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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
六樓的走廊照樣是空無一人。
而且對著樓梯口不遠的地方,就是一個巨大的金屬大門。
從金屬大門上布滿了的齒輪來看,這個大門估計都有半米厚,哪怕是爆破,沒有一定當量的爆炸物,怕是也不可能炸開。
所以張品並沒有選擇第一時間動手,而是在門口禮貌的敲了敲。
“施密特經理,你是自己打開門讓我進去談一談,還是等我殺進來,直接乾掉你,然後換一個能夠在大陸酒店或者高台桌說得上話的家夥談。”
張品說完,直接靠在走廊的圍欄上,等著裡麵的人做出選擇。
事實上正如張品這會兒殺人都有點殺累了一樣,躲在安全屋裡麵的施密特,神經也早已經撐到超出極限了。
對方作為柏林大陸酒店的經理,其實柏林大陸酒店就是他一手打造出來的。
在他當經理的這麼多年間,不是沒有遇到過危險,也不是沒有遇到過狠人。
大陸酒店經營這麼多年來,也不是沒有殺人如麻的殺神,比如施密特就知道阿美利卡那邊有個白羅斯人約翰·維克,對方從業以來,殺死的人就足足有幾百個。
還有一個叫肯恩的家夥,以前也同樣殺人如麻,不過那家夥下場比較慘,不僅親人死光,自己眼睛也瞎了。
可是正因為施密特見識過殺人狂魔,但是現在他才會隻是看著張品殺戮,就被嚇得乖乖打開了本來號稱能夠承受一百公斤以內炸藥爆破的安全門。
因為施密特知道,張品之前說的話不是隨口說說的,他身上雖然沒有帶上百公斤的爆破物,卻真的能夠進去乾掉自己。
哪怕張品這次沒能打開安全屋的大門。
但是施密特也不敢賭,因為他不想自己下半輩子生活在被張品的追殺中。
像這種殺神,隻要他願意,施密特就清楚自己哪怕躲的了一時,也躲不過一世。
“好吧,你贏了,但是我必須要告訴你,我也隻是聽命行事,懸賞不是我出的。”
施密特臉色並不好看。
作為柏林大陸酒店經理,酒店幾乎被人摧毀了,他現在還主動向張品低頭,不管是哪一件事,實際上對他來說都已經是重大過錯,甚至可能會危及自己生命了。
可人就是這樣,哪怕知道自己隻是在延遲死亡,他還是這麼做了。
“你毀了一家大陸酒店,高台桌不會放過你的。”
施密特似乎是想要為自己找補一下,這會兒雖然語氣已經認輸了,嘴上卻還是說著不服輸的話。
“很好,既然這樣,那就更好,麻煩你幫忙聯係一下高台桌,就說我有事情要找他們聊一聊。”
張品對於施密特的威脅沒在意,而是說出了自己來的目的。
他本來是想要找施密特打聽一下是誰懸賞自己的,現在對方既然主動說是聽命行事的,那麼張品也就沒有繼續和對方聊的意思,而是準備直接和他背後的人聊。
“我隻能幫你聯係監察。”
施密特聽到張品的話,猶豫了一秒鐘,然後繼續開口。
張品抬起手,示意對方直接行動。
“施密特,我聽說你的酒店在半個小時就前遇襲,現在是什麼情況?和那筆巨額懸賞有關嗎?”
隨著電話打通,對麵竟然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柏林大陸酒店遇襲這麼大的事情,又過了半個小時,消息傳出去了也非常正常。
“柏林方麵已經聯係我們了,說是事情再不停歇,警署就要出動了。”
對麵話裡話外的意思,反倒是有幾分責怪施密特。
如果是往日裡,施密特肯定會忍不住和對方爭吵幾句。
實際上大陸酒店各分店的經理和監察之間的關係不和才是正常,因為對於雙方來說,對方都影響到自己對權利的掌控,天然就是處在對立麵的。
施密特:“現在局麵已經不是我能控製的了,有人要找你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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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密特隻回了一句,然後就把話筒遞給了張品。
張品:“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們為什麼懸賞我,但是我必須要告訴你們,這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如果你們還要繼續犯錯下去的話,那麼柏林這邊的大陸酒店就直說開始,我會殺死所有追殺我的人,同時也會殺死所有懸賞我的,以及發布懸賞的人。”
張品也不管對方是誰,到底是什麼身份,他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決定,通知到對方,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接著他看到施密特安全屋的桌前,擺著一瓶酒和一個酒杯。
估計是之前對方躲進安全屋的時候,還有心情喝酒。
張品直接從旁邊盤子裡麵拿出一個酒杯,先是倒了一點酒洗了洗杯子,然後又重新倒了一些,才看向了施密特。
“切絲!”
