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2 以後是秦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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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你說街道辦讓淮茹去,會不會是因為賈家的房子啊!”

一大媽正做著飯,出來看的時候,就看到秦淮茹往外走去。

聽到院子裡的人議論,頓時有些擔心。

“不知道!”

易中海看了眼楊家院子裡,熱鬨的就跟提前過年似的。

目光在院裡兩個女人身上停留片刻,隨後緩緩移開。

再好的女人,對他來說,就像宮裡的娘娘,沒法用!

回頭往屋裡走去。

心裡卻是希望街道辦將房子收回去。

那樣傻柱跟秦淮茹就隻能領著孩子住進他家。

這幾天秦淮茹傻柱搬進賈家後,明顯過來的次數少了許多。

尤其是傻柱有了家,感覺對他的尊重沒以前多了。

這可不行啊!

後院。

許大茂家,秦京茹坐在床前,看著冷清的家裡,不由得心生愁緒。

這一年還不到啊。

往後還有九年多,讓她怎麼熬啊!

可不等許大茂,她就沒了這房子,就得回鄉下。

她,寧可在這四九城要飯,也絕不回去。

可眼下真的難熬啊!

“傻柱,這渾人是把我忘了啊!”

秦京茹想前想後,最後還是打算去找傻柱。

起碼這個年,她得過的好一點!

穿好衣服,出門,秦京茹過了月亮門就往外走去。

一路上聽到院裡人說秦淮茹去街道辦的事,竟然有些莫名的興奮。

心裡麵巴不得街道辦將賈家房子收回去呢。

那樣她就能壓過秦淮茹一頭。

不像現在,她比秦淮茹少一半的房子。

出了大院,秦京茹照例來到先前跟傻柱聯絡好的地方,借著蹲下提鞋的空,伸手往磚頭裡麵摸索。

結果裡麵空空如也。

“挨千刀的傻柱。”

“吃乾抹淨就不管了!”

“老娘,也不是吃素的!”

想到這裡,秦京茹往傻柱工作的煤站走去。

另一邊,秦淮茹從街道辦裡出來,整個人麵色凝重,走起路來還是恍恍惚惚,跟丟了魂似的。

就在剛才,街道辦的王主任找到她,在她的忐忑中,說出賈家房子的事情。

正如她害怕的那樣,因為她的改嫁,賈家又絕了後,賈張氏現在還在羈押當中,這賈家的房子最後經過討論,要收回來。

秦淮茹聽到這個消息,想要反駁,卻又反駁不了。

因為她現在是何雨柱的媳婦。

按照法律的規定,她跟賈家沒有任何關係。

唯一有關係的,就是剩下的兩個女兒。

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吧。

起碼兩個女兒身上還流著賈家的血。

但前提是,賈張氏將房子留給槐花。

為什麼是槐花?

因為這家裡,就槐花是城市戶口,吃上供應糧。

但賈張氏現在在哪她都不知道,咋去找?

懷著滿腹心事,秦淮茹往四合院走去,準備回去問問易中海的主意。

隻是剛走到路口,就看到秦京茹在前麵走著,看那神態模樣很是著急,像是有啥事似的。

想到以前傻柱跟秦京茹的往來,秦淮茹眉頭皺起。

現如今,傻柱可是她男人。

想到這裡,秦淮茹就鬼使神差的跟在秦京茹後麵。

而隨著兩人走路的方向,讓秦淮茹心中越發憋悶。

這,明顯是往煤站的路啊。

果然,秦京茹在煤站外等了一會兒,就看到傻柱從裡麵屁顛屁顛的跑出來,然後就見兩人往胡同裡走去。

秦淮茹躲在角落裡,狠狠的咬著嘴唇,麵色鐵青。

這是吃著嘴裡的,看著鍋裡的啊。

此刻,她想要衝進去將這對奸夫淫婦抓出來,讓眾人知道這一切。

讓他們去遊街。

可理智告訴她,衝進去後,固然解一時之氣,可後麵的日子怎麼過?

沒了傻柱的幫襯,她怎麼過?

