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正揚對這兩位女生可真是沒辦法,不過,今天見了麵還算是有禮法,沒讓他許正揚下不來台。
“冰釋前嫌?我們沒有鬨什麼彆扭吧!”江海寧很會挑詞。
“沒有鬨什麼彆扭?前一次在我的小屋,你們倆剛一見麵,沒說上兩句話,就害的我跑裡跑外的!
“那可是你自找的!哎!許正揚,我可是彬彬有禮,是李敏拿怪,怨不得我啊!”江海寧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
“得!矛頭又衝我來了。是我的不對還不行嗎?剛才李敏跟你先打招呼,是有禮在先,扯平了。”許正算揚趕緊自圓其說。
“看在許正揚你的麵子上,就暫不追究了。”
江海寧挎住了許正揚得一隻胳膊,弄得許正揚一陣心潮澎湃。
說話間,江海寧和許正揚不覺到了津河岸邊。
“走了這麼這麼長的路,肚子餓了吧!”許正揚突然想起來還沒吃飯。
這時,天色已經是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津河上吹來的晚風,拂到臉上,有一些潮乎乎的感覺。
“怎麼著,又要進大飯館子要酒要菜的大吃一頓啊!”江海寧點出了許正揚的企圖。“今兒就來個街頭小吃得了,大魚大肉的還沒吃夠啊!”
“既然江大小姐不嫌棄,我從命就是了!我從來對吃啥喝啥要求不高,隻要能吃飽就行了。”
許正揚心想,這江海寧今兒是咋的了,這麼節儉。
“許正揚,拿什麼形容你的作派好呢?姑且把這麼一段話送給你得了。‘自古成大事者,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然後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怎麼樣?比較貼切吧!”
江海寧眺望著遠處泛著七彩光波的津河水,突然用一段古語來形容許正揚的一貫作風。
“不要拿古訓來約束我好不好,江海寧!”
許正揚歪頭看了江海寧一眼,覺得今晚的江海寧透露出小鳥依人的女人味。
“不是我拿古訓來套你,而是你許正揚一直在以這條古訓指導著自己的行為。”
江海寧看了許正揚一眼,恰好與他四目以對。
“看啥!不認識啊!”江海寧大聲說道,她似乎覺得這話有些衝,“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江海寧今天穿了一件粉紅色的休閒夾克衫、藏青色的磨砂牛仔褲,腳上是白色的旅遊鞋。夏天的短發留成了馬尾辮,依舊是素麵朝天,但皮膚白皙,渾身散發出淡淡的清香。
“江海寧今晚看上去英姿颯爽,迷人眼啊!”許正揚看了一眼腳下的津河水。“就像這津河水,水做的一樣!”
“這是啥比喻,津河水就是水做的嘛!”江海寧有些不解。
“怎麼?不理解啊!”許正揚乾脆挑明。“象水一樣純淨無暇。”
“拽文,又拽文。在你麵前,我還做作個啥啊!看,烤羊肉串的!”
許正揚和江海寧已來到一個津河堤道邊的開闊處,有一家烤羊肉串的攤子冒著濃煙,羊肉的辛辣香味兒隨風飄散。
“我要餓瘋了!”江海寧帶頭在一張空桌旁邊坐下來。
許正揚要了兩把羊肉串兒,兩瓶豪門,一聽可口可樂,和江海寧吃著喝著。
“這幾天累壞了吧!”
“可不?操心啊!哎!老板,多擱點胡椒粉。”許正揚衝著攤主喊道。
“好咧!如果還不夠味,那個桌上有油辣子。”攤主這服務態度還真可以。
“你呀,一出來吃飯,我懷疑你是吃飯啊還是造炸辣椒來著。”江海寧抬頭瞅了瞅許正揚。
“你還彆說,有好幾次啊,我和車間的幾位同事在小攤上吃雲吞,剛剛炸了一炒勺的油辣子,一會兒就被我們吃光了。老板指著旁邊曬著的一地紅辣椒,這些夠不夠?”許正揚繪聲繪色地講著。
江海寧被逗樂了。“你們這幫沒出息的,害的人家老板把家底兒都抖摟出來了。”
“顧客的滿意是我們最大的追求。”許正揚禁不住念道出了德義和的經營理念。
“對了,說正經事兒。於隆祥幾時跟咱們德義和簽合同啊?”江海寧問許正揚。
“十一月一日,取一心一意之意。”
“他如何參股啊?”江海寧很關心這事兒。
“昨天,我跟他通了電話,他意欲讓咱們更名為‘德義和海鮮火鍋城——福來順光明街分店’的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