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策見李白獅話都不接,便沒再逗後者。
“獅獅姑娘,我有些餓了,你去弄點吃得來吧!”
“另外,你幫我問一下昨夜跟我一起來的那個老家夥完事兒了沒有。”
不知道是因為還害羞還是不敢違逆趙策的意思,在萬花樓從來沒被人使喚過的李白獅非常爽快地答應了。
“好的。”
李白獅應聲過後便轉身朝著房間外走去。
趙策看著女子款款而去的婀娜背影,輕聲自語道:“這麼好的一個女子難怪會讓那麼多男人追捧和迷戀,隻可惜做了他人的棋子,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
趙策閒著沒事做,在李白獅的閨房中逛了逛,無意中看到了一些女子的貼身衣物。ŴŴŴbiz
“我去,這李白獅表麵看上去像是個文靜優雅知性的大家閨秀,但內心卻挺奔放的。”
“這些形形色色,各種大膽且充滿誘惑的貼身衣物,哪個男人看了不迷糊啊!”
趙策不禁想了一下,當李白獅穿上這些貼身衣物,在床上承歡時發出那特彆且悅耳的叫聲,該是如何得刺激?
想想都叫人把持不住,欲罷不能!
趙策很快就意識到自己想多了,自嘲一笑道:“最近這火氣有點旺,需要降降火啊!”
趙策為了轉移注意力,走到靠窗的書桌前,拿起一本書翻閱了起來。
而趙策沒看多久便繃不住了,因為他所看的書是一本帶有顏色的書。
“李白獅居然看這種書,實在是讓人意想不到。”
“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此時去往樓下的李白獅並不知道趙策已經發現了她的那些難以啟齒的小秘密。
李白獅徑直去到三樓,找到了七裡香。
“香姐,你吩咐廚房的人弄些吃得。”
“好。”
七裡香先是點了點頭,然後緊緊盯著李白獅,笑眯眯地問道:“獅獅,那位公子昨夜在你那兒留宿,是不是和你那個了?”
李白獅聞言,俏臉一紅,趕忙搖頭道:“香姐,你想多了,那位公子隻是在我的房間睡了一覺,並沒有做什麼。”
七裡香露出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獅獅,你從未留宿過男人,這次為那位公子破了例,我不信你們什麼都沒做。”
李白獅平靜說道:“香姐,我沒必要騙你。”
七裡香見李白獅不像是說謊,不得不相信李白獅和趙策真沒做什麼。
七裡香問道:“獅獅,你還不知道那位公子的身份?”
李白獅答道:“知道。”
七裡香疑惑道:“那你為何不抓住機會?”
“那位公子不僅人長得俊俏至極,還有著超強的本事以及高到雲端的身份和地位。”
“像他那種注定位列人間巔峰的蓋世男人,對於任何女人來說都是最好的歸宿。”
“我覺得你可以趁著現在年輕漂亮,攀附上那位公子,從而脫離這亂糟糟的風月場。”
七裡香雖然是萬花樓的老鴇子,但卻還有著良知,並沒有隻認利益不認人。
她是真心為李白獅著想,說得這些話皆是肺腑之言。
在萬花樓如履薄冰的李白獅,聽了七裡香的這番話後,心中生起了一股暖意。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想要正常生活但卻還不能的李白獅,隻能這樣回應道:“香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會認真考慮。”
七裡香略感欣慰地說道:“我知道你聰明,我就不多說了。”
李白獅點了點頭,然後轉而說道:“香姐,那位公子要我問問那個跟他一起來的人怎麼樣了?”
提到楚狂奴,七裡香忍不住樂嗬一笑。
“我叫了兩個姑娘陪那個老家夥,那個老家夥昨夜被折騰得很厲害,現在連床都起不來!”
“那個老家夥此前還說自己什麼寶刀未老,現在看來完全就是在吹牛說大話!”
話一說完,老鴇子笑得花枝亂顫。
李白獅也不禁抿嘴輕笑。
沒過一會兒,廚房便做好了早飯。
李白獅拿著吃食,返回了她的房間。
一進門,李白獅便看到了坐在窗前正捧著一本書看的趙策。
這個家夥怎麼能亂動人家的東西!
李白獅又羞又怒。
就在李白獅不知道該怎麼麵對趙策的時候。
趙策放下手中的書,轉過身對著李白獅微微一笑:“獅獅姑娘,沒想到你的興趣這麼獨特,喜歡看這種書。”
李白獅聞言,剛剛恢複正常的臉蛋兒又變得一片滾燙。
李白獅很牽強地解釋道:“我隻是因為無聊,所以才看看這種書打發時間。”
趙策笑著打趣道:“獅獅姑娘,這書上所寫我都比較在行,你可以向我請教,我也不介意手把手地教你。”
李白獅羞恥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她急忙轉移話題道:“王爺,你的早飯我給你拿來了,你趕緊吃吧!”
李白獅說著,將手裡提著的食盒放在了小餐桌上。
“王爺,我要去洗漱一下,你慢慢享用。”
話畢,李白獅便逃似地轉過身,腳步匆匆地走出了房間。
“挺好玩兒。”
趙策樂嗬嗬地笑了笑,然後走到餐桌前坐下,吃起了早飯。
還要臉的李白獅躲了起來,直到趙策和楚狂奴離開萬花樓,她都沒有再出現在趙策的麵前。
就在趙策和楚狂奴走出萬花樓的大門時。
豔冠一國的年輕女子站在窗前,凝視著那一襲白衣彙入人群之中,逐漸遠去。
神色平靜的年輕女子突然自嘲道:“連命都不屬於自己的人,豈能有非分之想?”
年輕女子話音剛落,一隻白鴿飛來,降落至年輕女子的跟前。
“這是先生飛鴿傳書?”
年輕女子先是驚訝地挑了挑眉,然後將白鴿抓著的小紙條取了下來。
年輕女子攤開小紙條,隻見上麵寫著一小段字。
“在不失去清白之身的前提下,不論用什麼方法,讓趙策傾心於你。”
年輕女子看了小紙條上所寫的內容後,緊皺起了黛眉。
“先生為何要我這樣做?他這是要算計趙策?”
向來對先生唯命是從的年輕女子,第一次對先生所下達的命令有了猜疑與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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