他舉起酒杯,看向施密特。
施密特看到張品的動作,連忙往前幾步,端起之前自己倒的酒杯,低扶著酒杯輕輕往張品的酒杯底座碰了一下。
“您也看到了,柏林這邊的大陸酒店因為重大損壞,接下來至少半年的時間,我都不會對外營業,不過以我對上麵的了解,他們怕是沒這麼輕易妥協,不過不管如何,我都不會再參與這件事了。”
施密特倒是很有普洛森人的嚴謹,雖然他說的話看起來還在硬撐,但是語氣卻實打實的表達清楚了自己的意思。
他顯然是已經向張品低頭了。
“沒關係,我之前說的話也不是開玩笑的,如果他們不妥協,那我就把他們全部殺光好了。”
張品喝完酒杯裡麵的酒,對著施密特點了點,然後就朝著六樓安全屋裡麵惟一一個窗戶走去。
看著張品的動作,施密特連忙跑到桌子前麵,按下一個開關,本來緊閉的窗戶緩緩打開,露出一個接連著下方的梯子。
這個特彆的窗戶,本來是安全屋最後的退路。
至於施密特為什麼沒有選擇從這裡逃跑,而是向張品投降,那自然隻有他自己清楚了。
啪嗒——
就在張品離開大陸酒店的時候,在不遠的意呆利首都羅馬一處莊園,一個看起來很像男人的女人氣得直接摔了電話。
然後她重新拿起一個電話,一邊聯絡,一邊出門往安東尼奧莊園趕去。
“大陸酒店的規矩不容許人破壞,而且這是來自高台桌的意誌,發布消息,我們再次增加一千萬美金的懸賞,而且不限製任何人接單,隻要確認殺死品·張,就可以領取三千五百萬美金的懸賞,如果是酒店的殺手完成的,那麼直接晉升契約殺手,如果是其他勢力完成的,除了懸賞金以外,還會得到大陸酒店以及高台桌的友誼。”
大概半個小時後,在高台桌幾方勢力的商議下,雖然他們已經知道了柏林大陸酒店被毀的消息,卻並沒有因此就被嚇到。
相反,這些人平日裡高高在上慣了,現在聽到張品竟然敢威脅要殺光自己,他們的第一反應自然是提高懸賞。
而且原本安東尼奧家族還擔心光明正大的發布懸賞刺殺會引起阿美利卡調查局的怒火,所以還想著把事態控製在大陸酒店。
但是現在遭遇到張品的挑釁,他們頓時也就直接撕破臉不管不顧擴大懸賞範圍了。
“喂,你現在在柏林嗎?有個叫高台桌的勢力對你發出懸賞了,三千五百萬美金啊,真是一筆大數字,你這是刨了他們首領祖墳了,他們竟然連調查局的麵子都不給。”
又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張品收到了沃倫打來的電話。
然後很快,又有很多人給他打來電話,甚至包括蘭利方麵。
這些人找張品都是一件事,一是提醒他被發了巨額懸賞,二就是好奇打聽他和高台桌結怨的原委,三就是告訴他高台桌勢力有多麻煩。
當然,這其中有沒有暗戳戳想要得知他的位置,然後賣一筆情報費,或者想要賺這一筆巨額懸賞的人,張品就沒有去猜測了。
甚至連楊建華也打來了電話。
“對,懸賞是真的,為什麼被懸賞,這個問題也是我自己想要弄清楚的,你這個任務我暫時就不參與了,我要去一趟羅馬,把懸賞的事情弄清楚,等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再和你說哈。”
接到楊建華的電話時,張品已經下飛機了,正像一個普通遊客一樣在羅馬閒逛。
在確定高台桌和大陸酒店不準備收手後,張品就已經決定直接去履行自己的承諾,把這些人都乾掉。
之所以是來羅馬,也是他已經大概知道自己被懸賞的原因了。
