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單單就是因為這句話,卻又讓蘇玉娜誤會了。
她立刻伸手指著鄭安遠。
“我說什麼來著?說到底,你不還是嫉妒我跟越鵬走的太近嗎?”
“鄭安遠!你到底要我跟你解釋多少次才行?我和越鵬之間是無辜的!你為什麼就不能相信我們兩人呢?”
鄭安遠有點崩潰,他覺得這女人就是個十足的瘋子。
“停停停!蘇總,麻煩你搞搞清楚好嗎?我已經說了,你和誰在一起是你的自由,沒必要告訴我,到底要我講多少次才行?”
“那你為什麼要吃越鵬的醋?”
“停!我從來也沒有吃過他的醋,那隻是你以為而已,何況我已經結婚了,我很愛我老婆,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了,我怕她誤會。”
說完這話,鄭安遠扭頭就要走。
可蘇玉娜卻不屑冷哼一聲。
“鄭安遠,我太了解你了,你口口聲聲把自己老婆掛在嘴邊,可說到底,不過隻是掩飾你內心的慌張而已。”
“我什麼都知道,也非常清楚,你們兩個從始至終就是假結婚,無論是為了氣我,還是為了商業合作,你都騙不過我的眼睛。”
鄭安遠被氣笑了,他甚至在懷疑,自己以前眼睛到底得瞎成什麼樣?才能跟這種女人在一起拉扯六年之久!
現在想想,可真是夠蠢的。
“你愛怎麼想怎麼想吧,反正我們兩個已經徹底結束了,請你永遠記住!”
隨即他十分堅定離開,而蘇玉娜明顯被氣的不行,可也隻能在原地憤怒跺腳,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辦法。
“鄭安遠!你給我站住!你憑什麼先走?為什麼不能等我把話說完?”
可鄭安遠背影卻離她越來越遠,蘇玉娜再也繃不住了,立刻蹲下身子,失聲痛哭了起來。
“嗚嗚嗚……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可她沒發現的是,在另一處街角,梁越鵬躲在牆壁後,滿臉憤怒的看著這邊。
他緊咬牙關:“這一切都是我的!誰都彆想搶走,老子絕不答應!”
而另一邊,鄭安遠回家之後,才發現倪雨薇已經躺在客廳沙發上睡著了。
他緩緩上前,輕手輕腳將倪雨薇抱了起來,緊抱著她準備往臥室走去,可倪雨薇卻突然伸手抓住他的胳膊。
“老公,你們都談好了嗎?”
鄭安遠努力擠出一絲笑容,他看到倪雨薇這個樣子真的很心疼。
“談好了。”
“雖然我知道這樣問很不好,但還是想確定一下,你現在有沒有後悔跟我結婚?”
鄭安遠一下子就愣住了,身體像觸電一樣,眼裡滿是不敢相信。
他完全不敢想,你雨薇為什麼會突然間問出這話?
“老婆,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要這麼說呀?”
倪雨薇苦笑一聲。
“我真的很珍惜這段時間跟你在一起的日子,可是老公,當初我們兩個畢竟是閃婚,甚至領證那天才是第一次見麵。”
“但你跟蘇玉娜不一樣,你們兩個畢竟有過整整六年的感情,人生能有幾個六年啊?要說這麼快就能釋懷,絕對是假的。”
“所以我還是想問一問,你今晚見過她以後,想法有沒有改變?如果你還是放不下她,我可以再給你機會,讓你重新選一次,總之無論如何,我都不希望你後悔。”
鄭安遠聽完倪雨薇的話,足足愣神了好一會兒,他甚至在想,自己剛剛是不是聽錯了?
因為在鄭安遠……或者說,任何一個正常男人眼裡看來,都不可能有倪雨薇這種姑娘。
他無奈的歎了口氣,甚至還伸手彈了倪雨薇一個腦瓜崩。
“哎呦……疼。”
“你還知道疼呢?說,你是不是跟我的新鮮感過了,所以不喜歡我了?”
倪雨薇立刻變臉,不停搖頭。
“當然不是了!剛剛跟你在一起時我就說過,我是個認死理的人,我隻要願意跟你結婚,這輩子都絕對不會後悔。”
“那你還把我往彆的女人麵前推呢?我告訴你!你是我認定的老婆,後半生唯一的老婆!如果你再敢故作大方,要把我讓出去,我就真的生氣了!”
倪雨薇立刻伸出雙手,做出投降狀。
“好好好,我錯了還不行嗎?以後保證不說了。”
鄭安遠將倪雨薇抱到臥室,可才剛到床邊,準備放下她的時候,卻突然腳底一滑。
他哎呦一聲,整個人下意識就朝著倪雨薇身體貼了上去。
“你沒事吧,老公?”
在這丫頭的驚呼聲下,鄭安遠緊緊趴在倪雨薇身上,二人全都感受著對方身體上傳來的溫度,這感覺是那麼真實且美妙!
房間氣氛一下子就升騰了起來,雖然他倆已經結婚這麼長時間,而且之前一直在一張床上睡著,但兩人卻從來沒有越過雷池半步。
可能是因為一直堅持著這種相敬如賓的關係,再加上鄭安遠在這方麵又是個榆木腦袋,所以根本沒有什麼實質性進展。
但今天氣氛已經到這裡了,而且倪雨薇從頭到尾都沒有拒絕他的意思。
嗯?鄭安遠大腦突然有點宕機,自己為什麼覺得倪雨薇會拒絕他呢?明明他倆可是法律認證的夫妻呀!
這關係簡直正當到不能再正當了!好家夥,典型的持證上崗,自己怕個毛啊?
果然!
他絕對是之前跟蘇玉娜在一起時間太長了,甚至連這種事情都像個新兵蛋子一樣。
“老婆……今晚你累嗎?”
倪雨薇被鄭安遠壓在身下,明明已經等著這家夥的洗禮了,可沒想到,他竟然能在這麼關鍵的時刻問出這種話來。
“你……真是個榆木腦袋!”
話音剛落,倪雨薇便緊緊挽住鄭安遠脖子,柔軟的嘴唇立刻貼了上去。
這一刻,鄭安遠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都這種時候了,自己要是再沒有任何動作,還算個男人嗎?
想到這裡,他也十分熱情的回應起來,兩人終於做上了正常夫妻才會做的事情。
而這一夜,兩人都在儘情對著對方的身體進行探索,整整一夜,幾乎都沒怎麼睡覺,就算睡覺也是緊緊抱著對方,一刻都不願意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