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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日的。咱們才過了幾年好日子,就來搞破壞,老子跟她們沒完!”
楊大壯狠聲說道,即便是經曆了困難時期,他們也挺過來了,不想解放前,一場饑餓下來,全村人都死絕。
這樣的日子,誰敢來破壞,他就敢拚命。
“對,老子死了還有兒子,誰要敢在咱眼前搞破壞,就是不行。”
“對,不行!”
丁胖子跟王旭陽等人同樣喊著。
高玉峰讓幾人把酒杯端起來,“咱們,敬烈士一杯!”
楊小濤看著楊太爺,看著高主任,重重點頭。
酒杯碰撞,幾人心情收拾起來。
楊太爺對楊小濤能夠走出來,很滿意,眼中更是欣慰。
高玉峰關心詢問楊小濤的傷勢。
一旁冉秋葉謹慎起來,就是楊太爺也停了手上動作。
“當時距離近,但躲得及時,隻是後背波及了下。”
“在醫院裡趴了幾天,現在這不出院了,好了。”
聽楊小濤說好了,冉秋葉懸著的心終於落下。
眾人這才繼續吃菜。
隨後,又說是玉米的事情。
田地裡玉米已經有抽穗的跡象,雄花剛剛冒出頭,雌花還沒張開,這段時間是去雄的最佳時期。
楊小濤估摸著就這兩天了,因為種植的要比其他地區早,加上小薇還幫了點忙,所以今年的春玉米授粉比往前提前的大半個月。
這也是高玉峰想不到的。
隻能說,老天爺吝嗇歸吝嗇,但這陽光溫度真的足。
“我看這兩天沒什麼雨,地裡玉米一天一個樣,趁早不趁晚,明天就開始。”
說起玉米這事,楊太爺更加重視。
現在除了去學校轉悠,就是在地裡巡視,那頻率比巡邏隊員都高。
楊小濤點頭,“這個確實要快,不然等雄花出來了,就壞事了。”
“人手這邊,最好發動全村一起,一兩天就能搞定。”
楊大壯聽了點頭,一旁王旭陽開口,“我們村的人可以來幫忙。還有白馬村的也可以叫來。”
高玉峰點頭,這兩個村子的玉米不用去雄,倒是可以抽調過來。
“這樣最好,人多力量大,隻要規劃得當,這點事很容易解決!”
“對了,秋葉,明天讓紅葉她們跟著,她們有經驗,可以在一旁輔助。”
“好,明天我跟她們說聲。”
冉秋葉應下。
說完正事,眾人吃完飯便各自回家。
楊太爺拎著煙袋鍋子要去大隊部,楊小濤拉著沒讓去,這外麵蚊子一堆,晚上在外麵睡覺就是喂蚊子。
尤其是在鄉下,更是厲害。
楊太爺拗不過,心裡還惦記著拖拉機,最後說是去看看,一會兒回來。
楊小濤不放心,就跟著一起過去。
路上,楊太爺沒說飯桌上的事,楊小濤也好似忘了,倆人來到大隊部,就看到楊石頭丁胖子幾人坐在車鬥裡,大有今晚睡在裡麵的意思。
“太爺,濤哥。”
見兩人來了,都打著招呼。
然後問這問那,怎麼開車,怎麼扶著。
楊小濤又給幾人講了一番具體操作,幾人恨不得立馬就學學。
楊太爺在一旁看著,等了一會,困意上來,這才跟楊小濤回家。
路上楊太爺問誰適合開車,楊小濤沒注意,這是讓楊大壯操心去吧。
楊太爺點頭。
回到家裡,太爺去屋裡躺下,沒一會兒就傳來打鼾聲。
楊小濤回到屋裡,看著冉秋葉在收拾床鋪,有進去,冉秋葉也不抬頭看他。
知道心裡有氣,楊小濤輕輕將她抱住,然後不由分說的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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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秋葉沒想到會是這樣,掙紮不得,最後隻能順從。
眼淚從眼角滑落,沾在兩人的臉頰上。
楊小濤分開,輕輕擦拭掉。
“彆哭,我這不是好好的嘛!”
“我不告訴你,是怕你激動,這肚子裡還有一個呢!”
冉秋葉看著楊小濤。
“以後,你不準瞞著我了。”
“呸呸呸,不對,是沒有以後了。”
楊小濤摟著冉秋葉,“好,以後不會再有事了!”
兩人抱著,小聲說話。
然後話題說道孩子上,冉秋葉把楊小濤的手放在隆起的肚子上,“彆動,伱試著沒有?”。
楊小濤能夠感覺到鼓包,“這小家夥,不安分啊!”
“半個月前就開始了!”
“這家夥,這麼快就伸腿了!”
“什麼啊,這是屁股!”
