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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 但凡他想要,從來沒有得不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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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容司看了她一眼,雖然沒有多大的興致,但還是受不住女人的軟磨硬泡,摟著她的腰就邁進了舞池。

兩人一走,這邊就隻剩下梁元一人。

他看著那舞池裡麵都一對一對的在虐他這個單身狗,頓時一陣莫名的尷尬感襲來,正想也找一個舞伴,然而剛一回頭,就看到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旁的男人,四目相對。

呃……

梁元扯了扯唇角,才露出一個不算尷尬的僵硬笑容,“詹警官,好久不見啊。”

詹聿是過來放杯子的,但對於梁元會出現在這裡也不意外,唇角不鹹不淡的勾了下,“巧。”

梁元嘴角抽了抽,這是池騫沒的主辦,路潞把他請來,怕不是想見識見識修羅場長什麼樣?

“哈哈哈哈巧,真巧,”他應和了兩聲,尬笑道,“不如咱兩來一支?”

詹聿,“……”

viennesewaltz,原本就是一支充滿浪漫情調的舞曲,但言晏總覺得,他們現在的這個姿勢似乎比之前更加親密曖昧了許多。

如果說之前男人還保持著一貫的紳士風度沒有逾矩,那麼她現在幾乎半個身子都快被摟到他的胸前,偶爾的幾個動作下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男人的薄唇總是會貼上她的額頭。

這完全不符合這支舞的標準姿勢,她索性彆過臉蛋,“你回來聶爺爺知道嗎?”

“也許。”

聶南深回答得心不在焉,比起跳舞,他似乎更享受就這樣看著她。

不過那優雅的舞步倒是一步也沒有出錯。

言晏摸不準他說的是也許知道還是也許不知道,不過都不重要,“正好,”她淡淡道,“既然你回來了,抽個時間一起回一趟聶宅吧。”

“還在為那天的事生氣?”

“已經過去的事,沒什麼好生氣的。”

況且他這樣也不是第一次,她也可以全當他是酒後衝動,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言晏,”女人側著臉,以這樣的距離和這樣的身高差,聶南深垂著眸隻能看見女人弧度好看的睫毛,“我還記得,你曾經說是因為覺得我不愛你,所以感到疲憊才想離婚。”

“那又怎樣?”

“可現在我愛上你了,”他低低的笑了笑,“這是不是就代表我們已經沒有理由離婚了?”

舞步一下就頓住了。

她終於回過神來,扭頭看著麵前神情認真的男人,止不住就笑了出來,“字都簽了,難不成你還想反悔?”

大廳內的交響樂還在繼續,他們仍保持著相擁的姿勢。

聶南深低頭看著她,“我當初在簽字的時候在想,或許我真的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喜歡你,不想離婚,也可能真的是我作為一個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臉上始終漫著溫柔的笑意,“畢竟這麼多年以來,但凡是我想要的從來沒有得不到。”

言晏收回了搭在男人肩上的手,笑,“那可真不巧,我成了那個例外。”

“嗯,你是個例外。”他五官染著溫和的笑意,抬手去替她整理鬢邊碎發,這樣的動作本就屬於親昵的範疇,深邃的眸底亦蘊著溫度,“於是後來我發現,比起那所謂的得不到,其實更多的是我想要你。”

得不到頂多就是遺憾,而想她,是控製不住的思念。

其實也沒什麼不能忍的,在倫敦那段時間隻要不去刻意的想,他甚至會忘記他們已經簽字快要離婚了。

但一兩天還好,後來時間慢慢長了,就越發覺得心裡少了點什麼,也許是一杯熱茶的溫度開始逐漸變涼,也許是工作到夜深人靜,打開手機卻再沒有一通未接來電,更也許是香煙點燃後再沒有聽到那個嗔怒責怪的聲音。

最後到底是他先沒忍住,想方設法把她騙到了倫敦。

她剛到倫敦的那個晚上,他在使館外看了她一夜。

她捧著杯子站在陽台上吹冷風,望著風景,偶爾寒風吹過撩起那墨黑的長發,她便微微的瑟縮了一下,呼吸出的都是白色的冷空氣。

有那麼好幾次,他都忍不住想要下車去到她的身邊,像往常一樣從身後抱住她。

但他剛冒出這個念頭,就怔住了。

似乎從那一刻開始,他才真正意識到,離婚以後的關係,他再沒有資格站到她的身邊,給她擁抱給她溫暖。

再到後來,那天夜裡他看到宋揚接她回家。

他又想,或許離婚以後的每一個晚上,都會有彆的男人送她回家,可能是同事,可能是朋友,也可能是……她未來的丈夫。

最後一個他甚至不敢去深想,但唯一能肯定的是,未來她身邊來來往往的人那麼多,那個人卻獨獨不會再是他。

嫉妒。

撓心撓肺的嫉妒。

他對愛這個字一向沒什麼概念,但當這兩個字出來的時候他才幡然醒悟,有時候對一個人的感情不一定非要轟轟烈烈才是愛,那些隱埋在過往裡平淡而不起眼的情愫,早已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在心底深處萌芽生根。

悄然無痕,連他自己都未曾發覺。

一曲舞結束,音樂也跟著停了下來。

燈光依舊璀璨而美麗,處處洋溢著奢華的浪漫。

言晏五官上的笑容逐漸斂下。

退後一步順勢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雙手垂在身側看著他,“這就是你反悔的理由?”

