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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章 你也是欲拒還迎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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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閒攙扶著王妃出了裡屋,王妃著一件寶石藍織金雲錦長衣,手持佛珠,嫻靜端莊,站在那處便顯雍容華貴。

“坐下吧。”王妃的眸子在謝幸歌身上掃了一眼,自然地落坐在圈椅中。

“是。”謝幸歌大氣不敢出一聲,王妃樣貌雖不凶狠,周身氣場卻是駭人。

“世子怎麼樣了?”待謝幸歌剛一坐穩,王妃直問重點。

“回王妃,世子昨夜寵幸了奴婢,今日到房中服侍世子用藥,世子咳嗽地厲害,把藥全吐了。”

自打進了王府,王妃就吩咐她與銜月二人每日都要來彙報世子的一言一行,誰要是得了寵幸,誰就單獨來報。

謝幸歌不知王妃讓每日回話是何意,隻當是世子體弱,王妃心中牽掛,想來也是母子情深的。

聽了謝幸歌的話,王妃先是一喜,後是一歎。

“難為你們了,世子體弱,需得每日服藥,若全吐了,豈不白費。”王妃滿臉愁容,邊上的素閒也緊著安慰。

謝幸歌撓撓頭,王妃這意思是再讓世子飲一副藥。

“奴婢回去再熬一副,今日定讓世子喝下。”

聽到此話,王妃的眉頭才舒展開來。

出了朝暉堂,謝幸歌深呼一口氣,每次麵見王妃,都似是要上“刑場”,提心吊膽的。

明明王妃很和善,謝幸歌搖搖頭,定是自己想多了。

夜裡燥熱,府中遍聽蟲鳴蛙叫,世子的清風閣離後院的荷花池不遠,夜裡這點動靜全都傳到院裡了。

謝幸歌端著藥碗站在院中,銜月這會還在世子房中服侍著,她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隻得呆站在院中聽蟲鳴。

不多會兒,世子房門開了,銜月又被轟出來了,她日日都要在房中服侍到最晚,夜夜都賣力氣討好,偏偏世子不領賬,一到時間就把她趕出來。

惹不起世子,惹得起謝幸歌。

銜月攏攏衣衫,趾高氣昂地走到謝幸歌身旁,肩膀使勁撞了她一下,以此泄憤。

謝幸歌在心裡翻起白眼,自她被世子寵幸後,銜月就沒再給過她好臉色。

既咽不下這口氣,就彆勉強自己受著了。

“你這般討好他,他定不會看你一眼。”謝幸歌幽幽地開口,語氣帶著一絲譏諷。

“你說什麼?”銜月怒瞪著雙眸退回來,以為自己聽錯了,平日裡不善言辭的高冷花,現下居然會說出這話。

“我說你用錯了法子。”謝幸歌冷言道,眼底升起一縷悲憫,她同情眼前的女人,為了攀附房中的男人,竟把自己作踐成這副模樣。

銜月被看的慌亂,這謝幸歌平日裝的小貓一般,少言寡語,難不成她真有什麼魅惑世子的好法子。

“那你有什麼好法子?”銜月半信半疑地問她。

謝幸歌眸子一轉,似笑非笑地說:“欲拒還迎。”說罷便進了清風閣。

銜月當真是聽進幾分,暗暗揣摩這四個字的意思。

清風閣內,世子半倚靠在床框上,白色裡衣露著起伏的胸肌,隔著紗幔更添朦朧。

謝幸歌不由得想起兩人那一晚不該肖想的,她晃晃腦袋,定了定神,端著藥碗走近。

“你也是欲拒還迎嗎?”世子目光迎著她,眼角泛出戲謔之意。

謝幸歌驚的一顫,驀然紅了耳根。

她原是被銜月的敵意困擾,這才出言回擊,沒想到一向冷若冰霜的世子居然也會聽牆角。

“你臉紅了,所以是真的?”謝幸歌垂下眸子不去看世子,她很清晰地感受到臉頰燒起來,完全不受控。

“世世子,喝藥吧。”謝幸歌無法回答世子的問題,那是她用來搪塞銜月隨意胡謅的,隻能轉移到喝藥上。

又是喝藥,看來白天的事兒傳到了王妃耳朵裡。

世子瞬間沒了逗她的心思,冷著張臉,懶懶地坐起身,身上的裡衣滑落到腰線,露出男人健碩的胸膛,緊實的臂膀,說不出的邪肆魅惑。

“拿來吧。”

謝幸歌低下頭不敢睜眼,生怕瞥見這一隅春光,隻抬起雙手遞上藥碗,沒想到世子病殃殃的,身材倒是不錯。

世子俯身向前接過藥碗一飲而儘,這回倒沒怨藥苦,也沒要蜜餞。

看著地上跪俯的女人,世子也想起那一夜。

王妃煞費苦心找來的這兩人,原以為都是庸脂俗粉,沒想到居然有這樣的清冷美人,那一夜屬實有點上頭。

“你叫謝幸歌?”

謝幸歌抬頭,對上世子的目光,他一雙漆黑的眸子正盯著她,薄唇微揚,含著似有似無的笑意。

“是,奴婢名叫謝幸歌。”

世子身子往後仰了仰,骨節分明的雙手撐在床上,心不在焉地問了一句:“藥是王妃給的?”

“是。”謝幸歌想起王妃今日的愁容,王妃定是十分擔心世子的身體。

“咳咳咳咳”男人把藥碗放在床邊櫃上,想要起身,謝幸歌忙起身去扶,她心裡期盼著世子可以早點歇息,這樣她也能回房了。

“王妃對您的病非常掛念,一聽說您把藥全吐了,又讓我重煎一碗。”

謝幸歌想著,多說些母慈子孝的話,世子一高興說不定就能早點睡覺了。

她沒看見的是,世子的臉色愈來愈陰沉,眼眸愈來愈暗。

身邊的男人倏地停下腳步,謝幸歌這才注意到他的變化,他這是怎麼了?

“你話太多了,我看你也不困,今夜你服侍我。”謝幸歌不知哪裡又惹到他了,他這話明顯帶著敵意和不快,像是宣泄憤怒。

謝幸歌頭一回這麼恨自己話多,世子應是不喜服藥的。

是啊,誰會願意當個藥罐子,剛剛要是不多言語,說不定現下她已經躺在床上安然睡去了。

此刻,她多少有些羨慕銜月,不用服侍世子,自己逍遙自在,按月領取銀錢,多好的日子。

世子見謝幸歌似是不願,絲毫沒有寬衣解帶的動作,掰過她的臉,沉著聲音問她,“知道自己該乾什麼嗎?”

慍聲打碎了謝幸歌的幻想,把她扯回現實,輕聲回了個“知道。”

夜色過濃,清風閣內的春色卻尚好

又是一夜,謝幸歌看著枕邊熟睡的世子,緩慢起身斂好衣衫,躡手躡腳下床退出門去。

待房中安靜下來,紗幔後的世子睜開了眼,微眯起眸子望向門外,眼底翻滾著晦暗不明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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