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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後悔了,你就不娶我了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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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墨黑的眸驀地沉了一度,他單膝跪在床前挑起女人小巧的下巴,對上她睡意惺忪的眼,“關小姐,你住的是我的臥室,睡的是我的床,穿的是我的衣服,”男人靠近,鼻息之間隻隔了一紙的距離,眉間都染著徐徐低笑,“你問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迷離的睡意瞬間清醒,像是這才察覺到肩頭的一陣涼意,言晏下意識低頭,明顯屬於男人的衣服,連袖子都比她的手長出了一截來。

有些模糊但並不完整的記憶終於回到腦袋,最後一個畫麵歸結與她主動貼上男人的唇為止。

關家家教向來很嚴,她之前雖然一直沒與異性有過過於親密的接觸,但對於男女之間的那些事也不是白紙一張,所以她這是……不小心和聶南深滾了?

手指捏上衣襟,一陣沒由來的口乾舌燥。

將女人麵上的每一絲情緒收入眼底,聶南深低低的笑,“不對,從今天開始,我應該改口稱關小姐為……”俊逸的輪廓在清晨的陽光下顯得愈發柔和,“聶太太。”

最後三個字,男人的眉目溫和得蘊著如沐春風般的柔軟。

有微微的風從窗台拂進,那樣的笑意一下顯得有些刺眼。

“聶總,”男人貼近的呼吸將她的皮膚燙紅,言晏移開視線的動作有些微微的局促,“如果是因為我昨天不小心……把你睡了的話,我很抱歉……”

她微垂著眸,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強作鎮定的臉蛋上染了薄薄一層紅色,男人一下來了興致,微挑起眉,“如果關小姐真的覺得抱歉的話,”微微揚起的唇角貼到她軟嫩的臉頰上,嗓音曖昧愉悅,“我也可以勉為其難的給你對我負責的機會。”

儼然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無賴形象。

言晏一下皺起了眉,睜著的眸看著他,“你想要我怎麼負責?”

“名正言順,”他愛不釋手的捏著她的臉蛋,笑意徐徐,“成為我太太。”

她的手指再了緊,言晏眸中映出男人棱角分明的臉龐,兩秒的沉默後,女人突然笑出了聲,“聶南深,說白一點,就算昨天我們睡了一晚,哪怕是因為我被人下藥……但是你作為一個男人應該也是占了不少便宜的,你現在要我負責?”

她是真的覺得好笑,她不過是一個女人,如果聶南深真不想,難不成她意識不清醒的狀況下還真能把一個大男人給強了不成?

纖長白嫩的手指漫不經心的梳理了下有些淩亂的長發,精致的五官釀出笑容,言晏就這樣看著他,“更彆說現在一夜情也不是什麼稀奇事,如果每對發生關係的男女都需要負責到結婚的話,恐怕民政局會忙不過來的。”

她說的都是真心話,可是不知是因為剛才的哪一句話,令麵前男人的臉色明顯陰鬱下來。

聶南深鬆開了她,逼近的氣息一下換來新鮮空氣,言晏微滯的呼吸都順暢了一些,接著男人逐漸冷漠的聲音從頭頂落下,“原來關老爺就是教你一夜情之後這樣打發男人的。”

言晏杏眸微顫,抬起頭來望著他,聶南深繼續不為所動的整理自己整潔的袖口,慢條斯理的道,“不過既然你不願意,那換成我對你負責也不錯。”淡淡的睨了她一眼,“畢竟憑現在的你,就算是一夜情也還開付不起要睡我的價。”

男人冷漠的丟下這句話,長腿邁出,離開了臥室。

言晏看著被關上的臥室房門,一口氣堵在胸口,她覺得自己簡直沒辦法和這個男人交流。

低頭,再次看到自己身上穿著的襯衫,莫名而來的一陣煩躁,手指用力的抓上自己的頭,仿佛這樣能讓身體深處傳來的頭痛稍稍減輕一點。

昨天的記憶她根本沒記得有多少,所以當她平複了混亂的情緒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彆墅內已經沒了聶南深的身影。

今天不是周末,應該是上班去了。

她不知道,原來聶南深在江城還有一棟彆墅,之前她一直以為除了他的私人公寓之外,他是住在聶宅的。

但是一個單身男人住的地方明顯沒有女人的衣服,昨天的那件衣服已經壞到不能穿了,因此言晏身上還是隻能穿著那件寬大的男人的襯衫。

這個時候詹聿應該也去了警局沒時間,她在江城也沒什麼彆的朋友,正拿著手機不知該怎麼辦時,廚房內突然傳出的聲音讓她嚇了一跳。

四五十歲的保姆,手裡端著托盤出來的時候,一眼就見到在客廳愁眉苦臉很糾結的樣子,一臉的憨厚老實,“太太,先生讓我為您煮了一點粥,您來嘗嘗合不合口味?”

