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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呼呼——
對於這種衝上來的人,張品直接就是掄圓了衝鋒槍朝著周圍呼了過去。
嘭嘭嘭——哢嚓——
衝鋒槍槍托一連砸到了四個槍手,然後碎在了第四個槍手的臉上,對方嘴巴張開,吐出了七八顆牙齒。
嘭——
在用槍管砸中這些槍手的時候,張品也沒有站在原地。
他在槍管朝著周圍砸過去的時候,整個人就朝著同一個方向,直接隨機選擇了一個目標撞了上去。
在槍管砸壞的同時,他直接鬆開手,這時候整個身體也剛好撞在了另外一人身上。
被張品撞上去的槍手,本來腦袋就挨了一槍管,這會兒整個人都不在狀態。
所以輕易就被張品直接撞翻,兩人在地上翻滾了幾圈,因為有自己人和張品糾纏在一起,旁邊幾個槍手並沒有對著他們開槍,於是他們隻能眼睜睜看著張品衝出了包圍圈。
呼——
不過古堡的大廳麵積就這麼大,雖然張品避開了一波槍手的圍堵,可並不代表他周圍就沒人了,而且隨著他撞人滾出去,之前包圍他的槍手也沒有閒著,也同樣追了上來。
等張品和被他撞的槍手一起翻滾出去的時候,其中一個手持砍刀的家夥正好就在兩人附近。
他馬上舉起手中的砍刀,朝著張品的腦袋砍了過去。
噗嗤——
砍刀攜帶著巨力,從上往下,重重的劈砍在頭骨蓋上,直接劈進去了一小半,鮮血和一些紅白之物,瞬間濺射得四處都是。
一刀得手,劈砍的刀手臉上卻並沒有喜色,相反,他表情還變得非常難看。
因為就在他舉刀下劈的時候,張品直接一把拉起了之前和他一起滾出來的槍手擋在了自己前麵。
這會兒刀手劈砍到的目標,就是被張品拉起來的槍手。
嘭——
在刀手一刀劈砍在自己人的腦袋上時,張品坐起身,直接一腳踹在對方襠下。
“唔——”
刀手慘叫一聲,身體直接倒了下來,手上的砍刀也下意識鬆開。
張品掰過身前槍手的屍體,從對方腦袋上取下砍刀,接著往前一個橫掃。
噗噗——
兩個剛剛衝過來的槍手小腿被刀切割,本來準備停下的動作頓時一頓,身體不由自主的跟著慣性往前衝了一段距離,然後摔了一個狗啃屎。
砍倒兩人後,張品站了起來,然後主動撲向了另外一個手持砍刀的刀手。
噗——
刀手對於張品的進攻顯然是沒有準備好,直接被一刀砍在脖子上,整個頭顱都飛了起來。
砰砰砰——
張品幾招手段,就清空了身邊的敵人,可就在這時候,外麵的槍手也反應了過來,他們沒有再繼續圍堵張品,而是直接站在原地,對著張品開槍。
張品隻能丟下砍刀,然後拉起衣服擋住自己腦袋,任由子彈射擊在自己身上,然後被衣服擋了下來。
劈劈啪啪——
隨著一陣子彈的撞擊聲,哪怕是有防彈衣的阻攔,張品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他身體素質非常好,子彈的撞擊對他來說倒是影響不大,可疼痛卻還是避免不了的。
這會兒一連串的子彈撞擊過來,這酸爽誰來誰知道。
砰砰砰——
噠噠噠——
不過對於這些人不講武德的偷襲,張品也不是完全沒辦法。
相反,他也乾脆掏出手槍,朝著那些槍手還擊。
“啊啊啊——”
然後這些槍手頓時就麻瓜了,張品的拳腳功夫倒是不比射擊技術差,可是論殺傷力,槍械可比砍刀厲害多了。
這麼,張品隻是打空了一把手槍和一把衝鋒槍的彈夾,剛剛衝進來的槍手和刀手立刻就少了一大半。
就在張品準備一鼓作氣直接殺出去,找一找高台桌的長老是不是來了古堡的時候,門外突然再次傳來了動靜。
咚咚咚——
一群穿著武裝盔甲,戴著頭盔的槍手從門口走了進來。
轟轟——
轟轟——
這群槍手手上拿的都是大口徑的步槍,這種步槍在子彈出膛的瞬間,響起的聲音好像炸彈爆炸一般。
不過早在這些身穿防彈裝備的槍手入場之前,張品就已經留意到他們了。
