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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陸康年的一聲厲喝,所有大夏劍宗弟子儘皆振臂高呼!
而損失慘重的墨家也紛紛開始撤離。
李觀棋眼中寒芒一閃,殺意湧動!
陸康年在察覺到之後輕輕抬手阻止了他,李觀棋沒有說話。
抬手間紅蓮劍瞬間暴射而出!
緊接著一抹刺眼的紅芒在空中一閃而逝,紅蓮劍將十餘艘雲舟上的人全都給砍傷趕了下來。
聲音冰寒的開口道:“這些雲舟就留下當做是給大夏劍宗的賠禮了。”
平靜的聲音緩緩響起,卻帶著一抹不容置疑。
那僅剩的墨家長老臉色陰沉,接連變換之下大手一揮道。
“我們走!”
莫家子弟聞言頓時有不少人紛紛開口道。
“大長老,這可是十幾艘雲舟啊!憑什麼他說給他就給他!”
那老者聞言眼底頓時閃過一抹怒色。
一巴掌摔在那青年的臉上低聲罵道:“不給?那你去找血屠要啊!!你去說!!”
原本還一臉憤恨的青年聞言頓時閉口不言,眼眸低垂間閃過一抹恐懼之色。
現在就連莫誌遠都被殺了!!
莫家的主心骨沒有了,他們現在隻想儘快逃離這裡,回到家族之中從長計議。
好漢不吃眼前虧。
那老者聞言臉色陰沉的拱了拱手,一句話沒說就帶著莫家人撕裂虛空離開了。
李觀棋看著那老者的背影雙眼虛眯,轉頭看了陸康年一眼欲言又止。
陸康年明白他想做什麼,無非就是在他們回去的路上將其截殺。
但他也發現了李觀棋現在的殺心有點重。
深邃的雙眼盯著李觀棋一會,輕聲道:“你自己決定。”
李觀棋沉吟了半晌還是放棄了。
陸康年見狀微微點頭,心中不由得暗道。
“還好,能夠克己。”
“看來這這兩年小家夥在外麵沒少吃虧。”
轉頭看向四方圍觀的眾人,陸康年大手一揮,一層無形的結界陡然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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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結界的威壓直接將一眾人等再次逼退千餘丈!
這其中有些人或許不會受到結界的推動,但這個時候的大夏劍宗任誰也不敢去觸黴頭。
圍觀的眾人也都紛紛離去。
對於他們來說,今天能夠看到如此精彩的廝殺已經足夠了。
此時沒有了外人在,大夏劍宗的弟子反而有些拘謹。
畢竟李觀棋這血屠尊者的稱號還是讓他們有些畏懼這個師兄。
那密密麻麻數百具屍體裡麵可沒有一個低於元嬰境的!!
要知道元嬰境界在宗門之中足以擔任一峰長老了。
而這樣的一個人物,僅僅隻是大了他們兩三歲的同門師兄!!
李觀棋早就看到了那個眼眶濕潤的老者。
一個瞬移來到老者身旁,緩緩躬身行大禮。
聲音嘹亮的沉聲喝道:“弟子李觀棋,拜見師尊!”
李南廷原本雙手負後還想裝裝樣子,可真當李觀棋躬身行禮之後,他又連忙伸手去扶。
將李觀棋扶起,看著他臉上冒出稀疏的胡渣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腦袋笑道。
“臭小子長高了,壯了。”
老者那雙乾枯的手掌微微有些顫抖,隻是說著他的變化,並沒有詢問太多這兩年在外麵都經曆了什麼。
有弟子輕聲開口道:“哇!!李師兄竟然是李長老的弟子?”
身旁有弟子嘲笑道:“這事兒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嗎?你不知道?”
那少年有些驚訝的開口道:“我當然知道,我以為是假的……”
“畢竟李長老隻是個金丹境,可李師兄現在……都和宗主一個境界了!”
先前嘲笑他的弟子麵色一肅,沉聲道:“你是不是忘了咱們大夏劍宗是什麼地方?”
“師者尊卑豈能以境界分之?”
少年聞言頓時臉色一凜,眼中閃過一抹愧疚之色。
正當眾人都沉浸在二人師生情的時候。
一道清脆的聲音陡然響起!
“小瞎子!!你終於回來了!!”
隻見一道紅色身影禦空而行,風風火火的疾馳而來。
大夏劍宗一眾弟子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都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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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仲麟和李盛安等人也同樣如此,臉色變得十分古怪。
李觀棋聽到這個聲音頓時嘴角微微翹起,緊接著身穿花襖的餘歲安就直接跳到了李觀棋的背上。
兩隻手抱著他的腦袋笑的眯起了眼睛。
“小瞎子想不想我?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一定會闖出名頭的,隻不過我沒想到名頭那麼大~”
說著,兩隻手還在空中比劃了一下。
陸康年看到這一幕也是微微一笑,輕聲道:“都先散了,該療傷的療傷,該乾嘛乾嘛。”
“啊?我們還想多看會呢……”
“就是啊,李師兄好久才回來一次,怎麼著也得給我們傳授傳授經驗啊……”
“嗚嗚,對於李師兄我是日思夜想了整整七百五十六天啊!!你知道我這七百多天是怎麼過來的嗎!!”
“呸!不要臉!李師兄是我們天水峰所有姐妹的!!”
那少年得話惹來了一群少女的白眼。
弟子們哀嚎著表達抗議,聽起來十分失落。
陸康年苦笑著搖了搖頭,這群小家夥接近九成的人都是因為李觀棋才選擇了入門。
要是不滿足他們一下,肯定會很失望。
於是陸康年看向李觀棋輕聲道:“要不你先回天雷峰休整一番,隨後來一趟大殿?”
李觀棋笑著點了點頭,對著一眾弟子輕聲笑道:“你們去主峰大殿等我吧。”
聽到李觀棋親口答應之後,一眾弟子頓時一哄而散。
紛紛禦空回峰,男弟子都是回去換了一套新宗服,有的甚至傷口就那布條纏上就算了。
女弟子則是抓緊回去梳妝打扮,沐浴更衣,略施粉黛。
李南廷拉著李觀棋的手帶著餘歲安一同飛向天雷峰。
仲麟轉頭看向李盛安笑道:“我們要不要一起過去?”
李盛安有些憨憨的撓了撓頭,開口說道:“這會就不去了吧,李兄剛回來,總是要回天雷峰敘敘舊的。”
李南廷一路上心情激動無比,一方麵是驕傲,一方麵則是心疼。
李觀棋剛出現那一幕殺意太重,讓他心中不免有些恍惚。
他不知道眼前的少年郎這兩年到底經曆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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