言晏擰眉看著她,保姆這才想起來介紹自己,笑著道,“太太,我是先生今天顧來的,您叫我餘媽就行。”

言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穿著,她的臉皮向來算不得多厚,在一個陌生男人的家裡穿成這樣,如果放在以前肯定是要被爺爺打斷腿的。

但她和聶南深也確實沒什麼關係,還是抿唇有些不自然的解釋,“我不是他太太。”

餘媽震驚的看著她,不是太太?可是今天找她來的人確實說了這家的先生一直以來都是獨居,是因為家裡有了太太才需要雇人來照顧的啊。

但轉念一想她家先生都說了是太太,難道這是夫妻吵架了?

餘媽也沒再多說什麼,聽話的換了個稱呼,將手裡的粥端到她麵前,躊躇道,“那小姐,這粥……”

言晏看著那碗熱騰騰的粥,又看了眼餘媽帶著點小心翼翼的眼神,半晌還是接過。

她從昨天到現在就沒吃過什麼東西。

東西吃到一半的時候,餘媽從客廳拿了個口袋進來,“小姐,這是先生吩咐給您的衣服,說過幾天他會再讓人安置些女人的生活用品過來。”

言晏舀起粥的勺子頓在半空中,看著白色帶著溫度的水蒸氣徐徐往上冒著。

淡淡的皺起眉,一下子沒了胃口。

看樣子,那男人是真和她耗上了?

一旁的手機突然響起,言晏的視線看過去,陌生號碼。

名爵。

舞池中正跳著火熱的nejazz,性感而暴露,完美符合台下有錢男人們的口味。

二樓最隱秘的貴賓區中,正好能將舞台處所有景色納入眼底。

深藍色調的沙發中男人手裡端著一杯威士忌,另一隻手搭在靠手上,眉目硬朗俊氣,輪廓分明的線條冷硬邪肆,渾身都透著一股純色濃重的暗黑氣息,“我聽梁元說,你打算娶關家的那個小丫頭。”

與男人邪肆氣質截然相反的溫雅矜貴的聶公子盯著手裡淺色的液體,菲薄的唇勾出弧度糾正,“不是打算。”

是一定嗎……

男人麵無表情的喝下威士忌才淡淡道,“你來真的?”

聶南深有些好笑,一條腿搭到另一條腿上姿態優雅,“我到底是哪裡表現得讓你們所有人都覺得我在開玩笑?”

就連那個女人也不過是一直晾著他不會娶,所以才敢那麼肆無忌憚,怎麼到了現在所有人都覺得他隻是說著玩玩的?

池騫沒(讀o四聲)掀眸看了麵前無時不刻都掛著一幅貴公子模樣的男人一眼,似笑非笑,“你確定不是因為秦思硯不要你傷了你作為男人的自尊心所以才想找個女人來刷下存在感?”

作為一個普通男人確實都會這樣想,但麵前這位聶公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矯情了?

但聶南深隻是盯著他,墨色的眸微微眯起,並未說話。

酒保將新酒調好,池騫沒用手接過,冷硬的輪廓卻帶著一種陰柔的邪肆,“南深,女人這樣的東西,玩玩就好,你要拿來當女朋友還是拿來當情婦都無所謂,至於妻子這個位置,不適合。”

不適合……

聶南深冷笑了一聲,“我看起來有那麼遭人嫌棄?還是你也覺得我配不上她?”

池騫沒點頭認同,“曾經追關小姐的人排了一整條街,她現在正好落魄,是做情婦的最好人選。”

聶南深看著男人眸中認真的評價,譏誚的睨著他,“嗬,”再次冷笑一聲,“如果不是你現在為了溫紓都快封殺了大半個娛樂圈,聽你這口氣我還以為你是要和我搶女人。”

“你也該慶幸有溫紓,否則我確實很有可能看上關小姐,”男人在沙發裡說得漫不經心,“畢竟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還乖巧懂事識時務。”

那樣的女人,一向是他的菜。

乖巧懂事識時務麼……聶南深腦海裡突然想起女人溫婉的眉目下經常對他的冷嘲熱諷,一個嗬字冷嗤出來。

下一秒,桌上靜放著的手機突然震動,聶南深拿起看了一眼,劃開接聽鍵,語氣淡淡然,“什麼事?”

電話那頭,周嫂看了一眼隨著聶老爺走上二樓的女人的背影一眼,捂過電話小聲的道,“大少爺,關小姐來了家裡,您要不要回來看看?”

男人的眉瞬間擰起,“她自己過去的還是老爺子叫她過去的?”

