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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說,照片畢竟還是平麵圖,所以比起實物,還是實物大一點。
小籠包也算包子嘛。
“不可能,我是為了朱迪才殺的王百萬的。”
結果張品這句話,竟然真的讓程文靜回應了。
“不可能,完全不可能, 你彆想在我麵前撒謊,我們已經掌握了充分的證據,你是受到林大嶽的威脅,有錄音作為證據呢。”
張品卻好像沒有聽到對方話裡麵的含義一般,再次開口。
聽到張品的話,程文靜猶豫了片刻,她似乎是在想應該怎麼反駁對方的話。
可就在這時候,湯朱迪卻突然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
“和你說這麼多做什麼, 你給我去死吧!”
程文靜馬上換了一幅表情,舉起手槍,然後對準了張品,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哢——哢——
但是手槍並沒有如她的意,響起槍聲。
整個安靜的房間裡麵,隻有撞針的空腔聲回蕩。
“你沒有當過警察,所以不知道,在沒有出任務的時候,我們的子彈都是和手槍分離的。”
張品麵對對方的愣神,還特意為對方解釋起來。
想到自己可能搞了一個烏龍,張品隻能揮手讓陳晉去處理發生的案子。
嘭——
“現在應該沒事了吧,快陪我去逛街。”
湯朱迪做完筆錄後,來到了張品辦公室,看她的臉上,完全沒有絲毫被當成人質挾持後的慌張, 同時也沒有自己想好的被抓後的擔憂。
“王百萬死了、林大嶽和程文靜都被關進去了,我這個保鏢也可以下崗了吧。”
張品張了張嘴,本來是想要這麼說的。
可是最終他說出來的, 卻是另外一套說辭:
“不好意思,王太太。署長因為在發布會傷勢再次複發,已經住院去了。
王先生的凶殺案和程文靜的案子都還等著儘快告知媒體,所以我現在真的離不開身。
要不你在警署等等我,等我下班就可以。”
聽到張品的話,湯朱迪一愣。
“那我等等你吧,你給我安排一個房間,我這一兩天還沒有休息好,暫時先休息一下吧。”
張品撓了撓了頭:“不好意思,王太太,我們警署沒有空餘的房間,你要是不建議的話,就在大廳坐一坐,或者去待客室也可以。”
“什麼,我要睡覺呢,難道要我坐在椅子上睡?你幾點下班呀?”
聽到張品的回到,湯朱迪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這個就不好說了,我需要儘快整理資料向上麵彙報, 而且下麵的審訊資料什麼的也需要讓我簽字。”
“不過你放心, 我忙到晚上三四五六點鐘,大概就會下班了, 到時候我再護送你回彆墅休息吧。”
張品搖了搖頭,一臉的誠懇認真。
“我現在應該是安全的吧?”
聽到張品的話,湯朱迪再次沉默良久,問出了一句話。
“嗯嗯,伱身邊的危險基本都排除了,要是不放心的話,我再安排一隊警員,貼身二十四小時保護你,甚至我們還可以在你身上和彆墅裡麵安裝監聽設備,這樣覺得可以保障你的人身安全。”
張品笑了笑,繼續向對方提出建議。
“算了吧,我也就看你順眼點,其他人在我身邊不自在,既然沒有危險,那我們的雇傭關係就到此為止吧,不過你記得和你們署長說,後續的追加捐贈也彆想了。”
湯朱迪一邊說話,就直接提起包包,踏步往辦公室外走去。
郭修文視線追著對方離開的背影,凝視了片刻,才最終搖了搖頭,沒有再次說什麼。
下午的時候,對方還一副資本家嘴臉,完全不答應他提出的終止保鏢條件。
然後下午就發生了程文靜挾持的那一幕。
但是現在案子既然能夠自圓其說,張品也不想多事,因為最近他這邊,事情可不是一星半點的多。
在湯朱迪離開辦公室後,他也沒有久留,而是在對方之前,就從警署後門驅車去了一個地點。
原本警署是沒有後門的,任何人進來都隻有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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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警署被炸,然後重新修繕以後,警隊就開了一條後門,主要供警司以上的警隊高層使用。
原因嘛,自然沒有說出來的必要,甚至普通警官都不知道這條後門的存在。
“黃sir,好久不見啊!”
