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之中,很快傳來了一聲輕笑,“嗬嗬,是嗎?你這麼一說,我倒是真想會會此人了,你告訴蘇家人,我一個小時之後到!!”
說完之後,陳二柱就掛斷了電話。
林曦滿臉無語,心道,完蛋了,這兩個人碰到一起,也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
她抬頭一看,發現這麼多人,都在盯著她。
她隻好笑道:“那啥,他說了,他很快來!”
她可不想將陳二柱的話直接轉達,那不是激化矛盾嗎?
眾人聽了,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卻說陳二柱,掛了電話之後,嘴角帶著幾分濃濃的玩味之色,笑嗬嗬道:“蘇萬裡,小戰神,這家夥,看來,還真是有狂的本錢,我倒是真想見識見識,此人到底有什麼本事?”
說著,他便去吃早餐了。
悠哉悠哉地吃了個早餐,發現時間還早,他想了想,索性回來準備睡個回籠覺。
反正,讓他早點過去,那是不可能了。
蘇家人對他這副態度,他還願意過去,就已經很不錯了,就這,還是他看在老爺子的麵子上,至於蘇萬裡之類的,雖然名頭很大,但說實話,他還真沒有放在眼裡。
回到酒店小憩了一會兒,大概四十分鐘之後,他終於出發了。
而此刻,蘇家,所有人的臉色,都是分外的難看。
尤其是蘇萬裡,更是眼中寒光閃爍,還從未有人,敢忽略他的話。
他作為龍組的小戰神,在龍組的地位,可是極高的,平日裡,他都被無數人高高捧起,誰敢違逆他的意誌?
但現在,一個小小的醫生,竟敢有這種膽子,挑釁他的權威,這讓他怒火中燒。
他冷眼看向林曦,沉聲怒道:“怎麼回事,這個叫陳二柱的小子,怎麼還不來?”
不僅是他,此刻,蘇華、蘇海棠、杜世仁、樊軒等人,也都是滿臉陰沉地看著林曦。
樊軒更是忍不住罵道:“媽的,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啊,也太狂了,竟然不將我們這些人放在眼裡,實在是太可惡了,等待會兒見了他,我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他!”
他本來就是個暴脾氣,如何能忍得住?
林曦隻好賠著笑臉解釋道:“那個,大家夥稍安勿躁,陳二柱說了,他很快就來!!”
眾人隻好都繼續等候了起來,但臉色,卻是依舊難看。
蘇海棠滿臉不忿地罵了一句,“這個混蛋,太過分了!!”
蘇華微微皺著眉頭,眉宇之中,帶著幾分思索之色,這個叫陳二柱的年輕人,還真是,有點意思。
竟敢給蘇家擺譜,也不知道,他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要知道,以蘇家的地位,不知道多少人都上趕著巴結攀關係,這小子倒好,竟然想拿捏蘇家,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不僅是他們,此刻,林曦的心裡,也是極其無語。
陳二柱這家夥,真是太不識時務了,龍組在華夏,可是比武殿還要重要的存在,他竟然這麼不重視。
她原本還想著,陳二柱可以借助這次機會,跟龍組打好關係,可不想,這一開始,就將關係弄得這麼僵硬,隻怕是後麵,不好處理啊!
現在,她隻能在心裡不斷祈禱陳二柱趕緊出現,順利治好老爺子,如此一來,事情還有轉機!!
眾人開始默默地等候著,一時間,壓抑的氣氛,在大廳之中彌漫開來。
就這樣,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鐘,林曦的手機,終於再次響了,她忙拿起來一看,發現是陳二柱發的消息,“我到了!!”
她頓時大喜,忙抬頭看向眾人,道:“他來了!!”
樊軒第一個說話了,他怒喝一聲,就往出去走,“媽的,終於來了,讓老子去看看,這小比崽子到底想乾什麼?”
蘇華低喝一聲,“站住,不得放肆!!”
樊軒頓時停住了腳步,但神情,依舊十分不忿。
蘇華想了想,看向了自己的兒子蘇萬裡,女兒蘇海棠,淡淡道:“你們兩個,出去迎接一下,記住了,不能失了我蘇家的禮數!”
蘇萬裡點了點頭,也不說話,冷著臉,直接走了出去。
蘇海棠見狀,也忙跟著出去了。
林曦看到這情況,頓時滿臉無語,心道,讓蘇萬裡跟陳二柱這兩人見麵,萬一打起來可咋辦?
她想了想,也忙跑了出去。
她很快追上了蘇萬裡跟蘇海棠兩人,於是,三人一起,走了出去。
可不想,當三人,來到大門口的時候,卻發現,門口壓根沒人。
看到這情況,蘇萬裡的眉頭,頓時皺得更緊了,而蘇海棠,也是一臉憤怒,看向了林曦,沒好氣道:“人呢?”
林曦賠著笑臉,忙道:“我問問!”
她拿出手機,剛要撥打陳二柱的電話,可不想,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從遠處駛了過來,停在了蘇家大門口。
車門打開,陳二柱從車上走了下來,臉上掛著雲清風淡的笑容。
在他下車的一瞬間,蘇萬裡眼神如電,直接看了過去。
他真想看看,這個陳二柱,到底什麼樣,憑什麼這麼狂?
他上次碰到這麼狂的人,還是他自己!
而陳二柱,也直接看向了他。
看到此人第一眼,陳二柱的眼神深處,就閃過了一道濃濃的異色。
這個,給他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就仿佛是一把隨時都會出鞘的利劍一樣,一旦出鞘,就要取人首級。
他很快確定,此人,應該就是蘇海棠的哥哥,小戰神蘇萬裡了。
他的嘴角,掛著幾分玩味笑容,心裡卻暗自心驚,此人,的確有些東西,可以稱作小戰神,看來,的確不俗!!
而殊不知,蘇萬裡此刻心中,卻是更加震驚。
要知道,他身上的那股恐怖氣息,一旦釋放,很少有人能接得住的。
畢竟,他常年戰鬥在華夏的第一線,死在他手中的各種境外強者,可謂是不計其數,他身上那股動人心魄的恐怖氣息,都是在血海屍山上煉成的。
即便是龍組之中,也很少有人,可以接得住。
但眼前這個陳二柱,卻好像,絲毫沒有受到自己的影響,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