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他忙對司機大叔道:“師父,能快點不?我有急事!”
可不想,這位五十左右的司機大叔,壓根不鳥他,不緊不慢地道:“快不了,再快就違章了!”
陳二柱皺眉想了想,便道:“你要是十分鐘之內趕過去,我給你五百塊!”
“什麼,真的假的?小夥子,你可彆逗我!”
隻見,這位司機師傅一聽這話,頓時來了精神,眼睛都亮了,臉上那副倦怠的神情,都消失了。
陳二柱微笑著點頭,“當然是真的!”
司機大叔忙點頭,滿臉激動,“行,那可說好了,五百塊,保證十分鐘之內送到!”
陳二柱點頭,這司機大叔二話不說,直接電門踩到底,嗖的一下,車子瞬間飆射而出。
八分鐘後,車子一個漂亮的甩尾,停在了一個廣場邊上。
司機大叔轉頭看著他,神情有些得意,“年輕的時候,我是開賽車的!”
陳二柱笑了笑,“不錯!多謝!”
然後,他掃了碼,直接付了五百塊。
司機大叔,頓時滿臉喜悅,連連道謝,本來二十多塊的車費,直接變成了五百塊,他能不高興嗎?
陳二柱跟蘇海棠兩人下了車,直奔旁邊的商場,乘著電梯,很快,就來到了八層。
可不想,來到雲上餐廳門口的時候,兩人,卻被攔住了。
“對不起,兩位,你們有預約嗎?”
這個餐廳顯然比較高級,不是一般人可以消費得起的。
蘇海棠直接掏出了一張卡,在那美女服務員的眼前一晃。
下一刻,這服務員的神情,就變得無比恭敬。
“原來是我們這裡的白金用戶,對不起,對不起,兩位,請進請進!”
兩人這才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兩人不理會迎來的服務員,直接往裡麵而去,直奔司徒月所在的那個包廂。
推門進去的時候,兩人卻發現,司徒月好好的,包廂裡麵,除了她,並沒有其他人。
看到這情況,陳二柱的眉頭,微微皺起,眼中閃過一道怒容。
“怎麼回事,司徒小姐?”
司徒月卻滿臉嬌媚笑容地看著他,道:“不錯,看來在你心裡,我還是挺重要的嘛,這麼快就來了!”
但她又看了蘇海棠一眼,嘴角浮出了一絲玩味笑容,道:“蘇小姐也來了?”
蘇海棠沒說話,冷冷看著她,微微皺著眉頭。
她心裡有些無語,聽司徒月的口氣,她跟龍首大人,不會也有一腿吧?
想到這裡,她冷冷瞪了陳二柱一眼。
而陳二柱,此刻看著一臉嬌媚的司徒月,心裡十分無語。
這女人,竟敢戲耍自己?太過分了!
他冷冷道:“下不為例,否則,你要付出代價?”
司徒月咯咯嬌笑一聲,聲音甜膩地道:“哎喲,人家就是跟你開個玩笑,你怎麼還當真了,行了,彆生氣了,我錯了,快坐下吧,我點了不少好菜!”
看到此女這番模樣,陳二柱也生不起氣來。
倒是蘇海棠的臉色,更加冰冷了,她冷冷地瞪著司徒月,但司徒月,好像壓根沒有注意到她的眼光似的。
兩人便坐下了。
坐下之後,陳二柱也不廢話,直接對她道:“說說情況吧!”
司徒月頓時認真了起來,沉思了一陣,就道:“金陵商會的情況,比較複雜,總之,我們司徒家族,一直是擁有控製權的,而司徒家族,是我們大房說了算,可惜,到了我這裡,父母都已經不在了,他們便起了一些壞心思!
不過,商會的大印,一直都在我手裡,所以,他們暫時也沒辦法,不過今天,他們要召開內部會議,我估計,他們想趁機,剝奪我的權利,讓我交出大印,我一個弱女子,隻怕不是他們的對手,不過現在你來了,我就放心了!”
說著,她的嘴角,浮出一絲嫵媚的笑容,忽然從旁邊的包裡,拿出了一個東西,放在了桌子上,打開了外麵的包裝。
陳二柱跟蘇海棠兩人,都有些好奇,認真去看。
這是一個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大印,造型極其古樸優美。
而最奇特的是,在這大印的上麵,刻著一個篆體字“玄”。
他頓時皺起了眉頭,問道:“這是……”
司徒月嫣然一笑,“這就是我們商會的大印,陳先生,你拿著吧!”
“啊?”
陳二柱頓時吃了一驚,訝異地看著她,“什麼意思?為何將此印給我?”
司徒月笑嗬嗬道:“你不是一直想要那鑰匙嗎?其實,這方大印,就是鑰匙!”
“什麼?”
一聽這話,陳二柱頓時臉色大變,眼神之中,浮出了濃濃的詫異之色。
旁邊的蘇海棠,此刻卻是一頭霧水,忍不住問道:“你們在說什麼,什麼鑰匙?”
顯然,她作為龍組之人,對金陵商會最高的秘密,也是不知道的。
司徒月笑吟吟道:“陳先生,此事,可是我們金陵商會最大的秘密,也是我們司徒家族世代守護的秘密,要是條件允許,我是不會暴露的,可惜了,這東西現在留在我手裡,就是一個禍害,不知道多少人想要得到這東西!
畢竟,這東西,一來代表著金陵商會最大的權利,二來,商會內部,一些人也知道,這東西可以打開一個寶藏!
所以,這東西,我就給你了,我隻有一個要求,保全我,讓我可以順利執掌金陵商會!
當然,以後,商會也是你的,甚至,連我也是你的,沒問題吧?”
說完之後,她就用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定定地看著陳二柱,一副含情脈脈的樣子。
蘇海棠聽了她這些話,此刻,不由得緊皺起了眉頭。
這女人,太不要臉,呸!!
不過,她心裡,還是十分驚訝的。
她竟然舍得,用這麼珍貴的東西,換取陳二柱的信任。
想到這裡,她打量司徒月的眼神之中,閃過了幾道濃濃的異色。
而陳二柱,此刻麵帶沉思之色,看著司徒月,沒說話。
他總覺得,此事,有些古怪。
如此重要的東西,司徒月就這樣給自己了?
不過轉念一想,恐怕,是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