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項雲天開始專注地查找諸多與占星相關的內容。
實際上,占星術並非純粹的迷信,典型的例子。便是埃及人所發現的天狼星與尼羅河泛濫的關聯。
一提到埃及,許多人很自然地就會聯想到金字塔。
雖然,金字塔無疑是一種神秘的存在。
如此看來,占星學確實可歸為神秘學的範疇。
它確實是個相當神秘的領域。
這無疑,讓當前這件案子變得愈發棘手。
白夢妃一直在一旁靜靜看著。
但說實話,彆說是項雲天,就連她自己,對神秘學知識的了解也極為有限。
就在兩人都陷入困惑之時,一名警員啃著蘋果慢悠悠地走過來,指著電腦問:“你們查這個乾啥?是想查那個圖案嗎?實不相瞞,就我這麼多年辦案經驗,那家夥很可能是故意弄出這圖案來混淆我們視線的。”
聽到這看似說風涼話的評價,白夢妃和項雲天不約而同地轉頭看去,發現這警員年紀輕輕,大概還不到25歲。
還這麼多年辦案經驗呢!
白夢妃忍不住,在心裡暗自翻了個白眼。
兩人轉過頭,又繼續盯著屏幕,試圖探尋這類事物的傳說,期望能找到某個傳聞,為案件線索打開突破口。
凶手會不會是因為信奉這個才作案呢?畢竟除此之外,他們實在想不出凶手的作案動機。
項雲天思索片刻後,突發奇想,轉頭問那位仍在認真辦公的警員:“對了,之前的女死者和我們昨天見到的女死者,她們之間有沒有什麼聯係?”
隻見那警員毫不猶豫地回答:“沒有,她們倆毫無交集。而且呢,後麵那個女死者是本地人,之前那個則是外地人。我們也聯係過她們的親屬,可以排除情殺和仇殺的可能。”
話音剛落,白夢妃立刻追問:“那你們對女死者做過檢查嗎?”
“什麼檢查?”警員一臉疑惑。
“有沒有對屍體進行解剖?”
“應該沒必要吧!死者死因很明確,就是被勒死的。至於凶器,估計是繩子,目前還沒找到。”
刹那間,案件陷入僵局,就連白夢妃也不知該從何處入手。要是換做以前,她肯定主張先對屍體進行詳細檢查,從細節中尋找蛛絲馬跡,獲取破案線索。
可如今她身份受限,根本沒資格動那具屍體。
整個上午,她都默默坐在項雲天身旁,低著頭,一言不發。
項雲天心思細膩,見她這般模樣,立刻明白她心中的鬱悶。於是,他湊近白夢妃耳邊,溫柔地說:“嘿,我們出去走走,好不好?”
旁邊的警員看到項雲天跟白夢妃說話時,眼中滿是愛意,不禁有些嫌棄。為啥呢?因為白夢妃看起來還未成年啊!
其實他們都誤會了。
但項雲天沒辦法解釋。
白夢妃同樣心思敏銳,很快察覺到旁人異樣的目光,便輕輕點頭,答應了項雲天的提議:“好!”
兩人隨即來到外麵,並肩漫步。
一路上,項雲天跟白夢妃聊了許多,似乎是想儘量分散她的注意力。
而白夢妃心裡卻思緒萬千,越想越糾結。她既要考慮如何處理好兩人之間的感情,免得項雲天總因說情話遭人誤解;又要想著儘快破案,回去追查自己的事……
正想著,白夢妃突然有些不客氣地打斷項雲天,不耐煩地舉起左手,說道:“好了,先彆說了。”
說完,她乾脆停下了腳步。
項雲天不明所以,還以為白夢妃嫌他囉嗦,也停下腳步,默默看著白夢妃。
白夢妃暗自皺眉,心裡埋怨項雲天怎麼就不明白自己呢?但她還是什麼都沒說。
“唉,算了算了。”白夢妃見項雲天一副委屈的樣子,隻好轉移話題,“我們還是繼續在外麵走走吧。”
項雲天瞬間開心起來,就像小孩子得到了夢寐以求的零食,興奮得不行,用格外歡快的語氣說道:“好嘞!”
白夢妃有些搞不懂項雲天為啥這麼開心。其實項雲天隻是單純想和白夢妃待在一起,無論做什麼,隻要兩人相伴就好。
兩人來到外麵後,項雲天依舊興致勃勃地和白夢妃談天說地。
白夢妃看似在聽,實則心不在焉,腦海裡全是那些關於占星的信息。
“你彆想太多啦。”項雲天又溫柔地勸道。
白夢妃卻反問:“對於案子,你難道就一點都不著急嗎?”
“著急啊!你怎麼啦?”項雲天擠出一個略顯牽強的笑容。他感覺白夢妃似乎受到了什麼影響,脾氣變得有些暴躁。
白夢妃不耐煩地舉起左手,一門心思苦想著自己的案子。
“我沒事,就是想快點把這案子解決,你懂嗎?”
“這案子可沒那麼簡單,和普通案子不一樣。我們到現在連凶手的作案動機都沒找到呢。”
其實這些道理白夢妃心裡清楚,所以她這會兒根本不想聽項雲天說這些,加快腳步向前走去。
項雲天趕忙在後麵追,還“喂”地喊了一聲。
白夢妃卻不停步,自顧自地徑直往前走。
“你停下來,聽我說幾句好不好?”項雲天焦急地問道。
白夢妃這才停下,轉過頭,看他到底要說什麼。
項雲天卻又沉默了,一言不發,他其實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正是讓白夢妃最頭疼心煩的地方。
白夢妃終於忍不住,不耐煩地說:“你到底想說啥,快說啊!”
“我……”
“行了,你彆說了。”白夢妃說完,直接轉身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