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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 硯硯,我結婚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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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說她不是洗乾淨送上門的……至少不是今天……

下一秒,整個人直接被男人從水中抱了起來,氣息微沉的嗓音伴著慍怒的沙啞,“不是就閉嘴。”

低沉和微喘的氣息讓言晏明顯感覺到聶南深有些暴躁的情緒,她咽了咽口水,識趣的將身子蜷縮咬唇不敢再出聲。

聽說男人欲求不滿很恐怖的哇……

男人線條分明的臉龐明顯比剛才進來的時候還要顯得陰沉不耐,“在我好說話的時候記得聽話,”聶南深淡淡的掃了一眼懷中的女人,“你難道不知道浴室是事故多發段?”

言晏聽懂了這個事故的意思,手指捏著他乾淨的被水打濕的襯衫很用力,磕磕絆絆的顫抖掩不住緊張,“你……你先讓我穿衣服……”

她身上還全是濕的。

聶南深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的垂眸看她,步子停住,卻沒有要放她下來的打算。

穿衣服……意識到什麼,言晏眼疾手快的從一旁扯過寬大的浴巾蓋到身上,呼吸仍有些不穩,“那個……我怕冷……”

這個時候說穿衣服什麼的,好像會顯得很矯情……待會兒好像都是要脫的……

出了浴室,人被放進深藍色的被褥中,男人轉身打開了臥室空調,又從浴室裡拿了乾淨的浴巾和她原本換洗的衣服出來,指尖替她撫掉臉蛋上還沾著的水珠,“自己擦乾淨,”聲音有些低啞,“我去洗澡。”

言晏整個人坐在床沿,還滴著水的長發垂在肩頭,聽到這句話一下子抬起頭來。

洗……洗澡?

聶南深看著她一下繃緊得死死抓住浴巾的手指,唇角勾出笑意,“我這一身被你弄成這樣怎麼工作?”湊到她麵前,語氣曖昧,“還是說,聶太太還想再來?”

屬於男人的味道甚至還飄在鼻尖,一陣的口乾舌燥,咬著唇不知道該說什麼。

看著女人剛被沐浴暈染得紅得嫩出水來的臉蛋,聶南深在她臉上親了親,才沉著本就低沉的嗓音說了一句,“擦完頭發才可以睡,”眸色暗沉,“小心感冒。”

說完他起身拿了換洗的衣服就進了浴室。

言晏愣愣的看著浴室緊閉著的門,他這是……打算放過她了?

也好,至少現在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之前被男人脫下的外套就在一旁,言晏剛鬆了一口氣,裡麵就傳來手機震動的聲音。

她想也沒想的伸手拿出來,看著屏幕裡不斷跳動的兩個字,正欲叫男人的聲音一下哽在喉尖,捏著浴巾的手指愈發緊致。

十分鐘還是二十分鐘,聶南深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裹了半邊被子躺在床上的女人,未乾透的頭發披散在枕頭上,緊閉的眸看上去睡得靜謐。

一股怒氣從胸腔驀然而上,然而還沒出聲就被床頭櫃上靜放著的一道手機震動聲打斷。

聶南深想也沒想的拿過一旁乾淨的浴巾走過去,替床上的女人細細的擦著頭發,另一隻手拿過手機,視線瞥過,動作頓住。

薄唇微抿,指尖劃開接聽鍵,還沒出聲,電話那頭秦思硯略急躁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南深哥,你想要對小榆做什麼?”

一開口就帶出指責的意味,男人眉梢溢出冷笑,軟軟的毛巾落在女人柔順的發上,嗤道,“她不知好歹對我的女人下手,我不該討回來?”

秦思硯一怔,關言晏的事她大概聽樊榆說了,清冷的嗓音也跟著沉下,“你到底隻是想要為關言晏出一口氣,還是想要逼我回國?”

誰都知道,樊榆和她是多年的閨蜜。

床頭暖色的床頭燈散著微微盈盈的光,落到女人恬靜的睡顏上,聶南深唇角勾了勾,似笑非笑的弧度,“你自己擅自出國留學,”眸底一片冰涼,“憑什麼認為我寧願得罪樊家是為了你?”

聽出男人話語中的譏誚,秦思硯滯了滯,極力壓下心中的怒意,閉了閉眼,淡淡的道,“在媽收回那句話之前,我是不會回去的。”

她的人生該由她自己做主,就算聶家對她有養育之恩,但那也不代表她就要放棄自己的幸福。

聶南深沒有多大的意外,波瀾不驚的道,“那你就等著樊榆收到律師函。”

“你!”

電話那頭的呼吸變得急促,像是在壓抑著內心的憤怒和不甘,她不懂,他們之間的關係就保持這麼多年的兄妹之情不好嗎?為什麼非要這樣?

半晌後才傳出徐徐的低聲,帶著無奈的乞求,“南深哥,我有我自己想做的事,就算我回去了也不會嫁給你,算我求你,你不要這樣逼我好不好?”

