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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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彆墅區明公館。

“張媽,你晚上的餐品準備的怎麼樣了,多準備些小姐最愛吃的,國外的餐飲不習慣”。陳茵陳從早上一早起來,就吩咐張媽不是置備這個就是置備那,恨不得把整個商場搬過來。

“夫人,晚上不是在外麵會餐麼?”。張媽走過來,把燉好的百合燕窩粥遞給陳茵陳,疑惑的問到。

“你看我這腦子,糊塗了,先拿回廚房,待會再喝”。陳茵陳輕敲了下額頭。

“你消停點,一大早就開始折騰,紫萱又不是第一次出國”。明虎此時從樓上走了下來,不耐煩的看著陳茵陳。

“廢話,和這不是你親生女兒似的,也不問問紫萱到底幾點能到機場,我們好提前去”。陳茵陳眼睛一蹬。

“飛機是咱們家開的麼?不是說了麼大約四點到機場”。明虎擺了擺手,拿起今天的財經日報,坐在沙發上看了起來。

“晚上咱們在準備幾份伴手禮吧,杜叔的商場就在拆建規劃裡麵”。

“還準備,沒完沒了,聽到這我就來氣,你去了幾趟了,這倆老家夥有沒有給你答複,還有你看好的蘇淩遊是不是也推三阻四的,再給伴手禮,蹬鼻子上天”。明虎把手裡的報紙啪的一下扔在了地上。

“你…,明虎,你還來氣,這麼大的項目你不去和杜叔、淩遊他們商談,你讓我一個女子去,這能談下來,可能麼”?陳茵陳指著明虎,胸口像鼓風機一樣起伏不定。

“好了,不吵了,和你說不通,看來你自己最看重的情義也就那樣了”。明虎重新拿起地上的報紙,輕蔑說到。

“明虎,你過分了”。陳茵陳當的一聲,一拍桌子,站起來指著明虎。

“媽,爸,你們這是乾什麼,怎麼吵起來了”。明紫萱此時一身紫色性感旗袍,走了進來。

“萱兒,不是四點到麼,你也不早說,好去機場接你”。正在氣頭上的陳茵陳,看著來到身前的明紫萱,不禁驚訝道。

“飛機提前了還是,也不給家裡人說下”。明虎也錯愕的看著明紫萱。

“小姐您來了,您行李呢,我給您拿”。在廚房裡忙活的張媽也走了過來。

“行李在外麵車上,你和司機一塊拿到樓上去”。明紫萱點了點頭。

“好的小姐”。張媽快步向門口走去。

“問你話呢,提前也不和媽說下,來坐,出去這麼多天都瘦了”。陳茵陳拉過明紫萱挨著自己坐下,然後上下端詳。

“哪裡瘦了,放心吧媽,一切都好,倒是你倆,怎麼又吵起來了”。

明紫萱握住陳茵陳的手。

“你以為願意吵麼,還不是你一直敬仰的蘇淩遊推三阻四的,還有那兩個老頭,倚老賣老”。明虎把手邊的泡好的茶,推到明紫萱的旁邊。

“爸,怎麼說話呢”。明紫萱的眼睛一蹬。

“先彆搭理他,張媽把行李放好後,把燉好的燕窩粥給小姐端來”。陳茵陳白了明虎一眼,朝在樓上放行李的張媽喊到。

“好的,夫人,稍等”。張媽把行李放好,快步下樓向廚房走去。

“我說你倆是哪一頭的,算了不說了,澳洲項目處理的怎麼樣了?”。

明虎把推到明紫萱手邊的茶杯又拿了回來,端起品了一口。

“打住,女兒剛回來,談什麼工作,要談去公司談”。明紫萱剛要回話,陳茵陳的眼睛又一蹬。

“我說你這個人,這麼喜歡和我唱反調…”。明虎把手裡的茶杯一放,剛要發火,叮的一聲,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明虎指了指兩人,隨後掏出手機一看,臉色輕微一變。

