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長城駐地。
蒙毅與諸葛流星策馬奔來,他臉上的傷口雖然已經被諸葛流星簡單的包紮一番,止住了鮮血,可是依然恐怖異常讓人生畏。
“將軍……”諸葛流星叫道。蒙毅騎在馬上淡淡的道:“彆叫我將軍了,我現在已經不是蒙將軍了,叫我大哥吧……”
諸葛流星惶恐的叫道:“這怎麼行…在我心中您永遠都是蒙將軍,我諸葛流星將永遠守護在您的身邊。”
蒙毅歎了口氣,開口道:“先找到玉漱與小月在說吧。我已經厭倦了。蒙毅這個身份對我來說已經不在重要,我來這裡本就是為了找玉漱,現在我找到了。該是隱退的時候”
諸葛流星莫名其妙的看著蒙毅,他自然聽不明白蒙毅口中話的意思。
“我長壽山等你們,我不想讓大秦的將士見到我,我現在已經不是蒙毅了”
諸葛流星點點頭,策馬奔向玉漱與小月所在的營地。而蒙毅則是轉頭向西北麵的長壽山奔去。
此時玉漱與小月在低語的閒聊著,他們口中談論的對象自然就是蒙毅。玉漱豈能看不出小月的心思,雖然心中暗歎,可她為人隨和。心中對小月還是可以接受的。這個時候金將軍快步走了進來,兩個美人兒都是一驚,玉漱開口道:“金…發生了什麼事情?”
金將軍點點頭道:“蒙毅出事了”
兩個美人兒霍的站起身來,小月急忙道:“出了什麼事情?蒙大哥出了什麼事情?”
金將軍開口道:“我先前不放心蒙毅將軍,就派了一個圖安士兵遠遠的跟了上去,一直追了幾十裡都沒有蒙毅將軍與諸葛流星,於是他又返回,從小路走了一遍,果然發現了異樣,在一個山穀中發現幾具屍體,還有打鬥的痕跡。你們看這柄匕首”
金將軍拿出一柄黑色的匕首,上麵的血已經凝結發黑,正是蒙毅自毀容貌的那柄,那時被蒙毅隨意的丟在地上。小月驚呼一聲,惶恐的道:“這…這是蒙大哥的”
她長期服侍蒙毅,自然認得。玉漱臉色極為蒼白。喃喃的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蒙毅不會…不會有事的。我們還要隱居山洞…這是他給我的承諾。”
“公主”一個圖安士兵跑了進來道:“公主,諸葛流星回來了”
三人都是大喜,小月快速的跑了出去,玉漱與金將軍快步跟上。諸葛流星臉色極為陰沉的端坐在馬上,見到小月與玉漱,他的表情放鬆了幾分,枯澀的笑道:“彆來無恙…將軍出事了。現在在長壽山,不方麵露麵讓我來告訴你們一聲。”
在得到諸葛流星的證實後,玉漱身體一晃,差點摔倒在地。幸虧一旁的金將軍扶住。小月表情異常急切:“蒙大哥現在怎麼樣了?”
“將軍…他…你們還是和我一起去吧,這裡不安全。得快速回到圖安才行”諸葛流星欲言又止,表情有點難看。
聽到諸葛流星的話,金將軍二話不說直接叫道:“集合…”
玉漱喃喃的道:“快…快到長壽山”
長壽山,蒙毅看著困龍穀。這就是他一戰成名的地方,還不到半年,他再次的來到這裡,當初的一切又閃現在他的腦海中,那時的他失去了記憶,沒有任何害怕,所做的一切都不怕改變所謂的曆史。沒有一絲畏懼。現在他恢複了記憶,他怕了。對易小川做出的讓步,他不知道這是對還是錯,此時的易小川已經不是自己了。他變了。從易小川的眸子中蒙毅看到的隻有冷…通體的寒冷。
夕日的戰場,如今顯得荒涼無比。腳下葬送著上萬人的屍骨。那一戰,昏天動地。卻幾乎是單方麵的屠殺。蒙毅伸手撫o著岩壁,悵然一歎。道:“不堪回首月明中,我在次回來到底是對是錯?”
