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雨蕁自從李天一出現,她的目光就沒離開過李天,本來正在糾結要不要主動過來找李天呢。
現在聽到李天叫她。
立即提著裙子,踩著高跟鞋,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你叫我什麼事?”
楚雨蕁笑麵如花,來到李天身邊立即像一個人形掛件似的緊緊地抱住了李天的胳膊,可惜隔著一個厚厚的羽絨服。
什麼感覺都特麼沒有。
不是,楚雨蕁怎麼穿了個羽絨服呢?
“這種場合,你怎麼還穿個羽絨服啊?”李天好奇的問道,“我不是讓人給你準備了晚禮服嗎?不合身嗎?”
“不是,不是。”
楚雨蕁搖了搖頭,不好意思的看了李天一眼,然後低著頭道,“我覺得吧,你給我準備的衣服布料有點少”
楚雨蕁還是比較保守的姑娘,李天送給她那件晚禮服,前麵到沒什麼,但是後麵居然是那種大開背的,幾乎整個後背都露出來了。
要是單獨穿給李天看還行。
但是大庭廣眾的傳出來,她感覺不好意思。
所以在外麵裹了一件羽絨服。
好吧,之所以給她選一件大開背的晚禮服,主要還是這姑娘前麵實在是撐不起場麵,所以隻能另辟蹊徑了。
“切,咱們學校沒人了嗎?”
看到楚雨蕁,慕容雲海眼中閃過一絲驚豔之色,不過隻是一閃而逝,“你找誰不好,非得找這個腦殘的楚雨蕁當舞伴?”
“你要是實在找不到人,要不要我幫你找幾個漂亮姑娘?”
“你才腦殘,你這個豬頭。”
楚雨蕁絲毫不給慕容雲海麵子,立即就懟了回去。
彆看她在李天麵前乖巧的如同一隻小貓咪,但這份乖巧也隻限於李天一個人,麵對彆人,她依舊是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楚雨蕁。
尤其是這個慕容雲海竟然當著李天麵說她腦殘,要不是不想讓李天對她有什麼不好的印象,她都想動手教訓慕容雲海一頓了。
叫他胡說八道。
“你”
慕容雲海當即眼珠一瞪,不過想了想,又擺手道,“算了,今天本少爺心情好,就不跟你這個蠢女人計較了。”
說實話,在他心裡對楚雨蕁還是有些不一樣的感覺。
但是,這種感覺還處於那種萌芽狀態並不是很強烈。
而且不要忘了,現在的慕容雲海已經不是原劇情裡麵那個幼稚少年了,現在的他可是真正的男人,看看自己身邊的女人,又看了一眼裹著厚厚的羽絨服,依然顯得扁平的楚雨蕁。
暗暗搖頭。
這不是自己的菜。
現在的他,喜歡的是那種難以掌握的。
而不是太平公主。
不過即便如此,當他看到楚雨蕁和李天這麼親密的狀態,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好像原本屬於他的玩具被搶了一般。
不由得出言警告道,“你少在外麵勾三搭四的,小心我如實跟老姐彙報。”
“隨便你。”
李天滿不在乎的笑了笑,而且還在慕容雲海不可思議的目光中,低頭親了楚雨蕁一下。
原本正在偷偷分析慕容雲海口中的老姐跟李天是什麼關係的楚雨蕁整個人都呆住了。
就這麼沒有一點點防備的被人偷走了初吻?
這
幸福來的也太突然了一點吧?
自己現在應該怎麼辦?
該怎麼配合呢?
沒有經驗的楚雨蕁開始在腦海裡瘋狂搜索類似的電視劇情節。
按照那些偶像劇裡麵演的,這個時候是不是應該到伸舌頭的環節了?
可是,還沒等姑娘付出行動呢。
這波福利已經結束了。
“呀,怎麼這麼快啊?”
姑娘臉蛋一鼓,有些懊惱,自己怎麼就不能反應在快一點呢?
多好的機會呀。
“哼!”