張品七歪八拐,來到了一棟破爛的居民樓。
然後登上樓梯走到最上麵一層的時候,是黃文彬親自打開門讓他走了進去。
“張sir好!”
黃文彬笑了笑,然後和他一起走進了房間。
這裡已經被全部打通,改造成了一個工作間,房間裡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電腦和影像設備。
還有很多人聚集在一起,但是卻都相互沉默不語。
“你之前說出事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張品對現場的情況有些不了解,隻是接到了黃文彬的電話,說監聽小組可能存在一些問題。
“風華國際今天的股價突然被人炒高了好幾倍,我懷疑這其中是有什麼內幕,但是我們竊聽小組卻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黃文彬說這些話的時候,沒有任何掩飾,西九龍監聽小組所有人都低下了頭。
“先看看前幾天的錄像吧,他們如果真的私下裡有什麼動作,其實也不一定會在公司說。”
張品聽到風化集團的股票大漲,先是看了一眼梁俊義為首的三個竊聽小組。
然後又故意說話打圓場。
“監聽我看了,就是其中一段有點問題。”
黃文彬撓了撓頭,然後點開播放那一段的視頻。
畫麵裡麵,是風華集團一個董事和自己的秘書,突然大半夜回到了公司。
“舞會都還沒有結束,你乾嘛離開呀?”
秘書不僅人長得嬌滴滴,說話也同樣如此,難怪這個董事片刻都離不開對方呢。
“回來拿點東西。”
董事明顯很喜歡自己的秘書,在說話的時候,手上也不老實。
“拿什麼呀?什麼東西這麼重要?”
秘書明顯有些好奇。
“不能告訴你。”
不過這個董事卻是一個鋼鐵直男的回答。
“你不說我走了。”
果然,秘書直接來了情緒,拿起包包就準備走人。
“好啦,好啦,我隻告訴你一個人,千萬不要和彆人亂說,拿你的電話來......哢哢哢......”
畫麵到了這裡,就突然放置了風華集團的所有監控畫麵都變成了雪花點,不僅看不到圖像,也聽不到任何聲音。
眾人等了片刻,畫麵又突然恢複了正常。
“我們上遊艇......”
但是現在卻已經是董事帶著秘書離開的畫麵了。
看完這個畫麵,張品了然,他看向黃文彬:“當晚他們的對話記錄呢?”
他記得當初竊聽小組演示的時候,可是說了,視頻錄像和錄音設備都是分開的,而且二十四小時有人實時監聽。
現在畫麵出現了問題,如果連監聽的人都沒有記錄消息,那不用說,肯定是有內鬼了。
“你問她?”
黃文彬有些頭痛,作為一個老警察,他當然知道這裡麵的疑點。
但是很可惜,這個刪監聽內容的人,不僅是自己的親信,還是一個老夥計的女朋友,是完全值得信任的。
“我覺得內容太下流,而且對監聽的事情沒有用,就刪除了。”
這個女人說話的時候,明顯是有些委屈,看來張品不是第一個問這個消息的人。
“那股價的事情呢,就這麼過去嗎?”
