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柱笑著接過,將菜單遞給了對麵的王老跟李銀雪,笑道:“兩位也點幾個菜吧!”
王老跟李銀雪笑著點頭,接過去,飛快點了幾個菜,要了一些飲料之類的。
點完菜,等服務員走了之後,李銀雪,一雙美目,有些激動地看向陳二柱,有點迫不及待。
“陳先生,另外的那一株野山參,你拿出來,讓我們看看,可以嗎?”
“當然可以!”
陳二柱一笑,隨手從身上拿出了一個盒子,遞了過去。
王老跟李銀雪兩人,同時伸手去接,兩人的神情,看起來都很是緊張。
他們將盒子小心放下,輕輕打開,往裡麵一看,果然,就看到其中,躺著一株同樣生機勃發的野山參,個頭,竟然絲毫不比之前那個小,甚至,還要大個一兩公分。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各自的眼神之中,看出了濃鬱的喜悅之色。
這可是至寶啊!
王老小心將野山參拿起,認真地鑒定了起來,觀察了好一陣之後,他就對著李銀雪輕輕點了點頭,小聲道:“沒有問題,甚至,這一株,年份比之前那一株,還要久一點!”
李銀雪輕輕點頭,強壓著心中的激動,臉上浮出微笑,看向陳二柱。
“陳先生,這株野山參,我們要了,你給個價格吧?”
聞言,陳二柱一笑,淡淡道:“價格你們看著給吧!”
李銀雪頓時臉色微變,跟王老對視了一眼,王老給她使眼色,那意思很明白,這一次,可彆再壓價了,這種至寶,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李銀雪明白,想了想,就笑道:“陳先生,這株野山參,比之前那一株年份要久一點,之前那一株,我知道你賣了八十萬,這一株,我出價八十五萬,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行,沒問題!”陳二柱笑道。
這個價格,比他預期的還高,其實,有八十萬,他就賣。
看到陳二柱答應,李銀雪頓時喜笑顏開,忙道:“行,那陳先生,你將你的銀行賬號給我一下,我這就給你轉賬!”
另一邊,王老則小心地將這株野山參收了起來,看他那小心的樣子,仿佛損壞了一件至寶似的。
陳二柱當即就把自己的賬號給了李銀雪,李銀雪動作也很快,立即轉賬。
不多時,八十五萬,就直接到賬。
現在,陳二柱的卡上,足足躺著一百六十五萬。
想想就開心!
陳二柱滿臉笑容。
而他旁邊的白玉潔,感覺自己仿佛是在做夢。
她神色奇怪地看了陳二柱幾眼,心道,我這不會真是在做夢吧?什麼時候,這錢這麼容易賺了?
轉完賬之後,李銀雪還熱情地要了陳二柱的電話,加了他的微信,說以後,陳二柱再有什麼好東西,必須第一個找她,她出價絕對最高。
陳二柱自然一口應了下來。
這時,他們點的菜,也都相繼上來了,於是,幾人邊吃邊談。
李銀雪對龍華村十分好奇,說有機會,要親自去看看。
而陳二柱,也趁機問出了自己的疑惑,原來,李銀雪這次是來巡查工作,才來到了華雲鎮,以往,她都是呆在省城,畢竟,那裡才是百草軒的大本營。
隻是她也沒有想到,這次來華雲鎮,竟然還有意外收獲。
幾人相談甚歡,而王老更加感興趣的,是陳二柱發現這兩株野山參的地方,仔細詢問了龍華村後麵那座大山的諸多情況,看他那樣子,說不定是想親自去看看,頗有幾分躍躍欲試的樣子。
對此,陳二柱也是笑而不語,心道,跟那大山有什麼關係?
不過,這是他最大的秘密,他自然不會隨便告訴其他人。
吃完飯之後,李銀雪自然去買了單,這頓飯,大概消費將近五千塊。
四人正要走,忽然,原本安靜的餐廳忽然變得嘈雜了起來。
四人都是一驚,轉頭一看,發現餐廳另一頭,好像是一個用餐的顧客出了什麼問題。
四人正疑惑到底發生了什麼的時候,忽然就聽到一個服務員慌張地喊道:“這裡有沒有醫生,一個老人忽然暈厥了過去,情況很不妙,有醫生的話,趕緊來幫幫忙?”
聽到這話,李銀雪跟王老微微皺眉,但也沒多說什麼,畢竟,他們都不會醫術。
可白玉潔,目光卻看向了陳二柱,道:“二柱,要不,你去看看?”
一聽她這話,李銀雪跟王老,都是紛紛吃了一驚,驚訝地看著陳二柱。
李銀雪更是忍不住立即詢問:“陳先生,你還懂醫術?”
“懂一點吧!”
陳二柱淡淡道,然後,快步走了過去。
這人命關天的事情,他也不能坐視不理。
李銀雪跟王老見狀,忽然對視一眼,兩人眼中的神色,頗為訝異,然後,兩人立即跟著過去了。
至於白玉潔,也早就跟著陳二柱過去了。
此刻,餐廳裡麵,眾人的目光,都在看向那邊。
陳二柱走過去一看,就看到,一個六七十的老太太,此刻正倒在地上,閉著眼睛,臉色發白,呼吸微弱,看樣子,情況的確是十分危急,再不趕緊施救,恐怕就救不過來了。
老太太旁邊,一個十四五的小姑娘,此刻正手足無措,一臉緊張,帶著哭腔,“奶奶,奶奶……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還有幾個賽江南的服務員,此刻也是一臉慌張,不知道該怎麼辦?
看到陳二柱過來,其中一個很漂亮的服務員,頓時眼睛一亮,立即詢問:“這位先生,你是醫生嗎?”
陳二柱點頭,“你們將病人扶起來,讓她坐直坐在凳子上,扶著她!”
那幾個服務員,趕忙照做。
陳二柱仔細感應了一陣,很快確定了病因,這老太太的心臟出了點小問題,問題不大!
他拿出一根玉針,想了想,直接紮在了老太太手闕陰心包經的天泉穴上,然後,就等待了起來。
圍觀眾人見狀,一個個,神色疑惑了起來。
王老跟李銀雪,對視一眼,兩人的神色,都有些奇怪。
這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