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慶輝的這一係列管理方法,許正揚和江海寧是比較認可的。商場如戰場,在戰場上沒有一支素質過硬的戰鬥團隊是打不贏戰爭的。
許正揚在遠處看著這一些‘精’兵強將,由衷的感到一種不可言喻的成就感。是啊,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裡,自己從孤身一人到津城城打工,之後承包了瑞致飯莊,建立了德義和,現在又去打工,發展曆程令人羨慕,但又為人不理解。現在德義和的營業收入可觀,自己每個月除了給家中彙去一千元錢之外,還可以有所積蓄。江海寧也成為在校大學生讀書期間從事商業經營的領先人物。但直覺告訴許正揚,這一切繁華的背後似乎隱含了什麼危機,但一時又想不出來。
“揚哥,今天怎麼回來了?”於慶輝老遠就看見了許正揚,快步走了過來,納悶地問道。
“哦,今天我師父感冒了,於是請了假,就回來了。我一直是早出晚歸的,店裡也幫不上忙,今天回來,看看能乾點什麼。”
“哎呀,揚哥,店裡雜七雜八的事有店員們呢,你還是休息休息吧!對了,揚哥,我想跟你談點事情,咱們屋裡去。”於慶輝煞有介事地說。
“啥事啊!”許正揚頭腦裡琢磨著。的確,好長一段時間沒和於慶輝談心了,正好借機溝通溝通。
到了於慶輝的總經理辦公室。說是總經理辦公室,也隻不過是將以前德義和最東頭的一間雅座做了一下簡單的裝修。
許正揚和於慶輝坐下,於慶輝遞上一支大中華的煙。
“謔,上檔次了!”許正揚接過點上。
“哪裡,揚哥,有幾個老主顧是區法院的,人家都是高貴的主兒,人來了,咱遞上支煙,那多掉價啊!有道是,朝廷裡有人好做官,說不定哪天咱還有用著人家的地方。”於慶輝兩眼一眨一眨的,一肚子鬼點子。
“到底有啥事,慶輝,今天沒外人,你就不妨直說。”許正揚切入正題。
“揚哥,是這麼回事。我感覺著咱德義和火鍋城這段時間生意特火,相比之下,原先的設施有些不適應形勢的發展,是不是應該上上檔次,好好裝修一下。另外,服務員的數量也少了一些,一到了晚上的高峰期還真忙不過來,是不是再招一些服務生?”於慶輝把自己的想法一股腦地托出。
“慶輝,德義和火鍋城開業尚未滿一個月,雖然生意異常紅火,但咱的店終歸根基淺,底子薄,如果再投入大量的資金裝修勢必影響流動資金的數量。以前我們不是常說,錢要‘花’到刀刃上,德義和的發展應該是做強,不應該是做大。就像是五指張開,用巴掌摑人,還是五指並攏,以拳打人,哪種力量大?當然是拳頭打得人疼。還有,好兵不在多,一個頂十個。過幾天,許正強和江海寧都回來了,即可緩解人員緊張的問題。”
許正揚從德義和的實際狀況出發,說服於慶輝放棄擴張的打算。
“可咱德義和什麼時候達到劉伍的金海岸夜總會的規模啊!”
於慶輝一提起劉伍的金海岸夜總會,兩眼放光,充滿了崇拜之‘色’。
“咱德義和跟劉伍的金海岸夜總會‘性’質不一樣,再說實力也不可同日而語。生意不是一天做大的,需要韜光養晦,積蓄實力,一旦有了實力,德義和衝天而起不在話下。”
在談吐之間,許正揚覺察出了於慶輝的超乎尋常的雄心壯誌,但缺乏穩健。
“近來店員情緒怎麼樣?”許正揚引開話題。
“還可以。雖然累點,但與其他飯店的收入相比較之下,收入高一大截子,店員工作起來十分有乾勁兒。”
“這就是了,員工們出來打工就是為了多掙些錢,隻有讓德義和的每個人得到了實惠,他們才願意為德義和付出汗水,這也是德義和發展動力之所在。”許正揚再一次點撥於慶輝。
“揚哥說的都是再明白不過的實理兒,德義和要想做強做大,以後一些事兒還得指望著揚哥多參謀。”於慶輝顯然還是有些心有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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