可現在這場景,這背叛,她心裡都是堵得慌。

深呼吸,秦淮茹盯著遠處的胡同口,目光中閃爍著狠厲。

傍晚時候,秦淮茹終於回到了四合院。

隨即將街道辦說的告訴易中海。

雖然心裡早有準備,也有一絲竊喜,可臉上還是露出一抹落寞。

秦淮茹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然後低下頭,默不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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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茹,不行,你們就搬回來住吧。”

易中海說出最後的結果。

秦淮茹默不作聲。

剛有了自己的房子,她,豈能甘心。

一大媽也在旁邊勸著,“淮茹,犯不著生氣,再說了,住在大媽家裡,咱們一家人還熱鬨呢。”

秦淮茹還是不說話。

沉默良久。

兩人也看出秦淮茹的不甘,但這事街道辦都定了,他們能怎麼辦?

“我回來了!”

外麵傳來傻柱的聲音,豪爽中帶著些許興奮,一看就很美。

“咋了這是,都不高興啊。”

“馬上過年了,還有啥事不高興啊。”

傻柱喊著,將手上的飯盒放在一旁,然後看向秦淮茹。

“淮茹,咋了這是?”

秦淮茹看也不看。

傻柱眉頭皺起,然後就聽旁邊的一大媽說了事情經過。

刹那間,傻柱臉色一變。

“憑什麼,憑什麼要我們的房子。”

“他們啥意思,看我們好欺負是吧,我就不信他們敢來。”

“老子百十斤肉跟他們拚了我。”

傻柱渾不吝的說著,出口安慰起秦淮茹來,“淮茹,你彆怕,隻要有我在,誰也彆想碰咱們的家。”

“行了柱子,彆在這裡吆喝了。”

易中海開口打斷傻柱的表演,再次看向秦淮茹。

“淮茹,你還想要房子,對吧。”

秦淮茹抬起頭,“一大爺,要是您,您會放棄嗎?”

唉!

易中海歎息一聲,隨後仰頭,“其實,還有個法子,你可以試試。”

秦淮茹瞪大通紅的眼睛,傻柱原先的不在意也被扔到一旁,忙上前。

兩人異口同聲的喊道,“什麼法子?”

易中海幽幽說道,“問題的關鍵還是在賈張氏身上。”

“賈張氏?”

“對,隻要你們能將她保出來,那這房子就還是她的。街道辦也沒辦法插手。”

“最後,還是那招,讓她將房子賣給你們,轉到你們名下,這事就成了。”

“不行!賈張氏是殺人凶手,怎麼可能保出來。”

傻柱立馬反駁。

作為過來人,對於這些事,在受教育的時候,可是天天被管教嘮叨呢。

不過秦淮茹聽了卻是神情漠然,並沒有太過激動。

易中海見此,便對著傻柱說道,“那件事可以說是賈張氏故意的,也可以認為是失手誤殺。”

“畢竟,賈張氏也是重病號,還是腦袋有問題,這事說的清楚呢?”

易中海說完,眾人儘皆沉默。

良久,秦淮茹從凳子上站起來,臉色認真說道,“明天我就去找她。”

聞言,傻柱張張嘴,這殺子之仇啊,就這麼,原諒了?

第二天,一早。

秦淮茹起的早,將傻柱叫起來後,便準備出門。

“不是,我這還要去給人家做飯呢,這二十七了,不少人家準備擺席呢。”

傻柱不情願的說著,秦淮茹卻是想起傻柱跟秦京茹的一幕,臉色冷峻,聲音中也帶著一絲冰冷,“跟我去醫院。”

“去醫院乾嘛?”

傻柱狐疑。

“上次賈張氏誣陷我,說我上環,我這次就帶你去看看,讓醫生告訴你,我有沒有環。”

秦淮茹堅定的說著,傻柱渾身顫抖。

當初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心裡就有根刺。

這段時間,跟秦京茹來往頻繁,未必沒有這‘刺’的原因。

既然你不給我生兒子,那我就自己找人生。

還是有過成功經驗的。

說不定就成了。

到時候,再把婚離了,秦京茹那邊也離婚,他們倆重組家庭,有兒子有媳婦,他還是那個傻柱。

隻是他沒想到,秦淮茹今天直接把話挑明了,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淮茹,我,我相信你”

傻柱有些退縮,秦淮茹卻是不依不饒,“今天必須去,給我證個清白。”

“也省的你整天胡思亂想,在外麵亂搞!”

