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嬰把京市的名媛從腦子裡都過了一遍,沒影響有眼前這一位,小聲的問江禾。
“她是誰啊,你認識。”
江禾在陸南嬰耳邊說,肉眼可見她的表情變得難看起來。
“這位小姐,不好意思,這條手鏈是我們先看上的。”
陸南嬰的聲音有些冷,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小公主生氣了。
“本小姐看上的東西,就是本小姐的,你先來又怎麼樣,買得起嗎你們。”看著陸南嬰穿的衣服都不是什麼大牌子,沒往大家族的人想。
江禾聽著囂張的語氣,捏緊拳頭準備上前,被陸南嬰拉住了。
“我也說了,這條手鏈是我們先看上的,買不買得起是我們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
“這世上還沒有我陳婉青想要卻得不到的東西。”
沒錯,這個女人,就是當年江禾在酒吧遇到的那個陳婉青。
她不僅是國陳家的大小姐,也是最近跟他們有過節的,青烽堂堂主陳烽的女兒。
青烽堂近兩年在京市崛起,沒有多少人敢得罪,加上陳婉青年紀小手腕卻毒,沒有人敢明麵得罪她。
聽到動靜,店長連忙出來大哈哈,一邊是黑幫老大的獨生女,一邊是她們的小公主,那邊他都不敢得罪。
“幾位小姐,店裡還有很多新款,咱們看看彆的有沒有喜歡的。”
啪,陳婉青一巴掌扇到那個店長的臉上。
“我說了就要她手上那條,你聾了嗎。”
店長挨了一巴掌,臉色難看了其他,她雖然是打工的,但是在這個品牌做店長很多年了,哪家的夫人小姐不是對她客客氣氣的。
到底是自家的商場,員工被打江禾本來壓著的火徹底冒出來。
推開麵前的店長一巴掌狠狠的朝陳婉青臉上扇去,瞬間整個臉腫了起來。
陳婉青沒想到她們敢動手,猝不及防的倒退了兩步。
江禾甩了甩手腕,都說力氣是互相的,陳婉青的臉有多疼她的手就有多痛。
“你以為你是誰啊,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動我江家的人。”
“啊……你這個賤人,你敢打我,本小姐要你好看。”陳婉青氣到麵容都扭曲了。
她一進來就認出了江禾,在她的記憶裡,江禾當年就是那麼軟弱的,至於旁邊的陸南嬰,看起來就是那些軟弱膽小的小姐,她壓根就不再怕。
聽到她罵江禾,陸南嬰拿起吧台上的水,潑在了陳婉青的臉上。
“嘴巴那麼臟,真得好好洗洗。”
啊
陳婉青徹底瘋狂,對著陸南嬰的臉抓了過去。
她是青烽堂的大小姐,出行都有人跟著,但她自己也是會點身手的。
饒是陸南嬰反應快,但是速度自然沒有陳婉青快,側了身子被她尖銳美甲抓傷了脖子。
“你他媽找死。”
罵她江禾可以,動陸南嬰,彆說門了,窗戶縫都不允許有。
兩人直接打了起來,陳婉青是練家子,江禾也不是吃素的。
陸南嬰知道江禾的身手,也知道自己幫不上忙,沒有上前,站在旁邊給紀承舟發了個信息。
而那個店長,在察覺苗頭不對的時候,就給上麵打了電話通知了江穆。
江穆跟陸南澈都在紀氏,紀承舟在收到小姑娘信息的時候,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沒多久,陳婉青落了下風,江禾臉上也有傷,但是沒她嚴重。
“讓兄弟們上來三樓。”陳婉青來的時候帶了人,隻是太招搖了,她讓人留在車裡。
挨了江禾的打,她不會這樣就算了,給人打了電話報了位置。
沒兩分鐘,四個惡狠狠的黑衣大漢走了進來。其中一個眉間帶著條疤。
“大小姐,您沒事吧。”臉上有疤的男人看著陳婉青臉上的傷,臉色變得鐵青。
他們都是青烽堂的人,為首的人是陳烽的心腹,喜歡陳婉青多年。
原本能夠在青烽堂有更高的位置,偏偏因為愛,甘願留在陳婉青身邊做個保鏢頭。
看著臉上同樣有傷的江禾,“臭娘們,我們大小姐也是你能動的。”
陸南嬰擋在江禾麵前,看著滿臉凶惡的人,“你們大小姐先動的手,還不許彆人正當防衛,你們是強盜邏輯嗎。”
紀承舟還沒有來,她們隻有兩個人,江禾還受了傷,她隻能先拖延時間。
“老子從來都不講理,我們大小姐就是理。”
他抓住陸南嬰的手把人甩到一邊,男人力氣很大,女孩嬌小的身軀直接重重的撞在了櫃子上。
“嬰嬰。”江禾想跑過去扶她,卻有一隻手朝她的脖子襲來。
還沒碰到她,男人直接被踹飛好幾米。就連門口站著的保鏢,也被打趴在地上。
看到來人,江禾眼淚劈裡啪啦的往下掉。
紀承舟三人剛來,正好看到陸南嬰被甩了出去,渾身上戾氣擋都擋不住,衝進來把人踹飛。
他抱起地上的陸南嬰,心疼壞了,看著地上的人像是在看死人。
江穆跟陸南澈三兩下把門口的保鏢胖揍了一頓後,看到江禾滿臉淚水還帶著傷,麵色鐵青。
他把人抱在懷裡,“彆怕,哥來了,傷哪了。”
江穆雖然天天欺負江禾,不代表他不疼他的妹妹,“敢動我江穆的妹妹,誰他媽給的膽子。”
陳婉青是認識紀承舟的,她不是不學無術的大小姐,家裡的生意她也參與,紀承舟這個人她也見過幾次。
她還知道,紀承舟是景行的表弟。她今天本來是約了景行的,臨時被放了鴿子,才自己來商場逛街。
“是她先動手打我的。”
在來的路上,他們已經看了店裡的監控,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算是沒看,陳婉青說的話,他們也不可能信。
“陳大小姐,回去告訴你父親,這仇,跟我陸家算是結下了。”
陳婉青有點吃驚,這個一進來就黑著臉不說話的,是陸家的,看著他跟陸南嬰相似度高達八十的臉,傻子都知道是什麼關係。
“我又沒打你妹妹,再說了,我還被她潑了一臉水。”
陸南澈速度快到陳婉青沒有反應過來,脖子已經被掐住了,“你沒動她,她脖子的傷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