看到這麼一幕的慕容雲海眼皮跳了跳,心裡麵升起了一股取而代之的衝動,不過理智告訴他不能這麼做。
他今天來參加校慶舞會並不是真的來跳舞的。
他是專程來找李天的。
這幾天通過老媽耳提麵命和一些實際情況,慕容雲海終於想通了,不打算在管老姐跟李天的事情了。
這幾天他想通了一個道理。
男人最重要的是有錢有勢。
其他都是虛的。
沒本事的男人下場會很慘。
就比如他老爸,慕容中石。
他已經知道了,當天老爸並不是去會所逮他的,而是正巧在那碰到了而已。
不過不重要,重要的是,老爸就去會所玩玩而已,就被老媽給罷免了慕容集團董事長的職位,而且老爸一點反抗的餘力都沒有。
所以慕容雲海決定,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步自己老爸的後塵。
他得努力賺錢。
今天他就是找李天合作來了。
拍了拍身邊的女人的肩膀,“你和楚雨蕁去一邊逛逛去,我們有事要商量。”
“嗯。”
姑娘乖巧的點了點頭,“雨蕁,咱們去逛逛吧。”
“不去。”
楚雨蕁直接就拒絕了,開玩笑,待在男神身邊不香嗎?
說不準一會兒還會有福利呢。
傻子才會跟這個女人去瞎晃悠呢。
“聽話,去逛逛吧。”
李天也好奇平慕容雲海想和自己商量什麼事情。
“哦,那我去那邊等你。”楚雨蕁雖然不想離開,但是李天發話了,她隻能不情不願一步三回頭的往旁邊走去。
李天和慕容雲海找了個清淨的地方。
“高手啊。”
慕容雲海語氣酸溜溜的說道,“連楚雨蕁這種女人都能被你訓的服服帖帖的,看來我老姐是被你吃定了
“不過我警告你,你在外麵怎麼玩我不管。”
“但是你敢欺負我老姐的話,我慕容雲海一定跟你拚命。”
慕容雲海算看出來了,李天也不是什麼專一的好男人。
但是在花心方麵,他又有什麼資格說彆人呢?
現在的他比誰都特麼花心。
“你神神秘秘的叫我來,就是為了說這事兒嗎?”李天好笑道。
“那倒不是。”
慕容雲海喝了口酒,反問道,“你覺得咱們那天去的會所怎麼樣?”
“什麼意思?”
“你就是說怎麼樣吧。”
“站在男人的角度說,確實很不錯。”李天如實回答道,要不是這些年他的胃口已經被養叼了,絕對也是那種地方的常客。
男人嗎,都圖個新鮮刺激。
“那咱們合作開一個類似的會所怎麼樣?”
慕容雲海眼眸一閃,說出了找李天的目的,“就憑咱們的人脈絕對穩賺不虧,有沒有興趣一起?”
他每次去那種地方都要消費個十萬八萬的。
而且最近去的有點勤快,老媽又限製了他的信用卡,導致慕容雲海有些消費不起了,但是慕容雲海還是有些商業頭腦的。
與其天天給人家送錢話,倒不如自己也開一家。
到時候不但能夠賺錢,自己玩的時候還特麼不用花錢了。
一舉兩得啊。
“確實穩賺不賠。”李天點了點頭,“不過你自己弄不好嗎,為什麼叫我一起?”
“大家都是好兄弟,當然有錢一起賺了。”
“說人話。”
李天可不相信他的鬼話,真要是有錢一起賺,他怎麼不去找上官和葉爍呢?
怎麼偏偏來著自己合作呢?
“好吧,你也知道,我們家掌權的是我媽和我姐,她們都是女人,最討厭這種場所了,我稍稍提了一嘴就被她們給否了。”
“所以”
慕容雲海搓了搓手。
意思不言而喻,這家夥沒錢創業。
“你是想跟我玩空手套白狼?”
李天笑了,沒想到慕容雲海性格改變的如此徹底,當初的純情少年不但不再純情,更特麼的連臉都不要了。
沒錢還好意思跟自己談合作?
“那倒不至於。”
慕容雲海老臉一紅,解釋道,“我雖然沒錢,但是我可以出地方啊,北方大廈正好有一層歸我所有,很合適當做會所的選址。”
“你怎麼不叫上官他們一起?”李天又問道,“你們四個加起來,想弄個會所還是很容易的吧?”
“他們三個?”
慕容雲海撇了撇嘴,“他們三個裡麵也就上官還行,你讓葉爍寫寫代碼還可以,做生意他根本不是內塊材料,至於端木”
“說實話,我不怎麼喜歡這個人。”
雖然端木並沒得罪過慕容雲海,而且因為李天的到來,端木磊也不可能在和慕容雲海成為情敵。
但是憑著男人的直覺,慕容雲海還是不喜歡端木這個人。
“好,就衝著咱們都討厭端木的份上,我答應跟你合作了。”
李天覺得跟慕容雲海合作並沒什麼不好的,一方麵弄個會所也花不了多少錢,另一方麵是給慕容雲海找點事乾,省著他來給自己添亂。
“痛快。”
慕容雲海端起酒杯和李天碰了一下,“那咱們找時間在商量一下具體的細節?”
