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他不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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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作鎮定的說了句:“兮兒,你知道我是愛你的,彆任性了,我已經給了你機會,你彆不珍惜。”

重來一世,他竟然還能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謊。

“愛我?就拿隻公雞糊弄我?你的愛可真拿得出手。”

“我隻是忽感風寒,不能見風,既然你如此介意,那我就親自和你拜堂成親,這下你總滿意了吧?”

陸瀾兮輕笑,前世,他拿捏住了她,她歡歡喜喜的嫁進東陽侯府,結果呢?全是陰謀算計。

一直以為他是真的不行,後來才知道,他是在為陸婉禾守身如玉。

為了報複自己,連無辜的白芷都不放過。

這就是他口中的愛,要了自己命的愛,她再也不稀罕。

“小姐,你千萬彆信他,他是在騙你,你不能嫁給他。”

白芷湊近,在陸瀾兮的耳邊輕輕低語,甚至帶著些許哭腔。

她真的是替陸瀾兮不值。

作為旁觀者,她早就看得清楚,莊懷瑾不愛小姐,她也聽聞不少傳言,莊懷瑾對小姐好,無非是把小姐當成樂子和陸婉禾們打賭罷了。

可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從小缺愛的小姐,真的被莊懷瑾的虛情假意騙了去,讓她識人不清,甘願飛蛾撲火。

“白芷,你放心吧,我眼睛不瞎了,他不配。”

陸瀾兮眯了眯眸,紅了眼眶,白芷,是她現在唯一信任的人。

前世,白芷不止一次的旁敲側擊提醒她。

隻可惜她被豬油蒙了心。

人教人,教不會,事教人,一次就會。

人是叫不醒的,人隻有是痛醒的,可是醒悟的代價未免太大了些。

這一世,於她而言,負心之人不僅不可托付,更是要親手了結了他。

她一定要踩在他的屍體上,才能日日安心。

他們之間隻有恨,沒有愛,不死不休。

“莊懷瑾,新婚當日,你就如此羞辱我,若是我忍氣吞聲再嫁給你,指不定日後你們一家怎麼虐待我,糟踐我。”

“陸瀾兮,你彆太過分了,你把公雞殺了,還要吃它,難不成你還想把我也給吃了?我已經夠給你麵子了,你彆蹬鼻子上臉。”

莊懷瑾有些不耐煩了,他已經忍無可忍了。

“嗬嗬,是嗎?我雖是庶女,但也知曉什麼是尊嚴,我尚書府乃是書香門第,我絕不能被你隨意踐踏,失了文人風骨。”

“再說了,雞不就是拿來讓人吃的嗎?”

陸瀾兮在大紅嫁衣的襯托下,美的讓人睜不開眼睛。

“兮兒,彆犟了,耍小脾氣也該有個度。”

“是我耍脾氣嗎?你口口聲聲說你愛我?你敢對天發誓嗎?”

莊懷瑾咬牙,他剛回來,一時之間竟然摸不透陸瀾兮的脾氣了。

“所以彆再裝了。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你愛的明明是我的嫡姐,陸婉禾,你還不敢承認嗎?”

陸瀾兮翻了個白眼,冷漠的說道。

聞言,莊懷瑾心中猛然一抽,既然陸瀾兮已經戳破了這層窗戶紙,他也就沒有裝的必要了。

“你說的不錯,原本我喜歡的人就是婉禾,我娶你,隻是為了你的名聲,女子家的清譽最為重要,若是你執意不嫁,我也無話可說,我能為你做的,也隻有這些了。”

一番深情地訴說,無人不動容,都在誇讚莊懷瑾,心胸開闊,是可托付終生的良人。

“你不必惺惺作態,我陸瀾兮,要和你莊懷瑾退婚。”

陸瀾兮決絕的說道,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大膽逆女,誰允許你退婚的?”

聽聞婚宴上的事後,陸無為帶著李嫻月,陸婉禾急匆匆的從大門外走進來。

陸瀾兮勾了勾唇,不動聲色的走到莊懷瑾的跟前,悄悄的說道:“莊懷瑾,你不是喜歡陸婉禾嗎?上輩子你不是愛而不得嗎?既然你重生了,又何必重蹈覆轍?是個男人,就不要畏首畏尾的,去娶她吧,不用虛情假意的管我的清譽,算是我承了你的意,你也不必再假死來害我。前世今生,我們互不相欠,以後你也彆再打白芷的主意。”

莊懷瑾見陸瀾兮還是一心為自己著想,心中不免有些猶豫,其實,陸瀾兮長得比陸婉禾好看多了,一張美人骨,雖略施粉黛,也能讓人迷了眼。

但是他先遇到的是陸婉禾,感情,沒有對錯,也沒有後來者居上。

尤其是,他清楚的記得,陸瀾兮死前咬掉了他的耳朵,那些詛咒他的話,他曆曆在目,觸目驚心,這輩子,他和她是不可能了。

當他再次看到陸婉禾時,他的臉都要笑爛了,隻覺得呼吸急促,情不自禁,她才是他的妻,也是最愛他的女人。

重來一世,他再也不想和陸婉禾錯過,他要娶她,給她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許諾,彌補對她上輩子的虧欠。

“三妹妹,你和懷瑾哥哥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你現在退婚,豈不是不給自己留後路?京城誰還敢娶你呢?你不能任性妄為。”

陸婉禾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眼中還帶著些許淚花,誰看了都心疼。

莊懷瑾更是含情脈脈的盯著他的心上人。

“婉禾說的有道理,要不是你不知羞恥,你姐姐也不會為你放棄他,來成全你。現在你心願達成,又在這裡鬨什麼幺蛾子?”

陸無為暴跳如雷的嗬斥著陸瀾兮,卻始終不肯直視陸瀾兮。

從他第一眼見到陸瀾兮的時候,他就感覺莫名的熟悉,後來更是因為她的臉和她的母親葉南枝一點也不像,反而更像那個人而感覺到到莫名的恐懼。

他總覺得,是不是那個人的魂魄投胎到了葉南枝的肚子裡故而來報複他陸家的。

他悔,他恨,當年,他就不應該讓她看見他的臉,也不至於如今自己日日不得安寧。

“是啊,兮兒,要不是你姐姐哭著央求我,你一個庶女又怎麼可能嫁入東陽侯府?你姐姐憐惜你,見不得你受委屈,我才應下這門親事,你怎麼能不珍惜呢。”

嗬嗬,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全是演戲的高手。

“他明明好好的,卻讓一隻公雞來和我拜堂,這不僅僅是在羞辱我,也是在羞辱整個尚書府,更是在打你的臉,陸尚書,你能讓全京城的人看你的笑話,指著你的脊梁骨嘲笑你?若是你這般慫,那我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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