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以為,長得帥又有錢,就不可能當舔狗。
實則不然。
老舍說過一句話,富貴人家出情種。
男人當情種的多數情況下是:我泡腳,我商k摟嫩模,但我隻愛你一個人。
愛歸愛,不妨礙玩。
但很顯然,剛剛上大學的費可,是條純舔狗。
“彆害羞,你的遭遇我也感同身受。”梁燦安慰費可。
費可眼前一亮,原來帥成你這逼樣也是如此:“真的嗎,你舔的哪個?”
梁燦:“我是被舔的那個。”
費可:‘’
費公子沉默了會,然後小聲問:“那你的感受是?”
梁燦:“厭惡。”
簡單的兩個字,直接讓費公子破防了。
然後費可立刻說:“西西不是,西西對我還是有正向反饋的。”
回想起剛才見過的盛舒意,那盛世美顏,那頂級氣質。
眼前這位深藏不露啊。
費可看向梁燦:“燦哥,你幫我出出主意唄?”
“這個還真恕我無能為力,你打lol嗎?”
“打啊。”
梁燦微笑看著費公子:“那你應該知道,當你呼叫打野的時候,說明你的對線已經崩了。”
說完,拎著水壺往寢室走。
最煩舔狗了,擾亂市場行情。
佛隻渡有緣人,哪有包辦的道理,我又不是你爹。
費可回過神,追上梁燦:“燦哥,我真不是純舔,老子當然也可以硬氣的讓西西彆來啊。”
“那就讓她彆來了唄。”
“可這樣的話,吃飯時候就隻剩你那一個妹妹,我怕她尷尬。”
梁燦拍了拍費可肩膀,語氣和煦:“沒事,我可以再叫一個妹妹。”
費可:“”
你ua的,不給活路是吧。
回了寢室,周右和陶英傑立刻圍住了梁燦。
“燦哥,你可真踏馬牛逼啊!”
“臥槽,讓那麼大個大美女幫你搬行李,簡直服了!”
“你們到底什麼關係啊?”
梁燦輕描淡寫的回應:“就是普通同學。”
這時候費可也走進了寢室,聽到梁燦的話,心裡一痛。
踏馬,西西好像也說過同樣的話。
周右興奮說:“我覺得那位大美女絕對沒把燦哥當普通同學,否則做不到這份上。”
費可忍不住插嘴:“說不定人家就是心善呢。”
陶英傑:“那咱們怎麼碰不上這種心善的大美女?”
草擬嗎,把抽老子的煙吐出來!
費可反駁:“西西也很好看的,晚上你們就能見到了,她是我們高中的校花呢。”
梁燦等人看了眼費可,收回目光後繼續談天說地。
費可頓時急了:“我沒說謊,否則老子為啥那麼舔她?”
“噢~~是在舔啊。”
“”
幾人準備午休會,起床後起去吃飯。
梁燦拉上窗簾,啪嗒關了燈。
“哎喲我操,燦哥你關燈乾啥,我還沒上床呢。”
“這間寢室,有我一個發光的就夠了。”
費可幾人默默心想,燦哥這人是真的騷。
世道變了嗎,美女不喜歡我們好男人,開始喜歡騷的了?
費可百思不得其解,他從床上坐起來:“燦哥,沒理由啊,對待女孩子不是得溫柔嗎,為啥到你這就反著來了?”
梁燦心想,我要是弱智吧吧主,第一件事就是把你小子禁言。
因為弱智吧不收真弱智。
梁燦翻了個身,隨口回答:“想學啊?”
“嗯呐!”
“不教。”
“艸!”
寢室安靜下來,費可躺床上輾轉反側。
他掏出手機,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費可:【晚上你自己過來,我有事不能去接你了】
西西:【那不來了】
費可:【?】
跟著問號的,是一個鮮紅色的感歎號。
費可:“”
寢室,跟費可床位相連的陶英傑,原本都快睡著了,忽然感覺有異響。
他迷茫起身,就看見費可蒙著毛毯在那一抽一抽的。
“我靠,費公子你擼也不知道背著人啊,哎,哭了?”
陶英傑趕緊爬過去安慰:“是不是想爸爸媽媽了,想家了就給他們打電話啊。”
“滾你大爺的!”
費可掀開被子,哭著喊:“我踏馬就住蕭山,想個屁家啊。”
梁燦也還沒睡著,問:“那你哭啥?”
費可抹了抹眼淚:“西西把我拉黑了,怎麼加都加不回來。”
原本躺得好好的梁燦,突然筆直坐了起來,跟詐屍似的。
然後費可就把事情來龍去脈說了遍。
陶英傑義憤填膺:“這女人要寄吧乾啥啊,一言不合就拉黑人?”
說完,陶英傑安慰道:“小費你也彆哭了,大不了咱們一起單身唄。”
費可看向陶英傑:“剛才不是喊費公子嗎?”
“你的行徑實在配不上公子這個稱謂啊。”
費可哭的更傷心了:“臥槽尼瑪”
對麵的周右被吵醒了,迷茫左顧右盼:“到飯點了?”
幾人看著周右茫然的樣子,頓時忍俊不禁,連費可都不哭了。
這時,梁燦開口了:“說明她根本沒拿你當回事,白月光雖好,但有毒的白月光就沒意義了。”
“暫時忘不掉沒關係,結束一段舔狗經曆的最好辦法,就是去舔新的女生。”
費可撓頭:“那不還是舔嗎?”
梁燦撐著腦袋,衝費可眨眼:“舔一個是狗,舔十個,你就是戰狼啦。”
費可眼神忽然清澈了起來,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見狀,梁燦提議道:“今晚就不叫女孩子了,咱們聚一聚,喝兩杯慶祝大家有緣相會。”
“那盛大美女怎麼辦?”
“讓她在寢室老實待著。”
“牛逼啊燦哥!”
費可開始補救自己的人設:“其實我以前和燦哥是一樣的性格,對待女人冷酷得很,隻不過偶然誤入歧途艸,你們踏馬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
大家都休息了。
費可氣咻咻的下床,去陽台抽煙。
下方是來來往往的新生,經常會有穿著清涼的女生嬉笑的路過。
白花花的胳膊,挺翹的臀,還有美麗清脆的音容。
世界是如此美好,而我卻在這庸人自擾。
“舔一人是狗,舔十人是戰狼?”
費可想起梁燦的話,看著下方形形色色的美少女,喃喃自語:“那我要是舔一百個呢。”
晚上,寢室裡的四人在學校附近找了家餐廳,開始第一次聚會。
原本大家想找個平價飯館,費可就是不同意。
“哥們都失戀了,不得報複性消費一下啊,啥也彆說了,挑個上檔次的,今晚我買單。”
梁燦就很奇怪:“哥們,你戀過嗎?”
費可短時間內成長了很多,冷笑了聲:“彆囂張,待會喝哭你。”
兩個小時後
周右和陶英傑在餐廳包房內勾肩搭背。
“兄弟你聽我說”
“兄弟你先聽我說!”
而費可雙手合十不停求饒:“燦哥,不喝了不喝了,求求你了,再喝我哭給你看哦。”
梁燦端起酒杯一飲而儘,然後長舒口氣。
運氣不錯,室友們都很合胃口。
接下來,就看有沒有合胃口的女同學或者學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