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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惹法克,我都說了,國際刑警肯定有他們的內鬼,我們如果聯係國際刑警,就等於是自投羅網。”
對於布萊斯的提議,塞爾卻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絕了。
“可是就我們現在這種情況,根本不可能闖過二十公裡,他媽的誰能告訴我,為什麼荷蘭會放任這麼多白毛的人入境。”
布萊斯自然也清楚塞爾說的事情是對的。
但是他還這麼說,當然是因為沒辦法了。
“你的腳如果再不治療,那彆說走進法庭,都不可能走到街區對麵了。”
塞爾中彈的位置說幸運也幸運,因為中彈的位置是膝蓋。
這個位置有人體最為堅硬的膝蓋骨,加上射在他膝蓋的子彈是流彈,所以他腳上受傷了卻還能繼續走動甚至進攻。
可是要說不幸,自然也是真的不幸,因為他中彈的位置是膝蓋。
膝蓋這位置是人體器官裡麵優先級最高的器官之一。
塞爾的腳傷如果不能及時醫治,哪怕他不死,下半輩子也基本上告彆走路了。
如果是普通人,比起死亡來說,隻是壞掉一條腿其實算是很幸運了。
但彆忘了塞爾是一個殺手,還是一個名氣很大的殺手。
他如果腳廢了,那麼一身殺人技也算是廢了。
沒有了身手,塞爾也基本上等於被宣告死亡,因為到時候肯定有很多人希望弄死他,這其中說不定還包含了布萊斯本人。
但要不說布萊斯能差點做到五星級保鏢呢,這家夥專業素養還是不錯的。
哪怕他心中恨不得塞爾馬上去死,但現在接了訂單,他便開始儘心為對方考慮起來。
“媽惹法克,你聽不懂話嗎,我說了,國際刑警裡麵有內鬼,我們現在去求助,是送貨上門,你不會是抱著讓我去死才這麼做的吧。”
對於布萊斯的提議,塞爾很難不懷疑對方是有意的。
布萊斯聽到塞爾的話,頓時也急了:“法克,你可以質疑我的實力,但是不能質疑我的職業素養,以我們現在的情況,不求助是不可能的,不過你是不是膝蓋中彈後人傻了,以我們的實力,既然已經提前知道有內鬼,那何不直接來一招賽裡斯的古話,引蛇出洞呢。”
布萊斯不得已,隻能說出自己的計劃。
“對啊,這一招倒是不錯。”
塞爾能在殺手這個行當做這麼久,腦子自然是不缺的。
之所以他沒能提前想到這件事,未嘗不是因為膝蓋中彈,身體受傷影響了他的判斷。
現在布萊斯都把計劃說出來了,他想了一下,就直接答應了下來。
“那電話打給誰呢?”
不過在確定了計劃後,該怎麼聯係國際刑警這件事上,兩人又遇到了一個難題。
因為塞爾之前強烈拒絕國際刑警的幫助,所以兩人並沒有保持和國際刑警溝通,自然也就沒有一個能夠聯係到國際刑警的渠道。
按理說兩人也可以直接暴露自己的身份或者所在等,或者直接打國際刑警在海牙的公開電話等方式聯係國際刑警。
但是第一是這個辦法太蠢也太簡單,貿然這麼做的話,先不說能不能在這種時候聯係上國際刑警,但是肯定很大概率是不可能找到內鬼的。
“我有一個前女友,她是在國際刑警工作。”
在兩人麵麵相覷後,出於專業的職業素養,布萊斯不得不皺起眉頭,做出一個痛苦的決定。
提起他的前女友,他就忍不住想到自己升任五星級保鏢失敗的那件單子,也是讓他美好生活破滅的開始。
“要是為難的話就算了,其實我們也不一定能釣出內鬼,而且找出內鬼對我們來說,其實也沒什麼意義。”
塞爾看到布萊斯為了任務竟然願意做出如此大的犧牲,莫名的他心中還有幾分不好意思。
這家夥雖然嘴上總是媽惹法克個不停,但是性格還是比較講義氣的。
“不,沒什麼,她之前一直不肯承認是她泄露了我客戶的信息,導致我任務失敗,但是那次任務我隻和她說過,這一次倒是很好的機會,我倒是要看看她會不會再次出賣我。”
布萊斯本來其實還有幾分猶豫的。
但是聽到塞爾的話,反倒是讓他堅定了決心。
他嘴上一邊念叨著,一邊拿出一個新找的手機,開始撥號起前女友的電話來。
塞爾:“對了,說起來我還有點好奇,你當初不是四星級保鏢嘛,怎麼現在落到這個地步,到底是因為什麼單子失敗了導致這麼嚴重的後果,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
聽到布萊斯的話,塞爾恰好無所事事,於是八卦心理開始作祟。
“這件事說起來就來氣,當初我送客戶去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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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塞爾的詢問,布萊斯頓時也有了幾分講述的欲望。
“喂,布萊斯?”