“我有事,先出去一趟”。明虎起身向門口走去。

“彆耽誤了今晚的會餐”。陳茵陳看著走到門口的明虎出聲提醒。

“知道了,忙完等我回來一塊過去”。明虎擺了擺手。

“小姐,燕窩湯的溫度正好”。張媽把百合燕窩粥放到桌上,小聲說到。

“快嘗嘗,你是不是聞著味道進來的,剛燉好不長時間”。陳茵陳嗬嗬一笑。

“嗯,好喝,我給你們帶了禮物,待會去樓上看看”。

“明董,我們現在去哪裡?”。李穆春小心翼翼的問在副駕駛閉目養神的明虎,自己被對方一個電話打過來,說著急去一個地方,現在漫無目的的開出去幾公裡了,也沒說去哪裡。

“去天涯山莊,怎麼打擾你約會了,這麼著急”。明虎緊閉的雙眼一睜,看向李穆春。

“沒…沒,董事長,我就是問下去哪裡”。李穆春被眼神盯得一哆嗦,顫顫巍巍的說到。

“我就讓你這麼害怕麼?”。明虎慢慢湊近李穆春。

“董…董事長,我在開車”。李穆春被近在咫尺的男人氣息撩撥的緊張起來。

“前麵停車,我來開”。明虎邪魅一笑,隨即坐直了身子。

“好…好的董事長”。李穆春不禁暗舒一口氣,殊不知接下來會為自己的決定而後悔。

“東西都帶了麼?”。此時的明虎在駕駛位,轉頭看了眼在副駕駛的李穆春。

“都帶好了,兩百萬現金”。李穆春小聲回答。

兩人就這樣你言我語,大約二十分,車子來到了天涯山莊的山腳下,車子沿著蜿蜒的山路緩慢前行。天涯山莊,坐落在飄雪山山頂,位於哈木市的正東方。飄雪山,景色四季優美,尤其是冬天,在冷風的吹拂下,雪花紛紛從山頂飄落,猶如流星,故名飄雪山。後來被一神秘大佬建一私人休閒山莊,坊間傳聞,非大富大貴之人,無權進入天涯山莊。此時正值夏季,四周綠樹成蔭,花香四溢,宛如一幅美麗的畫卷。

“董事長,您開車累了麼,要不要換我”。李暮春看向明虎問到。

“你這是第一次來天涯山莊吧”。明虎微微一笑。

“是的,飄雪山來過幾次,但是山頂的天涯山莊,屬於私人會所,沒有進去過”。李暮春看著窗外的風景,小聲的說到。

“那你怎麼報答我帶你去天涯山莊呢”。明虎突然把車速減慢,右手探向李穆春飽滿的胸部。

“啊…不要…董事長…會被人看到”。李穆春被突來的侵犯猛然一驚,隨即反抗起來。

“聒噪,裝什麼清純”。明虎冷酷的雙眸一蹬,大手轉而向李穆春套裙的雙腿間一陣摸索。

“董…董市長,求求你了,不要…不要在這裡”。李暮春的雙腿夾緊,小臉嬌紅,牙齒緊咬自己的嘴唇。此刻後悔穿了一套職業短裙,由於自己臨時接的電話,怕耽誤事情,沒多想就隨便穿了一套衣服。

“斯…廢話真多”。明虎看著李穆春漲紅的小臉,不禁繼續加大力度。

一刻鐘時間,車輛在天涯山莊門口緩慢停下,門口年輕健碩的保安快速來到車窗前,立正,敬禮。

明虎緩慢降下車窗,把一張黑金卡片遞給保安,保安伸手接過卡片,放在手裡的儀器上,確認後,向門口監控打了一個放行的手勢。隨後衝明虎敬禮:“您好,您出來的時候在還您通行證”。

明虎點點頭,厚重的大門打開,明虎啟動車輛緩緩進入天涯山莊。

李穆春輕輕擦拭乾淨自己眼角的淚水,水汪汪的眼睛打量起這神秘的天涯山莊。四周建有高高的圍牆,整體建築風格以江南為主,周圍錯落分布一棟棟石牆灰瓦的兩層彆墅,珍貴稀奇的北方花卉種植在四周,小橋流水,石窗圍牆、照壁木海,般般美景仿若畫卷一般緩緩展開儘顯秀麗靈動。

