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好在,傻子還有自己的執念。
秦香蓮一家,甚至還想過,要逼著秦香蓮趁著萬德順睡著的時候,去爬上萬德順的床……
因為,萬德彪沒有生育能力,所以他們家必須留個後。
這麼卑鄙的事情,他們都能夠乾的出來,完全就是王八蛋。
而鬱佳楠過得如此水深火熱,找到機會給家裡打電話,父母卻告訴她,這是她的家事,她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他們管不著……
這就讓鬱佳楠更加的絕望。
要不然的話,鬱佳楠也不會求救到王鐵柱的頭上來啊。
這一次鬱佳楠獲救了之後,她其實是不打算回去的。
她對那個家裡的所有人都沒有任何的感情可言,但唯獨對於已經年邁的奶奶,是真的有很深的感情,在那個家裡,也就唯獨這個奶奶是疼愛她的。
也有好幾年沒有看到奶奶了,她也不知道已經八十來歲的奶奶,現在身體怎麼樣,甚至自己這一輩子,到底還有沒有機會看到她,所以她才決定回去一趟。
並且,奶奶是一個人單獨住在一邊的,是住在村子的深處,而父母和兩個哥哥,是住在村子村口,鬱佳楠覺得,隻要自己小心一點,就不會被父母和哥哥看到,和奶奶待一待,說說話,住一晚上,第二天早點離開就行了。
可誰知……
她到奶奶家的時候,父母和兩個哥哥就在奶奶的家裡。
原因是什麼呢?
兩個哥哥又欠債了,現在家裡沒錢還債,所以,他們想到奶奶每年都有養老金,雖然不多,一個月也有百塊錢,一年下來有個千的。
奶奶節約樸素,基本上不怎麼花錢,所以,他們就過來找奶奶,想要把這一筆錢給逼走。
奶奶不肯給,還說不能讓這兩兄弟繼續賭博下去了,都是三十來歲的人了,還沒有結婚成家,整天就知道賭博,這怎麼行?
如此一來,還把這兩兄弟惹怒了,把奶奶臭罵了一頓,甚至還直接在奶奶的家裡翻箱倒櫃起來,就是想要把奶奶的錢給搶走。
鬱佳楠就是這個時候到的奶奶家,當看到父母和兩個哥哥都在這裡的時候,她當即就準備跑。
誰知,大哥鬱雙江看到了他,當即就追了過來。
一把將鬱佳楠給抓住了。
當得知鬱佳楠已經和萬德彪離婚了之後,頓時一家人欣喜不已,當即就說,這一次的債主,是一個年齡在六十歲的老頭,隻要鬱佳楠肯嫁過去,就一定能夠把債給免了。
鬱佳楠剛剛從一個火坑裡麵出來,哪裡願意再進入到另外一個火坑裡麵去?
當即就不答應,而這兩個哥哥,就再次故技重施。
不僅僅將鬱佳楠口袋裡麵的錢給全部搶走了,甚至還將鬱佳楠給關了起來,逼著她答應。
也就是到了剛剛吃完飯的時間,他們都在一起吃晚飯,鬱佳楠偷偷的從窗戶口跳了出來,然後跑了。
手裡沒有錢,到了縣城,隻能夠跟司機說好話,求著司機,才免費坐上了公交車。
因為公交車隻有兩塊錢,所以司機也就答應了。
本以為這一家人不會那麼快找來的,可誰知到了鎮上,就看到了自己的兩個哥哥。
鬱佳楠隻能夠快速的逃跑。
這個鎮上,鬱佳楠還是比他們熟的,即便是他們人多,鬱佳楠也跑掉了。
可是,他們追的很緊,好幾次都差點又追上了。
鬱佳楠手裡也沒有錢,也沒有一個熟人,無奈之下,隻能夠往王鐵柱的家裡跑,希望王鐵柱能夠救自己一把。
“你們這家人,還真是畜生不如!”林雨倩聽完了之後,頓時忍不住的罵了起來。
王鐵柱此時也滿是怒火。
之前就從鬱佳楠的口中得知,他的兩個哥哥不是東西,卻沒有想到,居然這麼不是東西。
完全沒有任何人性可言。
“鬱佳楠,你少說那麼多廢話。”
此時,鬱雙江稍微好一點了,衝著鬱佳楠大聲的說道。“我告訴你,你要是你給錢,我們回去就去翻奶奶的家,哼,奶奶平時省吃儉用,一年少說能夠存四千塊錢,這麼多年下來,多的不說,五六萬還是有的。”
鬱佳楠大聲的說道。“你們敢?那可是奶奶的棺材本!”
“你看我敢不敢?反正老子缺錢了,什麼事都能夠乾的出來!”
鬱單江此時也說道。“你也不是沒有看到我們動過手,上次都敢去翻,這一次有什麼不敢的?”
鬱佳楠心急如焚。
雖然知道,這對兄弟是抓住了自己的軟肋威脅自己,但是也知道他們是真的能夠乾出這樣的事情來。
而最主要的是,錢倒是小事,即便是奶奶沒有了那些錢,自己以後也可以掙錢給奶奶,關鍵是,這對兄弟的這種行為,萬一把奶奶給氣到了怎麼辦?
八十來歲的老人家,真要是氣出個好歹,那可就問題大了。
並且,他們去翻箱倒櫃,奶奶肯定會阻攔,他們萬一對奶奶動手呢?
那後果不堪設想。
“鬱佳楠。”
鬱單江說道。“行,你既然跑了,那你就在這裡好好待著吧,我不逼著你嫁人了,也不問你要錢了,你自己好自為之,我們走了!”
鬱單江也想到了這個好辦法,於是乾脆不和鬱佳楠繼續糾纏,轉身就走。
他知道,鬱佳楠肯定不會讓他們就這麼走了的。
鬱雙江也點頭,道。“行,佳楠,我們以後都不繼續纏著你了,你自己在這裡好好待著吧。”
說完,兩兄弟就準備走。
“你們站住!”
鬱佳楠大聲的喊道。“你們不許去找奶奶要錢!”
“鬱佳楠,這事兒,你可就管不著了!”
“對啊,你管得著麼,她是你的奶奶,也是我們的奶奶,現在我們遇到困難了,我們去找她要錢怎麼了?”
“就算是棺材本又怎麼樣?死了到時候還不是我們負責?我們也隻不過是暫時先把錢拿過來用用,等到她死了之後,我們還是會拿錢出來安葬她的,不都是一回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