那表情平靜得像是沒有任何波瀾,聶南深也不在意,“如果不是那天你突然改簽回到江城,或許我真的會放棄。”

他雖然沒有多高尚的品格能夠做到愛一個人就會給她想要的成全,但畢竟曾經是他做得不對,傷了她的心。

“可是言晏,你動搖了。”他輕輕的笑著,臉上難有的溫和耐心更是從未變過,“或者說,你擔心自己會被我動搖,所以才會選擇主動離開我的視線。”

言晏挑起眉,不知道這麼荒謬的結論他是怎麼得出來的,“所以你是覺得,是我給了你機會?”

“不是,”聶南深很快否定,“是我不想再錯過。”

錯過錯過,先有錯再有過。

他們之間已經錯了一次,他不想再有第二次。

“哦……”女人恍然般的拉長了尾音,抬手捋著長發,輕淡的笑了一下,“那麼同理,我們既然已經錯了一次,也就沒有必要再重蹈覆轍,不是嗎?”

女人湛湛的眸光透著點輕懶,見他隻是看著她沒有要說話的意思,方斂了神情,也不大想繼續這個話題,“舞也跳了,該說的也說了,明天回去就找個時間把手續辦了吧。”

說完她抬腳就要離開。

但毫不意外的,手腕被拉住了。

“要怎麼樣,”英俊的眉緊緊蹙著,“你才會覺得我是真心的?”

將近十公分的身高差,導致言晏隻能仰起腦袋,她瞧著男人此時認真而專注的神情,仿佛那雙湛黑又深沉的眼裡隻剩下她的影子。

唇畔忽而劃過一抹嘲弄,她是真的覺得蠻好笑的,“怎麼,要證明嗎?”

“如果你需要的話。”

聶南深雙眸一動不動的看著她,那笑容一下就僵在了臉上。

正在這時,頭頂的燈光突然暗下,隻剩下四周斑斕的微芒。

看不清男人的臉,她亦不知道自己該是個什麼表情。

另一邊,主持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舞台上。

大廳光線暗下來的瞬間,一束絢麗的燈光驟然聚焦在樓梯頂端的那抹明豔動人的身影上。

女人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溫婉又不失倨傲,隨著主持人開始介紹這場音樂會的同時,路潞踩著高跟鞋一步步的走下階梯,那裙擺便隨之步伐微微搖曳,最後來到舞台中央。

優雅的舉止和那完美的曲線,再搭配著那一套lightofabyss在燈光下閃著的璀璨,使路潞整個人看上去宛如一個出塵不染的天之驕女。

刹時萬眾矚目耀眼萬分。

池騫沒站在距離舞台最近的地方,慢條斯理的抿著紅酒,視線在她踏上舞台的一瞬間,便落到了女人露在空氣裡線條優美的鎖骨上。

那裡還殘存著不算明顯,卻隱隱泛紅的痕跡。

池騫沒微微眯眸,唇角始終伴著弧度,此時又像是饜足般的舔了下嘴角沾到的紅酒,使他一張本就俊冷的臉看上去多了分邪魅的性感。

在主持人介紹完之後,便將話筒交到了路潞手裡,某處不起眼的角落,關珩醉眼朦朧的看著這一幕,身形不自覺就偏了一下。

好在身旁有人及時將她扶住,擔心道,“關總,您沒事吧?”

她揉著太陽穴,“沒事。”

這裡光線雖暗,卻也不難聽出女人聲音裡的醉意,那人連忙道,“那要不我找個地方給您休息一下,或者送您回房?”

一晚上的狂嗨,船上肯定是給所有來賓都安排了房間的。

關珩卻擺了擺手,“不用了,我出去吹吹風就好。”然後才禮貌的朝身邊的幾個客戶微笑道,“抱歉,有些不勝酒力,就先失陪了。”

在場的自然不敢挽留,於是便也隻能無奈的看著女人帶著微醺的步伐朝外麵走去。

言晏尋回安蘇這邊的時候,路潞在台上的演奏已經開始了。

全場安靜得隻有那悅耳的鋼琴聲,大廳內的光線也一直被調成了很暗的程度,但並不會太影響視線。

她看了一圈沒有見到關珩,隨手拿了一杯服務員端著的酒,壓低聲音問,“我姑姑呢?”

