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屋子裡麵,許星辰跟任盈盈以及寧中則三人都異常的尷尬。
“咳咳!那個……”
“師娘!她叫……許盈她是家裡人許給我的未婚妻!”
這個時候,許星辰瞬間找了一個理由跟自家師娘寧中則說道。
如果讓自家師娘寧中則知曉任盈盈是日月神教的聖姑,那可就不是一般的麻煩,而是天大的麻煩。
“未婚妻!!!”
聞聲的任盈盈跟寧中則兩人俏臉之上一下子變得滿是不可思議之色,一同看向許星辰同聲道。
“對!對!就是未婚妻!”
許星辰左手緊緊地扣住任盈盈的纖細玉手,回答道。
“你!”
任盈盈沒想到,許星辰居然會編出這樣的話來,更可惡的是,這個登徒子牽自己手就算了,居然還在自己的手上麵滑動著,感覺很是享受的感覺。
“任大小姐你如果不想被我師娘發現你是日月神教的聖姑,就配合我一下!”
見身邊美人任盈盈不知道自己的目的,許星辰立即催動《少林九陽功》用自身內力壓低聲音,使出【傳音入密】傳到任盈盈耳朵裡。
聞聲的任盈盈嬌軀一顫,身為日月神教聖姑的她並不傻,自然清楚這件事情的厲害關係。
不過,此時的任盈盈顯然不想怎麼便宜許星辰,自己另一隻芊芊玉手在許星辰他的腰間用力一扭。
“是啊!未婚夫!!”
“嘶…!”
吃痛的許星辰沒想到這小妮子怎麼用力,身形微微往後稍一稍。
看著許星辰跟任盈盈兩人在一起“打情罵俏”旁邊的寧中則,感覺到自己現在在這裡也有些不合適。
“那辰兒,既然你有話跟這位許姑娘說,那師娘便不打擾你們了!”
寧中則緩緩說道。
“好!那師娘你慢走啊!”
聞聲的許星辰立即說道。
“嗯!”
寧中則輕嗯一聲,便向著屋子外麵走去。
看著自家師娘寧中則緩緩的走出屋,許星辰收起嬉皮笑臉,催動自身《混元功》將混元內勁附在耳朵注意自家師娘寧中則的氣息。
院子外麵
剛走出許星辰院子的寧中則突然停下了腳步,轉身看向自家徒弟許星辰的屋子。
“許盈,也姓許,既然她是辰兒的未婚妻,那珊兒”
寧中則可是知道,自家女兒嶽靈珊對自家徒弟許星辰有好感。
而且,生為過來人的寧中則清楚這種好感,可不是單純的師姐對自家師弟的好感,而是屬於那種愛慕的好感。
“唉!走一步看一步吧!”
隨後,輕歎一口氣的寧中則轉過身去,向著前方緩緩走去。
屋子裡
“沒想到這登徒子,認真的時候還挺帥的!”
身旁的任盈盈美目泛光,看著身邊的許星辰一下子收起那嬉皮笑臉,原本俊朗的臉龐,在認真的那一刻,顯得比平時更加的俊美。
“任盈盈你在想什麼啊!!”
反應過來的任盈盈,用自己的芊芊玉手拍了拍,她自己有些許紅暈的俏臉,在心中嬌嗔自己道。
“拿開!”
任盈盈嬌嗔自己過後,才反應過來,現在自己的手還被許星辰大手牽著,便用力抽了出來。
而這個時候催動《混元功》的許星辰,已經查覺不到周圍有任何氣息後便收功。
任盈盈剛從許星辰大手中抽出自己的芊芊玉手,許星辰頓時眼急手快的伸手摟住任盈盈的細腰,低頭調侃道。
“盈盈許氏,你剛才打相公,可不像淑女哦!”
任盈盈被許星辰他一句【盈盈許氏】說的臉紅心跳,再感受到自己腰間那強而有力的手臂,一時間心裡再次有些亂。
“什麼相公,剛才我們隻不過是配合演戲而已!”
“你這個登徒子還當真了!!”
任盈盈立即嬌聲反駁道。
誰知,任盈盈話音剛落,許星辰頓時一臉吃驚的看著她。
“盈盈許氏,你這是打算吃乾抹淨不認賬啊”
“瞎說什麼呢!”
任盈盈羞惱,舉起粉拳捶向許星辰的胸口,可卻被許星辰他的大手給緊緊抓住。
“剛才師娘還沒有進來時……”
這個時候,許星辰話還沒有說話的時候,任盈盈便立即出聲道。
“你師娘還沒有進來什麼!我們又什麼都沒乾!!”
“那既然什麼也沒乾,那現在我們再來乾一些實際的”
許星辰厚顏無恥的說道。
“你流氓!登徒子!!”