“是老爺。”

“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聶南深將杯中烈酒一飲而儘,臨走前突然想起一件事,扭頭對沙發中的男人道,“對了,繆振生出了事,陸驍那邊估計會有動作,你自己注意點。”

……

聶宅,書房。

典型十年代的風格,桐漆色調,嵌在牆內的書櫃散發出古樸的氣味。

中間擺著一張古董市場拍來有些年代意義的書桌,聶老爺就站在書桌後,手裡駐著一根金嵌木龍頭手杖,落地窗前屹立的身形都透著一股歲月不滅威嚴的氣勢。

傭人推門進來,言晏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聶老爺,二十多年前在江城就在黑道混得風聲水起的黑道世家,一夕之間遭人暗算痛失膝下唯一的兒子後金盆洗手,將如今的聶家與黑道徹底劃清界限。

但哪怕當年再風光手段再狠辣,人也到底老了,所以在聶南深學成歸來能夠獨自扛起聶家事務時就將聶家一切交由聶南深打理,多年的時間都雲遊四海去了。

言晏走了進來,喚了一聲,“聶爺爺。”

聽到動靜的聶輝已經轉過身來,“言晏,你來了,”布著皺紋的臉上笑意柔和的朝她招了招手,“過來,到我身邊來,讓爺爺好好看看你。”

是很多年沒見了,說白了關聶兩家多年來的世交,言晏在聶家除了與自小就在國外長大的聶南深沒什麼接觸之外,聶家人都待她不錯。

尤其是聶老爺和安蘇,一個將她當做親孫女,一個將她當親姐妹。

導致聶老爺牽著她的手到沙發上坐下的一瞬,言晏鼻尖一陣酸澀,“聶爺爺,對不起,你回江城這麼多天我都沒能來看望你。”

不是她不想來,而是她根本沒機會能聯係上。

聶老爺拍了拍她的手,唏噓的歎了一口氣,“是爺爺對不起你啊,那老家夥走了我也沒能看他最後一麵,還讓聶南深那個臭小子讓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

提到聶南深的時候,聶老爺氣得歪胡子瞪眼,用力跺著手裡的拐杖,“要不是看他悔改態度不錯的份上,我非把他扒一層皮不可!”

言晏抿了抿唇,突然想起那天樊天逸說的聶南深差點被聶老爺廢了一條腿……

他很怕聶老爺嗎?

聶老爺這種年紀的人察言觀色的敏銳度向來老辣,手放在嘴邊咳了兩聲,突然道,“言晏啊,你爺爺走得突然,有件事可能還沒能來得及告訴你。”

言晏一時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問,“什麼事?”

聶老爺再次裝模作樣的咳了兩聲,才緩緩的道,“你也知道關於從小定親這樣的事在上流社會也算不上什麼稀奇事,我和你爺爺是二十多年的生死之交,你爺爺的遺物那裡,應該還保留著我們當年約定下的婚契,不知道你整理那老家夥遺物的時候有沒有見到?”

言晏看著麵前笑意慈祥的聶老爺,哪怕她從來不是會在長輩麵前說謊的人,但麵對這個問題時還是不由遲疑了兩秒。

她不大摸得清聶老爺這話裡的意思。

見言晏回答不上來,聶老爺也沒生氣,摸了摸她的頭發,輕聲的笑著道,“行了,沒看到就是沒看到,興許那老家夥早不知道把那一張紙丟哪裡去了。”說著又和她聊了一些,最後囑咐她休息一會兒在聶宅吃完晚飯再派人送她回住的地方。

言晏不好拒絕,隻好答應,聶老爺笑著點頭,邁著滄桑的步子一邊往外走,一邊歎著怕人聽不見老長的氣,“你們年輕人的事,我這個老家夥也摻和不上什麼啊。”

言晏坐在沙發裡,習慣性的埋下頭雙手捂著腦袋,她要怎麼說?說沒見到?不說關家的事最後還是聶老爺出麵解決,就憑聶老爺這麼多年對她的照顧,她就不能對一個長輩撒那樣的謊。

說見到了,且不止見到,甚至還用來威脅他孫子和她結婚?

她自己都覺得卑劣到說不出口。

“現在知道後悔了?”

男人低沉譏誚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言晏垂著的腦袋視線正好平視到腳下的地板上,餘光正好可以看到男人精貴的皮鞋,抿了抿唇,“後悔了,你就會不找我麻煩嗎?”

聶南深微微挑起眉,“我要娶你,在你看來是在找麻煩?”

女人被長發遮擋住的臉蛋看不清神情,她抓著腦袋的手更用力了,傳出低低的聲音,“聶南深,”問得緩而慢,“你到底為什麼想要娶我?”