正好池騫沒不在,安蘇騰了旁邊個位置給她,“我看見關姨剛才出去了,大概是覺得有些累,到外麵休息去了吧。”

“哦,”言晏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安靜的低頭嘗酒。

由於光線暗,所以安蘇也不能看清女人此時的神情,她瞥了一眼視線又重新回到舞台上,悠悠的抿著酒,“怎麼,心軟了?”

很醇和的口感,帶著淡淡的酒香,“沒有。”

“要是沒有心軟,那你跑來我這裡做什麼?”

優美的曲調覆蓋了整片大廳,言晏低頭輕晃著杯子,“我隻是有點累。”

“累?”安蘇瞥了一眼站在不遠處但始終都看著這邊的男人,輕鬆道,“這有什麼好累的?我哥要是真的不願意去辦手續,大不了你就去找我爺爺告他一狀,再大不了,你就直接起個離婚訴狀……哦不對,”她思忖了一下,“有梁元那個陰損貨在,這場官司還真不一定能打贏。”

言晏抿了抿唇,沒說話。

“你這就是不想鬨得太難看,”安蘇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不用猜都知道她在想什麼,“原本就是隱婚的關係,結婚的時候都沒人知道,那離婚就更沒必要鬨得滿城皆知。”

言晏看著杯中瀲灩的液體,眉頭微微蹙了一下,然後將杯中的酒一口氣全喝了下去。

……

相比起船裡燈火通明的熱鬨,外麵的甲板上反而顯得冷清沒有人氣。

夜空無月,倒是有幾顆繁星閃爍。

關珩剛才出來的時候身上披了一件外套,此時半邊身子倚在護欄上,搭在上麵的手裡端著半杯紅酒悠悠搖晃著,淡淡的透出一種慵淡的懶態。

這裡是二樓的甲板,也算是這艘船上唯一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遠遠望過去,不遠處似乎也有一艘正在舉行arty的豪華遊艇正緩緩朝這邊駛來。

這裡是近海,三天兩頭都有人辦海上晚宴。

女人那豔紅的唇勾了勾,有錢人們總愛這樣玩兒,燒錢對他們來說原本就隻是一種消遣的樂趣。

半醒半醉的狀態有種彆樣的美豔,她有些懨興,這才將那剩下的半杯酒放到護欄上準備離開。

然而就在她剛站直了身體的瞬間,突然,有什麼堅硬冰冷的東西就抵上了後腦。

忽而一陣寒風掠過,深夜的海麵悠蕩出一種暗沉的死寂,船上那悠揚的鋼琴聲仿佛成了這片海裡唯一的不平靜。

陰影下,男人微微抬起頭,露出了帽簷下那張極端妖冶冷白的臉,“關總,彆來無恙啊。”

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就如同他手裡的那把槍,無端中給出人一種危險的信號。

醉意頃刻消散,原本剛站直的身體也跟著僵住。

關珩望著遠方如死水般的海麵,諳著冷冽寒芒的兩個字同時從唇齒間迸出,“陸驍。”

“瞧關總這語氣,跟恨不能殺了我似的,”男人低冷的嗓音混在寒冷的海風中,裹著一層層延綿不絕的冷笑,“我該將它理解為憤怒呢,還是驚喜呢?”

關珩同樣冷笑了一聲,一雙纖長的眸子微微眯起,“大概是意外更多一些。”

“怎麼說?”

“池騫沒的地盤你也敢這麼孤身闖進來,”關珩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那語氣中蘊含了滿滿的不屑和嘲弄,“我該說你是自負還是猖狂?”

陸驍眉梢一挑,輕笑,“人總要有點冒險精神不是?”

都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自然不會有人想到他敢在池騫沒的眼皮底下動手。

“為了解決我陸老大也真下得起血本,”唇角微勾,“怎麼,這次是踩到你的逆鱗了嗎?”

“這你可就冤枉我了。”陸驍十分無辜的笑了一聲,眉間卻布著陰冷的狠戾,“原本那份資料不在你手上我確實是打算放過你,可是誰叫你這麼不知好歹送上門來?”

他看了一眼下麵被船底掀起的海浪,聲響不大,濺起的浪花不過頃刻間又再次落入暗沉而深不見底的水裡。

“不過不得不說,關總還真是選了個好地方,”他輕緩的笑著,隨著手中扳機被扣響,那眸底的笑容驟然化作了一抹冷厲陰狠的殺意,“今晚你恐怕就算是死在這裡,也不會有人替你收屍。”

船上有池騫沒安排的保鏢,不過都安排在了一層,這個時候所有的來賓都在船內的大廳享受著演奏會,這種情況下也根本不會有人上來。

那把槍就抵在關珩腦袋半毫米不到的距離,上膛的聲音通過頭骨傳入耳膜,她絲毫不懷疑這個男人下一秒就會開槍,“你能裝成保鏢混進來確實本事不錯,”

她緩緩轉過身來,掃了一眼那把依舊抵在她頭上的槍,臉上始終掛著一抹淡定的從容,“不過看起來,陸老大似乎並沒有本事能搞到一個匹配的消音器?”

