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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雖然沒能擁有更好的機會,約翰·維克也並沒有太擔心。
身為殺手,如果有更輕鬆的偷襲解決敵人的辦法,他當然更傾向於這些手段,但是卻並不代表他其他的手段不行。
約翰·維克定了定心神,然後又重複確認了一遍手上的槍管裡麵子彈已經上膛,消音器也安裝得穩固後,他輕輕推開了房間。
借助著房間裡麵的燈光,約翰·維克一眼就看到有一個人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他戴著的夜視儀也非常清晰的照映著一團溫熱的身體。
於是約翰·維克毫不猶豫的對準了床上那個人,直接扣動了扳機,一口氣把彈夾裡麵的子彈全部送了出去。
噗噗噗——
隨著子彈聲音響起,約翰·維克本來已經做好了好幾個應對的方案了。
他猜想過床上那個人反應很快,可能會從左右滾動避開。
或者躺著的是一個假人,這是一個陷井。
又或者人藏在床底下,也有可能房間裡不止一個人。
所以在開槍的時候,約翰·維克另外一隻手上還拿著一把槍,同時他的身體倚靠在門口,做好了隨時退出去的準備。
可是接下來房間裡麵的變故,卻完全出乎了約翰·維克的預料。
在他的視線中,床上的人直接迎著子彈襲來的方向一躍而起。
在約翰·維克開槍的同時,已經迅速打量了一遍房間,確定了隻有一個人存在。
本來看到對方沒有避開子彈,約翰·維克都已經安下心來了。
因為他知道,人的動作再快本來也不可能比子彈還要快,尤其是對方還衝著子彈衝了過來,那自然更不需要擔心不會打不中對方。
隻要子彈射擊在對方身上,以約翰·維克的經驗來看,哪怕對方穿了防彈衣,也會有一瞬間的遲鈍。
所以他下一秒就舉起左手,對著來人的腦袋就是連續幾槍射擊了過去。
噗噗噗——
可是在下一秒,約翰·維克就臉色大變。
因為他看得很清楚,床上跳起來的家夥,明明是迎著子彈衝過來的,偏偏子彈在即將接觸到對方身體的時候,卻憑空消失不見。
約翰·維克發現這件疑似靈異事件後,心中駭然,不過他手上射擊的動作還是不停,身體卻主動往後退去。
約翰·維克的反應不能說不快。
但是卻明顯不如從床上跳起來的張品動作迅速。
張品本來睡得好好的,之前他是隱約感知到了房門似乎是被打開了。
但是想到這裡是四季酒店,以酒店的安保和服務,正常來說是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才對。
結果誰能想到下一秒,他聽到了房門被人推開的動靜。
雖然約翰·維克的動作很輕,但是張sir的感知有多出色,聲音雖小,他卻聽得非常清楚。
不過聽到動靜後,張品並沒有急著出聲詢問,也沒有起床看一下是什麼情況,而是繼續躺在床上靜靜等候對方可能存在的下一步動作。
所以在約翰·維克對著自己開槍的時候,張品才能迅速跳向對方。
看到約翰·維克想要退出去,張品的動作很簡單,他在落地的時候,迅速抬起腳,從下往上一踢,一隻腳直接飛一般的碰撞在對方雙腿之間。
約翰·維克在往後退的時候,手上扣動扳機的動作可沒有停下,結果讓他驚恐的是,明明他確定自己每一槍都對準了張品,可是射出去的子彈都在即將接觸到張品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更讓他沒想到的,自然是張品麵對射擊竟然會一反常態的追了上來。
雙腿之間挨了一腳,哪怕是以約翰·維克的忍耐力,這會兒也忍不住,他正在扣動扳機的動作不由得一頓,嘴巴微微張開就準備發出慘叫。
不過這時候,張品迅速伸出右手,手指筆直的往約翰·維克咽喉上一戳。
約翰·維克張嘴的動作頓時一頓,原本即將發出的慘叫迅速變成了一聲悶哼。
然後不等他有下一部分的動作,張品戳在他咽喉動手往旁邊橫移過去,直接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接著張品身體一個選擇,直接就拉著約翰·維克的身體接近自己,然後馬上一個過肩摔。
嘭——
約翰·維克失神的躺在地上,一時間來不及做出任何有用的應對。
“殺手?”
