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整個現實世界來說。
在故事時間線或者“循環”中,也許柯南和那些原本的劇情人物位於很重要的位置,但很可惜的是,兩條時間線共用同一個宇宙。
雖然現實時間線目前看來並沒有什麼反抗的能力,但它依舊是這個柯學宇宙的組成邏輯之一。
所以不論是黑方還是紅方,他們在過去、現在甚至未來的幾乎一切行動,所能造成的影響都不如林升所吩咐執行層做的一個小小的舉動。
那就是cyz聯盟成員的招聘。
尤其是科研層的研究人員招聘。
甚至即使琴酒在再去乘著直升機掃射十個不同國家電視塔也遠遠不如。
畢竟酒廠難道敢去同時綁架十幾個國家的那些最精銳、最智慧的學者嗎?
何況隨著聯盟的迅猛發展,後勤層的裝備部、研發層的各個研究部門需要大量的人才,不僅僅是理論物理方向的學者。
更是包括了很多敏感的研究方向。
這某種意義上也算是某種現實,幾乎所有的國家都會明白科研能力對於自身的重要性,尤其是好幾個大國。
但顯然,在聯盟看來,很多學者受到的保護甚至不如那些富豪或者無聊的政客,就好像他們其實並不在乎一樣。
那些為人類時代走向下一個紀元奉獻的大腦,往往比不上權勢、財富和一些無聊的東西。
總之,在設立了明麵上的灰方後。
“科學邊界”,這個合法的組織就能夠“合法”的,指讓那些學者們通過“自殺”或者“失蹤”的方式來成為cyz聯盟需要的人才。
而事實證明其實他們也是“在乎”的。
對於經曆了不到“一周”的“好幾個月”的現實各國來說,在上一個“循環”結束後,他們就不約而同地發現——
自己家的寶貝學者不見了!
於是他們終於在上一個“循環”結束後開始動起來。
這次可不是像往黑方裡麵插入幾個臥底那樣的小打小鬨了。
實際上,最先發現問題是各個國家的軍方,畢竟那些能接觸到最為核心的秘密,最為強大的武器的學者都在他們的名單上。
可惜他們的保護用處並不大,而儘力向上傳遞的消息呢,很多時候也是泥牛入海。
“哼哼哼,”瞧了眼好幾個部門遞上來的加急情報,■■■將那些無聊的文件放在那一遝情報的最下麵。
“不知道真相的無頭蒼蠅們,你們就慢慢的撞牆好了,”嘴角露出一抹輕蔑的笑意,他彈了彈手裡的雪茄,向自己的秘書吩咐。
“安排一下,就說我的身體有點不舒服,需要去看看醫生,順便放個假。”
於是這位高級情報將領就巧合地“失蹤”了一周。
而且這並不是孤例。
這種巧合在警方、軍方、政界以及各個政府門裡的幾乎許多關鍵環節和位置都發生了,那些試圖將一些問題揭發的官員,往往都會覺得自己受到了某些牽製和阻力。
一直到林升決定將計劃推至下一步,這種阻力才結束。
於是,就像執行層提出的計劃一樣,那些發現或者被發現了端倪的人們開始帶著恐慌和憤怒進行私下的內部交流,通過各個隱蔽的情報進行驗證。
甚至是直接打向大洋另一頭的電話。
在互相確定這並非對麵給自設的絆子後,許多人都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而這也正是林升的目的之一。
畢竟他不可能坐視現實時間線也真不能什麼都不做,隻是躺平然後等著聯盟來救他吧。
不論怎麼說,現實時間線仍舊是世界的重要支柱之一。
要知道雖然之前的“逃亡計劃”破產了,但隨著對於時間線以及對atx4869的新的研究發現,已經有更多的“逃亡計劃”正在被研究層一個又一個地遞交上去。
不到萬不得已,戰略轉進永遠都是最後一個選項。
“既然物質是公用的,”在執行層的會議上,重信瞳子忠實地轉達了林升的意誌,“它就不可能能讓循環作用到每一個人!”