但是就在布萊斯準備講述事情前因後果的時候,他的電話已經打通了,電話那頭,布萊斯的前女友接到陌生電話後的第一反應,就猜到了來電人身份。
“是我,你莫非是在監聽我,不然怎麼知道是我打來的電話。”
聽到前女友的電話,布萊斯再次熱血上頭,一時間自然是顧不得和塞爾講自己的悲慘遭遇,而是準備和前女友嘴上掰扯一番。
“你在哪裡,現在整個海牙都亂套了,離開庭隻有兩個小時不到了,塞爾能確定趕到嗎?”
比起布萊斯因為私事而紅溫變得不理智,他的前女友這會兒卻根本沒有和他閒聊的意思,而是直接問起了正事。
很多人總是會有一種誤解,說是女人容易在大是大非上難以分清,其實不然,事實是絕大部分人都會在大是大非和小事情上難以分清楚。
究其原因,自然是因為站的角度和立場不一樣。
很多在外人看來,隻是一件非常小的事情,可能對於當事人來說,不亞於天塌事件。
比如對於布萊斯前女友來說,布萊斯把自己任務失敗的原因歸咎於她泄露情報這件事,其實並不在意。
甚至對於布萊斯任務失敗這件事,她也沒那麼看重。
這會兒布萊斯聯係上自己,於是她自然而然的詢問起重要事情來。
國際刑警雖然沒能掌握到塞爾的行蹤,但是對於布萊斯和塞爾在一起倒還是知情的。
其實國際刑警方麵還想過通過布萊斯來聯係塞爾,可惜的是之前布萊斯前女友聯係過布萊斯,但是布萊斯早就丟掉了手機,所以沒成功而已。
也是如此,現在接到陌生電話,布萊斯前女友才第一時間猜到了是布萊斯。
可是對於布萊斯來說,這次的任務失敗,簡直就是讓他人生遭遇到重大滑鐵盧。
所以這會兒聽到前女友一點愧疚都沒有,也沒有絲毫寒暄,直接就問起塞爾的事情,頓時就讓布萊斯心中開始不爽起來。
“你這是什麼態度”
布萊斯下意識就又想要和前女友吵一架。
“喂喂喂,彆忘記你現在是我請的保鏢。”
塞爾不愧是老江湖,眼看著布萊斯即將要發作,他頓時拉住對方,然後提醒起布萊斯來。
本來想要和前女友吵架的布萊斯,聽到塞爾的提醒,倒是恢複了自己的職業素養,他深吸一口氣,讓自己恢複冷靜。
“我們現在距離國際法院還有二十公裡左右的距離,現在躲在一處教堂裡麵,我和塞爾都受傷了,現在需要支援.”