之前他在大陸酒店就已經體會到了這種防彈衣的難纏,所以並沒有傻傻的站在原地繼續挨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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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張品的移動能力,雖然他的速度比不上子彈,卻快過了這些槍手扣動扳機的瞬間,
再加上大廳裡麵還有其他的槍手能夠作為掩體,在一連串的子彈襲擊中,張品輕輕鬆鬆就躲避開來了。
呼——
麵對這些槍手的進攻,張品並沒有選擇一味的躲閃。
他在躲避子彈的時候,是故意繞著圈接近他們的。
這些槍手在一開始的時候還肆意開槍,可是因為張品速度很快,又有意識的拉著其他槍手給自己當掩體,在接連打死四五個自己人後,這些槍手們的射擊速度自然而然的變得慢了起來。
而其他的槍手這會兒看到同夥被自己人打死,自然也清楚自己在這裡是在礙事,於是他們也乾脆跑動起來,朝著外麵跑去。
不過這時候身穿防彈裝備的槍手們也同樣是從門口進來,雙方一進一出之間,自然會導致一定程度的混亂。
而這,恰好就給了張品足夠的機會。
他身體加速,利用其中一個往外走的槍手身體為掩護,直接跟在對方身後,混入了撤退的人群。
這會兒撤退的槍手還有十幾人,按理說張品跑進去完全屬於羊入虎口。
但是這些槍手之前已經和張品交過手,見識過他的手段,再加上之前好幾個被自己人亂槍打死的例子在,這些人根本沒有找張品麻煩的意思。
在看到張品衝入了自己人裡麵,他們一個個直接不管不顧的往前衝,隻盼望著早點衝出去,遠離張品。
哪怕是感受到張品就在自己身邊,他們也絲毫沒有阻攔的意思。
而麵對著十幾個自己人衝了過來,穿著防彈盔甲的槍手們,頓時就變得束手束腳。
現實不是打遊戲,殺人更不是什麼輕鬆簡單的事情。
變態殺人魔之所以讓人恐懼或者好奇,最主要的原因還是稀少。
這些盔甲槍手這會兒雖然穿上了防彈衣,但實際上他們平日裡的工作並不是也不可能是專職殺人。
實際上他們和逃跑的這群槍手一樣,都隻是古堡的教練或者保衛人員。
因為大陸酒店這些年不斷的發展,所以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相互之間都是老熟人了。
這會兒麵對著自己人,他們的動作變得遲疑自然也不奇怪。
而這些人的遲疑,自然就給了張品機會。
嘭——
他並沒有趁機對那些已經嚇破膽子,隻顧著逃跑的槍手出手,而是跟在他們身後,然後等接近了盔甲槍手後,才一把推了跑在前麵的槍手一下,讓對方直接撞上了其中一個盔甲槍手。
呼——
被撞了一下的盔甲槍手,頓時應激一般的舉槍對準了這邊,顯然對方是有一定心理準備的。
但是張品卻並沒有如對方願出現在他麵前。
在推了一把跑路的槍手後,張品就已經繞到了側麵。
等對方把槍口移開後,他直接一把按住了對方肩膀,接著雙手發力。
哢嚓——
“啊——”
張品的力量何其大,他這麼一折,直接就把盔甲槍手的手臂給折斷了。
接著他又輕鬆拿過對方鬆開的步槍,直接對準了盔甲槍手眼罩的位置。
轟——
隨著槍聲響起,防彈頭盔直接就連帶著槍手的腦袋一起,直接炸成粉碎。
就在張品開槍乾掉了一個盔甲槍手的時候,旁邊另外兩個盔甲槍手也反應了過來,舉槍就朝著他這邊射擊了過來。
不過在張品對於他們兩人的動作早就有所留意。
所以這會兒他直接一把拉過被他打爆了腦袋的盔甲槍手擋在自己前麵。
轟轟——
巨大的爆炸響起,張品連帶著被他打爆了腦袋的盔甲槍手同時從原地飛了起來,飛出去足足三四米,才重重的摔在地上。
在快要落地的時候,張品動作迅速的一把扭轉了手上盔甲槍手的屍體,讓對方擋在自己身下,才落在了地上。
落地以後,張品又從旁邊翻滾了幾圈。
轟轟轟轟——
他原本落地的位置,這會兒又接連被好幾顆子彈射中。
張品翻滾之中還特意往地上的屍體看了一眼。
在接連的子彈射擊之中,那個被爆頭的盔甲槍手屍體上的盔甲已經被打得破破爛爛了。
