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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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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平》

​做了一個夢,​夢裡,我走到橋頭,遇見另一個我。

​​另一個我笑說:“怎麼,今天不用躺平了?”

​我尷尬笑一笑,說:“我也不想躺平的,都是被逼的。”

​另一個我笑,他說:“我覺得你不應該想做魚,你應該想做蜘蛛。”(我曾經說過,如果有人問:“來生還讓你做動物,你會做哪種?”我說:“魚,深海裡的魚。”“那樣,就很少憂慮,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大的不愁,小的無慮。”)

​我說:“為什麼?”

​另一個我說:“那樣躺平,才不累。”

​我聽了笑,說:“真是知我莫如我,你太了解我了。”

​另一個我笑,他說:“其實,做蜘蛛也不好,最好是做蚯蚓,蚯蚓可以躺平一輩子。”

​我聽了搖頭,說:“不,還是做蜘蛛好。”

​另一個我問:“為什麼?”

​我說:“還得上網呐。”

​另一個我聽的哈哈笑。

《顯擺》

“你不是新買了華為ate60手機嗎,怎麼不拿出來炫啊?”

“嗐,那都是窮顯擺,咱不靠那個。”

“還是杜老板有內涵啊,不顯擺。”

“那是,手機乾嘛總自個兒拿著啊,我讓我秘書拿著,不好嗎?”

“來電話了一嗓子,老板,你衛星電話。”

《民聲》

一個人爬到樓頂想不開,怎麼勸也不下來。

直到下麵一個人喊:“你不能想不開啊,兄弟!”

“你左手支持樓市,右手穩定股市,社會離不開你啊!”

頂上那個聽了,噔噔噔跑下來,一下來就拉住樓下那個人的手說:“兄弟,你咋這麼了解民聲啊?”

樓下那個說:“我懂啥民聲啊,我就是補鞋補多了,知道哪破了。”

頂上那個頓時又哭了,他捶胸頓足道:“為啥了解民聲的都是小人物啊?”

《鑽牛角尖》

睡不著,就胡寫了一些文字發到朋友圈:

很焦慮,睡不著,作為小白,我心中一直有個疑惑:

——“太陽為什麼一直在燃燒?”

——“太陽燒的是什麼?它燒的是煤還是石油?還是說天然氣?怎麼燒那麼亮?”

——“如果有一天,它不燒了,那我們該怎麼辦?​!”

朋友:“你為啥這麼愛鑽牛角尖?”

我:“有嗎?”

“我就是開個玩笑,怎麼是鑽牛角尖呢?”

朋友:“不是鑽牛角尖是什麼?”

“淨考慮些地球人都解決不了的問題!”

我:“嗯,你說的對,我是應該調整一下方向。”

“哎,你說,這地球要是不自轉了,我這頭暈能不能好點。”

朋友:“地球不轉了,你都會轉!”

《大“詩”人》

出去發快遞,遇到鄰居。

“哎,怎麼不去打球啊?”

“睡著了,剛睡醒。”

“怎麼這時候睡,晚上呐?”

“晚上都失眠了,昨晚淩晨就醒的,醒了就睡不著,就在那兒寫詩,一寫寫到天亮,神經紊亂,不行,要完蛋了。”

“哎,寫詩,大詩人啊!”

“啥大詩人啊。”

“這麼下去,死人是一定的,就是是個僵屍。”

“哈哈哈,哈哈哈哈。”鄰居笑。

《秋怨二男女觀月》

秋夜,一對男女登高望月。

女說:“今晚的月亮好美!”

男說:“你該多穿些。”

女怨男不懂浪漫,不遞鮮花遞毛氅,美好的雪景,被他一把掃帚,打掃的精光。

我為此作詩一首,名曰《秋怨二男女觀月》:“吾言今宵好月亮,你言我冷薄衣裳。浪漫不懂清醒涼,雪遇掃帚煞風光。”

《起碼》

鄰居買了一台新電動車,以前沒騎過車,讓我護駕陪練。

騎了一圈,她得意:“怎麼樣,頭一次騎,我騎的還好吧。”

我說:“嗯,不錯,起碼車子……”

我想說:“起碼車子沒摔了。”

鄰居打斷我:“不要起碼。”

“嗯”,我想了一下說:“不騎馬,那沒馬會安全很多。”

《背後說》

我打斷她問:“你姐姐呢?”

“最近怎麼沒見你姐姐啊?”

我聽了笑:“啊,這麼努力啊。”

“白天不學,非要拖到晚上學。”

我聽了哈哈笑:“嗯,逢考必考,這麼學,那考試能考的不錯。”(“逢考必過”是小家夥姐姐的網名。)

小家夥仰起臉,毫不避諱的說:“叫‘逢考必過’,那是因為,她老考試,不及格!”

我聽的哈哈笑,我說:“你這麼評價你姐姐,你就不怕她找你秋後,算賬!”

小家夥一布愣腦袋:“我又不當她麵說。”

“我隻背後說。”

聽的我沒笑死。

《損友記》

a:“感覺我大腦堵死了”。

b:“怎麼堵 na裡的?”

“難道是鳥屎?”

《“無瑕的”天真》

樓下小廣場,幾個孩子拉著我玩,我就和他們玩了一會“搶鞋子”的遊戲。

大家圍著一隻拖鞋,踢皮球一樣的腳底下搶。

玩了一會,我想坐下歇歇,他們拉住我,還想玩,我就信口開河,給他們講了一個我杜撰的食人怪故事。

最後,看看時間不早,我就起身回去。

一個小姑娘緊跟著我,我說:“你跟著我乾嘛?叔叔要回去,要回洞裡去了。”

小家夥也就不到三歲大,她揪著頭上的小辮子,古靈精怪的說:“你乾嘛回去啊?”

我說:“回去吃飯啊,叔叔要回去吃飯啊,不吃飯哪行啊。”

誰想,小家夥一指旁邊的灌木叢:“你可以吃草啊。”

我聽的哈哈笑,她奶奶在旁邊聽的也是笑的不行。

我說:“這家夥,真能安排,還知道讓我吃草。”

“叔叔不吃草。”

“叔叔得吃肉!”

我一臉認真嚴肅的說。

誰想,小家夥一扭頭,用手一指她旁邊的小男孩,一個約莫一歲多大,緊抱著一個水杯吸水的小家夥:“你吃他,你吃我弟弟。”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混沌》

早上起來洗臉刷牙,一邊想著什麼,一邊擠牙膏,當我把牙膏送到嘴邊,我隱隱覺得哪裡不對,仔細一想一看,剛才塗的不是牙膏,是潔麵乳。

這事兒遇見鄰居,我就和鄰居笑說了一遍,直歎自己老了。

“哎,我真是老了。”

“幸好家裡沒藏化骨水。”

沒想,鄰居聽了問:“畫骨水?”

“怎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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