消息是沃倫提供的,以調查局的能量,查一些消息自然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原本他之所以被懸賞,還是和在四季酒店的時候,遭遇到約翰·維克的暗殺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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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四季酒店內部有幾個工作人員,號稱是聽從了一個叫桑提諾的家夥的命令,所以為約翰·維克暗殺他提供幫助。
對於想要自己命的人,張品自然是稟性著報仇不過夜的想法,當晚就殺到桑提諾開派對的莊園,把對方給乾掉了。
結果沒想到,現在竟然是乾掉了小的,所以老的跳了出來。
原來那個懸賞竟然是桑提諾的老子發的,對方也是高台桌的一員,本身是意呆利黑手黨成員。
既然知道了正主是誰,張品這會兒自然就是去乾掉對方的。
之所以去羅馬,也是因為得知對方最近好像要在羅馬舉辦什麼交接儀式,真是搞笑,一個黑手黨家族,交接儀式竟然還邀請了不少富豪和當局成員。
不過這倒是方便了張品,這樣他就可以直接一次性把對方老領導和新領袖同時乾掉。
要解決事情,最快的辦法當然是解決事情的源頭。
張品因為想著一次性多乾掉幾個勢力頭頭,於是來了羅馬後,並沒有直接殺上安東尼奧莊園。
倒不是他擔心對方防衛力量太強,而是擔心自己如果直接乾掉了安東尼奧家族的人以後,其他人會嚇得躲起來。
對於張品來說,現在最大的困難,就是要一個個去找組成高台桌這些勢力的負責人。
反倒是處理起大陸酒店來很簡單,畢竟那些酒店的地址都是固定的,對方除非不營業,不然就根本躲不了。
正因為如此,張品甚至連羅馬那家大陸酒店都暫時沒去管,而是直接開了一個房,把代入到遊客的角色,好好在羅馬周圍玩了一天。
張品這一天是玩得爽了,但是在他遊玩羅馬的時候,全世界地下勢力卻掀起了一番風雲。
高台桌方麵為了能夠早點搞定張品,所以花了大力氣把懸賞傳播了出去。
三千五百萬美金的懸賞,自然引起了一番巨大的風暴,很多對懸賞有想法的人,全部聚集在柏林。
而且因為高台桌和大陸酒店方麵對外宣傳,對巨額懸賞心動的不隻是是地下勢力,這一晚,柏林方麵不僅大部分警員出動,甚至還有其他部分也開始上街。
他們的借口當然是抓捕恐襲分子,但是真正的目的,卻可謂是昭然若揭。
對於這種情況,明顯是有些出乎高台桌和大陸酒店一開始預料的。
不過在得知這個事情後,他們馬上開始推波助瀾。
這些人直接宣傳,他們隻要確定張品身死,如果拿到張品的頭顱的話,那麼不管對方身份如何,就可以把錢轉入對方指定賬戶。
甚至如果領取懸賞的人不想露麵或者暴露身份,他們也可以幫對方遮掩。
總之就是差直白的告訴全世界所有人,他們隻要張品死,剩下的一切他們都能夠辦到。
而且他們還公布了對外的聯係電話以及郵箱等各種對外的聯係方式。
表明隻要對方真的能夠殺死張品,他們甚至還能到現場幫對方善後。
總之這些舉措既保護了領取懸賞的人自身的安全,還確保了對方能夠真的拿到錢,又不會惹上麻煩。
事情到了這一步,吸引的人自然更加多了。
而且因為高台桌和大陸酒店的連續聲明,也從側麵讓不少人放下了心中的擔憂。
原本有人還在擔心,哪怕是他們乾掉了張品,卻也領不到懸賞,或者哪怕是拿了懸賞,也可能被其他人盯上。
現在高台桌和大陸酒店一係列的舉措出來,自然讓大部分人都放下了心。
可是就在這些人準備大乾一場的時候,卻又遇到了另外一個問題。
那就是張品人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