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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男人溫淡斯文的臉龐,好半晌,言晏才聽到自己的聲音,「聶總的心思,這麼狠的麼。」
「不,言晏,」聶南深眉目溫冷,極深的痛苦和溫和揉在一起,伴出令人心顫的苦澀,「狠的是你。」
像孟曼那樣不諳世事深居簡出的富家太太,哪兒會有她這麼多的心思呢。
物儘其用,將人心拿捏到極致。……
兩天後,工作室搬進k,事情順利得沒有半點阻礙。
當然,聶南深也不會讓有任何阻礙。
於是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整個k的人都能看到,隻要是一有空閒的時間,關言晏就會去到頂樓的辦公室找人,然後便是兩人一起出來去吃飯,那副如膠似漆的模樣倒和情侶沒什麼兩樣。
高調得生怕沒人知道一般,毫不避諱。
但這也僅限於公司的員工們,曾經對此爭相報道的媒體像是突然間都消匿了下去,再沒發出半點動靜。
不過饒是這樣,那些員工們背地裡還是忍不住再次感歎了一句:關小姐手段高明,哪怕在曾經經曆過背叛聶家的一係列情況下,依然能過關斬將再次俘獲他們聶總的心。
他們聶總也真是癡情。
臨近午休的時間點,電梯裡幾名員工正忙裡偷閒的在聊八卦,「聽說了嗎,於歡被降職了,被聶總調到總經理辦公室去了。」
有人詫異的接話,「她姑姑不是喬秘書嗎?工作上也一直沒出過什麼差錯,沒理由啊。」
「不清楚,大概是犯了什麼錯吧,不然就算是看在喬秘書的份上,聶總也不會把她從身邊調走。」
年輕的女生忽然想到了什麼,「哎,你們說會不會是因為關言晏啊?」.
一旁的幾人都朝她看去,那女生繼續一臉嫌棄的道,「你們難道不覺得於歡一直仗著喬秘書的關係,有時候過於關心聶總的私生活了嗎?哪兒還有個秘書的樣子。」
「不太可能吧,關言晏一個正牌女友,還犯得著對付一個小秘書?」
「這你就不懂了,哪個女人是眼裡能容沙子的,更何況你沒看見關言晏自從來了公司,一點不避嫌,不就是在宣誓***麼,說不定是殺雞儆猴呢。」
說完,幾人又聊聊絮絮的走出了電梯,沒有注意到角落裡始終麵無表情的女人。
言晏淡淡的垂下眸,唇角微微勾出弧度,這麼快就察覺到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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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樓總裁辦公室,林秘書將一份合作資料放到桌上,「聶總,老夫人剛推了一個和夏家的合作項目過來。」
男人頭也沒抬,「拒了。」
「可是……」林秘書一臉為難,「老夫人貌似已經允諾了那邊……」
話還沒說完,緊閉的門忽然打開,跟著響起的是女人高跟鞋的聲音。
林秘書在看到關言晏的瞬間立馬收了聲,「關小姐。」
聶南深也抬起頭來,蹙了下眉,掃了眼一旁站著沒動的林秘書,淡淡道,「需要我再重複一遍?」
在看到男人明示意味很足的目光時,林秘書還是點頭應下,「是。」
說完忙不迭的轉身出去,順手帶上了門。
聶南深收起正在簽的文件,朝她抬起手,眉目儘是溫和的笑意,「今天怎麼來這麼早?」
「餓了啊,來看看你忙完了沒有。」言晏走過去,一把被他拉進懷裡,聶南深低低的笑,「餓了?隻有餓的時候才能想到我,我是你的飯票嗎?」
「不是嗎?」她隨手拿起那份夏家送過來的意向合作資料翻了翻,漫不經心的道,「我還以為男朋友就是長期飯票的意思。」
聶南深視線落在她手裡的文件上,眼底沉了沉,但還是低聲
問,「中午想吃什麼,我讓林秘書去訂。」
「都行啊。」言晏放下文件,側過臉看向他,眉間瀲灩,「人家是得罪你了嗎,怎麼連看都不看就拒了?」
聶南深看著女人掛著笑意的臉,抿唇,「沒有。」
「既然這樣,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呢,」言晏站起身來,手指點在那文件上,惋惜道,「聽說這個夏家近幾年在江城發展得不錯,還蠻有前景的。」
「是麼。」男人顯然沒有和她談這個的意思,看了眼時間,起身摟著她往外走,「走吧,去吃飯。」
直到午飯吃了一半,言晏才突然想起之前在電梯裡聽到的關於於歡被降職的事。
「為什麼不把喬秘書調回來?」
聶南深正在切牛排的動作明顯一頓,麵不改色的道,「國外公司缺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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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晏笑了笑,認真專心的切著牛排,「這麼多年的默契,比起喬秘書,讓其他更有能力的人去管理國外的公司不是更好嗎?」將盤子裡的牛肉都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掀眸看向對麵的男人,似笑非笑的道,「還是說……是有什麼事,是你不放心讓除了喬秘書以外的人接手的?」
聶南深盯著她,慢條斯理的將盤子裡一塊切好的放到她盤子裡,平靜的道,「你覺得,我該有什麼事,是不放心的?」
言晏看了盤子一眼,眸底忽然綻開笑意,「那應該是沒有的。」
說著,沒有動男人放過來的那一塊,自顧的吃起了自己切好的肉。
聶南深看著女人吃得專注且認真的模樣,薄唇一點點抿起。
回到工作室,午休時間還沒有結束,員工們也還沒有回來。
言晏一眼就看到了在她辦公室門口站著的女人,杏眸微微眯起。
她都能聽到公司裡的那些傳言,更不用說於歡這個當事人。
抬腳走過去,「進來坐。」
原本還在躊躇的於歡聽到聲音立馬看過去,關言晏已經打開門走了進去,連眼風也沒往她身上掃一下。
於歡站在原地猶豫了會兒,最後還是跟著進去,順手帶上了門。
言晏先是走到飲水機旁自己倒了杯水,見她隻是站在那裡半天沒有動靜,率先開了口,「有話說?」
於歡看著麵色如常的女人,終於忍不住問,「是不是你讓聶總把我調走的?」
問是這麼問,那語氣倒像是來興師問罪的。
「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