冷風吹過了他的麵頰,剛剛愈合的傷口似乎又有迸裂的跡象。
“你說呢?既然已經回來了,何必在想那麼多……”一道沙啞的聲音從後麵傳來,蒙毅回頭。楞住了,眼睛死死的盯著來人,三個人。提著大酒葫蘆的崔文子,身邊是那個兩千多年與自己下象棋的老頭。也就是他心中的師傅北岩。還有一個赫然就是三寶……
蒙毅笑了,似乎心中非常愉悅,沙啞的道“你來了…我還愁到哪裡能找到你”
崔文子習慣性的捋了一下胡須,看著蒙毅道:“沒想到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你依然沒有變。還是那麼的懦弱,隻會逃避……??”
蒙毅似乎並不在意崔文子的諷刺,淡淡的道:“我有選擇嗎?說真的,我越來越看不透你了。當初的你在我的心中就像神仙一般的人物,現在比神仙更加恐怖,你還是人嗎?連我出現在哪裡你都能算的一清二楚”
崔文子笑了笑,指了指三寶道:“二寶”
“二寶?”蒙毅愣了一下,三寶變成了二寶?
“蒙二寶…”崔文子不想多做糾纏,又指了指北岩開口道:“北岩……”
蒙毅臉色一變,就是這個家夥坑了自己的。有打開天宮的龜形鑰匙不直接相與,害的自己等了兩千多年。那是兩千多年啊…還終將是天人永隔。他恢複記憶的時候就知道北岩就是兩千年前和自己下棋的那個白胡子老頭,沙啞的道:“好久不見”
北岩笑道:“是啊,好久不見。恭喜你恢複了所有的記憶”
蒙毅苦笑,他可是和北岩生活過一段時間的。他對北岩很好奇,尤其是在得知他送與的那柄劍是勾越的時候。:“你們找我乾什麼?”
崔文子走上前去,開口道:“小川…不,應該叫你蒙毅。你打算以後怎麼辦?”
“和玉漱生活在一起…其他的我也不多想了。老崔,當初我們兩個都快要死了,我來大秦也是想見玉漱最後一麵,現在上天又給了我們年輕的身軀,我決定歸隱”
崔文子苦笑一聲,有些憐憫的看著蒙毅道:“我的想法與你一樣,可是…事情可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我這次來找你,就是想辦法化解玉漱的危機,你知道,秦皇八年三月快到了。我們沒有能力阻止它的發生。”
蒙毅臉色有些難看,他對擔心的還是玉漱嫁陛下。可是他心中依然沒有可行之策,側目看向北岩道:“老朋友,你是不是有什麼妙法”
北岩微微搖搖頭,用手指了指蒙二寶道:“既然沒力阻止他的發生,就帶著二寶一起在路上將他搶走。蒙二寶,這就是你以後的主人蒙毅”
蒙二寶單膝跪在地上,高聲道:“二寶拜見主人,願意永世追隨主人…絕不背叛…”
蒙毅咿了一聲,仔細的看著蒙二寶,片刻後才轉頭看向崔文子道:“不是他……”
“不是他,是他的哥哥…”崔文子知道蒙毅說的不是他,乃是說蒙二寶不是兩千年前的三寶。雖然兩個人很像,卻有著天壤的差異。尤其的說話的語氣,當年的三寶整天嘻嘻哈哈的,沒有一點正經,現在的蒙二寶。聲音洪亮堅毅。一聽便知道了。
“起身吧…”蒙毅扶起蒙二寶。當年的三寶救了他與小月二人,他心中一直記著這個恩惠。
“謝主人……”蒙二寶乾淨利落的站起來,身體像一杆標槍那麼的直。
蒙毅開口道:“找我還有彆的事情吧?你可不會為了這一點事跑來找我”
崔文子臉色有些古怪,淡然道:“小…蒙毅。你可知道當年我為什麼知道你的一舉一動?似乎你的未來我全部都知曉一般?”