一分鐘後,張品在約翰·維克身上隻搜出一張房卡,以及一些槍支匕首後,馬上就確定了對方的身份。
看著對方胡子拉碴的樣子,他莫名覺得有些眼熟,但一時間沒能記起來。
不過隻看約翰·維克今晚的動作,以及他身上這些東西,張品也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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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維克有了一分鐘的緩衝,他深呼吸了幾口,讓自己本來悸亂的心跳重新平靜下來。
然後他才開口:“是的,有人出錢要買你的命,是大毛那邊的,你要想知道他們具體身份的話,我也可以配合你。”
約翰·維克在說話的時候,聲音透露著幾絲沙啞,顯然是剛才張品戳了那一下傷到他了。
實際上不隻是咽喉的問題,約翰·維克這會兒坐在地上,下半身沒有任何動彈,這不是被張品嚇到了,而是剛才張品那一腳力氣太大,約翰·維克直到現在,都沒有感覺到下麵傳來直覺。
這會兒身體和地麵接觸,他猜測自己下麵的蛋蛋應該已經全部碎了。
“咦,你們做殺手的,不是應該死也不會透露雇主的身份嗎,尤其是你這種專業人士。”
張品臉色古怪的看了一眼約翰·維克。
不過實際上他卻並不意外約翰·維克的配合。
能夠淪落到去做殺手的,往往都是沒什麼節操的家夥。
畢竟都要去殺人了,還是用各種各樣的辦法達成目的,怎麼也不可能和講信用等正義行為掛鉤。
尤其是約翰·維克嘴上雖然說是會配合,但誰也不好確定他說的是真是假。
張品如果真的順應了他的節奏,那麼暫時自然不會去要對方性命,這未嘗不是對方的機會。
“我其實已經退休了,本來是不想參與的,但是他們威脅我,還燒了我的車,殺了我的狗,我其實比你還要希望他們全部死光。”
約翰·維克對於張品的話語裡麵的嘲諷無動於衷。
他直接說出了自己和逼迫自己來執行任務的壯漢身份和對方的恩怨。
“你叫約翰·維克?”
聽到約翰·維克說出車子和狗,再加上對方大胡子以及那張長馬臉,張sir瞬間就被激活了記憶,說出了對方的名字。
對於要你狗命這部電影,張品可是記憶深刻的。
約翰·維克:“是的。”
張品:“哦,那在合作之前,先說一下,我需要麵對的敵人是誰吧。”
在確定了約翰·維克身份後,張品馬上就來了興趣。
畢竟據他所知,約翰·維克背後,可是有一個很龐大的勢力。
“你們是什麼酒店來著。”
張品當初看電影,隻記得殺殺殺,一時間想不起來背後的組織是什麼,這會兒既然確定雙方是敵對關係了,他自然要了解一下自己的敵人。
約翰·維克:“大陸酒店。”
對於張品聽過大陸酒店名字,約翰·維克倒是不意外。
從張品遇襲以後應對方式,他就能猜到對方也可能是地下世界的一員,既然如此,對方知道大陸酒店也合情合理。
“大陸酒店是高台桌的下屬勢力,在歐洲、中東以及阿美利卡都有分店,酒店隻招待注冊會員,同時承接對外的暗殺或者雇傭業務。”
約翰·維克一邊說,一邊觀察張品的反應。
對於約翰·維克的打量,張品抬手打斷了對方的介紹:“說說高台桌。”
既然大陸酒店隻是一個下屬機構,張sir自然想要弄清楚幕後的勢力。
約翰·維克在介紹大陸酒店的時候,絲毫沒有保密的意思,實際上大陸酒店也沒有掩飾自身存在以及業務的意思。
但是說起高台桌,約翰·維克卻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我對高台桌的了解也並不太多,唯一了解的是,這個勢力存在有很長時間了,至少已經是幾十年前,十二個跨國際的地下勢力突然聯手成立了高台桌。”
“他們整合各自的力量,又額外招募了很多殺手和武裝勢力,這些勢力涉及各行各業,都是當地的霸主級存在。”
“大陸酒店就是他們為了賺錢,特意成立的一個下屬機構。”
張品本來還在等著約翰·維克繼續說下去,結果對方說完大陸酒店就是為高台桌賺錢的一個機構後,就停下嘴沒有開口了。
“然後呢?”