布萊斯強忍著自己的不爽的心情,向前女友求助起來。
“你們就在那邊等著,哪裡都不要去,我親自帶隊來接應你們。”
布萊斯前女友也是一個急性子,聽到他的講述,馬上就準備親自來接應和護送兩人。
“你們最好是快點,我們隻會在這裡等半個小時。”
布萊斯說完,還特意沉默了一下,他本意是想著正事說完了,前女友會不會給自己道個歉之類的。
嘟嘟嘟——
結果沒想到,前女友那邊竟然直接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這讓布萊斯的心情再次變得非常糟糕。
“我們在門口也埋個炸彈吧,說不定敵人會直接從正門進來呢。”
布萊斯看向旁邊的塞爾。
他們兩人這會兒根本沒有在教堂裡麵,而是在門外麵。
布萊斯剛才和前女友說的話,大部分都是真的,隻是關於藏身地點上的描述虛構了一部分。
他們實際上是躲在教堂外麵,而且這個教堂是他們特意選中,用來埋伏盧卡科申手下追殺自己槍手隊伍的。
現在打電話給國際刑警,求助的事情當然是真的,但是同樣也是想著確認一下國際刑警內部到底有沒有內鬼。
“這就不必了吧,萬一是我們猜錯了,畢竟是前女友啊。”
對於布萊斯不理智的行為,塞爾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拒絕。
“這有什麼,真沒有的話,我們直接露麵喊住他們就行了。”
布萊斯卻不願意。
“這麼做太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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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爾堅持己見。
不得已之下,布萊斯隻能在巷子裡麵又布置了一個炸彈點。
兩人在打電話的時候,其實已經把陷阱布置得差不多了,這會兒打完電話,趁機又查漏補缺了一下,就開始無聊的等待起來。
可能是國際刑警那邊早有準備,又或者是布萊斯前女友能力很不錯。
總之在布萊斯打完電話十分鐘不到,一支車隊就朝著教堂趕了過來。
“是你前女友嗎?”
塞爾藏在教堂旁邊不遠的一棟樓頂,手上拿著一把狙擊槍瞄準了車隊位置,然後詢問起布萊斯。
“還真是,你看看周圍有沒有埋伏。”
布萊斯這會兒手上也有一個望遠鏡,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最前麵車隊副駕駛的前女友。
兩人分手還不到一個月,布萊斯對女友很熟悉,哪怕對方穿著一身特種衣服,連臉都罩了起來。
但是這身裝扮在兩人還沒有分手的時候,他們晚上打撲克時尋求刺激,特意穿過。
所以布萊斯認出對方也並不奇怪。
“如果內鬼沒有混在車隊裡麵的話,並沒有看出來有埋伏的樣子。”
塞爾看到這一幕,反而皺起了眉頭。
“那怎麼辦?”
聽到塞爾的話,布萊斯臉上不說什麼,心中卻悄悄鬆了一口氣。
彆看他嘴上說著自己對前女友已經失望透頂了,可實際上這家夥之所以一提到前女友,就有應激反應,這反而表示他其實對於前女友有沒有出賣自己這件事非常在意。
“你去攔截住他們吧。”
塞爾其實也早看出了布萊斯口是心非。
再加上這會兒沒看出國際刑警支援的車隊有什麼問題,於是他乾脆就選擇了讓布萊斯提前去攔截住國際刑警的車隊。
他們選的教堂這會兒布置了很多陷阱,如果不提前攔截國際刑警的車隊,怕是會導致對方出現減員。
“你留意一下周圍的情況,我總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勁。”
布萊斯對於自己露麵倒是不在乎。
他是保鏢,像這種有危險的事情,當然是應該他去的。
於是布萊斯一邊重新給前女友打電話,一邊從大樓另外一邊下去了。
雙方的交接很順利,但是看到和前女友一起來的國際刑警行動隊員的站位後,布萊斯卻皺起了眉頭。
“怎麼回事,這些人看起來很不專業啊。”
布萊斯自己是專業保鏢,所以從細節,就看出了這些人的問題。
“你說呢,今天為了塞爾的事情,我們總部早就把人全部派出去了,這些人是才剛加入的,所以才留在總部沒有出去,放心,我們已經讓其他隊伍在沿途支援了。”
前女友對於布萊斯的抱怨並不在意。
“都是實習生?”
布萊斯卻明顯不滿意這次的支援。
“實習生雖然實力一般,但是至少不需要擔心有內鬼,你們不是信不過我們嗎?”
前女友對於布萊斯這種懷疑顯然也有幾分不爽了,於是乾脆也不裝了。
“哼,你還好意思說,之前我們藏身的安全屋為什麼會被襲擊,彆說和你們無關啊。”
布萊斯本來心情就不爽,前女友語氣不好,他就忍不住想要和對方吵起來。
“我不和你說,我們隊伍裡麵有醫生,先給你處理傷勢吧,還有,讓塞爾也露麵吧,他不是也受傷了嗎?”
在關鍵時刻,反倒是布萊斯前女友看起來更可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