蒙毅麵露思索之意,的確如此。當年的崔文子就像一個神仙。比如他讓自己去偷夜明珠乃是為了起事之用,落難後竟然知道自己帶著小月一切出走,還鹹陽外的驛站中準備了兩匹快馬……一切的一切在他的腦海中不斷的徘徊。兩千年來他思索了無數次,隱隱得出一個讓他驚恐的結論,就像在與崔文子穿越前,他在質問著崔文子寶盒是誰給他的,崔文子卻是指著他死死的道:“而是你,蒙毅……”
“我一直都很疑惑…現在你能否與我說上一二?”
崔文子嘴角一勾,長長的臉上出現一絲古怪。拔出酒葫蘆喝了一口才道:“是有人告訴我的,當年我遇到你與高要,發現你們並不像是大秦的人,就帶著心中的疑惑找到了他,一個老不死的變態狂。他和我說了很多古怪的話,那是一個很長的故事……你的故事。你走的每一步都在那個故事之中,隻是他沒有說結局而已。他說,結局的那一刻有一絲機會打破生死輪轂。他也預料不到結局是什麼……”
蒙毅冷汗已經流了下來,沒想到自己的猜想竟然成立了。在見到易小川與高要一起穿越的時候他就在猜想,自己穿越的時候,是不是在暗中也有另一個活了兩千多年的自己在看著?當天宮破碎,那個人是不是也如同自己一樣再次穿越而來?他曾經猜想是北岩,現在他知道他錯了,很有可能是告訴崔文子故事的人。
“他是誰?”
“王禪老祖鬼穀子…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變態…”最後崔文子不得不補充了一句。
蒙毅眯著眼,此時他的心中已經翻起驚天濤浪。王禪老祖鬼穀子難道真的是背後注視著自己的那個人?若不是,他為何如此清楚自己每一步要走的路,他心中疑惑重重,可有一點他可以肯定,就是王禪老祖對他沒有惡意,要不然也不會將他的故事說給崔文子。現在他的心已經徹底的釋然,兩千年前的崔文子似乎知道一切,原來這樣的原因。
“老崔,我想還沒有這麼簡單吧……”蒙毅笑了。目光卻是緊緊鎖定在崔文子的臉上。崔文子歎息一聲道:“的確沒有這麼簡單,我前幾個月又去見他了。他又說了一個故事……”
“什麼故事……”蒙毅微微意外。
崔文子緩緩的道:“說了你與易小川以後的故事……”
石破天驚…蒙毅徹底的震撼了,在也不能掩飾起來。緩緩的道:“是什麼?”
“當易小川就是蒙毅,蒙毅卻不是易小川。兩千年的等待依然是一場悲傷的結局,如要打破兩世的夙願,就要展開一場跨越千年的博弈,在最後一刻還有一絲生機。天地為局,眾生為棋。當死去千年的人再次出現。一切又將重新開始,一世,兩世……直到永遠。毫無終點的輪回下去
……”崔文子古怪的道:“我們已經被綁在一切了,博弈的雙方就是我與我。你與你……當然還要幾個小卒子。蒙恬,蒙二寶。包括你新收的那個諸葛流星。他們都是卒子。你與易小川乃是主帥。我與另一個崔文子乃是對弈的布棋者……”
蒙毅表情非常難看,依然還是悲傷的結局?他不得不相信崔文子的話。可是當死去千年的人再次出現又是怎麼回事?他不明白,看向崔文子,這下卻是北岩開口了。
“咳…蒙毅。我個我想我要解釋一下,我師祖說……”
蒙毅眉頭一皺:“你師祖?”
