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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所有該彌補的,他都會彌補給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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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嗓音溫和得仿佛剛才含著怒意的一句像是憑空生出的錯覺。

男人柔和的俊臉就在眼前,對上的目光更是毫不掩飾的心疼,言晏像是這才察覺臉上的淚,一下就側開了視線,“沒事,”嗓音仍帶著哭過後的沙啞,“晚上風有點大。”

“聶總這偷聽人說話的本事倒是越發見長。”

見到突然出現的男人,關珩剛才才緩和了的臉色又冷了下來,不冷不熱的睨著他冷笑出聲。

聶南深抿起唇,眸底一瞬的戾氣浮現,手自然的將女人摟入了懷中,“言晏一向不和長輩頂嘴,如果姑姑有什麼不滿的,”他朝關珩溫和的笑,“衝我來就好。”

說是溫和,但那語氣卻一點也不客氣。

他都沒舍得訓的人,彆人哪兒來的膽子訓?就算對方是關珩,那也不行。

還給他訓哭了。

“衝你來?”本來關珩看到言晏哭就有幾分生氣,現在再瞧著他那儼然把言晏劃為他所管轄的範圍內,她直接被氣笑了,“憑什麼?”

男人高貴逼人的氣息隱在夜色中,他摟著她的腰,俊臉乾淨儒雅,“憑我現在是她合法的丈夫。”

果然,下一秒言晏就看到關珩驟然冷下的臉,她拉了拉聶南深的衣袖,“聶南深,”小聲的道,“你彆這麼和我姑姑說話。”

他的語氣……好凶啊。

聶南深低頭看去。

女人臉上的淚已經乾得差不多了,隻有一雙杏眸的眼眶還微微紅著,那嗓音更是說不出的嬌軟,看上去楚楚可憐,他的心一下就軟了下來,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好,”轉頭看向關珩,謙謙風度的開口,“姑姑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沒有的話我讓人送您回去。”

為了體現他的不那麼凶,聶南深甚至刻意用上了尊稱。

言晏那模樣落在關珩眼裡就是妥妥的小媳婦兒語氣,察覺到女人的視線,聶南深又淡淡的補充,“言晏跟我回去。”

關珩抿著唇,短發下姣好的五官滲出絲絲冷意,但聶南深的態度擺在那裡,既然沒有離婚的意思,她再說什麼也是白搭。

當下也懶得再說什麼,離開前看了聶南深懷中的女人一眼,“替我給聶叔叔和你媽道個歉,”不管怎麼說,除去對聶南深的挑釁,她做得確實有些過分,淡淡的道,“改天我再過來拜訪他們。”

說完這句話,關珩頭也沒回的離開了。

聶南深微頷首,算是應下了。

冷風習習的花園內隻剩下兩人,聶南深低頭看著她望著關珩離開的方向怔怔出神,忍不住就在她臉蛋上親了一下,嗓音是裹在夜色裡的溫柔,“回家?”

她收回視線抬頭看著身側的男人,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哦,好。”

離開前聶南深帶著言晏回到屋內給聶老爺和孟曼打了聲招呼,順便也將關珩的話給他們重複了一遍。

聶老爺拄著拐杖站在門口看著離開的兩人,一直假繃著的情緒終於笑得合不攏嘴,“這臭小子終於出息了一回。”

聶老和孟曼自從將公司丟給聶南深後就很少關注新聞,就算偶爾會看看,那也都是財經新聞,但聶老爺是誰?哪怕不去親自關注那些娛樂報,總會有點說風是雨的小道消息傳到耳裡,所以今天這一出烏龍在他看來雖然有些意外,但也算不上多大意外。

相反比起聶老爺那十成十的滿意,孟曼臉色就沒那麼好看了,“言則,關珩今天就是來砸場子,給我下馬威的?”

明知道他們領了證還假惺惺的來作秀給她看?故意讓她丟這麼大的臉?

聶老爺從門外收回視線看了她一眼,“你自己家兒子讓人家侄女受了委屈,還不讓人家討回個公道了?”說著笑嗬嗬的轉了身,自言自語的拄著拐杖往樓上去,“關老頭子啊,沒想到咱倆到最後還是成了親家,這下你九泉之下該是能瞑目咯。”

孟曼瞧著自家爸那高興的勁,冷冷的哼了一聲,門被用力一聲關上扭頭就回房打了個電話給聶安蘇。

陳叔開過來的車已經送關珩回去了,走出聶宅,言晏開過來的那輛紅色的法拉利就停在外麵。

聶南深替她打開車門,言晏剛坐上去甚至連姿勢都還沒調整好,屬於男人的氣息猝不及防的就壓了下來。

滾燙的溫軟長驅直入,重重的纏繞著她。

她沒有閉上眼,瞳孔有些沒反應過來的呆滯,看著男人近在咫尺放大的俊臉,可以清晰的聞到從他身上透著的男人味,淹沒著她的呼吸。

她的手就抵在他的胸口上。

“聶……”