張品沒有去過多的詢問女警,一來對方是黃文彬的人,二來這個案子他其實也沒有太在意。
因為這時候,他已經記起了一部分內容。
貌似是竊聽三人小組聽到了關於股票內幕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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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股票太過異常,監證會強製中止了這隻股票的交易,現在他們正在那邊調查。
可是我擔心,這次的調查又會和之前好幾次調查一樣,找不到對方的違法違規證據,所以隻能選擇靜觀其變。”
黃文彬指了指正在實時錄著的設備,裡麵是監證會的人在調查風華國際這些年的資料。
監證會成員看得漫不經心,倒不是因為他們不負責,而是這些資料他們在最近一段時間,已經看了好幾次了。
“不過好消息是,今天是周五,明天後天是周末,股票哪怕解封,也需要周一才能重新買賣。”
黃文彬並沒有把希望寄托在監證會調查那邊。
畢竟他之所以能夠接到這個案子,本身就是因為監證會那邊找不到具體的證據。
才會把案子轉移到商業犯罪調查科。
而他才剛剛走馬上任,麵對這種大案子,自然是毫不猶豫接手過來。
為了案子能順利偵破,他不惜放下麵子,而且分潤出功勞拉攏了張品的尖沙咀警署參與。
可是在眾人監聽這麼久以後,不僅沒有得到有用的消息,還讓對方在眼皮子底下搞事情。
他的心裡已經有些著急,不過此刻並沒有直接表現出來。
“我覺得,隻是一個個人的猜測啊,風華集團這個女秘書好像有點問題,她的好奇心太重,不像是一個普通秘書該有的,如果實在沒有思緒,可以著重在她身上查一查。”
張品又看了一眼梁俊義三人,他記得,好像就是下周一,風華集團的股票會漲到三塊錢。
而他們三人也因此發了一筆橫財。
可惜,最後三人的結局並不好,中間應該是出事了。
而且出事的原因,就是因為風華集團那個女秘書。
電影看了太久,細節已經記不清楚了。
再加上王百萬凶殺案的事情,讓他知道現實不是和電影情節一模一樣的,所以他也沒有完全依賴自己的記憶。
剛好這個女秘書的話,有很明顯的套話痕跡,既然自己也屬於聯合小組的一員,那乾脆就提個建議唄。
“咦,我怎麼沒想到呢,張sir不愧是張sir。”
黃文彬聽到張品的話,他沒有馬上答應,而是又把錄像倒了回去,再次確認了幾遍。
然後他也聽出了女秘書的問話,有很明顯的套話痕跡。
事情峰回路轉,黃文彬臉上重新露出了笑容。
然後他看了看工作室裡麵的眾人,最後把目光重新放在了張品身上。
“張sir,這裡夥計的任務已經很重了,要不一事不煩二主,既然女秘書是你看出有問題的,就勞煩你從尖沙咀那邊調人,查一查這個女秘書。”
聽到黃文彬的話,在場眾人中,除了張品,其他人都臉色大變。
因為黃文彬雖然話說得好聽,是因為大家事情多,才邀請張品派自己警署的活計調查。
可是實際上,明顯是黃文彬已經不信任竊聽團隊了,或者說,至少他對竊聽團隊已經有了懷疑。
“派人我們倒是沒有問題,可是我們警署也沒有優秀的竊聽人員。
這樣吧,這件事我派人來協助。
搜集和跟蹤信息的手段,還是要專業人員來做。
那晚我看了梁警官他們小組,行動還是很優秀的嘛。”
張品笑了笑,然後點了梁俊義三人組的名字。
聽到他的話,黃文彬點了點頭,並沒有反對。
其實哪怕張品不說,他都有些懷疑,同在港島警隊,尖沙咀警署的情況他自然不會不清楚。
更是知道前幾天張品才聯合內務部,送了三個有問題的黑警給對方嘉獎。
所以如果張品真的安排太多人來,他可能還會擔心其中有沒有內鬼。
現在他提出繼續讓竊聽小組的人做事,隻是派一個管事的來,倒是還放心很多。
是的,彆看張品嘴上說著是派人來協助,可很明顯,他的意思是讓自己人來負責主導工作,西九龍的竊聽小組負責做事而已。
梁俊義三人互相對視一眼,心都有些提起來了。
倒不是說他們不願意做事,而是因為自己心中有鬼,加上張品進來後不看彆人,專門盯著他們看了好幾次,現在又直接點兵。
這種情況,未免讓他們想得有點多。
可是比起張品和黃文彬的警銜來說,他們又沒有絲毫拒絕的權利。
“這件事情影響很大,我希望大家接下來能夠打起精神,從這一刻開始,無論這些人做過什麼事情,見過什麼人,說過什麼話,都必須要記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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