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帝打贏你是早晚的事,你被封印那麼久,我隻想先安慰安慰你這道分身,我怕你被憋壞了。”夜君莫一副我是在為你著想,非常認真回應女魃。就在夜君莫要吻上女魃那薄薄的玉唇時。“呸。”女魃側頭輕呸一聲,紅潤的快冒煙的臉蛋,側向一邊,說道:“本宮數百萬年都過來了,也沒見憋壞,真以為本宮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本宮一出來,就利用神識了解過你身處這個時代的一切知識。”“你這個色小子真是太目中無神了。”“如果不是本宮脾氣好,換一個人,你絕對會被第一時間打死。”“本宮勸你收斂收斂,神靈不可褻瀆。”夜君莫看著臉蛋羞紅的能煎好一個雞蛋,嬌軀都在發顫的女魃。對她嘴裡的話嗤之以鼻。屁的不可褻瀆。夜君莫忽然湊到女魃玉耳邊,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白皙的耳垂。頓時。女魃嬌軀一個激靈,差點從天空墜落而下。隻聽夜君莫在女魃耳邊喃喃細語道:“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敢如此放肆,今晚回去,要不要先利用你這道分身?我教你探討人生哲學?我們友好切磋交流一番?”女魃聞言小俏鼻裡麵不斷有熱氣呼出。她感覺自己嬌軀快焚燃起火了。一時間不知道如何作答。“喲!又調上了?”忽然一道調笑音從後方傳來。耳聞此音,女魃內心鬆了一口氣,當即停下飛行的腳步。夜君莫應聲望去。隻見一個大包袱向著他們極速飛馳而來。“兔兔?”夜君莫一臉欣喜。沒想到這兔子還真跟上來了。不過這扛著一袋大包袱是個什麼鬼造型?那麼可憐的嗎?一個偽神,居然連個空間儲物器都沒有?看把這小身板壓的。要是不仔細看,還真發現不了包袱下方有隻兔子。夜君莫真怕太陰玉兔被肩上那大包袱活活壓死。太陰玉兔來到近前,望著女魃,見夜君莫居然被她公主抱在懷裡,嘴裡“嘖嘖”感歎道:“現在的年輕人,真開放,天還沒黑呢,真以為沒其他人?你們剛剛是不是想貼貼嘴?”還不待夜君莫,女魃回話。太陰玉兔一隻兔子腿死死拉住包袱,抬起另一隻小兔腿,比了一個抵擋的姿勢,說道:“彆解釋,兔兔懂。”夜君莫看著太陰玉兔那樣子,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這兔子,老董王一個。目光看向她身後那個大包袱,詢問道:“你這是把太陰星搬空了?包袱裡麵裝的什麼?”夜君莫就要上手去接太陰玉兔的包袱,想為其減輕負擔。那麼小個身板,背如此大個包袱。讓人看見還以為他在欺負弱小,虐待小動物。這太陰玉兔是上古神獸,獨一無二的種族。從古至今也就這一隻。身體是不會變大的。除非習得仙術中的法相天地之內的神通能力。亦或者境界到了某種地步,幻化人身。不然。一直是這小小的身體。太陰玉兔見夜君莫要拿她的包袱,當即跳開,露出奶凶奶凶的模樣,對著夜君莫威脅道:“停,彆動,不許動,不許搶兔兔的大寶貝,不然…兔兔咬你。”呃…夜君莫一臉懵圈看著對著她齜牙咧嘴的兔子。這兔子外表長相太卡哇伊,這凶起來。並沒有那種獸類的凶惡之感。反而越發萌呆。不過見她此時宛如倉鼠護食的樣子。夜君莫非常好奇,包袱裡麵裝的啥玩意兒。讓兔子有這麼大的反應。女魃淡淡瞥了一眼太陰玉兔的包裹,說道:“那裡麵應該是她的搗藥爐,以及一些煉製神丹的藥材。”夜君莫瞬間恍然大悟,難怪這大包袱看起來像個大水缸。見兔兔背的那麼辛苦,夜君莫拿出一枚儲物戒送給她。太陰玉兔接過儲物戒自來熟的收了起來,並未把包袱裝進去。夜君莫忍不住問道:“你乾嘛不裝起來?背著不辛苦?”“我爐子裡麵在煉藥,常年必須保持一定溫度,不能收進空間儲物器內,不然裡麵的藥材會失效。”太陰玉兔解釋一番後,趕緊催促道:“快走吧!天都要黑了,兔兔倒要看看,你剛剛說的話是不是假的。”女魃淡淡瞥了一眼兔子,抱著夜君莫繼續飛行。夜君莫此時也懶得在調戲女魃。摟著她的玉頸,下巴靠在其香肩上。望著跟在他們後麵,也就一兩米距離的太陰玉兔問道:“你就不怕我們對你圖謀不軌?你有廣寒仙子的畫像沒?拿出來給本帝看看。”“對了,你剛剛整出來的月宮投影,那啥大羿神弓,是不是在那株桂花樹裡麵?”“要不你把大羿神弓送給我,我去射日,幫你打金烏一族。”“實在不行,你把月宮也搬到我家去?以後大哥哥變強了,好日日夜夜保護你。”埋頭扛著大包袱的太陰玉兔,抬眸看了看夜君莫。見他一臉賤笑的望著自己。太陰玉兔白眼一翻,凶狠狠開口:“小子,你休想打兔兔的主意。”“你那麼凶乾什麼?你去我家做客,難道就不表示表示?送點禮物啥的?”夜君莫一副你不懂為人處世的樣子教育出言。“還想要禮物?兔兔給你兩腿。”太陰玉兔比了比小兔腿。女魃聽見夜君莫和兔子的交談,搖了搖頭道:“彆浪費口水了,這兔子是個小財迷,你想從她口袋裡麵拿東西,無異於要她的命。”夜君莫微微頷了頷首。難怪這兔子,剛剛連儲物戒這種,在她眼中的垃圾。都毫不猶豫收入了懷中。原來是個小財迷。……待夜君莫他們回到天海城時,入目所及的,便是那滿天硝煙,殘肢斷臂橫陳。城內城外到處都是打掃戰場的幸存者。大大小小的屍體堆積如山就地焚燒。一灘灘乾涸的血跡遍布乃天海城那荒涼的大地之上。太陰玉兔抬起小短腿,在鼻子前蕩了蕩,聞著空氣中的腐臭血腥味,對著夜君莫一臉嫌棄道:“這就是你管製的城池?真是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