張品不得不主動開口催促。
約翰:“我知道的就這麼多。”
對於張品的詢問,約翰·維克聳了聳肩膀,原本垂下去的雙手,也稍微攤開了一點。
張品看起來對約翰·維克掌握的信息有些不滿,如此一來,他似乎完全沒注意到約翰·維克的雙手的舉動。
“就這麼點,可對不上你想要殺我的賬啊。”
張品說到這裡,托著下巴看向約翰·維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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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人視線對上的時候,約翰·維克突然動了。
他的一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地上撿起了一支客房服務特意放在房間裡麵供客人使用的水性筆。
這會兒趁著張品雙手不得空的機會,約翰·維克握緊了筆筒,然後直直的朝著張品的脖子插了過來。
兩人之前的位置是約翰·維克坐在地上,張品坐在椅子上,是麵對麵的狀態。
約翰·維克作為一個頂級殺手,之前雖然因為張品身上看起來有靈異特性,竟然讓靠近自己的子彈全部消失不見而嚇了一跳。
接著又因為張品下手太狠,導致他沒來得及反抗就被製服。
可不知道是張品對自己太自信,或者是覺得約翰·維克下半身已經動不了,人肯定是廢了。
總之在製服了約翰·維克後,張品並沒有對他上什麼強製措施之類的。
於是這會兒,約翰·維克的下半身還是沒能恢複,他還走不動路,但他的雙手卻是自由的,而且絲毫沒有受傷。
在坐在地上的時候,約翰·維克就一直都在觀察周圍的情況。
之前張品從床上跳下來追擊自己的時候,動作有點大,所以臥室旁邊牆壁上掛著的一支筆掉在了地上。
約翰·維克在和張品坦白的時候,其實雙手就在悄悄的拉動地毯,讓那支筆靠近自己。
約翰·維克能在大陸酒店做到頂級殺手序列,除了槍械以外,他的身手也專門練過,他有一次非常出名的戰績,就是用一支鉛筆,乾掉了三個敵人。
約翰·維克清楚大陸酒店的規矩,在壯漢拿出血契以後,除非他不想活了,不然的話,就必須要完成對方交代的任務才行。
他剛才和張品說的那些話,倒也不是騙張品的。
不過他唯一沒說的是,他雖然準備向壯漢複仇,但卻並沒有預算張品的份。
或者在他看來,張品的作用,就是讓他乾掉,然後完成血契的約定,這樣他就可以儘情的複仇了。
因為之前開槍出現了靈異情況,所以約翰·維克就沒有再選擇開槍,而是撿起水性筆,準備用這支筆乾掉張品。
可是就在約翰·維克握住水性筆插向張品的脖子時。
張品卻突然搖了搖頭,然後本來托著他下巴的左手,迅速往前。
嘭——
張品一拳砸在了約翰·維克的鼻子上。
“唔——”
約翰·維克又是一聲悶哼,然後就頭昏眼花,眼冒金星,他覺得自己像是掉進了一個大染缸,眼前全部都是紅的綠的白的藍的各種色彩閃爍個不停。
挨了這一下後,普通人應該馬上失去反抗能力才是。
但是約翰·維克顯然也不是普通人。
他插向張品脖子的手竟然像是絲毫沒有受到乾擾一般,這會兒眼看著就馬上要插在張品脖子上了。
啪——
可這終究是錯覺。
張品的右手往旁邊輕輕一抬,就抓住了約翰·維克握著水性筆的手腕。
約翰·維克儘管手臂還在持續發力,卻不得寸進。
“你說你,何必這麼急找死呢。”
張品對此歎息一聲。
然後他沒等約翰·維克繼續開口,就直接右手用力一折,然後拉著對方的手臂,往他腦袋上一插。
哢嚓——
約翰·維克握著水性筆的手臂直接傳來一陣骨頭折斷的聲音。
接著就被張品的右手帶著往後接近。
噗——
在骨折聲傳來的下一瞬間,那支本來被他撿到,準備插進張品脖子的水性筆,此時幾乎是全根插進了他的太陽穴。
約翰·維克瞪大了眼睛,他張開嘴,也不知道是想要說什麼,還是發出慘叫,可最終因為他嘴裡不斷湧出鮮血,直接把他想要發出的聲音全部淹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