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看你了,老子沒有嗎。”江穆就是不會承認。
看這桌子上已經喝了半瓶的酒,陸南澈似笑非笑,“喝酒壯膽?”
“老子那是酒癮來了,你以為我是怕你。”
陸南澈給自己倒了杯酒,仰頭喝光,俯身靠近江穆的唇,吻了上去。
他把嘴裡的酒度了一半給他,唇齒間都是酒香味。
江穆差點被酒嗆到,不得已隻能吞咽下去,男人的吻很凶,沒有以往的溫柔。
陸南澈伸手扯開他的睡衣,脆弱的扣子怎麼能經得起這大動作的摧殘,咚咚咚的掉落在地板上。
江穆被惹得瞬間就呼吸急促。
“那天晚上是你主動的,既然要還,不是得我自己來取嗎。”
“嗬,行,你來。”江穆可能不知道,他現在說話的嗓音,對他來說就是致命的誘惑。
彆說讓他來了,就是讓他去死他都毫不猶豫。
江穆要是知道陸南澈此時的想法,鐵定說一下,“你想讓老子去蹲局子嗎。”
陸南澈把沙發上的人拉了起來,自己坐下。
本來腰間鬆鬆垮垮的浴巾,有比沒有還要誘惑人。
“不是你來嗎,趕緊的,正好,我也想體驗一下你那晚的感覺。”
江穆有一種被雷劈的感覺,是這樣的嗎,怎麼和他想的不太一樣啊。
見人沒有動,陸南澈耐心漸漸流失,直接起身把人拖到床上去,將人禁錮在懷裡
他硬忍著滿身的欲望,狠狠咬江穆的薄唇,似懲罰一樣,絲毫不溫柔。
一吻停下,江穆覺得嘴唇都麻了,正想開口罵人,就聽到耳邊傳來聲音。
“你瞧,身體是騙不了人的,我吻你,你也會回應我。”
是啊,身體和反應是最騙不了人的,江穆確實不反感他們倆的親密接觸,甚至可以說,很享受。
陸南澈本來就覬覦他多年,隻要他稍微對他好一點,他的命都可以給他。
男人逐漸呼吸急促,滿眼猩紅。
笨拙的江穆讓陸南澈痛到倒吸了一冷氣。
他貼近他的耳邊,委屈巴巴模樣說了句,“阿穆~。”
“我好痛。”
看到他額頭青筋暴起,江穆感覺到他身上燙得嚇人。
結果一發不可收拾,他沒看到,陸南澈嘴角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主子,肖野雖有過錯,罪不至死,請主子看在他蟄伏在青烽堂多年功勞,從輕處罰。”
紀承舟去書房沒多久,紀雨就過來了。
陸南嬰被綁架後,肖野也跟著回了焰獄堂,念在他有功,隻是罰了他一百鞭。
對於他們來講,已經是很輕的處罰了。可一連幾天,紀承舟對肖野絕口不提,紀雨心裡的不安多了分。
“紀雨,你跟著我幾年了。”
“八年了。”
紀雨不明白紀承舟為什麼這樣問,但他還是如實回答。
“八年,肖野不知道嬰嬰對我的重要性,你也不知道嗎,我沒按焰獄的極刑處置他已是開恩。”
“對嬰嬰存了不該有的心思,在我這裡沒有情分可講。”
紀承舟沉著臉,背對著紀雨站在窗前抽著煙,冰冷的聲音讓紀雨不自覺額頭出汗。
上一次主子這樣對他說話,還是知道陸小姐喜歡彆人。
肖野對他來說,不單單是大家都是紀承舟的手下,更是他過命的兄弟,甚至比紀風紀雲這樣的親兄弟,更加重要。
“主子,肖野救過屬下的命,他的未婚妻因救我而死,屬下願意替他受罰,請主子不要把他逐出焰獄。”
紀承舟本來也沒有想要處罰太重,自從陸南嬰管他要人,他就打算把人交給她。
因為他沒有第一時間保護陸南嬰,他心裡對肖野的怒氣一直沒消。
“讓他傷好以後,到南苑來一趟。”
“是。”紀承舟沒有下令按焰獄的規矩處置肖野,他有點吃驚。
“那些人如何。”紀承舟從來都不是心善的,因為有陸南嬰,才讓他有一絲絲人情味。
那些傷害過她的人,以小姑娘的性格,一定會要求,去焰獄親自處理。
他的女孩是乾乾淨淨的,這些黑暗又肮臟的事情,就讓他來替他的小姑娘做。
“青烽堂那四個,按照規矩,取了貼身物品送去給了青烽堂少主。”
“那兩個女的,下體破裂,半死不活。”
“把黎昕扔回黎家,告訴黎家,這隻是個警告,沒有下次,三天內滾出京市。”
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死了太便宜了。
“程蘇語,扔去非洲,告訴羅岩,彆讓她過得太舒服。”
羅岩是處理紀承舟在非洲勢力的人,在非洲沒人知道羅岩是誰。
隻知道有個人稱閻羅王的黑勢力老大。
“是,主子放心。”
“主子,肖野,還要回青烽堂嗎。”
紀承舟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他想回去送死,還是你想他去死。”
“不想。”紀雨嘴比腦子反應快,說完才知道他居然跟紀承舟頂嘴。
這些人都是他的心腹,也是彼此出生去入死的兄弟,他不會看看著他們去送死。
“快變天了,讓弟兄們都給我打起精神,盯緊青烽堂的動靜。”
說完他也沒管紀雨,直接回了臥室。
紀承舟小心翼翼的上床,剛躺下,一個嬌軟軟的身軀滾到了他的懷裡,抱住他的腰。
“吵醒你啦。”他吻了吻女孩的額頭。
陸南嬰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剛剛翻身不見你,就醒了,你去抽煙啦。”
“抽了兩根,熏到你了嗎,我去洗個澡。”
說完他作勢起身,陸南嬰按著他。“沒有啦,有什麼事嗎。”
紀承舟把紀雨剛剛過來的事跟她說了一遍。
說完看著陸南嬰嘟著嘴巴皺著眉頭,有些不開心。
“怎麼突然不高興了。”
“承舟哥哥,我不是不高興,她們那樣害我,我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