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辛豔雯,我爸單位的食堂當時正好招一個身體強壯的做飯師傅,碰巧你哥正合適,是你哥機遇好,這點兒小事,不足掛齒,你真是太客氣了!”江海寧寒暄地說道。
許正揚認為江海寧真會說話,把他許正揚苦口婆心的求助,寥寥幾句說地這麼地機緣巧合。但轉念一想,江海寧自有她自己的用意,為了不讓辛豔雯對他許正揚與江海寧的關係產生無限的遐想,刻意不提許正揚的事。
“辛豔雯,這禮物我不能要,我知道你家裡並不怎麼富裕,這禮品你帶回家,給院裡院中的老人嘗一嘗,也不枉你在德城上過學呢!”
江海寧入情入理的一席話,說的辛豔雯熱淚盈眶。能夠得到這麼一位富有同情心女生的出手相助,不知道是自己家哪輩子燒了高香了呢!
“江海寧,我爸媽囑咐了,過節一定要對您家父母老人有所表示。按理說,我哥應該去辦這些事的,可是他嘴笨地連個謝謝都說不出來,還請原諒哈!我爸說了,要是禮品我不能親自送到你手中,我就不能回去見他。”辛豔雯為了讓江海寧收下禮物,隻好使出了早已想好的絕招。
江海寧哈哈地樂了。“辛豔雯同學,你們一家人真是太實在了。好,為了讓你回去給父親有個交代,我就在沒有請示父親的情況下擅自收下了。謝謝你了,辛豔雯!”江海寧伸出了右手。
辛豔雯緊緊地握住了江海寧的手。“江海寧同學,我哥雖然嘴笨,但人實誠,做事不辭辛苦,希望江局長在以後的工作中多多關照。另外,以後如果有機會到德城市,希望給我一次儘地主之誼的機會,咱姐倆好好聊一聊!”
許正揚忽然發現辛豔雯很會與人溝通交流,談話也比較有技巧,與江海寧不分伯仲,他許正揚倒成了旁觀與旁聽的局外人了。
“兩位女同學,我見你兩個意氣相投,大有相知恨晚之意,今天時間倉促,日後有機會再好好敘談。江海寧,辛豔雯的心意希望你能夠理解。你看,禮物是帶回學校啊,還是暫時放在哪兒啊!”許正揚意在提醒江海寧,一定要注意影響。
“啊,許正揚,門口藥店的大姨和我媽認識,暫時放在她那兒就是了。辛豔雯,回去給你家父母捎話,祝元旦快樂,謝謝你們一家人了。”
許正揚見辛豔雯完成了使命,看了看手表。“江海寧,剛才第三節晚自習上課鈴已經響過了。辛豔雯,你也該回你爸那兒了。天色已晚,我送你回去吧!”
辛豔雯見江海寧收下了禮品,頓覺一身的輕鬆。“好吧。江海寧,請你回家代問你家父母老人過節好,我們走了,再見!”
望著辛豔雯遠去的背影,江海寧覺得這個女生日後必有大的發展。然望著與辛豔雯並肩同行的許正揚,頓然產生一種彆樣的感覺,自己在其中扮演了一種什麼樣的角色,難道隻是簡簡單單的出於同情心的援手相助?
江海寧回想幾個月來與許正揚的幾次交往,究竟是什麼值得自己持續不斷地與許正揚來往?江海寧想了又想,思緒反反複複地梳理,竟然理了還亂,得不到答案。
12月31日的歌詠比賽,直到下午三點多鐘才結束。
高一六班的張鵬興高采烈地說發揮地可以。高一一班的張學彬說一班第一沒問題。略有韻律知識的徐瑞娟不卑不亢,很是平淡地說了一句,“會聽的聽門道,不會聽的看熱鬨!”
“哎——?”張學彬以為徐瑞娟在說他,皺起了眉頭。“徐瑞娟,難道咱們高一一班表現得不好嗎?”
“各個班除了極個彆出現了跑調與一開始起唱太高唱不上去之外,大部分水平旗鼓相當,結果到底怎樣,自有評委老師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