這不輕不重的兩句話,讓傻柱如遭雷擊。

仔細看了眼秦淮茹,沒啥反應,這才將內心中的秘密隱藏起來。

傻柱沒辦法,隻能跟著秦淮茹去了醫院。

一上午過去,等傻柱拿到秦淮茹的體檢報告後,手上一抖,差點掉落在地上。

沒有環。

賈張氏那混蛋騙他。

狗娘養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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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

“嗯嗯,看到了!”

“知道我不容易了?”

秦淮茹委屈的紅著眼,這一刻傻柱不知所措,心裡更是濃濃的愧疚。

“淮茹,我一直都信你的。”

傻柱愛憐的看著秦淮茹,說的話充滿神情。

將報告單放好,秦淮茹跟傻柱來到街道派出所。

張所長正忙著調配人手,維護過年期間的治安。

同時,手上的事情也要處理。

這其中,最棘手的還是賈家的命案。

雖然案件經過十分清晰明了,人證物證俱在。

可難題是,對方的身份。

一個是高齡老人。

一個是重症病人。

還是個精神病人。

這就難辦了。

以他的經驗,這種人,這種情況,上了堂,估計就是個緩期執行了。

畢竟,就以現在凶手的樣子,還有醫院下的病危通知書,都在表明這人命不久矣。

這樣的人,有必要送進牢房裡養老嗎?

那不是製造困難嘛。

越想越心煩,他都有些後悔了。

就在張所思緒不寧的時候,外麵傳來警衛的聲音,說是秦淮茹跟何雨柱來了。

張作眉頭一皺,這倆人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

來這,準是沒安好心。

不過,他還是接見了兩人。

“張所。”

“秦淮茹,你這次來是乾什麼?”

張作直接了當,沒有寒暄。

“張所,我來,想接我婆婆回家。”

“嗯?”

秦淮茹感受到張所身上的殺氣,身體顫抖。

旁邊的傻柱更是不堪,早就往後退開了。

“對,張所,我婆婆有厲害的腦子病,而且虎毒尚不食子,我婆婆對棒梗這唯一的孫子是疼愛的厲害。怎麼可能害他?”

“我們回去想了下,很可能是我婆婆腦袋生疼,撞擊敲打的時候,將棒梗頭頂上的枕頭震落下來,直接壓在腦袋上。”

“所以,我們,我想保釋她出來,儘一下兒媳的孝心。”

秦淮茹說完,低頭輕輕啜涕。

張所聽了,雖然覺得這裡麵有演戲的成分。

但秦淮茹說的未必沒有道理。

思前想後,想到賈張氏每天消耗的經費,還有考慮現實,最終是冷冷的點頭。

不久後,秦淮茹拿著張所開出的證明,來到看押女刑犯的室外,隨後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賈張氏。

此刻的賈張氏蓬頭垢麵,衣服又臟又亂,躲在一個角落裡,就跟垃圾堆裡鑽出來一樣,渾身上下散發著惡臭味。

“媽,我,我淮茹啊。”

“淮茹,啊,淮茹,我頭好疼,你救救我,救救我啊.”

賈張氏聽到秦淮茹的聲音立馬回頭,然後確定不是夢,這會兒就撲了過來。

她感覺到大限當至,但不想死在這裡啊。

要死,也要死在家裡。

跟老賈小賈蒡根待在一起才行。

“媽,我知道,我知道的,你是冤枉的。”

“那枕頭是自己掉下來的。”

“所以,這次我來是保你出去的。”

賈張氏混沌的腦袋騰起一股希望。

“淮茹,救救,救救我啊。”

秦淮茹卻是笑了,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然後放在地上。

“媽,您不識字,那就按個手印吧。”

“按了,我就帶您走。”

賈張氏本就不識字,這會兒頭又疼的厲害,自然是秦淮茹說讓乾啥就乾啥了。

對著一旁的黑墨水,沾大拇指後,用力按在上麵。

一切順利。

“好,好!”

秦淮茹立馬將紙收好,心頭更是魅力無限。

這下,房子以後就是秦家的了。

至於傻柱,嗬嗬。

這上麵,隻有一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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