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誠抬抬手,吳談就被人給押走了。
那台損壞的收音機自然也是被帶走了。
夏師長站在自家孫子背後,看著他從口袋裡麵掏出來一個小本本,在上麵記錄著:小叔最後收尾工作出現問題,要注意!
夏師長嘴角微抽,他倒是頭一次知道,原來薑景還有這方麵的‘天賦’。
“都進去吧!”程老爺子看著一群人的離開,歎息了一聲,眼裡有著惋惜:“要不是吳談,這會功夫,咱們都可以和小娃娃說說那收音機的事情了!”
一開始那小娃娃不是說要毛子國的情況嗎?
可惜了!
“這也說明,你家被盯上了!”程老爺子回過神,看著夏師長就皺眉問道:“你最近做了啥子事情?讓那群人盯上你?”
夏師長聞言,看了一眼一臉乖巧的待在薑景懷裡的薑夏夏。
最近關於海市的消息太多,功勞也好,笑話也好,都太多了!多到有些人害怕他再往上升。
這樣會礙到一些人的路子的。
夏師長沒多說,收回看著小姑娘的目光,轉而看向程老爺子和謝老爺子:“今天的事情,多謝你們了!”
程老爺子擺了擺手表示不用,不過看著夏師長回來,知道這是有話要和薑景他們說,便和謝老提出告辭。
等到兩人一離開,夏師長看著薑景,沉默了片刻,才開口:“我過來是處理程國旗的事情還有大寶交上來的的事情!”
看著薑景微微發沉的臉色,夏師長歎息了一聲,剛打算摸一下身側孫子的腦袋時,就看到小孫子已經跑到了小姑娘身邊,給她倒水了。
薑夏夏垂頭,盯著大瓷缸子裡麵的水,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軟乎乎的下巴。
嗯,她叔說,王先生那邊要嘗試很多次才能喝。
夏爺爺和王先生差不多,夏爺爺不需要很多次,也許……
嗯……
目光微微抬了抬,看了一眼滿麵沉痛的夏師長,夏夏默默的摸了摸兜兜,不然晚上試試?
心裡有了計劃,薑夏夏剛端起水杯,就聽到夏師長歎息的聲音:“程國旗得知他妻女的事情之後,主動的交代了一些名單!隻不過他接觸到那一派的人的時間本就很短,交出來的也就是一些小嘍囉!林正業那邊倒是撿了個便宜。”
“他交代出的一個人曾經和林正業那邊的兩個副團有聯係!加上前段時間林正業被氣吐血的烏龍一起,那兩個被直接脫了軍裝!”
頓了頓,夏師長的聲音壓低了幾分:“交代過之後,程國旗自儘了!”
薑景對此隻是問了一句:“ 有什麼話留下的嗎?”
夏師長微微搖頭,隻是他看了一眼薑夏夏,欲言又止。
薑景聞言,眉眼越發冰冷:“他做了什麼?”
“他把他存的錢,都留給了夏夏!”夏師長再次歎息了一聲:“誰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薑夏夏聽到和自己有關,正在係統裡麵模擬誘哄夏爺爺喝藥水的計劃打斷,抬起腦袋來看了看他,然後搖頭拒絕:“夏寶不要!夏寶可以自己攥錢!那些錢是其他人的買命錢!”
薑景冷笑了一聲:“他之前聽說了老王把津貼給了夏夏的事情,是不是想要借著這個舉動,等老王回來,讓老王原諒他?”
薑夏夏頓時板著小臉:“軍叔娶媳婦的錢,有夏寶幫他存著,不要壞錢!”
夏臨卻是在薑景的瞪視下,摸了摸薑夏夏的腦袋,溫聲道:“妹妹,以前爸爸和我說過,金錢本身並無善惡之分,關鍵在於掌控它的人,是心懷善意,還是包藏禍心!”
薑夏夏慢吞吞的哦了一聲,卻依舊堅定的搖頭:“那夏寶也不要!夏寶養爺和奶的錢,自己能賺回來!軍叔娶媳婦的錢,夏寶也可以賺回來!那點錢,夏寶看不上!”
“師長,那錢能補給那些犧牲的兄弟們的家裡嗎?”薑景摸了摸小姑娘的腦袋,看著夏師長就問道。
夏師長早就猜到這叔侄兩個會是這樣的反應,點了點頭:“這事已經交給你們團長去辦了!至於於祥瑞……”
夏師長的眼底閃過一絲厭惡:“開除軍籍,下放到農場去了!”
薑景再次皺眉,對這個結果不是很滿意。
夏師長看了他一眼,漫不經心的補充了一句:“不過農場,什麼意外都有可能發生的!管農場的人,曾經是小曾父親的戰友。”
薑景詫異的看了師長一眼,見他眼帶殺意,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說完這兩個人的事情,夏師長剛要說大寶給的的事情,門又被敲響了。
夏師長皺了皺眉,看著被魏嬸帶進來的男人,皺了皺眉:“你來做什麼?”
來人一進來,沒去看夏師長,直接走到了薑夏夏的麵前,板著臉:“那個收音機是你做的?你是怎麼做的?從哪裡找的零件?”
薑夏夏抬頭,看著向她問話的還留著小羊胡子的老頭,眨了眨眼,然後扭動了身子,用自己的屁股對著她。
小羊胡子眉頭一皺:“你這個小丫頭,什麼態度?你知道我是誰嗎?我來,是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說!”
薑夏夏伸手戳了戳她叔,疑惑的問道:“咱們認識嗎?親戚?”
薑景嘲諷的回道:“咱們家可沒有這種昂著頭的親戚!太高貴,攀不上!”
昂著頭?
薑夏夏眨了眨眼:“大白鵝?”
腦子裡麵浮現著大白鵝的樣子,薑夏夏吸溜了下口水:“鐵鍋燉大鵝,我還沒吃過!叔,想吃!”
薑景看了一眼臉黑如墨的小山羊胡子,明明小姑娘說的是正經話,可這話聽起來,有點像是要把對方煮了吃的意思。
“嗯,回去我和你奶說,讓你奶做給你吃!你奶做這個可好吃了!”
薑景垂眸,看著小姑娘說著。
可小姑娘卻是一臉嫌棄的看著他:“為啥不是你做給我吃?你如果做的好吃一點,奶就可以和夏寶一起吃了!你以後還能做給你媳婦吃!”
小山羊胡子男人被氣的臉色從黑到紫,最後咆哮了一聲:“薑景同誌,這孩子小不懂事,你作為一個軍人,難道能不懂嗎?你們最好儘早的把研製方法交給我!我好安排人加班加點的去繼續研究!不然,耽誤了華夏的發展,你們擔當的起嗎?”
夏師長猛的拍桌,怒喝一聲:“段毅光,你少在這邊上綱上線!”
“夏師長,你也是一個老革命了,這種事情的嚴重性你難道不知道嗎?”段毅光喊的聲音比夏師長的聲音還要高:“你應該早在這個孩子拿出那收音機時,就立刻上報組織!”
薑夏夏沉默的看著小山羊胡子,腦袋裡麵緩緩的升起一個問號。
京區裡麵的人咋這麼多人不要臉?都要來搶她的東西?
(慫貓和室友研究了一下標記,度娘說是獨居女性的意思。室友放假三天未離開,今天慫貓剛回來,那麼問題來,今天標記的一人獨居女性,那慫貓算個啥?)