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坐在沙發上玩手機。
“倪總呢?”現在公司裡麵的人大部分都知道鄭安遠是倪雨薇的老公。
但是鄭安遠知道,自己跟倪雨薇有說不出的複雜關係。
也不像是合約夫妻,總之也差捅破窗戶紙的類型。
“你誰啊你,總裁辦公室是你隨便進的?”
那個人看了一眼鄭安遠。
鄭安遠也沒做過多解釋。
此時,倪雨薇進來了,她穿著一件小西裝,下麵是一個休閒西裝褲,踩著高跟。
長發盤在腦後,整個人顯得十分乾練。
“老公?”倪雨薇朝著鄭安遠說。
“上次不是說要去買菜,讓你品嘗我的廚藝嗎?”鄭安遠道。
“我才剛想起來。”
倪雨薇笑了笑,她不是故意忘記的,關於鄭安遠和自己的事情,她一直都是放在心上。
隻不過她實在太忙了,忙到好像這個公司就是她自己的。
而那些股東都是打醬油的。
但倪雨薇也喜歡這樣忙碌的工作,如果閒下來的話,她總是想到鄭安遠。
她發現自己中毒了,中的是愛情的病毒。
“老公……哦,原來你就是姐夫啊!”
那個男子走過來,臉上露出微笑看著鄭安遠。
倪雨薇瞥了一眼這個男子,她指著男子對鄭安遠說:“劉岱,是我的表弟。”
鄭安遠笑了笑,沒說什麼。
隨即,劉岱朝著倪雨薇撒嬌起來:“表姐,我媽讓你照顧我的,你看這次我沒錢用了,你借給我一點,不多,就十萬塊錢。”
“你也知道,我的水果店生意黃了,我準備去盤一個大一點的店。”
劉岱年紀二十出頭,看起來就跟一個小孩子一樣。
倪雨薇十分的無語,她立刻將一張卡遞給劉岱:“裡麵隻有七萬塊錢,現在公司的形勢不是很好,有很多項目款都收不回來。”
“嘿嘿,謝了,我姐夫在這裡,他自然能夠給剩下的三萬塊錢。”
“對嗎,姐夫?”劉岱恬不知恥的看向鄭安遠。
“給我滾!”
倪雨薇生氣了,他伸出手指著辦公室的門。
“真是小氣!”
於是劉岱走了出去。
鄭安遠對倪雨薇說:“我能理解。”
“唉,這個表弟讓我一直不省心,其實你也知道,在公司裡麵裙帶關係一直都是存在,但是他的能力實在太小了,所以我真不打算讓他進入公司。”
“而且你剛剛創業,在長輩麵前都說好的,你手裡也沒什麼錢。”
倪雨薇歎了一口氣。
鄭安遠笑了笑:“你在擔心我?”
“喂,我們現在可是夫妻,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倪雨薇道。
“還是謝謝你,我們走吧!”
鄭安遠和倪雨薇走出了辦公室,倪雨薇抓住了鄭安遠的手臂。
她一臉甜蜜的樣子。
本來鄭安遠還想要告訴倪雨薇,這樣做的話,會不會有些不好?!
但鄭安遠還是沒有說出來。
他能理解倪雨薇,同時也想到了曾經的自己。
他以前前往蘇氏集團接蘇玉娜下班,他隻是想要跟蘇玉娜來個近距離接觸。
可沒想到蘇玉娜立刻變臉,她朝著鄭安遠怒斥起來:“你不知道我今天有多累嗎?你煩不煩!”
蘇玉娜的那一番話,鄭安遠徹底覺得自己錯了。
他感覺到自己不理解蘇玉娜。
而蘇玉娜接下來的一番話,鄭安遠的血旺差點突出。
蘇玉娜說,如果梁越鵬在就好了。
那時候,鄭安遠的心裡很疼很疼。
……
另一邊,一處豪華公寓內。
蘇玉娜暫時還沒有回到平城的打算,蘇氏集團的事業重心必須要放在南城。
這個公寓裝修的很溫馨。
但這樣溫馨的環境氛圍跟目前蘇玉娜的心情格格不入。
“他是在羞辱我!”
蘇玉娜滿臉憤怒,她坐在沙發上。
而梁越鵬站在她的麵前,梁越鵬隻是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蘇玉娜。
那個羅湖項目,差點被鄭安遠截胡。
在蘇玉娜看來,鄭安遠不是給她一個下馬威,就是在羞辱她。
鄭安遠想要告訴她蘇玉娜,沒有我的話,你是不行的。
“娜娜,當初還是我聰明,我立刻跟王總說起我們蘇氏集團的優勢。”
“所以才沒有讓鄭安遠得逞,你也彆生氣了,鄭安遠那個人我們忘記就好。”
“他越想讓你覺得你不能失去他,你就越不要搭理他。”
梁越鵬挨著蘇玉娜坐下來,他伸出手就要安撫蘇玉娜。
但蘇玉娜現在的臉色十分難看。
“你難道看不出來,他想要用這種方式回到我身邊嗎?”
“他越是這樣,我就越不會讓他得逞!”
之前是倪雨薇,現在是李煙,看來鄭安遠想要氣死她,這樣她才可以迎回鄭安遠。
她真的很生氣,造物主都是公平的。
鄭安遠這樣小肚雞腸的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隻不過跟自己的男閨蜜出一趟差,回來之後,鄭安遠就給她臉色看。
梁越鵬看著蘇玉娜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他有些後悔。
早知道不應該將在咖啡廳的事情告訴蘇玉娜。
這下好,越陷越深了……
他本來還想著,隻要讓蘇玉娜知道鄭安遠的卑鄙和無恥,這樣的話,蘇玉娜就能夠跟鄭安遠斷的很乾淨。
可現在來說,這一切超出了他的預料。
“娜娜,彆生氣,還有我。”
“我會證明,我比鄭安遠更加能夠照顧你的情緒。”
梁越鵬道。
蘇玉娜嗯了一聲,“還好有你的。”
“不過我不會讓鄭安遠得逞的,這種浪費我青春的渣男,我也要讓其它的女孩子知道他的真麵目。”
蘇玉娜將腦袋靠在了梁越鵬的肩膀上,梁越鵬好似明白了什麼。
看來,還得是自己啊!
“對了,我們去買菜吧!”
“我今晚想要大醉一場。忘記以前不高興的事。”蘇玉娜看向了梁越鵬,梁越鵬嗯了一聲。
其實,他很想說他不會做菜。
他以前都是在蘇玉娜麵前吹噓的,因為他在國外過的留學生活,就是一塌糊塗。
他在西餐廳刷盤子這些經曆,他都跟蘇玉娜說他其實就是在做廚師。
蘇玉娜也傻傻的認為,他真的很能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