她想不通,這個問題從聶南深一開始提出來的時候她就想不通了。

在她等待回答的空隙,空氣中響起打火機的聲音,聶南深一言不發的點燃夾在手指間的香煙。

“三個億,”男人吸了一口,垂眸盯著麵前抓著自己腦袋骨節都泛白的女人,說出的話似嘲非諷,“娶了你我好歹還能撈個太太回家放著,難不成你想讓我的錢就這麼打了水漂?”

言晏幾乎是想也沒想的就道,“我想辦法還給你。”

聶南深被她逗笑了,三個億,就算她真的去賣身賣腎都還不起。

蹲下身來,夾著香煙的手指撥開她臉前的發絲,露出女人那張精致得小巧又很符合他審美度的臉蛋,溫和的嗓音徐徐,“言晏,你即不想關氏落到樊天逸手裡,又不想嫁給我,這樣豈不是什麼好事都被你占儘了?”他笑了笑,“可是你覺得世上會有這麼好的事?”

言晏看著麵前的男人,英俊的五官仿佛是被精雕細琢雕刻出來的最佳模板一般,好半天,她才突然道,“上來之前,聶阿姨說秦小姐離開的前一天你和她吵了一架。”

聶南深的眸子明顯沉了一度,但還是笑著,“這麼關心我,打聽我的事?”

言晏沒在意男人眼底逐漸降下的溫度,異常平靜的道,“我聽說了,秦小姐因為我才會和裴景旭分手負氣離開,”她說得緩而慢,黑白分明的眸裡都是由內到外的真摯,“這件事,我很抱歉,我沒有想到秦小姐會選擇離開。”

她不想為自己找什麼借口,但是……

“如果聶公子是因為這個來報複我害你的心上人遠走他鄉,那麼你大可以選擇其他報複方式,我保證,我欣然接受。”

男人墨黑的眸子緩緩眯起,手指上染著的煙頭幾乎快燒到她的頭發,“我有說過硯硯離開是因為你?”溫潤的嗓音變得冷然譏誚,“還是說在你眼裡我有這麼無聊到因為這個無聊的理由選擇報複你?關言晏,你未免太高看你自己。”

言晏沒有任何意外的看著他,“如果不是,那麼正好,”緋唇輕啟下低淺的聲音愈加平靜,“如果聶公子隻是想要找個女人發泄一下的話,那你所做的就應該是趁秦小姐不在的機會好好流連花叢享受一下人生滿滿的樂趣,而不是將自己困在一段並不坦誠的婚姻裡。”

不坦誠的婚姻,上流社會太多了。

要一段這樣的婚姻,她寧可和姑姑一樣,選擇一個人走過漫漫人生,雖然不會感受到和睦家庭的那種美滿幸福,但至少也不會那麼痛苦。

這麼多年,不論是在國外還是在國內的時候,他都見過想要嫁給他擠得頭破血流的女人,但還是頭一次,費儘心思也不想嫁給他的。

聶南深睨了她一眼,“我有沒有說過,我之前一直覺得你挺沒意思的?”

男人麵不改色將手裡的煙頭掐滅,漫不經心的道,“言晏,想娶你無非是覺得現在的你挺有意思,你也應該知道,像我這類男人骨子裡就是有種劣根性,越是抗拒的越想要得到,”他凝著她,“這樣才有意思不是嗎?”

言晏一下皺起了眉,“可是你也說過,強迫一個女人不僅沒格調,還很沒風度。”

他說他不強迫女人的。

聶南深再次笑出了聲,指腹在她柔軟的臉蛋上留戀不舍,“言晏,這句話你沒說完整,我說的是在感情上,”男人眯眸淡笑的眉眼中滿是譏誚,“你覺得,我們這是在談感情?”

心底沒由來的一陣失重感,紈絝的公子哥,外表再紳士,也掩不住骨子裡的乖戾。

言晏垂了垂眸,彆過了臉,躲開了男人指尖上冰涼的溫度,俏麗的臉蛋有些緊繃,“聶南深,可能你也不大了解我,”她淡淡的道,“如果你真的要和我結婚而我不願意的話,我也保不準自己接下來會做出什麼事來讓你打消這個念頭。”

軟的不行來硬的嗎。

聶南深眸底顏色緩緩沉下,手指不顧女人的反對扣上她的下巴,唇畔劃出涼薄的弧度,“關言晏,之前我不在意,不過是因為我覺得有些事沒有必要和一個女人斤斤計較,”嗓音蘊著嘲弄,“但是因此好像讓你對我有些誤解。”

男人溫涼英俊的五官深處是寒意漸涼的墨眸,漆黑得如夜裡最死寂的陰影暗處,“我聶南深如果想要娶一個女人,不會在乎用什麼手段,”微微淡笑下是沒有溫度的冷漠,“你該慶幸,在之前那麼得罪我之後,我還能給你一個聶太太的位置,而不是一具冷冰冰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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