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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此刻,場上氣氛緊張至極,許星辰的攻勢如潮水般洶湧,手中柳樹枝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淩厲的軌跡,眼看就要擊中樊一翁的身體。
在這生死攸關的一刻,樊一翁展現出了他豐富的戰鬥經驗和應變能力。
樊一翁忽然將頭猛地一甩,這個動作看似簡單,卻蘊含著他深厚內力和精準的計算,他的胡須隨著這一甩,如同一條靈活的鞭子。
瞬間伸長,帶著強大的力道卷向許星辰手中的柳樹枝,胡須的未端如同有生命力般,準確地纏住了柳樹枝,這一刻,時間仿佛凝固。
然後往旁邊一扯奪,柳樹枝的方向立時被引開,從樊一翁的身旁擊下。
雖然樊一翁巧妙地化解許星辰那淩厲的一擊,但這個過程並非沒有代價。
樊一翁的胡須也被柳樹枝銳利的劍氣割掉了一大截,飄散在空中,落了一地,樊一翁留下這把長長胡子,陪伴了樊一翁許多年,它不僅僅是一種裝飾。
其實是一件極厲害的軟兵刃,它的用法與江湖上流傳的軟鞭、雲帚等武器同出一轍,都是需要細膩內力和精準控製才能發揮出真正威力的兵器。
樊一翁已有十幾年的功力了,靈活多變,能在與之交手中敵人,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突然發起攻勢,作為一種暗器使用,常常能收到出奇製勝的效果。
而且,樊一翁的胡須不知助他化解了多少危機,也為他贏得了許多本不可能的勝利。然而,在這與許星辰的對決中,雖然胡須再次發揮了它的功能。
卻因為對方的柳樹枝太過鋒利,而導致這把伴隨他多年的軟兵刃被割斷。
許星辰見狀,眼中閃過一絲譏諷的光芒,他停下了攻勢,站在原地,輕輕鬆了鬆手腕,仿佛在為剛才的戰鬥做一個休止符一樣。
然後,許星辰看了看樊一翁被割掉了一大截落在地上的胡子,調侃道。
“不錯啊樊一翁,你這些年真是沒白混,這胡子可真是厲害,都能當作武器來用了,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在這一刻,許星辰他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戲謔和不屑,好像在說,即便是樊一翁這樣的江湖前輩,也需要依靠這種小把戲來保命。
許星辰接著說道。
“其實剛才我可沒打算殺你,畢竟我們隻是切磋而已,你剛才如果覺得打不過的話,直接認輸就行了,也用不著用胡子來擋,現在胡子斷了一大截,實在是可惜了!”
許星辰這番話無疑是在刺激樊一翁的自尊心,暗示他不僅輸了戰鬥,還損失了自己的標誌性胡須,許星辰的言辭之中充滿了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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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一翁聽到這些話,臉上的表情變得複雜起來,他既感到屈辱,又感到憤怒,但同時,他也不得不承認許星辰的實力確實在他之上。
在這個年輕人麵前,他似乎真的成了過時的老家夥,樊一翁緊握拳頭,他的自尊和驕傲不允許這樣輕易認輸,他的眼神中閃爍著重新燃起的鬥誌,他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樣放棄。
“勝負未分,豈有認輸之理,剛才大意被你占了先手,如今我們再打過。”
樊一翁的聲音突然變得堅定,他的話語中充滿了不屈的精神。
聞聲的許星辰,嘴角也是不經意間勾勒出一抹淺淺的弧度,微笑道。
“既然你不服,那我就打到你服。”
