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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回 學府墨寶含冤屈 書法教師被害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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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風鼎盛、重文輕武的宋朝,有一座聞名遐邇、文化底蘊深厚的學府。

彼時,書法備受尊崇,是文人雅士必備的修養,學府中的每一幅墨寶皆承載著深厚的藝術價值與曆史意義,是學府最為珍視的瑰寶。

書法教師陳知墨,才華橫溢,對書法藝術有著極高的造詣,尤其擅長尚意書風,其作品獨具一格,在學府中備受尊崇。

他常與友人相聚雅集,揮毫潑墨,所寫之字靈動飄逸,儘顯文人風骨,其書法作品也常被達官貴人求購珍藏。

然而,一場突如其來的命案,打破了學府的寧靜。

陳知墨被發現慘死在自己的書法工作室,現場一片狼藉,珍貴的墨寶散落一地,而他手中緊緊握著一幅尚未完成的書法作品,那是他心血的結晶。

學府山長趙文淵,得知此事後,心急如焚。

他深知陳知墨的離世不僅是學府的重大損失,更可能引發一係列不良影響。

在這文風盛行的時代,學府聲譽關乎眾多學子的前途與學術傳承。

他立即向開封府報案,並協助調查,希望能早日查明真相,還學府一片安寧。

負責此案的捕頭李明,在仔細勘查現場後,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線索。

其中,一幅疑似陳知墨的書法作品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幅作品筆法雖與陳知墨相似,但仔細觀察,卻能發現諸多細微差彆。

經過多方打聽,李明得知,學府中有一位學生王逸飛,對陳知墨的書法極為癡迷,模仿能力極強,其筆跡竟與陳知墨有幾分相似。

王逸飛被差役們押著邁進開封府的大堂,雙腿止不住地微微發顫。

堂內肅穆壓抑,高懸的“明鏡高懸”牌匾,在昏暗的光線下透著幾分威嚴與冷峻,讓他頭皮發麻。

他的眼神慌亂地四處遊移,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抬手擦拭時,手臂也在輕輕哆嗦。

捕頭李明坐在案前,目光如炬,緊緊盯著王逸飛。

還沒等李明開口發問,王逸飛便“撲通”一聲跪地,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大人,冤枉啊!我真的什麼都沒乾!”

李明冷哼一聲,將那幅從命案現場發現的、疑似他模仿的書法作品“啪”地拍在桌上,質問道:“這是怎麼回事?為何在陳知墨被殺現場會出現你的模仿筆跡?”

王逸飛的臉瞬間變得煞白,嘴唇哆嗦了幾下才說道:“大人,我……我承認我一直在模仿陳先生的書法。陳先生的字靈動瀟灑,筆鋒中透著獨特的韻味,我對他的書法癡迷已久 ,一心想通過臨摹他的作品,提升自己的書法水平。平時我也常寫一些模仿他風格的字,可能是被人偷拿了,放在了現場,可我真的與陳先生的死毫無關聯!”

李明眉頭緊皺,目光如刀般審視著王逸飛,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絲表情變化。

“你說的可都是實話?在這公堂之上,若是敢有半句假話,那可是要吃官司的!”李明的語氣愈發嚴厲。

王逸飛急得眼眶泛紅,不停地磕頭,額頭磕在地麵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大人,我句句屬實!我對書法的熱愛天地可鑒,怎會做出傷人性命的事!”

李明心中仍存疑慮,他心想,僅僅是巧合嗎?在如此關鍵的命案現場,出現王逸飛的模仿筆跡,實在太過蹊蹺。

可看著王逸飛這般慌張卻又不似作偽的模樣,李明一時也難以判斷他究竟是無辜,還是偽裝得太好。

李明沉思片刻後,再次開口:“暫且信你幾分,但你不許離開開封府管轄範圍,隨時聽候傳喚!”

王逸飛如獲大赦,忙不迭地點頭,在差役的攙扶下,腳步踉蹌地離開了大堂 。

隨著調查的深入,另一條線索逐漸浮出水麵。

原來,陳知墨與學府山長趙文淵在教育理念上存在嚴重分歧。

陳知墨深受宋朝尚意書風影響,主張因材施教,注重培養學生的個性與創造力,鼓勵學生擺脫傳統束縛,形成自己獨特的風格;而趙文淵則更傾向於傳統的教育模式,強調規範與統一,認為書法應遵循既定的筆法和章法。

兩人為此多次在學府的研討會上發生爭執,關係緊張。

李明在仔細比對陳知墨生前的每一幅作品後,終於發現了端倪。

那幅在命案現場出現的書法作品,雖筆法與陳知墨極為相似,但其中一處筆畫的轉折,習慣性地露出了趙文淵的書寫痕跡。

原來,趙文淵身為學府山長,一直秉持著傳統的教育理念,強調書法應嚴格遵循既定的筆法和章法,學生需按部就班地學習。

而陳知墨卻主張因材施教,注重培養學生的個性與創造力,鼓勵學生大膽創新,形成自己獨特的風格。

這一理念在學府中頗受年輕學子的歡迎,陳知墨的課堂總是座無虛席,這讓趙文淵心生嫉妒與不滿。

為了打壓陳知墨,讓自己的教育理念繼續在學府占據主導地位,趙文淵心生毒計。

他暗中花費數月時間,模仿陳知墨的筆跡,精心偽造了一幅涉嫌抄襲前人作品的書法。

他本打算在一次重要的學術交流活動中,將這幅偽作公之於眾,讓陳知墨身敗名裂。

然而,陳知墨何等敏銳,很快便察覺到了異樣。

他憑借對自己書法的熟悉,以及對藝術的嚴謹態度,發現了趙文淵的陰謀。

盛怒之下,陳知墨拿著那幅偽作,徑直闖入趙文淵的書房,將作品重重地摔在桌上,厲聲質問道:“趙山長,這是何意?你竟偽造我的作品,企圖敗壞我的名聲!”

趙文淵被這突如其來的質問嚇得臉色蒼白,但仍強裝鎮定,狡辯道:“陳知墨,你不要血口噴人!這明明就是你抄襲的鐵證!”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激烈地爭吵起來,情緒都愈發激動。

陳知墨言辭激烈,指責趙文淵心胸狹隘,為了一己私利不擇手段;趙文淵則惱羞成怒,覺得陳知墨不知好歹,竟敢公然挑戰他的權威。

爭吵中,趙文淵突然失去理智,他隨手抄起桌上的鎮紙,朝著陳知墨的頭部狠狠砸去。

隻聽一聲悶響,陳知墨應聲倒地,鮮血瞬間染紅了地麵。

趙文淵看著眼前的慘狀,驚恐萬分,大腦一片空白。

待他稍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

為了掩蓋罪行,他匆忙將書房裡的珍貴墨寶隨意散落一地,又翻亂了書架和書桌,製造出一副盜賊入室搶劫殺人的假象。

他顫抖著雙手,將陳知墨手中緊握著的那幅尚未完成的作品抽出,扔在一旁,還特意在上麵沾染了一些血跡,企圖讓現場看起來更加逼真。

做完這一切,他才匆匆逃離現場,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等待著這場陰謀按他設想的方向發展,卻沒想到最終還是被李明揭開了真相。

真相大白後,趙文淵被依法嚴懲。

學府也因此事進行了深刻的反思,開始重新審視教育理念,更加注重學生的個性發展與創造力培養。

而陳知墨的書法作品,成為了學府的珍貴遺產,激勵著一代又一代的學子追求藝術的真諦。

這場書法教師被害案,終於落下了帷幕,但它所帶來的影響,卻久久回蕩在學府的每一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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