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1章 惹人誤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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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月昭強忍,他、竟說的如此親密!

惹人誤會!

魏月昭笑臉盈盈,耳尖卻悄然紅了起來。

段硯淮心下一沉,少女瞳眸含星,鴨青發鬢上那支白玉簪更襯得臉若芙蕖,鳳眼瀲灩,看起來他們就像是郎有情妾有意,如一雙璧人般相配。

“有美人如斯。”

謝玨麵上閃過促狹,直勾勾地盯著她看,“不知魏二姑娘喜歡桃花還是梨花?回答正確了,本世子有禮相送。”

魏月昭深吸一口氣,心中暗罵,可麵上揚起甜甜地笑,一雙瞳子清亮,裝模做樣地掩唇輕咳一聲。

“梨花香,桃花麵。”她笑容天真,唇角微勾,“自是那冬雪梨香,更甚一籌。”

那日巫山相救之時,滿是梨香入鼻。

謝玨垂頸俯視著她,目光帶著探究,直將人看到心底去。

俊美無邪地麵容,若是尋常女子或許早已心下跳動,紅了臉頰。

可她現下心中裝不下任何人,自不會對這假麵狐狸動情。

“若無事,我便先回院了。”

不等作答,魏月昭便匆匆離去,仿若嬌羞的女兒那般。

青桃緊隨身後。

段硯淮看著這二人眉來眼去,心一點一點沉下去,眸中晦暗如墨,麵色冷硬。

“走吧段大人,小魏大人還在等我們呢。”

他輕笑一聲,眸子亮的驚人,轉身踏出門。

行至石階處,衣玦被春風吹起,微風拂過,滿是梨香。

段硯淮回過神來,緊跟上去。

人已走了,魏姝還呆呆得看著那門外,仿佛情郎對視。

常寧世子魏姝心頭微動,若能嫁與這樣的男子,那金銀財寶、權勢富貴都會向她奔來。

秦毓麵容冷峻,一雙眸子看向魏姝,眼底翻湧著陰沉。

“我竟不知,你有如此過人之處。”

嗓音暗沉,堂內瞬時安靜,魏姝微微顫著身子,不敢抬頭。

“娘親,我錯了我”

魏姝話到喉間,不敢出口。

那些往事一查便知,她不敢撒謊。

隻恨魏月昭冷不丁的來這一手,下做得很!

未等秦毓開口質問,魏學淞擺了擺手,“將大姑娘帶下去,在祠堂閉門思過一月,素食一日兩菜,手抄女德百遍。”

他眸光躲閃,分明知曉。

不顧秦毓所思,他說罷便快步出了葳蕤堂。

看著空蕩蕩的廳堂,秦毓歎了口氣。

“文素,我是不是錯了?”

宋嬤嬤看著院外,“夫人,姑娘會懂你的。”

“我隻以為姝兒孤苦伶仃,卻未曾想她竟有如此惡毒……我對不住阿昭。”

“文素,若我沒有接姝兒過府,那那些事就不會發生!”

她說著,兩行清淚落下,眸底泛著後悔。

宋嬤嬤輕歎一聲。

往日她也曾勸過夫人,不可專寵外人,昭姑娘才是親生的。

可總是事與願違。

她還記得昭姑娘幼時,生的可愛,見人就笑,府內上下無人不喜。

可現在,卻……

她搖搖頭,不再去想。

寒風吹入,涼意襲身。

……

棲眠院。

魏月昭不知現如何處。

帳內迷人眼,滿塌皆是那股月梨香,她想睜開眼,可卻被微涼的手掌蓋住眼。

她全身冰冷,身上的汗毛隱隱豎起。

那手似是裹著風雪而入,冰涼肆意,隔著紗裙捏住她的腰,大掌一點一點收緊。

“你是誰?”

她反手捉住腰間肆意的手,素白的手指用力,指甲一點點掐進去。

另一隻手抵在那人胸前,拂過他的脖頸,不讓他再前進半分。

那人輕笑一聲,額間傳來溫熱,那人的鼻息忽快,輕巧又帶著試探的意味,一個微涼的吻落在了她那素白的皓腕上。

她一驚,身子一陣顫栗,仿若閃電劃過黑夜。

眼前的手掌鬆了鬆,她發了瘋般死死的咬上他的手,直至血腥味滲進口中。

她想逃,想努力看清那人的臉。

那人置身於晦暗處,麵色藏在陰影中,無論怎麼看都看不真切,隻那淡淡的香鑽進鼻息間。

月光落了進來,照在那人暗綠衣袍上,腰間那塊羊脂白蝴蝶玉佩亮的晃眼。

“不”

魏月昭似是神識出竅,一滴淚自眼角落下。

後背一片粘膩,她腦海中回蕩著那塊玉佩,心下滿是震驚。

怎麼會是他!

夢中太過不可思議,魏月昭喘著粗氣,心下發顫。

青桃快步上前,擔憂道::“姑娘是不是夢魘了?”

額間還有虛汗,魏月昭輕抹一把。

近日來,她總是做一些很奇怪的夢。

“我睡了多久了?”

青桃看了看窗外,“快兩個時辰了。”

她想了想,又道:“剛才夫人來過,見姑娘睡著,便又回去了。”

夫人紅著眼,帶了許多東西,想來是哭過的。

魏月昭嗯了一聲,又想起夢中的事。

她此前與謝玨素不相識,就算有著一紙秘密婚約,可卻無人知曉。

幼時寄養於祖母身邊至五歲,後來秦毓接她回府,可她卻對五歲以前的許多事都不記得了。

按理來說五歲已知事。

祖母為何會為她訂下婚約?

越想越頭疼,青桃上前給她揉捏,寬慰道:

“姑娘彆擔心,您今日一番話,夫人定不會坐視不管。”

魏月昭彎起唇。

她以為她還在擔心今日的事。

可她早已對這府內的人死心,任何事,都傷不了她了。

“青桃,你來府內多久了?”

青桃擰著眉想了想,“姑娘,我是家生子,我娘在夥房做事。”

“我爹早些年是馬夫,可去年摔斷了腿,在家中養著。”

她眼睫垂了下來,隱隱有些擔心。

魏月昭閉上眼。

魏家有兩房,大房魏學淞,就是自己的父親,有一子二女。

二房魏恒白,已經死了。

魏家征戰沙場,祖父更是一等一的武將,而祖母也出自桑水程氏武將之家。

可兩個兒子卻走的是文官的路子。

此前並未聽聞有何秘聞,可自祖母逝後,魏程兩家再無交集。

甚至祖母的喪事,程家無一人到場。

正想著,便聽到青桃說:“姑娘,大公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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