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在一個封閉式的房間裡醒過來,她腦子裡一片空白,努力想思考一點關於自己的各方麵,都無法想起什麼,這是怎麼?她失憶了?
房間裡乳白色的牆壁和白色的燈光,空蕩蕩,如同她的心裡也是空蕩蕩。有一麵銅鏡,不可以打碎的,供她洗漱梳理,她看著銅鏡裡的自己,對著鏡子問:“我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裡的。”
看著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應該是八十年代家境不錯的家庭的人,她看看周圍沒有動靜,沒有發現攝像頭,於是,她把衣服全部脫了,在鏡子前麵尋找自己的各項特征,以便於恢複自己對於身份的記憶。
甭說,天不負有心人啊,她在手腕處發現一個紅色印記,上麵有幾個字,她把字擺正來看,“上官雪”,哦,我叫上官雪是吧。這個印子是這麼巧來的,會計的名章,她去機場前還去過公司處理一個收款,蓋印章的時候拿反了,把名字蓋在在手腕處,沒來得及洗掉,這才找回了自己的名字,在這種禁錮她身體和思想的地方。穿回自己的衣服,她躺在床上繼續努力回憶關於自己。
牆壁上裂開一個口子,口子呈現出一個門的形狀,是一扇門,門開了,進來兩個白大褂,他們把上官雪摁到床上,強行為她換上了病員衣服,然後把她抬到手術推床上,綁起來,推出房間,推進一個手術室。
上官雪害怕極了,她以為被綁架到了什麼地方,要拿掉她的人體器官,絕望中,她聽到白大褂說,“促排針打過了,b超做過了,隻有不到五顆直徑達標的卵子,現在要取出來嗎?”
她回想起赤身看到銅鏡裡,自己的肚子上是有好幾個針眼,原來是打長針,這些人要取自己的細胞。
齊寧把公司的事全權交給總經理,助理追蹤公司各部門事宜一對一向他彙報,安排好後,他回到鎮上,一是為了安慰上官雪的母親楊小紅,一是向自己的母親齊小馨道個彆。齊寧決定去到w國的五角星島鏈,他冥冥中感到這個私人島鏈和他之間有著很深的聯係,不然自己做夢總是夢見自己在島嶼上,四麵都是海水。他要擺脫那個夢,就要親自找過去,直麵那個地方。
警方那邊至今為止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線索,隻是在一個山穀發現了黑車的殘骸。齊寧等消息等得心煩意亂,上官雪不知去向,生死未卜,自己對尋找愛人的進展也束手無策,為什麼不去到一個自己很有必要去一趟的地方,排遣內心的擔憂和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