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斯真是都在幻想著,要是,能這樣一直看著她,守在她身邊多好啊!
可惜……
這隻是,自己的奢望。、
“嗯嗯,你怎麼沒休息一下,身上有傷,更要多休息一下才好的快的。”司鹿看著兔子說道。
她看著兔子那雪白的毛發帶著血跡,還是有些皺了眉頭,有些心疼起來。
沒想到,這兔子還真能忍啊!
這樣的傷口呢,背後,腹部都是抓痕。
但,他體型小,那傷口自然也看著不大,但是,也不小呢。
這不知道,要養上多久才能痊愈呢。
看著挺疼的。
“嗯嗯,我不困的。”
“彆擔心,雄性獸人的身體恢複很快,尤其是獸形態的下我,過幾天就可以走動了。”南斯看著司鹿認真的說道。
他清晰的看出,對方眼中的擔心和心疼。
心裡麵,似乎有些愉悅起來。
“嗯嗯,這些天,你好好養傷,爭取快點恢複起來,我可不想看到,這樣可愛的兔子一直慘兮兮的。”司鹿道。
他起身,來到了籃子旁邊,看著這個粉色耳朵的兔子,眼中還是很歡喜。
沒辦法。
就像是她說的,兔子這樣可愛,怎麼可能不喜歡呢。
而且,還是一隻少女粉的兔子呢。
真是讓人心都萌化了。
司鹿目光帶著歡喜的看著眼前的兔子,然後,忍不住的伸出手,摸了摸兔子那粉色的耳朵。
等反應過來之後,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做了什麼。
“咳咳,我就是,覺得你很可愛,摸一耳朵,不要緊吧!”司鹿有些詢問,又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她覺得,不就是摸了一下兔子耳朵,這個小事情不會有啥問題的。
而且,現在南斯是獸形,就是一隻可愛的兔子而已的。
“我可以叫你鹿鹿嗎?”南斯緊張的看著司鹿問道。
他很想,這樣叫她。
“可以呀,相處一場也是朋友了。”司鹿點點頭說道。
“鹿鹿,可以摸的,你救了我,我的命都是你的,更彆說摸下耳朵了。”南斯目光灼灼的看著司鹿道。
是呀。
她救了自己,那麼自己的命就是她的。
所以……
“不,不用這樣的,其實,救你的不是我,是我的獸夫們的,當然,你養好傷的話,想離開隨時都可以的,我們不會挾恩圖報的。”司鹿說道。
她想著,自己不能那樣霸道。
救了人家一下,就讓人家把命給自己。
這自然是不行的。
再說了,她想著,南斯說不定有家人之類的,所以,她不會強迫彆人和家人分開。
再說了,就是看到了,出手一下而已,換成彆的獸人的話,也會出手相救的。
不能救了人,就讓彆人聽自己的啊!
“不,你的獸夫救了我,就代表你救了我,我的命是你的,我沒有親人的,所以,回不回部落意義都不大的,況且,我想跟著你。”南斯看著司鹿認真的說道。
是啊!
部落又沒有什麼親人,所以,回不回去都沒有關係。
他想要,追求自己的心。
“我想當你的追隨者!”南斯再次小心翼翼的開口道。
說完之後,他有些緊張的不敢看司鹿的臉色。
他擔心,對方會生氣,會說不定厭惡自己。
但,沒辦法。
他不想離開對方。
司鹿這才明白了過來。
這家夥,是想當自己獸夫,和自己結侶了。
隻是,他……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啊!
難道,是因為救了他的原因嗎?
可是,救了他的人,是宋戰,是成莫,黑曜他們的。
當然,也不算是救。
因為,她的附近出現了危險,狀況,黑曜他們隻是解決了問題,算是順手的救了他一下的。
沒必要,因為報恩,就追隨自己的。
雖然,她挺喜歡這個獨特的兔子的,但是,也不想以這樣的方式留著當寵物養啊!
這太不公平了。
“其實,不需要這樣的,我的獸夫救你是順手的,而且,你不要覺得,我喜歡兔子這個動物,想養一隻,你就這樣犧牲自己給我當寵物的,這樣對你太不公平的。”
“你不要想這麼多,救了你是順手的事情,不需要你報答的,也不需要有負擔,就當是認識一個朋友而已的,你好好養傷,不要有負擔和壓力。”
“一切等著養好了傷,再說吧,我先出去看看阿笛怎麼樣了。”司鹿說完之後,便離開了樹洞裡麵。
她一出來,就看著在火堆旁忙碌的白笛,眼中滿是心疼。
“阿笛,辛苦你了,當然,你們都辛苦了。”司鹿看著白笛說道。
他們都是為自己忙碌著,就自己最閒了。
“你呀,以後不許說這樣的話,我們是家人,是你的伴侶,這些都是應該的,相反的,我這很輕鬆活的,我很喜歡做這些的。”
“相反,黑曜成莫宋戰他們狩獵才危險呢,他們才是最辛苦的。”白笛笑著說道。
可不是呢。
他就是生生火,煮煮吃的,做點吃食,這很簡單了。
“嗯嗯,有你們真好啊!”司鹿笑的很是燦爛。
可不是呢。
有他們在,一切都被他們做得很好,安頓的很好。
自己真的是什麼都不用管呢。
“那個兔子,你想怎麼辦?”白笛看著司鹿問道。
剛才,他們在裡麵的談話,他聽到了。
隻是,還是想問問。
“什麼怎麼辦,他養好了傷後,自己決定了。”司鹿說道。
她坐在白笛給自己鋪的獸皮上,烤著火,然後說道。
“萬一,他想跟著我們呢?”白笛又問道。
他想知道,司鹿的想法。
她對這個兔子,到底是什麼想法?
喜不喜歡?
想不想養著呢?
“他想跟著就跟著唄,他自己選擇就好了,反正,隨他自己啦。”司鹿吃著乾蝦說著。
她並沒有過多的在意。
跟著就跟著,總不能,她要打跑對方吧。
跟著他們的話,說不定,還能幫助一下成莫他們,免得他們這樣辛苦。
反正,隨南斯自己選擇就是了。
不過,那個粉色的兔子跟著他們話,她是不是可以隨時偶爾的漠漠兔子粉色的耳朵呢?
還彆說,剛才摸了一下,還挺喜歡的。
毛茸茸的,很可愛呢。
她挺喜歡的。
司鹿看著摸了兔子耳朵的手,嘴角微微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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