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還未晚,李天他們的隊伍,距離青州城,不過百十來米了。
青州作為一處地方疆域,主城青州城,還是非常宏偉的,最起碼比起李天所占領的廣義縣,要宏偉個十倍八倍的。
光是入城口,就派了不少士兵把守。
在那城牆之上,也有許多的弓箭手,都背著弓箭,在那來回的巡視。
如今可不比太平盛世,這張角雖然占據了青州,但是想要捉拿他的諸侯們,都率領著大軍,往這邊趕來。
如果張角不把青州掌控嚴密一些,恐怕隨時隨地,都會丟失青州,甚至丟掉小命。
李天他們的隊伍,來到青州城外之時,李天拉開了車簾,往青州城看了一眼。
光是看到那城外,李天就微微一點頭,說道:“此地不錯,以後做為我的地盤,用來養兵,也是好的。”
李天說出這話,讓在四周的陳力和鳳姑他們,都是一陣驚訝。
他們沒想到,李天居然還有這麼遠大的誌向,隨便一開口,就打算要拿下這青州。
這話要是傳出去,被張角給知道了,那就是惹禍上身。
畢竟,張角的手下,還有十幾萬大軍,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陳力和鳳姑的表情,都是緊張的很,反倒是李天,一副淡定的樣子,似乎一點都不害怕張角。
就在這時,從遠處,還有一群士兵,快速趕來了青州城。
李天遠遠看去,就看到那群士兵舉著一麵大旗,上麵寫著一個“方”字。
看那士兵的陣勢,大概有好幾百人,比李天他們這邊,可要多出不少。
而且,那群士兵,來到了青州城外,竟然圍成一個圈,把李天他們這些人,給團團圍住了。
李天見此,眼神微微一眯,表情有些冷漠。
陳力和典韋二人,已經緊握大刀,保護在了馬車旁邊,不管到時候發生了什麼事,他們兩個最先要做的,就是保護好李天。
鳳姑和大奎,也拿著武器,護衛在了李天的馬車旁邊。
他們現在既然是李天的手下,那就要做好自己手下的本分,最起碼要保護好李天,不能讓李天出事。
這時,圍住李天他們的士兵之中,一輛馬車緩緩駛來。
從馬車之上,走下來一個大腹便便的官員。
這官員不單長得肥胖,還留有幾寸胡須,麵容狡詐陰險,一看就不是好相與之輩。
在這官員的身後,還有一個點頭哈腰,帶著氈帽的軍師,看著有些賊眉鼠眼的樣子。
這二人一下馬車,那個賊眉鼠眼的軍師,就對陳力他們說道:“在馬車裡麵的,可是廣義縣來的李天?”
對人對方的人數,要比他們都,但是陳力也不是膽小之人,他將手中的大刀,橫在自己身前,朗聲回道:“正是我家李大人,閣下有何貴乾?”
在不清楚對方意圖的情況下,陳力也不想弄出什麼事來,畢竟真打起來,可是會有損傷的。
那一個賊眉鼠眼的軍師,聽完陳力的回答,就在那嗬嗬笑道:“這李天,不過占領了一個區區的廣義縣,竟敢如此囂張,看到山城郡郡守來了,也不下來迎接,真是好大的架子啊。”
在馬車裡的李天,也聽到了那個軍師的話。
於是,李天就在馬車裡大笑了幾聲。
笑完之後,李天直接走出馬車,來到了外麵。
李天身挎寶劍,穿著長袍,走起路來,頗有幾番風度。
他一下馬車,就上下打量了一番那大腹便便的官員,並且麵帶笑容的說道:“原來是郡守方定山方大人,真是失敬失敬啊。”
李天所占領的廣義縣,就是歸屬於山城郡,所以這個郡守方定山,李天也是知道的。
山城郡郡守方定山,他站在那,氣勢倒是有幾分的,畢竟他長得比較高大,人也看著凶狠。
所以,他隻是稍微撇了一眼李天,就不屑的說道:“你就是李天?”
李天扶劍而立,在那淡定的說道:“正是在下!”
“哼!”
聽完李天的回答之後,方定山冷笑了一聲,那一聲冷笑之中,帶著許多的不屑。
似乎這家夥,有點看不起李天。
又或者說,他自認為職位比李天要高,所以完全不把李天放在眼裡。
一聲冷哼之後,方定山就說道:“李天,你說我叫你李大人好呢,還是叫你李天好呢,畢竟你占領了廣義縣之後,就沒有來本官這裡述職,也沒有來看望過我,真是有脾氣啊。”
方定山這意思很明顯,就是李天占領了廣義縣之後,沒有到他這裡來送過錢。
畢竟,他方定山,可是李天的上司。
李天微微一笑,就說道:“等回去之後,我一定吩咐人送一份厚禮給方大人。”
然而,方定山卻一點都不給麵子,依舊是板著臉,在那說道:“不用了,本官可消受不起你李天的厚禮,你可知道,之前的廣義縣周正光,是我何人?”
李天微微一搖頭,說道:“在下不知。”
方定山這時目露凶光,狠狠的說道:“周正光是我小妾的哥哥,你居然把他給趕下來了,現在他生死未卜,你說這個賬,咱們該怎麼算。”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算是明白了,原來方定山在這裡攔住李天,是要來算賬的。
這李天,占領哪個縣不好,偏偏要將廣義縣占領,還把郡守方定山的大舅子給乾掉了,這不是明擺著,不給他方定山麵子嘛。
畢竟,現在方定山的實力,可比他李天要強多了,手底下有著兩萬多的士兵,也算是有點實力。
李天聽完這話,也嗬嗬笑了。
臉上帶著冷笑,李天忽然就說道:“我說方大人你怎麼看著眼熟呢,原來是周正光的親戚,難怪,難怪。”
“難怪什麼?“方定山麵無表情的說道。
李天依舊譏笑一聲,在那說道:“難怪你們都是一副賊眉鼠眼,專乾壞事的樣子。”
這話一出,方定山的表情,可是變得非常難看。
他堂堂一個郡守,可是有著自己的威嚴,從來沒被人這麼鄙視過。
現在一個小小的李天,才不過剛剛初出茅廬,就敢對他這麼不敬,這簡直就是在打他的臉。
一股怒火,在一瞬間,就湧上了方定山的心裡。
一咬牙,方定山就怒喝道:“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家夥,該死!”
說完,方定山就拔出了自己身邊的佩劍,準備要刺向李天。
然而,李天的反應更快,在瞬間,李天就把自己腰間的寶劍給拔了出來。
“鏗!”
兩把寶劍,在一瞬間就碰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