“啊,這麼點啊…”
楊小濤說著,而肚子裡的孩子仿佛聽到兩人間的話語,鬨騰的更加起勁。
隻見冉秋葉潔白的肚皮上,不時出現一個個小包,然後快速落下。
“這家夥這麼鬨騰,一個個小包包的,乾脆取名叫包包算了。”
楊小濤笑著說,冉秋葉卻是白了一眼,“包包,寶寶。”
“太爺說了,小名要取賤名,賤名好養活。”
“切,封建迷信。”
“那你去跟太爺說。”
“呃,這,賤名好養活,也是一種風俗哈。”
兩人躺在床上,研究著肚子裡的小生命,隨後冉秋葉說起村子裡的事,學校裡的事,學生們對學習很熱愛,這是她見過最聽話的學生。
楊小濤也說了軋鋼廠跟四合院的事情。
什麼聾老太太要不行了,二大爺又開始打孩子,許大茂跟秦京茹什麼的,一堆爛事。
尤其是最近發生的,棒梗因為偷東西出了意外,右眼被戳瞎了。
冉秋葉聽到這話直接捂著嘴不敢相信。
棒梗才多大,還沒上學就遭了這份罪,簡直,駭人聽聞。
最後說完,冉秋葉還是不放心楊小濤的傷勢,非要看看。
楊小濤隻好將上衣脫了,任由冉秋葉仔細查看,手指摸了摸,確認沒事,這才準備睡覺。
“媳婦,幫個忙唄。”
“不要。”
“就一下,很快的~~”
“呸!”
黑夜裡,冉秋葉緩緩向下移動身體
角落裡,小薇飛在半空中,小手一揮,窗棱子上飛出一根木針,將試圖進來的蚊子穿透,接著又調轉方向,刺透另一隻,又一隻
沒一會兒竟然串成一串。
然後得意的看向主人,眼中卻是帶著濃濃的疑惑。
人類,好奇怪啊。
四合院
閻阜貴出來關門,這幾天街道辦接到通知,要嚴加防範敵人破壞分子,所以四合院到了十點就開始關門。
這是大院的決定,所以外出的人,基本上都會在十點前回來。
不然,就看前院有沒有人留門了,要是有人還好,沒人的話…
來到大門口,約莫時間差不多了,就準備關門。
這時候,胡同口裡傳來一聲,“先彆關門。”
聽聲音像是易中海的,閻阜貴趕緊抬頭,就看到傻柱背著聾老太太,一旁易中海跟著,快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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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爺,您這還真準時啊。”
傻柱喘著粗氣,一路背著聾老太太小跑過來,還不敢顛著,真是累人。
“一大爺,老太太這,沒事吧。”
閻阜貴沒搭理傻柱這渾人,對著易中海問道。
“老人家年紀大了,沒啥事。”
易中海含糊其辭,看了背上的聾老太太,這會兒竟然睡著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閻阜貴說著,卻是打量聾老太太的模樣,看上去臉色有些黃。
“三大爺,趕緊關門吧,我們去了。”
傻柱見閻阜貴不搭理他,也懶的說話,順勢就背著老太太離去。
易中海跟閻阜貴點頭,隨後跟著離開。
閻阜貴關上門,回到家裡跟三大媽說起這事。
對聾老太太突然變成這樣,全家人一致認為,就是楊小濤的事。
當然,這事跟楊小濤無關,隻能說是聾老太太心胸太小了,大喜大悲下,身子骨受不了,這也是常情。
沒看到賈張氏這麼壯實的人也受不了,天天那頭撞門嘛。
所以,經過這事後,三大爺跟三大媽都看開了,有些事千萬彆較真,更不能生氣。
心平氣和,活的長久。
回到後院,傻柱將老太太放在床上,易中海跟過來的一大媽收拾一番,看聾老太太睡得安穩,這才離開。
傻柱跟著回到中院,就看到秦淮茹在門口等著。
“老太太咋樣?”
“唉,不大好,大夫給打了葡萄糖,先回來養著!”
傻柱有些低沉,心情很糟糕。
這些年聾老太太怎麼對他的,心裡門清。
他也是將老太太當親奶奶養,這種關愛,讓他產生了依賴。
而現在,這依賴正在離他遠去。
傻柱心氣不高,易中海在一旁對秦淮茹搖搖頭,讓秦淮茹心裡咯噔一下。
原本見聾老太太都出門轉悠了,說話硬氣了,應該能活兩年。
誰成想隻是幾天的功夫,竟然這個樣了,真是,世事無常,天有不測風雲啊。
“淮茹,你婆婆今晚在醫院陪棒梗,讓我跟你說一聲。”
“明天彆忘了給她送飯。”
易中海說著,尤其在最後兩個字上加重語氣,還打眼色看向傻柱。
秦淮茹心裡會意,眼下種種,確實,到了緊要關頭。
要是不趁著老太太還清醒把房子搞到手,錯過這機會,以後就得跟院裡人扯皮了。
“好,我去送飯!”
秦淮茹一語雙關。
易中海點頭,跟一大媽回到屋裡。
傻柱低著頭,回到家裡,一晚上沒吃飯,這時候也不想做了,倒下就睡。
心頭也是憤懣難受。
原以為老太太聽到好消息身體會好起來,哪想到楊小濤這禍害竟然沒事。
沒事也就是了,偏偏在這時候回到院裡氣老太太,真是禍害不死,大院不安呢。
心裡頭罵著楊小濤,又想著老太太的病,傻柱隻覺得胸膛憋的慌,輾轉左右,難以入睡。
另一邊,回到家裡,秦淮茹平複心情。
彆叫她答應的挺好,但真要走到那一步,心裡又有些猶豫。
看著熟睡的小當跟槐花,想到還躺在病床上的棒梗,秦淮茹揉了揉發漲的胸口,低頭眼中閃過一抹堅定。
今晚,必須拿下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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