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柱便笑道:“那還愣著乾什麼,楊叔叔,你等著,我這就去救人!!”
楊奕馬上道:“等等,我跟你一起去!!”
陳二柱皺眉看著他,想了想,道:“那啥,楊叔叔,你就彆去了吧,估計這幾個人都不簡單,你去了,我反而要分心保護你!!”
楊奕馬上搖頭,“那不行,我必須要去,你放心,二柱,我絕對不會拖你的後腿,大不了,我在遠處等著!”
陳二柱想了想,隻好點了點頭。
當即,兩人開著車,直接出發,往鄰近的一座小城市雲城而去。
兩個小時後。
雲城,郊區。
一座極大的歐式莊園在這裡,很少有人知道,這座莊園的主人是誰,但不用想,肯定是非富即貴。
這就是艾頓莊園。
陳二柱開著車,在距離莊園有一段路程的地方,就停了下來。
他看著楊奕,囑咐道:“楊叔叔,你就耐心在車裡等著,我先過去瞧瞧情況!”
“好吧,二柱,那你自己注意安全,這幫光照會的人,可各個都掌握著神奇的力量,你一定要當心!”
陳二柱點了點頭,當即下了車,就往莊園走去。
走了會兒,他就停住了腳步,莊園門麵的大門緊鎖著,甚至,連門口的一段路上,都安著不少監控。
可見,這莊園的主人,看來還真是十分小心。
他便換了個方向,繞著這莊園走了一圈,經過觀察,他很快發現,整個莊園,都被高高的鐵絲網給圍了起來,間隔十米,就有一個監控,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去,還真是不容易。
他倒是並不怕光照會的那些人,但是想到楊綺還在他們手裡,自己要是直接闖進去,萬一這幾個家夥狗急跳牆,對楊綺不利怎麼辦?
所以,略作思考之後,他很快就有了決定,等晚上天黑了之後再說。
他就重新回到了車上。
將想法告知楊奕,楊奕自然沒什麼二話,反正他也可以隨時監控楊綺的位置,便道:“事到如今,的確是不能操之過急,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先去找個地方好好休息,等晚上再過來,如何?”
陳二柱點頭,兩人便開著車,悄悄離開了。
而此刻,艾頓莊園,那棟歐式彆墅,一樓客廳之中。
一個長得極其漂亮的白種金發大美女,正坐在中間的大沙發上,趾高氣揚,滿臉傲慢地看著眼前這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語氣有些不耐煩地詢問道:“我們出去的時間,安排好了嗎?”
這中年男人不是彆人,正是這艾頓莊園的主人張海濤。
他看著沙發上這位美女,眼神中,帶著濃濃的恭敬與激動,忙回答道:“尊敬的祭司大人,我已經在努力疏通關係了,隻是,這次你們的行動,好像驚動了武殿,我覺得,為了保險起見,你們還是在我這裡多待幾天,等風頭過去了,我再想辦法,安排你們離開,不知道祭司大人,意下如何?”
“不行!!”這美女頓時冷哼一聲,語氣中,帶著濃濃不屑,“不就是幾個武殿的廢物嗎?他們敢找我的麻煩,本祭司不介意直接送他們去見上帝!今天晚上,我們必須出發!!”
“啊,這……”
張海濤頓時一臉為難,勸阻道:“祭司大人,您真的不要太過衝動,武殿的人,可不能殺,要是惹惱了武殿,恕我直言,您恐怕走不出華夏!!!”
“笑話!!就憑你們這些卑賤的華夏之人,也配攔住尊貴的我,一個小小武殿,膽敢對我不敬,我光照會絕不會放過他們!!!”這美女言語之中,充滿了濃濃輕蔑。
張海濤賠著笑臉道:“祭司大人,我這不是替您考慮嗎?光照會武殿自然是不敢得罪,但武殿也有能人啊,要是真的殺了武殿的人,他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殺幾個螞蟻罷了,他們又能把本大人如何?張海濤,你這麼多廢話乾什麼?本祭司讓你去乾什麼,你就去乾什麼?莫不成,你竟敢違反本祭司的命令??”
說著,這金發大美女的語氣,冰寒了起來。
隻見,她雪白的玉手,輕輕一動,頓時,一個水珠子,在她的手掌心中忽然形成,然後,她輕輕一彈,這水珠子就對著張海濤激射而來,直接打在了他的胸口,張海濤頓時倒飛了出去,飛了四五米,才落在了地上。
他捂著胸口,臉色蒼白,神情驚恐,眼神之中,充滿了驚懼,嘴裡叫道:“祭司大人息怒,我……這就去辦!”
這位金發大美女這才滿意地冷冷一笑,悠然起身,將那雙無比修長勻稱的大長腿,還有那魔鬼一般的火把身材,展露無疑,看得張海濤口水差點流了下來。
這位祭司大人,也太誘人了一點!!
隻是,他可不敢一直盯著看,忙低下了頭,生怕惹惱了她,畢竟,這位祭司大人,可是一言不合,就敢殺人啊!!
“本祭司去看看那個小雜種,你儘快去辦,要是辦不好,下一次,可不僅僅是教訓一下你這麼簡單了!!”
說著,這位金發大美女,就扭動著纖細柔軟的腰肢,直接往彆墅地下室走去。
張海濤,則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滿臉畏懼之色地起身,想了想,轉身去了。
地下室門口,兩個穿著黑西服帶著墨鏡的男人,站得筆直,看到這金發大美女,兩人忙恭敬地低下頭行禮,身體紋絲不動。
這金發大美女冷冷問道:“那小雜種情況怎麼樣了?”
其中一人馬上回答:“回祭司大人,她已經醒來了,在不斷掙紮,還在不斷罵人,罵的很難聽!!”
“這小賤人!!”
金發大美女冷冷一笑,就走了進去。
偌大的地下室空空蕩蕩的,隻有一張椅子,而楊綺,此刻,被綁在這椅子之上,嘴上貼著膠帶,兩隻胳膊兩條腿,全部被纏在椅子上。
她的眼神之中,帶著濃濃的憤怒跟驚恐。
看到這金發大美女進來,她頓時眼神冰冷下來,努力掙脫,但卻絲毫不能掙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