車輛在中心位置彆墅前停了下來,李穆春剛要下車,就被明虎一把抓住胳膊。

“你在車上等著,四周都有隱蔽探頭,不要亂跑”。

“好的,董事長”。李穆春有點驚恐的點了點頭,剛在門口時,明顯能看到保安腰間鼓鼓的。

“彆怕,我一會就出來”。明虎摸了下李穆春的嘴唇,打開車門向彆墅門口走去。

“來了,坐,嘗嘗這五洲鼎盛普洱茶”。明虎剛走進彆墅區客廳,一聲穩重深沉的聲音從屏風後麵的紅木座椅上傳了出來。

“有必要弄的這麼神秘麼”。明虎輕蔑一笑,坐在了對麵的座椅上,端起麵前的茶水,淺嘗一口,香氣沁人心脾,餘味悠長,令人陶醉。

“好茶,找我什麼事情”。明虎把茶杯一放,眼睛一眯,找了個舒服位置,靠在座背上。這麼名貴的茶葉都拿出來了,事情更定不簡單。

“事情就一件,讓杜家老城區的商場最快速度拆了”。屏風後麵的男人聲音裡透著不悅,明顯不滿意明虎輕佻的坐姿。

“今晚就商談這個事情,但是杜冰城一直沒答應,有難度”。

明虎站起來,走到客廳玄關處,端詳起掛著的梅花圖,落款是王冕。

“前段時間,蘇富比的這副梅花圖,被一位神秘買家拍的,想不到在你這裡”。

“喜歡就拿去,但是項目必須啟動,你知道的,晚啟動一天我們的損失有多大”。屏風後麵的男人不疾不徐的說到。

“我欣賞欣賞就可以,還是掛在你這裡吧,項目已經開始布局了”。明虎轉身回到座位上,雙腿一疊。

“我要的是行動,布局,你的布局就是去澳洲礦產合作,還是在車裡享受你的春意澎湃”。屏風後麵的男人聲音一沉。

明虎的心裡不禁咯噔一下,自己派紫萱去澳洲名義上是去考察房產,實際上是去秘密談鋁土礦項目,還有自己在車裡發生的事情,這麼隱秘對方怎麼知道的。

想到此處明虎把疊起的雙腿放正,眼眸一寒而過,隨即笑到:

“想不到您消息這麼靈通,本來等澳洲那邊項目談妥後在告訴您的”。

“我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你時刻記住,我們是一條船上的,

你後備箱的禮物我收下了,順便送了你車上的秘書一件禮物,你去忙吧”。屏風後麵的男人不容置疑的口吻說到。

“好的,謝謝你的禮物”。明虎朝屏風後麵的男人輕微彎腰,轉身向門口走去。

“先生,明虎越來越沒規矩了”。正此時,一位年輕男子從後麵房間來到屏風男人的麵前。

“家大業大,誰都不放在眼裡了,正好借此敲打他一下,數據測繪的事情你抓經落實”。屏風男人起身站起來,向樓上走去。

“是,先生”。年輕男子恭順到。

明虎剛走到車旁,李穆春從車裡出來,小心翼翼的站在其身旁說到:“剛才來了兩個人把後麵的現金帶走了,還送了我套衣服,不知道他們怎麼知道我尺碼的”。

“知道了,你開車”。明虎的臉色此刻陰沉透著寒意,李穆春也不禁被明虎的氣勢嚇得後退一步。

“上車”。明虎一把拉過李穆春,然後自己坐進了後排。

“好的,董事長”。李穆春慌忙打開車門,隨後啟動車輛,向大門駛去。

轎車剛到門口停下,保安小跑過來,把卡片遞給打開後排車玻璃的明虎,隨即敬禮。

明虎接過卡片,點了點頭,隨後李穆春緩慢啟動車輛駛離。

“董事長,您現在去哪裡”。李穆春下意識的隴了下自己的衣服問到。

“回明公館,到了市中心你下車,我自己開車回去”。明虎在後排眯起雙眼,淡淡的回到。

“好的,董事長”。李穆春看了眼後視鏡,隨即悄悄舒了口氣,終於可以安心開車不被騷擾了。

此時後排的明虎,滿腦子裡都是屏風後麵男人的話語,自己的秘密項目和風流情事被戳破,是警告也是敲打,自己做的任何事情,竟然都在對方的眼裡。

想到此處,明虎的雙眸一寒,把自己的領帶扯了下來,隨手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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