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甩鍋大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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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則點了點頭,並沒有起身離開的跡象。

兩人進入辦公室,示意顧滿與沈迎坐下。

顧滿坐定,規規矩矩回答著學生會的詢問。

沈迎以往可能不會給幾個學生會乾部的麵子,可是今日她差一點被官方行政處罰,也害怕了,老老實實回答,不敢有一句虛言。

其中一個學生會乾部扶了扶眼鏡看向兩人:“事情明了,針對沈迎說的損壞物品一事,完全是侵占私人床位所導致。

不過,我們檢查後發現的確有物品在摔落地麵時損壞,鑒於雙方都有責任,我們按照折舊費核算,由沈迎承擔七成,顧滿承擔三成。”

話落他看向對麵的顧滿跟沈迎:“兩位可有問題?”

沈迎鬆了口氣,側首望著顧滿有些得意:“我當然沒問題。”

這些物品對於她來說不算什麼,可是讓顧滿掏錢,哪怕是三層,也肯定會讓她脫一層皮。

顧滿嘴角掛起一抹弧度,看著對麵的兩人:“不知道學長學姐是依靠什麼來判定的結果,於法,兩位警察同誌都沒說什麼,於私,我還沒說沈迎同學的種種行為已經涉及霸淩。”

她側首看著沈迎,臉上冷淡緩緩開口:“自一月前沈迎同學在教學樓的走廊辱罵我後,我惶恐之下隻能在外租賃房子,為了避讓沈學姐,我無緣無故花了十幾萬房租。”

話落她看向對麵的學生會兩人:“按照你們的說法,這錢她該付。”

不等一旁的沈迎開口,她接著又道:“其次,由於沈同學的欺壓,我的精神狀態很不好,學習心理壓力也很大,為此還請了家教,花了幾十萬,這也應該沈迎付吧?”

站在陸則身後的李豐兩眼震驚看著顧滿,不是,這些她都能推到沈迎身上,這是甩鍋大俠呀。

“你瞎說!我什麼時候讓你租房,什麼時候讓你請家教了!”沈迎急的大聲辯解。

顧滿嚇得後縮身子,弱弱看向兩個學生會成員:“還請學長學姐秉公處理,不然我也隻能報警請警察叔叔主持公道了。”

兩個學生會成員心裡一緊,他們可是知道學校多在乎聲譽,如果不在乎這些,怎麼花幾百萬都要把首都大學欽點的狀元挖過來。

兩人有些為難,側首看向陸則。

一直看著錄像的陸則終於抬頭,他兩眼敏銳鎖定顧滿:“可否請顧同學解釋一下,你怎麼錄的像?”

這一點沈迎也很好奇。

顧滿眨了眨眼:“無可奉告。”

幾人都沒想到她如此不客氣。

在陸則還要開口時,顧滿直接打斷他:“陸會長,我剛才說了那麼多你有聽嗎?想必身為會長的你應該會主持公道,是吧?”

最後兩個字她咬得纏綿悱惻,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有什麼。

而看過帖子的幾人還真有些被顧滿帶偏。

陸則劍眉微挑,突然露出一絲笑意,他看向兩個學生會成員:“查一查一月前的事是否屬實,如果屬實,那就按照顧滿同學的要求處理。”

接著他又看向沈迎:“當初沈先生送你進來時要求很低,如果你不想讀書,我可以做主把他要的東西直接給他。”

自己爸想要的不就是一個文憑嗎,但是他要的不是一個光禿禿的文憑,還想自己在大學裡結交一些有才、有財的人。

陸則的話她絲毫不敢懷疑,態度良好低頭道:“我也有不對的地方,學生會怎麼處理我都認可。”

陸則點了點頭起身。

顧滿直接邁腿攔在對方麵前伸手。

陸則注視著她的眼睛。

顧滿動了動手指調皮道:“我知道你對我有想法,不過你也不能拿我手機呀?你放心,你想知道的,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都會告訴你。”

沈迎嫌棄瞥了眼顧滿,隻是敢怒不敢言。

其他幾人也趕緊低頭,隻是垂眸的眼珠子在靈活的轉來轉去,不是吧,會長真對這個女生有想法?

隻是此想法非彼想法而已,這一點,顧滿格外清楚。

她看著放在手上的手機向陸則晃了晃:“今晚沒時間給你做飯了,記得按時吃飯,好好休息,不要太想我。”

李豐望著哼著小調離開的背影竟然有些佩服了,這是多強大的心臟才能在阿則麵前蹦迪。

陸則麵不改色,抬眸向李豐看了一眼。

接收到暗示的李豐收斂神情點了點頭。

離開的顧滿又回了趟宿舍,她把書本裝入行李箱,在出門走在宿舍廊道上時,一個學生頭的女生與她擦身而過。

顧滿心情很好,把行李箱放在電瓶車上,雙腳護在兩邊擰動把手。

阮詩聽到顧滿回家,拿著試卷就往013跑。

013是顧滿居住的彆墅樓棟,顧滿拉開門看到來人轉身笑道:“詩詩,你們這種學霸都是不用上課的嗎?”

已經保送的阮詩慌亂道:“我這個專業簡單,不拿課時分也夠用了。”

顧滿投去一個羨慕的眼神。

見顧滿沒有懷疑,阮詩才恢複從容開始調侃:“人家大一大二都是在玩,隻有滿滿你整日卷得不行,我看你也不缺錢,為什麼這麼努力呀?”

“錢總會用完的嘛。”顧滿把英語與數學課本翻出來坐在沙發上,然後看著阮詩認真道:“打鐵還需自身硬,詩詩,你以後真的就打算教書育人。”

阮詩笑容淺了些,把自己編寫的試卷遞給顧滿語氣無奈道:“我喜歡的,家人都不會讓我碰的。”

顧滿好奇看向她。

這件事一直埋在心底,阮詩想到顧滿剛才說的話,有些控製不住壓抑的想法,她眼神飄散投向顧滿背後的落地窗外,喃喃開口。

“你知道的,我家是滬城人,滬城一直是華夏的金融中心,而我父親在八年前,本來是滬城數一數二的風投專家。”

做風投呀!顧滿瞪眼,難怪阮詩對數字如此敏感。

阮詩收回視線垂眸,嘴角泛起一抹苦澀的笑意:“在我十歲之前,我的父親一向無往不利,那時候,他就是我最最崇拜的人,自然。”

她看向顧滿:“現在同樣也是。”

不用阮詩接著說,顧滿大概也猜到了後續,風投風險巨大,可能是出了什麼重大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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