“不用商量了。”李天喝了口酒,道,“我給你一千萬,你看著辦就行了,賺了的話咱們五五分,賠了全都算我的。”
“真的?”
“當然了,誰讓我是你姐夫呢?”
“你能不能彆老在我麵前提這茬?”慕容雲海嘴角抽搐了幾下。
他雖然已經不打算在管李天跟他老姐的嫌事兒了,但是聽到李天以自己姐夫自稱他心裡麵還是說不出的彆扭。
趕忙轉移話題道,“一千萬我覺得不太夠。”
“一千萬還不夠弄個會所?”李天翻了個白眼,“你特麼當老子是冤大頭啊?”
“不是,你先聽我說完。”
慕容雲海認真的解釋道,“這兩天經過我的深思熟慮,腦海裡有個不太成熟的想法,你聽聽有沒有道理,如果不行那就算了。”
“好吧,你說。”
“我覺得賺女人的錢比賺男人的錢要更容易一些。”
“有道理,你繼續。”
李天目光怪異的看著慕容雲海,隱約好像猜到了對方的想法了。
賺女人的錢?
踏馬德,這小子莫不是要弄個白馬會所出來?
果然
下一刻慕容雲海便開口道,“我們何不再弄一個專門接待女人的商務會所呢?”
慕容雲海說的果然是這個。
“你這麼看著我乾嘛?”
慕容雲海被李天怪異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
“沒什麼,隻是覺得你這個想法很棒。”李天隨口敷衍了一句,不過對慕容雲海的這個想法還是表示支持的。
嘖嘖,他記憶中白馬之所以出名,就是因為某個男模過生日,在圍脖上炫耀堆積如山的奢侈禮物,結果導致整個會所都特麼涼涼了。
當然,他涼不涼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單單一個男模過生日都可以收到這麼多名貴禮物,一個會所有多少男模呢?
管中窺豹可見一斑。
可見慕容雲海的眼觀確實有獨到之處。
“那咱們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那好,你慢慢玩吧,我先撤了。”慕容雲海之所以來參加校慶舞會就是為了找李天談合作的,現在合作談完了,自然就走了。
跳舞有什麼好玩的?
哪有帶著姑娘去酒店嗨皮來得有意思啊?
舞會早已經開始了。
大禮堂裡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響起了輕快的舞曲,中間的舞池裡有一些男女同學或是老師們擁在一起跳起舞來。
楚雨蕁有些羨慕的看著那些翩翩起舞的老師同學們。
時不時拿目光掃一下不遠處的李天。
見李天和慕容雲海一副相談甚歡的樣子,姑娘不由得臉蛋一鼓,暗暗咬牙,“該死的慕容雲海。”
現在她都恨死慕容雲海了。
有什麼事就不能改天再說嗎?
怎麼就非得在今天跑來找李天呢?
自己為了今天的舞會都已經準備好幾天了,自從李天同意讓她當舞伴之後,楚雨蕁就開始拚命練習舞蹈了,就為了可以和李天共舞一曲。
結果都被慕容雲海給耽誤了。
“美麗的小姐,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請你跳一支舞呢?”就在這個時候,李天走到了楚雨蕁麵前,很紳士的伸出手來邀請道。
“好啊。”
趕忙答應,她期盼這一刻盼的眼珠子都快藍了,哪有不應之理?
至於矜持
那是什麼東西?
在楚雨蕁的詞典裡就從來沒有矜持兩個字。
楚雨蕁在一眾同學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之中,脫下了外麵厚厚的羽絨服,美滋滋的和李天來到了舞池中央。
李天的手輕輕攬著姑娘的腰肢,兩人在舞池中翩翩起舞。
此時此景,在楚雨蕁的夢裡出現過無數次,但是現實中還是第一次出現,這一刻,美夢成真的楚雨蕁覺得自己此生無憾了。
輕柔的音樂,略帶昏暗的燈光,在這種氣氛之下,導致很多普通同學做出了不應該是普通同學該做的事情。
就比如
楚雨蕁清楚的看到舞池裡好幾對正在跳舞的同學都特麼開啃了。
讓她很是羨慕。
人都是貪心的。
這種情況下,楚雨蕁也不滿足於隻是單純的跳舞了。
慢慢的,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甚至彼此的呼吸都能打到對方的臉上了。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