陸驍眉心一跳。

保鏢配的槍而已,怎麼可能會有消音器?

雖然裡麵此時正在舉行著演奏會,不過槍聲,尤其是在這樣的海上,回音足夠傳到一層。

船上安檢嚴格,他要躲過池騫沒的人混進來已經廢了不少功夫,再自帶槍無意是找死。

他看著女人在夜色下依舊美麗的臉,雖看不清神情,卻能聽出那語氣中不但沒有半分恐懼,更多的是那抹骨子裡的倨傲和優雅。

“不愧是關總,這曾經關家掌舵人的氣魄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陸驍眉梢微揚,那看她的眼神不知是褒揚還是諷刺,“也難怪你有膽子想一個個把我們解決掉。”

“你覺得我不能?”

他冷嗤,“就憑你?”

關珩麵不改色,“如果不是擔心被我泄露出鬆虎真正的死因,你也不會這麼快想殺人滅口。”

陸驍臉色微變,長眸微眯帶著點審視的意味,“關總,空口無憑可不是個好習慣。”

“如果有他殺的證據,我想警方也不會向外公布鬆虎的死隻是一場意外。”

關珩看了他一眼,似是絲毫不擔心他隨時會開槍,而是順手重新拿起了剛才放在護欄上的紅酒,一口一口的慢抿著,“鬆虎的死這麼大動靜,你不會親自動手,當然,良黎也不會為了你去冒這個險,”話語間掃了男人一眼,“不過……彆人可就不一定了。”

她說得慢條斯理,這會兒陸驍像是也來了點興致,“哦?”那槍始終離她不到一指距離,“看樣子關總知道是誰?”

“鬆虎一生孤寡,無親無子,但能夠在他家中對他下手的,無疑是他最信任的人,”關珩沒有看他,輕慢的笑了笑,“不是嗎?”

“那關總應該也清楚鬆虎生性謹慎狡詐,”男人挑著眉,“據我所知就連暗夜對他最忠心的那幾個老家夥可都沒這個本事。”

女人不以為然,“我沒記錯的話,鬆虎曾在獄中呆了三年,那陸老大覺得作為一個曾經在暗界叱吒風雲的人物,在牢獄那樣的地方不懂得如何收買人心嗎?”

那杯中的酒幾乎見了底,她拿起透明的杯壁對著空中仔細的端詳著,“我聽裡麵的人說,那三年時間有個叫陳慶的一直在為鬆虎做事,”掀眸瞧了麵前的男人一眼,淡淡的笑,“很不巧,那塊地在鬆虎出事的前一天,就正好轉到了他的名下。”

“那又如何?”

“說來也奇怪,陳慶現在還沒有刑滿釋放,但就在鬆虎屍體被發現的前一天晚上卻沒有任何人在裡麵見過他,你說這是為什麼?”

為什麼……一個大活人如果沒人見到,那就說明那時候人根本不在獄中。

繁星微爍,這個地方基本被陰暗籠罩,陸驍眯眸看了她兩秒,才嗤笑出聲,“照你這麼說,你覺得警方不會找到他身上?更何況要把一個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從裡麵弄出來,那可不是變戲法那麼簡單。”

“隻要他沒有出獄,景方頂多找他錄一下口供調查一下他有什麼仇人,但做你們這一行的,誰身上沒有幾條血仇?”

所以警方根本不會在調查陳慶上花太大的精力。

關珩淡淡的看著他,“這麼大的資產要移戶不是一兩天的事,隻不過陳慶大概沒有想到鬆虎早就做好了準備,我想他應該是後來才知道那塊地已經到了他的名下,不過那時候鬆虎已經死了,為了避免警方的調查,所以他這才會這麼著急的把那塊地給賣出去。”

女人臉上始終漫著淡笑,“至於陳慶那天是怎麼出來的……打點人脈無非就是金錢關係,況且,陳慶為誰做了事,也總得收取比那塊地還要誘人的價錢不是?”

紅唇勾出一個好看的弧度,“而我隻需要查一下在鬆虎死之前整個江城能有這個本事,並且能有這個動機,彙出了這麼一筆巨款的賬號就夠了。”

她說得緩而慢,手指輕輕的晃動著高腳杯,對比著男人此時越來越陰沉的臉,更顯出一種遊刃有餘的傲慢態度,“不過看起來,樊太太似乎隻負責砸錢,並不知道那塊地的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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