“對,老崔口中的王禪老祖就是我的師祖。我並不重要,老崔已經找到了研製不死藥的方法…不老藥由另一個崔文子研製,我知道你心中疑惑,我師祖說這也是對弈的一部分。所謂不死藥就是讓人進入假?!死狀態,在一定時間內他又會舒醒過來,可能是十年百年,也有可能是千年。可是當食用者從假死狀態醒來後,對抗衰老也對一定的壓製,壽命大約是正常人的三倍,而不老藥物,就是你與老崔兩千年前的那種…”
蒙毅此時也差不多知道崔文子的想法了,他想要研製出所謂的不死藥物,自己與玉漱服用,醒來後就能躲過秦皇八年三月的一劫。這也未嘗不是一個好辦法,緩緩的道:“老崔,你真是有一個老變態,老怪物,逆天的藥物你竟然都能研製出來?說吧,千年博弈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崔文子實話實說,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蒙毅微微一愕然道:“你…沒搞錯吧,你不是說你是布棋者?怎麼連這個也不知道?那個什麼鬼穀子沒有和你說?”
“王禪老祖的確沒有和我說,我當時也問了他。他隻是大笑了幾聲。然後說:千年的博弈,千年的豪賭。隻有在最後那一刻的來臨才能揭曉它真正的涵義,你們自己摸索去吧”崔文子想起王禪老祖就來氣。語氣極為不善,看的一旁的北岩直皺眉。畢竟王禪老祖乃是他的師祖。
崔文子接著道:“玉漱他們就要來了,我的時間也不多。還有幾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蒙毅,你不能在這樣的懦弱下去,如果你在不狠一些,玉漱恐怕就要離你而去。不要怕改變什麼所謂的曆史,王禪老祖和我說過,你所做的一切沒有什麼改變不改變的。你做的都是曆史…至於博弈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如果你實在不忍與易小川為敵人,我來辦……對了。當奈何橋出現的時候去一躺湯巫山,那個時候才是真正的開始,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為博弈做準備”
蒙毅與蒙二寶目送著崔文子與北岩的離開。蒙毅對崔文子的話很驚疑,現在已經在、懷疑自己以前的所做是不是真的錯了?畏首畏尾,一味的選擇逃避,崔文子所的不錯。他現在無論做什麼,都成為曆史,而不是改變曆史。就像兵馬俑一樣,他在學生時代就已經知道秦皇陵的兵馬俑,可是穿越到了大秦之後卻沒有。還是自己弄出來的,也就是說,他學生時代的時候在課本上見到的兵馬俑就是自己弄的,現在的他已經不是一個陌生的過客,他已經融入了曆史的潮流之中。
回頭看向依然如標槍一樣站立在哪裡的蒙二寶,問道:“你可知道老崔口中當奈何橋出現的是時候是什麼時候?”
蒙二寶收回目光,看向蒙毅道:“主人,我隱隱聽到崔先生說過,什麼當白日被黑夜所代替,朗朗的乾坤出現一道耀眼的神光,當處身其中的人們如同仙人一樣…就如同有一座看不見的橋梁……”
蒙毅似乎想到了,緩緩的點點頭。是天星…他知道當天星撞擊地球的時候,太陽將會被遮掩,仿佛出現了日全食一樣,大地會進入短暫的黑暗,而天星在大氣中快速的運行它的表麵就會劇烈的燃燒著,發出耀眼的光芒。當它麵對北極星的時候,周圍的物體就會懸浮起來。如同仙人一樣淩空飛行,就像又一座看不見的橋梁在托著。這就是所謂的奈何橋…現在的秦皇八年,天星隕落的時候是秦皇十年(秦三十六年)。還有不到兩年的時光。可是蒙毅的心中卻是暗歎道:“千年的博弈到底是什麼?難道真是我與易小川的生死搏殺?…為了玉漱,我不在懦弱,不在逃避。…”沒人聽的見,自然也沒人能回答他。
