吧?”
“什麼??”
司徒月聽聞此言,頓時臉色大變,又驚又怒。
魏永成跟王海天兩人,則又對視了幾眼,兩人心裡,此刻是羨慕嫉妒恨。
看來司徒月是逃不脫關家的魔爪了,有孟堂主在,司徒月就算在不願意,也要嫁。
而關家,肯定會趁機,將司徒家族的產業,全部吞並。
如此一來,以後,這金陵商會,基本上是關家的一言堂了。
他們兩家,恐怕都得仰仗關家的鼻息了。
想到這裡,兩人心裡雖然不甘心,但也沒有辦法。
司徒月氣得臉色煞白,沒想到,關鎮雄竟然如此卑鄙。
她怒視著關鎮雄,想了想,看向了那位孟堂主,忽然道:“孟堂主,你們做人,不能欺人太甚,這東西,我可以給你,但你不能強迫我嫁給關誌平!”
這位孟堂主,麵不改色,神情絲毫不變,冷冷道:“老夫聽說,你跟關家素有婚約,那麼,你嫁到關家,也是理所應當,有什麼不對嗎?”
“你……”
司徒月臉色,頓時難看到了極點。
關鎮雄趁機笑道:“哈哈,司徒月,你聽到了嗎?我早就說過,你就是我們關家的人,現在想悔婚,那是絕對不可能了!你放心,我兒子,會好好待你的!”
他的臉上,帶著一副吃定司徒月的表情。
司徒月氣得胸口劇烈起伏,臉色煞白,咬牙怒道:“那我寧願死,都不會嫁給那個廢物!!”
說著,她一臉鄙視地看了那邊的關誌平一眼。
而關誌平,此刻看到來了靠山,竟然也不怕了。
他忽然上前,眼神有些瘋狂地對著司徒月叫囂道:“你個臭婊子,敢看不起我,你給我等著!”
與此同時,他一臉嘲弄地看向陳二柱,嘲諷道:“嗬嗬,小子,你不是很厲害嗎?你不是很牛嗎?你不是很威風嗎?現在,你怎麼不跳了?有本事,你繼續狂啊?”
這一刻,仿佛他對陳二柱所有的恐懼,都消散了。
陳二柱輕蔑地看著他,輕哼了一聲,下一刻,隻見他輕輕一抬手。
刹那間,一道劍光,以電光火石一般的速度,唰的一下,直奔關誌平而去。
關誌平這樣的廢柴,哪裡能反應過來,他隻覺得,自己脖子一亮。
然後,他就發現,咦,奇怪,為什麼,他看到了自己的後背。
劍光一閃而逝,重新回到了陳二柱的手裡,眾人這才看得清楚,原來,那竟然是一把劍。
而另一邊,關誌平的身軀,轟然倒地。
他的脖子上,光禿禿的,鮮血跟噴泉一樣,瘋狂噴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