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陰玉兔看著一臉驚訝的夜君莫,眼眸中露出了傲然之色。就在她剛要開口之時,隻聽女魃說道:“太陰,太陽兩顆星辰,本不是屹立在第一重天。”“這兩顆星辰原本坐落在十重天。”“諸天崩潰後才移動到第一重天。”“這兩顆星辰和祖星帝球的規則不一樣。”“如果本宮沒猜錯。”“這兔子在一年多前就出世了。”太陰玉兔一臉不喜的盯著女魃。好似在說,就你話多。兔兔自己沒長嘴巴?需要你多嘴?“原來如此,那回家提前備好滅蟲劑,等黑洞裡麵的蟲子出來,滅的他們哭爹喊娘。”夜君莫一臉悠然自得。管他蟲子不蟲子,來了再說。太陰玉兔見夜君莫他們要走,當即對著女魃喊道:“喂喂,女魃,你真身什麼時候出來?”“乾什麼?你怕本宮真身出來,找你麻煩?”女魃微眯眼盯著太陰玉兔。“不是不是。”太陰玉兔搖著小兔腿否決,隨後一臉微笑道:“兔兔煉藥差一種珍貴的藥引。”“與本宮何乾?”女魃一臉清冷。“兔兔想找你合作。”“哦?”女魃輕噢一聲道:“說說什麼藥引?本宮有何好處。”“金烏血。”“你想讓本宮陪你去太陽星?”女魃聽見太陰玉兔說金烏血,瞬間恍然大悟。金烏,隻有太陽星才有。而且金烏是上古帝族。雖然沒落了,底蘊也非同尋常。這兔子煉什麼藥,居然需要用到金烏血。太陰玉兔見狀趕緊狂點頭,說道:“對對對,我想你和我一起去太陽星,太陽星上麵有金烏一族,我煉藥需要金烏血做藥引。”“至於好處。”“藥丹煉製成功後。”“我可以送一枚給你身邊的人類小子,保他以後破凡成神,乾不乾?”這麼厲害嗎?夜君莫聞言瞬間來了興趣。這小兔子可以啊。居然還是個煉藥大師。要是把這隻兔子拐回家。那他帝宮的小姐姐們,還不得起飛?以後隻管嗑藥成長。俗話說得好,想要身體好,隻管下猛藥。想到此。夜君莫望著肥肥胖胖的太陰玉兔,眼底劃過一絲壞笑。女魃聽太陰玉兔如此說,雙眸一亮。側頭看了一眼身旁的夜君莫。她想讓夜君莫走一條自己的路。而不是去獲得其他神的傳承。因為獲得了神之傳承,就相當於跟著前人的腳印踏行。始終不能超越。神之傳承雖說是不可多得的天大大機緣。同時也是一種自我束縛。她在夜君莫使用時空未來,大戰贏勾偽神分身時,就已經想好了。這小子天賦極好。非要把這小子培養成超越昊天,超越上古禁忌古祖的存在。把這小子當牛一樣來操練培養。這兔子是個煉藥高手,知道很多上古煉丹藥方。她在上古被束縛在了月宮。一直跟在廣寒仙子身邊,好吃懶做。養成了嬌生慣養的習慣。現在沒有了廣寒仙子當後台,這隻兔子是想跨步前行,自我修行了啊?居然敢打起金烏一族的主意。太陰玉兔見女魃好似在思緒,忍不住問道:“喂,女魃,行不行一句話,你不乾,兔兔找其他神幫忙。”女魃思緒回轉,望著太陰玉兔,譏笑道:“沒有廣寒仙子為你撐腰,你能找誰?”“兔子。”“不是本宮恐嚇你,你現在很危險。”“你總有一天會被那些仙神抓住,逼問廣寒仙子的下落。”“而且你還守著大羿神弓這類,滅日至寶。”“就算那些仙神不抓你逼問廣寒仙子的下落。”“太陽星的金烏一族,也不會放過你。”“而且寶物動人心,這乃亙古不變的真理。”“等那些仙神出世,你會成為彆人的口中餐,盤中食。”“至於金烏血,等本宮真身出世,可以考慮和你合作。”太陰玉兔聞言,眼底劃過一絲驚慌以及害怕。確實如女魃所言,她不過是一隻寵物而已。在上古因為廣寒仙子的麵子,那些仙神還對她客客氣氣。現在沒有廣寒仙子撐腰。她在那些遺留下來的仙神眼中。就是個隨時可以宰殺,揉捏玩弄的小兔子。而且諸天沒有了天條約束,她現在的身份,是一個極大隱患。那些遺留下來的仙神,會抓住她,狠狠蹂躪她,打聽廣寒仙子的下落。還要來搶大羿神弓這種大寶貝。上古那些仙神,誰不想和廣寒仙子一親芳澤?最最重要的是,金烏一族,和廣寒宮有著不死不休的世仇。剛剛她兩次故意不讓女魃離開。實際就是考慮到了這一點,她想和女魃合作。女魃和諸天仙神有仇,而且還是個妹兒。是一個非常好的合作對象。女魃笑眯眯的看著太陰玉兔。見她一雙紅寶石血瞳裡麵充斥著害怕,慌亂之色,帶著誘惑的語氣說道:“兔子,本宮找廣寒仙子,實際隻是想打聽一些上古隱秘。”“你告訴本宮她被封印在何地,隻要本宮不死,保你無恙。”太陰玉兔聽女魃又打聽廣寒仙子下落,賭咒發誓說她真不知道。夜君莫此時望著太陰玉兔,也一臉笑眯眯說道:“兔兔,大哥哥帶你去見黑龍。”大哥哥?女魃猛然側頭,一臉錯愕盯著,笑的比她還要賤的夜君莫。你這大哥哥都喊出來,你要是沒有點齷齪心思,她女魃回去就被吼奪舍。“黑龍?”太陰玉兔一臉不可思議盯著夜君莫,沒在乎他口中的大哥哥。好似在說,你在和兔兔開玩笑?女魃趕緊幫腔道:“兔子,本宮告訴你,這小子身份非同一般。”“上古黑龍,是他帝宮的陣靈。”太陰玉兔聞言透露出了鄙夷的眼神。這小子連太陰寒玉,天界線都不知道。他有個鬼的身份。女魃見太陰玉兔不相信,繼續開口說道:“兔子,你彆不信,我家這小子的身份,絕對會超出你的認知。”夜君莫見女魃和他夫唱婦隨,當即擺了擺手。隨後雙手背負,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姿態,抬頭仰天感歎:“那有什麼身份?黑龍不過是我家寵物而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女魃望著此時雙手背負,仰天感歎的夜君莫,眼角忍不住抽了抽。這小子,居然還裝起來了。這臉不紅,心不跳的樣子,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