窗外有涼風拂了進來,帶起男人未乾的發梢,墨色的眸在暗夜裡緩緩沉得可怕,就算回來了也不會嫁給他……嗬。

床頭女人微長而卷的睫毛在白皙如玉的臉蛋上投下一片小小的陰影,靜謐而安靜,除了眉頭微微蹙著的弧度看得出來睡得並不好。

聶南深淡漠得聽不出情緒的話是對電話那頭說的,“硯硯,我結婚了。”

手指落到女人眉間,隻一碰床上小女人就淺淺的嚶嚀了一聲,秀氣的眉頭擰得更緊了。

那邊仿佛連呼吸都安靜了下來,好半天才傳出淡淡的聲音,“這就是你為了讓我回江城拙劣的借口?”秦思硯在那邊無奈的歎了口氣,“南深哥,我不是小孩子。”

“信不信是你的事,至於你回不回來,這是媽的意思,”聶南深將貼在女人臉上的發絲撫到她腦後,看著那張水水嫩嫩的臉,低聲的道,“安蘇這些年在國外不能回來,她不希望自己身邊連個能陪她的人都沒有。”

這次還不待秦思硯再開口,手中電話掛斷,男人的手掌托起女人精小的臉蛋俯首就吻了下去。

手指穿過濕潤的長發,從一點點的淺嘗輒止再到循序漸進的深入,鼻尖都混著女人身上清甜的芳香。

一陣沒由來的濡濕柔軟侵入,順暢的呼吸瞬間被掐斷,女人終於從迷迷糊糊中睜開眼來,伴著不悅的嚶嚀,怔怔的看著眼前被放大的英俊的臉。

唇齒分離,額頭抵上,漫天都是屬於男人身上沐浴露的味道,灼熱的氣息伴出溫柔到極致的沙啞,“我有沒有說過濕著頭發睡覺對身體不好?”

他的手指摸著她光滑稚嫩的臉頰,微沉的呼吸帶出低啞到致命蠱惑的聲線穿過耳膜,“既然你不想睡,那就彆睡了,嗯?”

眸色相錯,直到看清男人眼底那絲隱隱壓抑的炙熱,言晏剛睡意模糊的思緒猛然清醒過來。

動作比思緒還要快,伸手就欲推開身上的男人,卻在觸碰男人的胸膛時猶如觸電般猛的縮回了手,“聶……聶南深……”

然而還不待她開口說出什麼,緋得嫩紅的唇再次被吻住。

女人長而卷的睫毛刷過臉頰,一下下仿佛癢到心尖上,卻在觸到女人腰間薄薄布料時終於鬆開了她,墨眸微眯,嗓音微啞,“穿衣服了?”

綿長得令人窒息的吻結束,言晏呆滯的睜著黑白分明的眸一下撞進男人深沉的墨眸裡。

心臟處的跳動劇烈得仿佛要從胸腔中蹦出來,視線更是在觸到男人尚還沾著濕意分布均勻的六塊腹肌時慌張的彆臉,聲音顫顫的,“你說讓早點睡的……”

他不是不打算來嗎?她難不成還得故意脫光了把自己巴巴送上去?

就算聶南深對她再沒意思,她也不相信男人在床上會有多好的定力。

他欣長的手指插入她的發間,“我說的是頭發擦乾了才睡,”墨眸盯著她,蘊出性感的調笑,“不聽話?”

……他好像是說了在他好說話的時候要聽話。

“哦,不小心睡著了,”呆萌得很聽話的樣子,“我去吹頭發。”

說完立馬哼哼哧哧的從床上爬起來,下一秒手腕就被一股大力拉住,一陣天旋地轉,重新落到深藍色的被褥中,男人精瘦健壯的身軀欺身而上,“聶太太這是在裝傻還是在欲擒故縱?”俯首含住她小巧的耳垂,低聲的笑中帶出曖昧到攝人心魄的魅惑,“關言晏,故意勾引我到這份上挺低級的。”

分明是他在強詞奪理,為什麼非要汙蔑說她勾引他?

言晏眼珠子轉了轉,“這麼拙劣的技巧,聶公子既然看出來了,”她笑著眨了眨眼,“該不會讓我得逞的哦?”

嬌媚嫣然的模樣,故作勾引的姿態,唇角勾出的弧度像極了隨時準備勾人心魂的狐狸精。

偏偏那骨子下,是被遮掩住的心不甘情不願。

一股莫名不悅的情緒從心底蔓延,“中午才說好的合法床伴,”唇齒沿著她的腮幫落到下巴,低啞的聲線伴出調笑,“聶太太該不會隻打算合法,不打算伴?”

言晏渾身一僵,看著眼前俊臉深處帶著炙熱的男人,彷如一盆涼水從頭澆下,冷得徹骨。

既然選擇嫁給他,也就選擇了會和這個男人同床共枕。

她當然不認為聶南深想要娶她來玩玩就隻是單純的陪他勾心鬥角,男女間的遊戲,無非就是床上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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