剛呼吸了一口空氣,一個字還沒說出來,男人的第二波攻勢又襲了過來,聶南深扣著她的後腦勺就吻了下去,屬於女人的聲音一遍遍響在耳邊。

【大概是我愛上你了啊。】

鼻尖都不可製止的被那熟悉又怡然的氣息充斥著,滿腔的柔軟和帶著疼痛的酸澀像是一下子找不到發泄的地方,於是手指插入她柔軟布滿香氣的長發,愈發的用力。

言晏隻覺得快喘不過氣來了,等一個綿長而侵占性極強的吻結束,她的大腦已經因為缺氧而變得意識有些模糊,男人的吻一路延綿到她的耳垂,伴著曖昧不息的低喃,“言晏,你愛我嗎?”

低啞的性感嗓音隨著那氣息飄進了她的耳裡,言晏睜著有些迷糊的眼,不知為什麼懵懵懂懂的就回了一句,“愛啊。”

然後那聲音更低了,像是有點笑意在裡麵,又好像什麼都沒有。

他吻著她的臉,從眼簾到唇角,像是在試圖替她吻去那些已經不存在的淚痕,溫柔到令人心悸,“今天為什麼哭?”

那染著疼惜的語調低低的,貼在她臉上的唇瓣溫熱,言晏回過頭來,“嗯?”

聶南深捧著她精巧的臉,“是我媽今天說的話讓你生氣了,”一雙幽深的眸看著她,“還是因為我?”

關珩到底是她姑姑,不至於真的把她罵哭。

無非就是,今天孟曼在餐桌上說的那些話,無非就是……他。

言晏麵上一僵,對上男人深邃逼迫性極強的眸,她下意識彆開了視線,“沒什麼啊,”手指漫不經心的順著被弄亂的發,“就是好久沒見我姑姑了,突然才發現,”視線看向某個地方,清淺的笑,“我好像不是一個人。”

其實具體說來她也不知道自己剛才為什麼會哭,也大概就像她所說的,一個人太寂寞,孤立無援的時候,她隻有最親的親人,無論對錯,都會毫不猶豫的站在她這一邊。

是人總會有依賴,而這麼多年她唯一的依賴也隻有關珩。

女人側著臉,唇角勾著淺淺的弧度,唯有那雙眸底不易察覺的情緒還是輕易落在了聶南深眼裡,一陣微軟的心疼,“你當然不是一個人,”手指撫上她的臉頰,那溫柔到極致的目光愛惜又疼惜,“言晏,你還有我。”

就算沒有你姑姑,你還有我。

………………

回到銀南彆墅,言晏還沒下車,就被男人從位置上抱了起來,徑直往彆墅內去。

雖然已經是晚上,這個時候餘媽估計也睡下了彆墅內沒有彆人,但言晏還是說要下來自己走,男人隻淡淡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要放她下來的意思,唇畔噙著點點的笑意,“抱會兒。”

言晏雙手搭在他脖子上,抬頭看著在夜色下男人英俊的下巴,淡淡的想,有力氣沒地方使……現在讓他多使使力氣也不錯。

省得整天隻知道在床上折騰她。

雖然她不知道她這點體重對聶南深來說並算不上什麼。

聶南深一低頭就看到女人微紅的臉蛋,低低的笑出聲,“想什麼呢?”

“啊……啊?”

他下巴指了指,“開門。”

言晏這才發現他們已經到門口了,他抱著她自然沒手去開門,微紅的臉蛋有瞬間的窘迫,“哦。”

然後伸手摁下房門的密碼。

門打開玄關的燈自然亮了起來,女人臉上還未完全褪去的紅色在那燈光下更加明顯,“聶太太的臉紅成這個樣子,”聶南深似笑非笑的睨著她,“我很懷疑你在想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麵。”

言晏臉上剛要消散的紅色立馬又升了起來,有種被窺探的窘迫,但她還是故作鎮定的道,“聶公子,人家還是單純的女大學生,彆用你那肮臟的思想來揣測我。”

“肮臟?”聶南深抱著她往二樓臥室去,越看她紅著的臉就越是生起了挑逗的意味,低啞的笑聲下流又性感,“也不知道昨晚是誰享受得不要不要的。”

“聶南深!”