時序連續部很早就“循環”是基於“絕對核心節點”身邊展開的進行了研究。
“我們必須承認,【案件】才是【循環】發生的原因,讓現實中每一個人都獨立的陷入【循環】……”
“這幾乎是不可能的,您可以想象一下,這幾乎是要在時間這條河流中插滿不可撼動的礁石。”
在柯南世界,時間仍舊如同一條長河向前奔流不息,但稍稍有些不同的是,“循環”就如同這條河流經過的湖泊、池塘。
“目前看來,不論是柯南還是故事時間線,他們都做不到讓這個湖泊無限地容納河水,因此,嘗試借助現實時間線的反作用力是有可能的……”
因此,就像執行層所做出的預測一樣,現實出於另一種邏輯也開始了抗爭。
“現實”中的好幾個大國現在正在嘗試建立一個共享或者交流情報的聯合組織。
現實是時間的基石,時間是故事的舞台。
一個故事不能憑空的出現,更不能反對它本身,它必須有所依靠。
看著執行層彙總上來的各方動向,林升拍了拍計劃書遞回給重信瞳子,他笑了。
“現在,在聯盟的引導下,現實半推半就的站在到我們這邊了——”
作為執行層的核心成員之一,不像那些隻會以zc01來稱呼的成員,她是知道林升的名字的,她也知道林升不喜歡成為一個代號。
議會長回以同樣的笑意:“您的意誌,林升閣下。”
此刻的阿笠博士正在竭力向柯南渲染灰方的強大。
不管最後有沒用,細節不能落下。
“你可能不知道,柯南,”阿笠博士的聲音壓得很低,仿佛怕被誰聽見似的,他語氣中帶著好像發自內心的恐懼和後怕。
“據說啊,我聽說是因為很多學者在加入那個叫‘科學邊界’的科學組織後,就陸續自殺了!”
“自殺?”
柯南的目光瞬間變得銳利起來,他眉頭不由自主地皺起。
他沒想到這個自己之前從未聽說過的組織竟牽扯到這樣駭人聽聞的事件。
“是啊,不隻是普通的學者,”阿笠博士語氣變得很沉重,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搓著衣角,這有助於增加他的話語的可信度,“其中包括好幾個諾貝爾獎獲得者!甚至還有從事核物理和其他尖端領域的頂級研究員!”
博士說到這裡,抬起頭看了柯南一眼,眼中流露出一種複雜的情緒,像是悲傷,又像是無奈。
“您親眼見過他們的研究成果嗎?是因為政治?”柯南眼神深邃,他腦海中已經開始聯想到不好的東西。
“大多是搞理論物理的學者,我不認為能有什麼彆的因素。”博士搖了搖頭,“畢竟他們大多數的研究成果很可能要到下個世紀才會得到驗證。”
“因為你提到那個手表,我向一位老朋友發了一封郵件,試圖了解這件事……你知道嗎?”他停頓了一下,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就在他給我寄出回信的幾小時後,他也自殺了。”
說到這,博士的喉結動了動,仿佛一口氣堵在了胸口。
他抬手摘下眼鏡,用袖口擦了擦鏡片,儘量讓聲音變得穩定。
儘管顫抖的手已經出賣了他內心的動蕩。
柯南的眼神更加凝重了,“您看過這封信了嗎?”
阿笠博士用力點了點頭,“今天早上……我才剛剛打開它,”他說著,低頭看向地板,看著上麵靜靜地躺著信封。
像是在回憶那個瞬間。
“信裡的內容很奇怪……像是一種解密遊戲,而且謎題並不難猜。”
說完,他轉身從地上撿起那封信,微微顫抖,仿佛那薄薄的紙張有千斤重。
他把信遞到柯南麵前時,又頓了一下,似乎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鬆了手。
既然自己已經知道了真相——
阿笠博士知道自己根本沒有彆的選擇了,根本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