馬蹄聲從東麵傳來,蒙毅收回了正在思索的心神,看著蒙二寶如臨大敵一般的凝重表情,開口道:“是自己人”
來人就是玉漱小月還有幾十個圖安士兵。諸葛流星一馬當先奔在最前方,拐進山穀就見到了蒙毅與二寶戰立在那裡,心中微微一驚。沒想到這裡還能遇到熟人?玉漱與小月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見到蒙毅臉上那恐怖的傷疤,她們心欲碎。
玉漱老遠就翻身下馬,衝向蒙毅。蒙毅看著她的身影。心中微微枯澀。也快步迎了上去。兩人終於站在了一起,玉漱目光注視這蒙毅的傷疤,最後隻化作一聲嗚咽,衝進了蒙毅的懷抱。蒙毅擁著玉漱柔聲道:“我沒事……”
小月此時也來到的他們的跟前,卻不願意打擾著溫馨感人的一幕,隻是默默的看著,能看著蒙毅,她的心已經滿足。
最奇怪的就是諸葛流星與蒙二寶兩人,兩人如鬥戰的公雞一樣死死的盯著對方,卻是相距一丈開外,似乎進入拉近距離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最後諸葛流星忍不住這無聲的對峙,將勾越劍橫在手中。緩緩的道:“勾越劍,劍長三尺三,乃戰國時越王的配劍,此劍在手,你已經不是我的對手。”
“窩囊……”蒙二寶隻是語氣平淡的說了一句。似乎有些好笑的看著諸葛流星。
諸葛流星臉色瞬間黯淡下來,沒有動。等待著蒙二寶的解釋,似乎兩個人異常熟悉一般。
果然蒙二寶開口了:“我以為你的武藝在世間已無敵手,可是你還是讓我的主人受了傷。”
諸葛流星歎了一聲,要是山穀拚死一戰,他有信心纏住項羽與徐芸。蒙毅的武藝在易小川之上,殺出來並不是難事,可是蒙毅臉上的傷疤是他自己劃的,看向蒙二寶疑惑的道:“主人?”
“主人……”蒙二寶語氣異常的的堅定。也揚起手中的長劍,拔出一半。忽然道:“現在你覺得呢?”
諸葛流星此時臉色大變,死死的盯著蒙二寶手中拔出半截的長劍,死死的吐出兩個字:“純鈞……”
蒙二寶手中的長劍竟然是與越王劍齊名的純鈞…這個諸葛流星顯得非常的意外。緩緩的放下手中的勾越劍,頹然道:“二寶,我以為得到了勾越,我們兩個人就不在是一個級彆的對手。沒想到你竟然的到了純鈞,看來又是一場不分勝負的較量。”
蒙二寶也是收回寶劍,沒有任何表情。淡淡的道:“流星,你我相交十幾年,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對了前一段時間我遇到韓信了”
諸葛流星古怪的道:“我那個師兄現在混的怎麼樣了?”
蒙二寶麵帶一絲凝重的神色,緩緩的道:“他給我演練了一套陣法……”
“你還不了解他,整日就喜歡這口,夢想著日後拜軍掛帥。”諸葛流星沒有任何意外。
蒙二寶歎了有聲,有些擔憂的道:“韓信演練的陣法,與諸葛伯伯去世前演練的那套陣法極為相似,甚至更加精妙…當時諸葛伯伯隻是略悟此陣的奧妙,隻能圍起七方,可是韓信演練的陣法,已經到達了……十方。毫無破綻……”
諸葛流星表情瞬間變了數下。沙啞的道:“十方?難道是……它出世了”
“恩,幾十年前。白起演練四方誘降四十三萬趙軍。現在十方出現,隻可能是那個老怪物真的沒死……”
這個時候,蒙毅與玉漱已經溫存了好長時間。也簡約與她和小月說了一下。兩人都知道蒙毅的過去,並沒有多但的驚訝,隻是微微擔心。蒙毅與兩個美人兒走了過來,詫異的道:“流星二寶你們認識?”
諸葛流星與蒙二寶相視一眼,諸葛流星開口道:“將軍,二寶是我父親養大的,卻不是我的師弟。隻是寄住我家,武藝不在我之下”
“在我的心中。諸葛伯伯永遠是我的恩師——”
蒙毅也不在多說什麼,開口道:“此地不宜久留,還是早早回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