言晏一張臉已經漲紅得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了,惱羞成怒的看著他,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這男人正經的時候斯文矜貴得一副禁欲像,無恥下流起來偏生更讓人麵紅心跳,言晏雖然確實也不像她說的那樣有多單純,但從小的家教在那裡到底也開放不到哪裡去。

偶爾在床事的時候他一說那些話她要麼是將腦袋埋到枕頭裡捂著耳朵,要麼就是半夢半醒意識模糊,現在這麼一聽,她除了叫他的名字竟不會說一句罵人的話。

但她當然不會這麼輕易就被這個狡詐的男人牽著鼻子走,立即轉移了話題,“對不起啊。”

來到臥室,聶南深將她放到床上。

雖然聶南深一眼就看出了她的目的,但還是被這沒頭沒腦的道歉攪懵了一下,“對不起什麼?”蹲下身去脫她腳上的高跟鞋,低低的笑,“對不起你臆想我?”

言晏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誰臆想你了?”她一隻手挽著自己的長發,小聲的道,“之前姑姑說了一些不好聽的話,孟姨估計有些誤會。”

關珩今天的目的很明顯,一是讓聶南深親口說出他們已經結婚的事實,二是領著她看清楚聶家對兒媳婦的心之所屬。

她也確實都做到了。

男人蹲著她坐著,於是看不到他的神情,“這件事不怪你,”他淡淡的道,“是我沒有處理好。”

如果不是一直拖著沒有告訴家裡,關珩雖然會生氣但也不至於這麼生氣。

將鞋脫下放到一邊,又從一旁取了冬天穿的毛絨拖鞋,等做完這一切聶南深才抬起頭來,“還有,”兩條有力的手臂支撐在她身體兩側,眸底儘是徐徐的笑意,“你剛才叫我媽什麼?”

那氣息覆了下來她便下意識的往後退,“孟……孟姨啊。”

她一直這麼叫的啊。

男人低低的笑了一聲,“既然婚禮的事已經商量下來,兩家也沒有什麼反對的意見,”手掌捏上她的臉蛋,柔軟極了,“聶太太,你需要改改口了。”

言晏眨著眼睛望他,他這是將兩家那顯而易見的反對意見都自動忽略了嗎?

“可是聶公子,你要違背你媽媽的話嗎?”她睜著清澈的杏眸一邊順著長發,一邊笑眯眯的樣子無辜又乖巧,“聽她的意思,好像很希望秦小姐成為她的兒媳婦哦?”

聶南深手指捏上她小巧的下巴,湊近了些,眯著眸輕笑得意的模樣像是要將她看穿,“不是說不在意我媽說的那些?”

“我沒在意啊,”她輕描淡寫,笑意愈發誠懇,“畢竟孟姨說的是實話。”

瞧著她這言笑晏晏的模樣,是半點生氣的意思沒有,就是那醋壇估計已經灑了一地了。

“那隻是我媽的想法,”聶南深愉悅的笑了一聲,低頭在女人笑意盎然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起身替她去拿洗澡要換洗的衣服,“婚姻雖然是兩個家庭的事,但日子終歸還是兩個人在過,家庭因素雖然重要,但對於我來說自己的喜歡才是更重要的。”

柔軟的床上有熟悉的味道,言晏雙腿在身前屈起,兩隻手便自然的抱住,說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男人正背對著她站在衣櫃前。

她撇了撇嘴,“說得好像你不喜歡秦思硯一樣。”

聶南深已經拿好衣服往床邊走來,視線跟著男人的身影回到麵前,剛才將她放到床上的時候聶南深已經順手脫去了外套和西裝,此時裡麵隻穿了一件乾淨的白色襯衫,下擺一絲不苟的放進筆直的西裝褲內,少了一分嚴肅多了一分清雋斯文。

光是看起來就有種屬於成功性男人的成熟魅力。

那張燈光下的俊臉此時除了看向她的神情明顯有些愉悅的笑意,她甚至看不出其他。

“算了算了,反正秦思硯也不喜歡你,”她伸手拿過他手中的浴袍,一副我大度我不計較的模樣,歪著腦袋揚起笑臉,“你確實娶了我這樣的才比較劃算哦?”

“所以關小姐,”聶南深沒有回答是與不是,俯下身來,一隻手支在她身側,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低低的笑,“陳年往事談夠了,你要不要去洗澡?”

本來她是想自己去的,但此時聽出男人明顯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談的意思,又覺得好像渾身都沒了力氣。

於是順手將浴袍放到了一旁,直接倒在了床上,“不想動。”她靜靜的望著天花板,“待會兒再洗。”

這個時候其實並不算晚,也就八九點左右,還沒到她平時睡覺的時間。

下一秒男人英俊的臉龐就籠罩了視線,緊接著的耳鬢廝磨,“我抱你去?”