話音剛落,許星辰手腕一轉,手中的柳樹枝仿佛瞬間被賦予了生命,旋轉著劃出一道美麗的劍花,他的身形在這一刻變得飄逸而淩厲。
施展出泰山派【五大夫劍】來,這是泰山派中極為高深的劍法之一,需要修煉者自身極高的內力修為和精準的控製才能施展。
隨著許星辰的內力催動,柳樹枝倏地刺出,速度之快,幾乎讓空氣都產生了一陣呼嘯聲,這一劍,看似簡單,卻蘊含了無儘的變化和深意。
因其每一擊,都似乎隱含著泰山壓頂之勢,讓人難以抵擋。
樊一翁見許星辰這名年輕人自身武功修為如此高強,全神貫注地投入到了戰鬥中,將手中一根龍頭鋼杖運用得呼呼風響,同時將胡子舞得團團亂轉,四麵八方的打將過去。
他的縱擊橫掃,居然也形成了獨特的招數,有時胡子是虛招,鋼杖卻是實招,吸引著許星辰的注意力;有時杖法誘敵,卻突然以胡子乘隙進攻。
讓人防不勝防,這種虛虛實實的戰術的確是武林中前所未見的奇妙功夫。
樊一翁的胡子隨著他內力舞動,猶如一條靈活的軟鞭一樣,時而如靈蛇出洞,時而如蛟龍翻江,變化無窮,而他的鋼杖則如同一條堅硬的巨蟒,每一擊都帶著沉甸甸的力量。
這兩種奇特的兵器結合使用,讓樊一翁猶如一位巧匠,他想將許星辰引入了一個深不見底的迷宮,他的每一招都充滿了智慧和經驗的痕跡,每一次攻擊都似乎經過精心設計,讓人捉摸不透。
“鐺鐺鐺……噗呲……噗呲……”
隨著柳樹枝與龍頭鋼杖的相交,清脆的金屬撞擊聲響徹,許星辰手中柳樹枝所施展的泰山派【五大夫劍】一連五劍,每一劍的劍招都蒼然有古意。
仿佛帶著泰山的威嚴和沉穩,讓樊一翁十分不好受,必須全力進行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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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彆是,在激烈的交手中,樊一翁的手臂、腰間都被許星辰手中靈活多變的柳樹枝刺傷斬傷,鮮紅的鮮血從傷口中流出,染紅了他的衣衫。
這些傷口雖然不致命,但卻給樊一翁帶來了極大的痛苦和不便,影響著他的發揮,儘管身受重傷,樊一翁卻並未退縮,他咬緊牙關。
繼續揮舞著手中龍頭鋼杖,試圖以更為猛烈的攻勢壓製住許星辰。
然而,許星辰【五大夫劍】如同長江之水,綿綿不絕,仿佛無窮無儘,他的劍法流暢而連貫,每一劍都精準地擊中樊一翁招式中的破綻,讓他難以找到反擊的機會。
泰山派【五大夫劍】蘊含著泰山的乾年古意,每一招每一式都透露出一種沉靜而深遠的力量,相傳,泰山有鬆極古,為秦時所封之【五大夫鬆】。
其虯枝斜出,蒼翠相掩,見證了無數歲月的變遷,泰山派前輩玉磬子、玉音子的師伯祖,便是在觀摩這些古鬆的過程中,悟出了這套劍法。
這【五大夫劍】的招數古樸而不失靈動,外表看似簡單,實則內藏奇變。
每一劍都似乎蘊藏著泰山的厚重與堅實,每一招都仿佛帶著泰山的威嚴與沉穩,樊一翁麵對這樣的劍法,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
他發現,自己越是想要反擊,就越是陷入許星辰的劍招之中,無法自拔。
許星辰手中柳樹枝所施展出來的劍法仿佛一張無形的大網,每一次揮動都像是在網中織下一道道精細的絲線,將樊一翁緊緊地束縛其中,讓樊一翁他根本無法找到任何破綻。
與樊一翁鬥了好幾會,許星辰覺得好像差不多了,自己體內經脈有些受損的情況下,在與人拚鬥時,能催動自身五成內力與人交鬥。
一旦過了五成,許星辰體內便會感覺疼痛難忍、撕心裂肺,這種痛楚不僅是肉體上的,更是深入骨髓的,每一次內力超過五成。
許星辰他都感覺自己仿佛被萬乾鋼針穿透,那種痛苦幾乎讓他無法集中精神繼續戰鬥,所以,在與人拚鬥時,隻要催動自身內力不超過五成即可。
沒錯,許星辰之所以不這麼早結束戰鬥,是因為,許星辰要拿樊一翁做測試,測試自己與人拚鬥時,能催動自身多少成內力對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