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4章 失蹤的女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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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呃……”

盛新月垂著腦袋,心虛地抓了抓頭發。

再轉頭,才看見謝知宴眼下分明一片青黑,也不知道昨晚到底經曆了什麼摧殘。

“沒睡好?”

“還行。”

謝知宴緩了緩,“我聽見外麵好像有聲音,他們應該已經起床了。”

在彆人家不適合賴床,兩人將床鋪收拾好推開門,正好撞到鬱穎媽媽在淘米。

“呀,你們醒這麼早啊?”

鬱穎媽媽笑容滿麵,輕呼了一聲,“是我吵醒你們了嗎?現在時間還早,要不再睡會兒吧,鬱穎那丫頭也還沒起床呢,等會兒飯做好了喊你們吃飯。”

盛新月笑笑:“不了阿姨,我幫您吧?”

“彆彆。”

鬱穎媽媽連連擺手,“你們自己玩兒吧,不用拘束,把這裡當作是自己家就好,不用幫我做什麼,我們家分工明確呢,我也不習慣彆人幫忙。”

這倒不是客套,她是真的很享受做飯的過程,有種正在創作的滿足感,彆人幫忙反而會感覺在添亂,自己的節奏都全部被打亂了。

“那好吧。”

盛新月道,正說話間,原本安靜的外麵突然傳來了轟鳴的汽車引擎聲,由遠及近,並且能明顯聽出來,這聲音根本不是一輛車能造成的。

起碼是一個車隊!

這麼大的動靜,很快就驚動了整個村子,一時間激得雞飛狗跳,不少人都從家裡探出了腦袋,隱約還能聽見有人在罵罵咧咧:“不是,什麼情況啊,大清早的這麼大的陣仗,到底是什麼意思?”

“就是,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安分一點兒不行麼?”

“怎麼了,怎麼了這是?”

鬱穎媽媽驚疑地快步走近窗邊,正好看見一排漆黑的車隊從院門前的路上碾了過去,直衝向了後山的方向!

“這些車……這應該是趙家的人!”

若不是因為這些車隊毫不留戀地從自家門口掠了過去,鬱穎媽媽都忍不住要懷疑是不是趙家因為昨天的事來找他們算賬了。

盛新月和謝知宴對視一眼。

“後山?趙家的人去後山做什麼?”

謝知宴忍不住問道。

“後山……”

鬱穎媽媽嘴唇蠕動了一下,深深地歎了口氣,“後山是趙家承包的礦場,隻不過現在,那礦都已經被采完了啊,整座山都快要被挖空了,趙家也在前些年就轉戰房地產生意,後山隻有兩個老人在看守,現在怎麼突然又這麼多人到那邊去了?”

“我們跟上去看看。”

盛新月當機立斷,鬱穎媽媽正要阻止,但是兩人已經出門了,攔都攔不住。

-

冬天的早晨七點多,再加上這邊可是北方,天都沒亮,車前的燈光如利刃一般撕裂了厚重的夜幕,帶著氣勢洶洶的味道,最後果然停在了礦場的外麵。

這裡顯然已經廢棄很久了。

當初為了采礦砍掉了不少樹木,現在稀稀拉拉地長出了枯敗的雜草,在冬日裡帶著蕭條的氣息。

盛新月和謝知宴借著山體的掩護,躲在一個隱秘的角落,清晰地看著最前麵的車上,一個穿金帶銀的女人甚至都沒等到司機給自己開車門,就自己急匆匆地跳了下來。

目光在周圍環視一圈,女人崩潰地喊道:“沒有,根本不在這兒啊,根本就不在這兒!”

“大喊大叫的,像什麼樣子?”

另外一道聲音響起,一個挺著啤酒肚的男人一臉不耐煩地從車上下來,偏頭對著身邊的手下說道,“還不快去找!”

訓練有素的手下頓時四散開來,在周圍展開了地毯式的搜索。

謝知宴壓低了聲音:“看樣子,他們是在找什麼東西?”

“人。”

“什麼?”

“在找人。”

盛新月道,“是那個女人的女兒,她是趙辰偉的妻子,他們來這兒,是為了找女兒。”

“妻子?”

想到了昨天出現在鬱穎家的胡玉蓉,謝知宴挑了挑眉,“……有法律意義上的那種?”

“嗯。”

盛新月點頭,“他正兒八經的老婆。”

“老公……”

女人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哭腔,哽咽著說道,“楠楠,楠楠可是我的心頭肉,她要是找不到,我該怎麼辦啊……好端端的,她怎麼就丟了呢……”

趙辰偉強摁著不耐:“行了行了,能不能彆哭了?沒看到這麼多人都來找了嗎,哭哭哭,你就知道哭,哭有什麼用,你哭一下楠楠就能回來了?”

“大清早的折騰得所有人都睡不了覺,我看就是那丫頭自己跑出來玩了,有必要這麼緊張麼?”

“那丫頭也真是不懂事,好好的家裡不待,也不知道一天天的在亂跑什麼……”

女人臉色一變,也不知道是被哪句話狠狠刺痛,尖聲道:“沒必要這麼緊張?趙辰偉,那可也是你的親生女兒!楠楠沒必要這麼緊張,那誰有必要這麼緊張?”

這麼說著,她的語氣中不由得染上了些許的刻薄,“是胡玉蓉肚子裡的那個吧?我看也是,自從她懷了個男的,你們全家都恨不得把她供起來,明明我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但是你看看,這個家裡現在哪裡還有我的地位?”

“她都恨不得騎到我頭上拉屎了!”

她幽幽地說道,“但是你的精力能不能不要這麼旺盛?有點硌。”

“有麼?”

被折騰了一晚,好不容易後半夜才睡的安穩了一些,現在居然就要起床,謝知宴人都快要困麻了,人在腦子不清醒的時候,總是容易做一些平日裡不會做的舉動。

於是他不僅沒退,甚至更逼近了一些,“精力旺盛,你不就能放心了不是麼?免得你天天質疑我。”

盛新月哼笑出聲,膝蓋也毫不留情地屈起,不輕不重地碾了一下:“現在醒了麼?”

謝知宴悶哼一聲,隱秘的感覺伴隨著微微的疼痛躥上來,他猛然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

腦中的那點困意瞬間煙消雲散,他連忙後退一些:“抱歉……”

“放過你了。”

盛新月打了個哈欠,很寬容大量地說。

她從床上坐起,於是便看見兩條被子攪在一起,糾纏得難舍難分,尤其是有一部分還被自己壓在了身下,昨晚誰搶被子簡直就是顯而易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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