四周侵襲過來的仿佛都是男人的味道,她笑了出來,“好啊。”

於是張開了雙手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就等著他來抱她了。

聶南深無奈寵溺的笑,“多大的人了,還這麼小孩子脾氣。”

說是這麼說,但那動作一點也不慢,直接將女人從床上撈了起來,言晏晃著白淨的腳丫子,“未踏入社會前的學生都是小孩子,”她頗讚成這句話,認真的點著頭,“我覺得我還可以再幼稚幾年。”

可不是,都說學生時光才是最無憂無慮的,她還想多天真幾年呢。

天真,她確實有時候挺天真的。

但有時候那天真下的小心機展現出來,足夠吊足男人的胃口。

比如現在浴室內聶南深還站在那裡沒有出去,她就已經準備開始脫衣服洗澡了。

豪華的彆墅從來不缺豪華有情調的設計,浴室有一麵牆將近一半的是鏡子。

一般冬天來說穿得都不少,更何況最外麵的那件外套在剛進來的時候就已經脫了,等言晏不多不少脫到身上隻剩一件薄薄的吊帶的時候,女人像是這才發現他還站在她身後沒有出去。

聶南深已經走過來從身後抱住她,“關小姐,”低低啞啞的笑,“這麼明目張膽的勾引我,就不怕我吃了你?”

言晏抬起頭來從鏡子裡正好可以看到男人清雋的五官,“聶公子,你最近好像有點縱欲過度啊,”彎眸淺笑的樣子半點溫度也沒有,“都說這種事做多了對身體不好,你可以出去了。”

男人低頭含住她的耳垂,溫軟的氣息貼近敏感的耳蝸,低啞的笑意像是要驅趕她的冷淡,“你要切身體驗下我身體到底好不好?”

她微微一笑,“不用了。”

然後不緊不慢的將男人摟在她腰間的手拿開。

聶南深從鏡子裡看著女人溫靜的笑臉,一雙眉蹙得很緊,“我覺得我好像是惹你生氣了。”

“哦,是嗎。”她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那聶公子可以出去了嗎?”

聶南深看著她笑意橫生唯有那雙眸子清清涼涼的,“我去給你放水。”

她對著鏡子理著長發,依舊笑,“好啊。”

浴室開著暖氣,哪怕她身上隻穿了薄薄的一件也不會覺得冷,汩汩水聲在安靜的浴室顯得清亮。

言晏從鏡子中可以看到男人認真放著水試水溫的側臉,嫋繞的水霧彌漫在浴缸周圍,仿佛在男人周身渡了一層淺淺的薄膜,襯得那張俊臉認真而專注。

她順著長發的手便這麼微微頓住,有片刻的失神。

直到放完水又試了水溫聶南深才折回她身旁,手寵溺的揉上她的腦袋,“好了,去試試水溫夠不夠。”

聶公子一旦溫柔起來,還真不是一般女人能夠拒絕的。

她就這麼看著他柔和得不像話的俊臉,淡淡的道,“聶南深,我姑姑好不容易將我養這麼大,”嗓音有些低,“你彆讓她失望了。”

聶南深沉靜的五官微微一僵。

哪怕不用明說,大家都心照不宣。

“那你呢?”男人摸著她長發的手轉到了她的臉上,粗糲的指腹刮著女人乾淨光滑的臉蛋,邃然幽深的眸凝視著,“言晏,與其說你姑姑,為什麼不說不能讓你失望?”

“我?我無所謂啊,”她歪著腦袋,輕輕巧巧的笑,“就算我失望了也不能對你做什麼,可我姑姑不一樣,”那笑著的模樣半玩笑半認真,“她會廢了你的。”

聶南深下意識不喜歡她這樣的表情,捧起她的臉低頭就吻了下去,“與其讓她來,不如讓你來廢了我。”那吻著她的貼在她的肌膚上,含糊不清的嗓音低醇磁性,忘我而深情,胸膛極深的地方又像壓抑著什麼,“言晏,我不會讓你失望,更不會讓你姑姑失望。”

“我會對你很好,很好,很好。”

所有該彌補的能彌補的,他都會彌補給她。

直到在後來的後來,某個雷雨交加的暗夜裡,男人坐在空蕩蕩的臥室,仿佛每個角落都存在著女人殘留的氣息,他才知道一個人從希望走到失望,再到絕望,是多麼短暫又漫長的一個過程。

到那時餘生所有的後悔彌補都等不回那個永遠回不來的人。

一個吻結束,聶南深才念念不舍的鬆開她,嗓音已經染上了一層喑啞,“確定不要我和你一起?”

她態度很堅決,微微的笑,“不要。”

下一秒聶南深就直接被她趕出了浴室,然後聽到門從裡麵被反鎖的聲音。

言晏在浴室裡呆了半個小時左右,泡了一會兒的澡又將渾身都認真的清洗了一遍才穿好睡裙從裡麵出來。

她認真的覺得,就算剛才她是想稍稍勾引一下他給他點小懲罰,但半個多小時過去,男人就算來了的興致也差不多該消散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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