任盈盈立即睜脫掉許星辰摟住自己細腰的手,腳下施展輕功立即從前方窗戶離開。
“這小妮子。”
眼看任盈盈溜走,許星辰嘴角不經意間勾勒出一抹淺淺的弧度。
正氣堂外的一處練武場內。
“為什麼,為什麼連一套入門劍法我都練不好”
林平之憤憤的將手中的劍扔了出去,喘息了兩聲,恨聲道。
“啊!!”
他忽然低吼一聲,一拳砸在身畔的大樹上,直震得這樹木簌簌作響,落葉紛飛。
林平之喘息片刻,忽然又走前兩步將地上的長劍拾了起來。
“唰唰唰…!”
隻見他腰部微沉,曲臂向後,手中長劍一轉,帶起一抹銀光,接著倏地前衝,唰唰唰一連使出三四劍,劍光霍霍,看起來這一招倒是端的淩厲。
但是眼見這第五劍便要使出之時,林平之的臉上卻忽然露出一絲僵硬之色。
林平之使的這招【有鳳來儀】乃是華山派真正的上乘劍招,本來以他的資曆嶽不群是說什麼也不會這麼早傳他的。
隻是前些日子他纏著嶽靈珊請教劍法,嶽靈珊被他磨的不耐煩,這才傳了他一招【有鳳來儀】,將他打發走。
這一式【有鳳來儀】劍招本有六七種後招,乃是真正彙聚了華山武功精華的上乘劍招。
但是林平之太過急功近利,一套華山入門劍法尚還練得不熟,如今使起這一招【有鳳來儀】來更覺吃力,這方才使到第五劍,便已經後繼乏力。
這時,隻見林平之臉上已是大汗淋漓,這接下來的一劍按理說本應是要折身後刺,但是他方欲轉身之時。
頓時隻覺小腹一陣絞痛,雙腿雙臂相繼乏力,這一劍竟是怎麼也刺不出去。
此時的林平之心中大感憤懣和不甘,忽又想起當日許星辰與師娘寧中則對陣時,這年紀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少年那一招一式信手拈來的超然英姿。
林平之眼中閃過一絲恨色,既恨自己資質平庸,端的是無用。
又恨那許星辰憑什麼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年紀,就能學會如此精妙的劍法。
“此人若是在華山多待得一日,那我便一日不可能得到師父師娘的看中。”
“如果無法得到師傅的衣缽,那爹娘的大仇又何時才能得報。”
林平之在心中狠狠暗道。
這時,林平之心中念及父母的深仇大恨,當下心中又是一狠,忽然提氣轉身,猛地將長劍遞出。
然而手中長劍方才刺出一尺不到,林平之便突然覺得自己下盤忽然不穩,雙腳一錯之後,竟然一下摔倒在地。
整個人摔倒在地的林平之此時的心中既是著急又是痛恨,將手中長劍一扔,就這樣仰躺在地上,雙手握緊成拳,錘打著地麵,自己也劇烈的喘息起來。
便在這時,林平之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
林平之暗自奇怪,天色已經這麼晚了,怎麼還會有人在外麵。
於是林平之連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將身邊的長劍拾了起來,抬眼往腳步聲傳來的方向望去。
卻見一個窈窕的身影,正慢慢的朝自己這一方走來。
林平之心念一轉,已是猜出了來人的身份,當下換上一副笑臉迎上去,說道。
“師姐,你怎麼晚了,怎麼還在這方麵啊”
嶽靈珊見從旁忽然竄出一個人影,心中嚇了一跳,結果卻發現是林平之,這才拍拍胸口道。
“是林師弟啊。”
“你剛才可嚇死我了。”
原來是嶽靈珊和許星辰分開之後跑去找華山派的女弟子們玩,她們玩到不知道時間,才怎麼晚的。
林平之看著嶽靈珊的嬌顏,心中一動,笑著說道。
“剛才是師弟魯莽了,還請師姐勿要見怪。”
“不礙事的,倒是林師弟當真是用功的緊啊,這麼晚了卻還不去歇息。”
嶽靈珊嬉笑一聲,回答道。
“我練武資質實在太過平庸,得蒙師傅收錄門牆,已是萬幸。”
“而且我現在身負血海深仇,若還不知道勤加苦練武功的話,又怎麼對得起已經死去的爹娘,以及師傅的厚愛。”
林平之輕歎口氣,臉上表現得十分認真的回答道。
“林師弟你放心好啦,咱們華山派的武功隻會比青城派的高明,但卻絕不會弱於他們的,你隻要練好了武功,一定能報仇的。”
心地善良的嶽靈珊,根本不知道這是林平之在賣慘,還對其嬌聲的安慰道。
“那師弟就借師姐吉言了,隻是上次師姐傳給師弟我的那招【有鳳來儀】我尚還有許多不明之處,不知師姐能否再指點一二。”
林平之微微一笑,朝麵前的嶽靈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