顯然大陸酒店對於矛與盾的關係並不太了解,或者可能就是太知道矛與盾的關係了,所以他們身上穿的防彈盔甲,擋不住他們自己的子彈。
轟——
看到步槍可以打穿防彈盔甲,張品頓時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他直接舉槍,對著前方一個盔甲槍手就扣動了扳機。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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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準的是槍手的腦袋,還是他之前已經驗證過,可以打穿的眼罩位置。
頭罩的眼罩位置的鏡片其實也是防彈玻璃,可惜像這種玻璃,硬度也僅僅是能擋住手槍等小口徑子彈而已。
在能直接打穿盔甲本身的步槍麵前,自然是不可能起到效果。
相反,因為後腦勺所在位置的防彈盔甲材質更好一些,加上子彈射穿了腦袋後,消耗了一定的動能,而且這一次也不是挨著眼罩直接開槍的。
所以子彈在射穿了對方腦袋後,並沒有從頭盔後麵射出來。
噗——
這樣一來,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在槍手腦袋裡麵爆發,瞬間把對方的脖子都給撐掉了。
轟轟——
張品開完槍後,又往旁邊翻滾了幾圈,躲在了一張桌子後麵。
他翻滾經過的位置,全部都被子彈射出了一個個坑印,連他暫時躲避的桌子,都直接被子彈射得不成樣子。
但是有了桌子的阻攔,對於張品來說,這些子彈就變得不足為懼起來。
他斜躺在地上,不緊不慢的重新給步槍子彈上膛。
轟——
接著他探出槍頭,扣動扳機,子彈瞬間從一個槍手脖子上射了進去。
呼——
被射中脖子的槍手,直接腦袋飛了出去。
轟——
張品這時候卻已經再次子彈上膛,然後又對準了另外一個盔甲槍手。
不過這一次對方因為同伴接連中槍,特意做出了戰術射擊的動作,遮掩了自己身體的一些要害。
於是張品乾脆對準了對方的胸口。
呼——
子彈巨大的衝擊力,直接把中彈的盔甲槍手整個人撞飛了出去。
咚咚——哢嚓——
槍手在地上翻滾幾圈,最終撞在了牆上才停止了下來。
好巧不巧的,對方的脖子在翻滾的時候,因為頭盔卡住了什麼東西,身體卻還是在慣性的驅動型翻滾。
於是隨著哢嚓一聲,槍手的脖子就直接被折斷了。
轟轟——
轟——
轟——
接著,這處戰場再次變成了張品的個人秀,隨著他躲在桌子後麵一個個點名,被他射中的槍手哪怕是沒有立刻死去,也迅速失去了戰鬥力。
“快點退出來!”
“張朋友,我想我們可以談一談!”
眼看著足足二十個盔甲槍手減員了一半,躲在外麵的指揮官終於忍不住了。
他先是命令手下跑出來,然後才朝著躲在桌子後的張品喊話。
張品見此,特意坐了起來,然後看向門外。
在看到一身白袍,頭上戴著一張花頭巾的男子後,頓時笑了起來。
“既然是談話的話,是不是要自我介紹一下。”
張品倒是不拒絕和對方聊一聊。
實際上這會兒這些盔甲槍手要是再不住手的話,他再想要達成這樣的戰績,就必須要從桌子後麵出來一趟才行了。
因為之前他從被他爆頭的盔甲槍手身上搶來的步槍子彈已經全部打完了。
“你不是在找我嗎,我現在來了,來到了你麵前,這不正是你想的嗎?”
男子主動認下了自己的身份,赫然是高台桌在中東這邊的長老。
“你說是就是啊,那我還可以說我也是高台桌的長老呢。”
張品對於對方如此爽快的認下了身份這件事,卻顯得非常不爽。
“你如果願意的話,也不是不可能。”
結果誰知道他就這麼隨口一說,站在門外的高台桌長老,卻反倒是一臉認真的思考了起來。
張品:.
對方這麼一搞,反倒是把他弄得有點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